第19章 番外
溫恒從前用過的書卷,都寄存在一位同僚那裏,如今既是上京應試,溫恒便托人遞了一封信去,将東西全部運了來。
白何瞪着那幾箱子沉重的書簡,臉上滿是不可置信,“這麽多?”
還好他用不着趕考,可見做人是真真辛苦。
溫恒卻已經習慣了,哪怕隔了數年,他也從未放棄溫書的習慣,眼下只需重新拾起來即可。
行李的裝載是個問題,看着這些個笨重東西,恐怕需要好幾擡車馬。好在仙君有的是錢,花銷是不用愁的。
溫恒腆着臉向他千恩萬謝,願意等發了財之後連本帶利還給他。
白何私下裏倒是巴不得小秀才肉償呢,不過這種話說出來便近乎調戲之意了,他只得輕咳了咳,掩飾着道:“無妨,無妨。”
顧慮到秋試在即,住客店時白何便進行了妥善的安置,将溫恒單獨撥在一間,他與兒子則同住一間。
阿池雖有些不滿,耐不住溫恒千方百計哄勸,小團子才勉強應承下來。父子倆倒真是氣息相投,阿池本來頗懼生人,聞着仙君身上那股清淡悠遠的香氣,反倒漸漸睡了過去。
可憐他尚未知道,自己與這位“表叔”才是真正的一家子。
俟兒子睡熟,白何便秉着燈燭,準備悄悄去往溫恒房裏。溫恒最近勤于攻書,他時不時獻個勤賣個好兒,就算不能打動那人情腸,能增加一點存在感也是好的。
未免驚擾其餘房中的旅客,他蹑手蹑腳,連敲門這道步驟都省去了。
誰知推門之後,眼前的景象便叫他愣住了。只見昏暗的燭火映照下,小秀才滿臉潮紅坐在床上,衣衫半褪,右手還在身下擺弄些什麽,嘴裏微微喘着氣。
白何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本想知趣離去,誰知門闩的動靜驚擾了溫恒,小秀才驚惶擡頭,見到他,臉上紅的能滴出血,十分尴尬的道:“這是……”
他的手還放在下擺處,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仙君的窘迫不比他少多少,忙道:“我明白,我明白。”
不就是自渎嘛,誰還沒做過似的。況且凡人不比神仙清心寡欲,溫恒最近功課壓力又太大,自然得想些法子疏解心緒。
被他這麽一攪擾,不知道溫恒會不會吓出病來,萬一不能人道就慘了。
白何觑着小秀才紅紅的面頰,心中一動,鬼使神差的道:“我來幫你吧。”
話一出口他就恨不得連舌頭都吞下去,這都叫些什麽話?他一個神仙倒跟妖怪般的浮浪起來了。
溫恒的态度似乎與平時不太一樣,他咬着嘴唇,仿佛欲言又止的模樣。
白何望見溫恒眼中的水色,心中便起了一個大膽的猜想:難不成小秀才願意接納他了?
喉間鼓動得愈發難耐。這真是山重水複疑無路,得來全不費功夫。仙君小心的掩上門,輕手輕腳的走過來,便去解溫恒的衣裳。
溫恒一動不動的任其所為,顯然是憋的很了,方才又被白何打斷,欲望未能得到纾解。
眼看仙君的吻将要落在他纖細光潔的頸子上,細細的品嘗起來,溫恒驀地想起什麽,忙道:“阿池呢?”
他到底懂不懂什麽叫煞風景?白何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回答道:“放心,已經睡下了。”
一面攬着溫恒的後腦勺,将他覆在身下。
兩人雖已不是第一次,溫恒仍然有些扭捏,沒話也找出些話說,“等會兒你記得回房去,不然阿池醒來見不到人,他會哭的。”
“你們讀書人都這般勢利,用完就踹啊?”白何輕輕笑着,咬了咬他的耳垂。
溫恒窘得說不出話來,只得閉上眼,假裝自己是在夢裏。
這副掩耳盜鈴的模樣雖然可笑,倒是極惹人愛。白何親狎的俯下身去,“放心,我會走的,當然,那得在你舒服了之後,這是報答。”
他抓着溫恒的手,引導着向兩人身下探去。
就好像那一夜是溫恒幫他消火,如今溫恒有難,白何自不能袖手旁觀。
這便是所謂的一報還一報吧。
仙君擡手放下帳鈎,紗幕低垂,室中唯餘春色旖旎。
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文到這裏就寫完了,本來可以寫得更長些,但是一開始構思出現偏差,後面的情節不容易展開,只能做一個簡單的收梢,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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