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副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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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的陸霭霭隐約察覺自己被一個人擁入懷裏,鑽入鼻尖是再熟悉不過的玉蘭香,腦子迷迷糊糊僅想了一秒喻晟為何會在此地,卻再抵抗不住這人溫柔的懷抱,沉淪其中。
陸霭霭徹底失去思考,眼皮有些沉重,任憑喻晟如何擺弄他,也不抵抗,聽話得緊。
喻晟将人帶回,第一時間換了套幹淨的睡衣,又去浴室拿毛巾替他擦身。
陸霭霭因為剛哭了一場,眼角還泛着紅,令人心生憐惜。
喻晟擡手,修長的指尖輕柔地拭過陸霭霭眼角,柔和的臺燈下眼底是肉眼可見的溫柔。
喻晟不明白,明明一切都計劃好了,他特意挑了今日兩人相戀百天的日子跟陸霭霭求婚,求婚儀式全按照陸霭霭曾經幻想的模樣準備妥當,鮮花蠟燭戒指一個沒落下。
他想象過陸霭霭聽後各種欣喜的模樣,唯獨沒有思考萬一他不喜歡如何?
以他對陸霭霭的了解,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陸霭霭是喜歡自己的,怎麽想都沒有理由拒絕。
事實證明,他還是太自信了,從小自诩做什麽都游刃有餘的人愣是在今天栽了個大跟頭。
柔軟的唇沾着苦澀的酒精,喻晟俯身抿了口嘗出來了。
這人看不下去又将陸霭霭抱去浴室,塗抹好牙膏替他刷牙,就這麽明目張膽地折騰,一來二去把人給折騰醒了。
此時陸霭霭正坐在盥洗池上,眼眸微睜居高臨下地盯着喻晟。
這人總算找回了點理智,閉眼前還在酒吧,再睜開竟真回家了。
他喝醉後滿腦子都是喻晟下午跟自己求婚的畫面,實在太夢幻,以至于陸霭霭到現在都拿不準是真實發生過還是自己幻想過度。
而今看到眼前的喻晟,陸霭霭便知道自己沒做夢,喻晟并沒有因為下午自己不辭而別而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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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自己實在太無理取鬧。
“喻晟……”
陸霭霭雙臂搭在喻晟肩頭緊緊摟住他脖子,将這人帶近自己身前,鼻尖親昵地蹭着喻晟鼻尖。
“難受麽?”喻晟應了聲,問道。
陸霭霭怕他擔心,頭搖成撥浪鼓,而後在喻晟挑眉逼問下,又不得不點頭,腦袋埋在他肩頭,哼哼唧唧自己胃裏難受。
喻晟就是有氣也撒不出來,只好将人抱回卧室替他揉胃,順時針不厭其煩揉了一圈又一圈。
陸霭霭恹恹地靠在喻晟懷裏,手腳并用緊緊将人扒住,生怕跑了似的。
“為什麽喝酒?”喻晟問。
陸霭霭将臉往喻晟頸窩埋了一寸,那态度表明一切,顯然是不願說。
陸霭霭不願說,喻晟自由辦法讓他開口。
寬大的掌心在被褥遮擋下摸索,毫無阻攔地鑽進陸霭霭褲腰裏。
“你……你幹嘛!”陸霭霭察覺到喻晟意圖,身子不由弓了下,又羞又臊地拽住這人手臂。
喻晟幹脆俯身吻住這人,長舌直搗,品嘗到溫熱口腔內清新的薄荷香。
兩條火舌糾纏好一番,喻晟呼吸沉了沉:“你說呢?”
陸霭霭此刻早在一個纏綿悱恻的親吻下松懈大意了,手也忘了阻攔,任由喻晟替他服務。
在喻晟不遺餘力地努力下,陸霭霭軟得一塌糊塗,兩腿主動攀上喻晟向他發出最炙熱的邀請。
喻晟等這一刻很久了,他的眸色依舊溫柔,手上動作卻與之相反。
喻晟惡劣地拉長了前/戲,弄得陸霭霭腹部斜火上不去下不來,一直被吊着,別提多難受。
山不就我我就山。
陸霭霭打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奈何手剛抓到喻晟褲腰就被按下,困惑地擡眼便對上喻晟清冽的眼眸,雖然在笑,卻不及眼底。
無聲之中,陸霭霭讀懂了喻晟的潛臺詞,原本心裏就委屈,還被這個罪魁禍首撩而不管,顧不上溫存,氣得口不擇言。
“喻晟你他媽今晚是不是不行?不行老子找別人去。”
陸霭霭罵罵咧咧地說着,當真撐着身子要起來,喻晟沒有管,倒是想看這家夥嘴硬到幾時。
陸霭霭不知道喻晟今晚是不是吃錯藥了,要放往常這人早該在自己說出那話後狠狠“教訓”自己才是,而今居然紋絲不動。
陸霭霭晃晃悠悠地站起,特意放慢腳步卻沒聽見身後人動靜,腦子裏突然想起一種可能。
喻晟不會真不行了吧?
要喻晟真不行了,那他這麽走的話跟渣男有什麽區別?
畢竟人是在自己這裏不行的,自己總得負責吧?
陸霭霭天馬行空地亂想了一通,無非在為自己留下找個合理的借口。
他在心裏默默數到“十”,當走到門口時依舊不見人追來,不禁扭頭就見喻晟不知何時優雅地靠在床頭,襯衫半解,單手枕着腦袋一副看戲模樣,而腿根處那隆起的物件隐約能看出輪廓。
這哪裏是不行!明明很行!
好你個喻晟,忍成這樣都不給自己,這他媽是打算留給哪個小妖精用的!
抱着有便宜不占是傻子的原則,陸霭霭又三兩步走到床頭徑直一個跨步坐在喻晟腿上,單手包裹住那處隆起,惡狠狠地質問:“你他媽今晚怎麽回事,藏着掖着的,是不是打算給別的小妖精用!”
陸霭霭本就哭過,眼角的潮紅沒有散去,此時撇嘴質問的模樣看去好不委屈。
喻晟舍不得他難受,原本是想給這人一個教訓,讓他也嘗嘗揣測不到戀人心思的痛苦,可一見他這樣,心就沒出息地軟下來。
喻晟擡手輕刮了下陸霭霭眼角,單手摟住這人的腰将他拉近,低頭親了下陸霭霭額頭,語氣溫柔:“寶寶,今天有些累,你自己動好不好?”
喻晟裝得要多可憐就多可憐。
陸霭霭想到今天發生的一切,喻晟本就工作忙碌還費盡心思準備求婚,結果被自己就那麽不留情面地跑了,而這人肯定又沒忙完工作就去酒吧接的自己。
喻晟實在太了解陸霭霭了,這人雖然嘴硬,脾氣時常爆炸,但很好哄,有時候說兩句心疼的話都能被拿捏。
果不其然,陸霭霭聽後心底頓時湧出一股心疼與愧疚,面頰緋紅,低頭開始解喻晟褲腰帶,邊解邊嘟囔。
“那,那好吧,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陸霭霭本就懶,還是第一次跟喻晟嘗試這個體位,開始的并不順暢,直到完全接納後額頭隐隐冒着細汗。
喻晟也忍得難受,只是看這人笨手笨腳的樣子覺得可愛極了,平常作天作地,真到特殊時候也是會心疼人的。
一開始是陸霭霭自己動,但費了好半天勁也不見喻晟“投降”,氣得這人對着喻晟肩膀就是一頓咬。
“你……你倒是動動啊。”陸霭霭語氣裏帶着幾分哭腔。
聞言,喻晟當真動了,按住陸霭霭的腰狠狠往上,仿佛要将人貫穿,激得陸霭霭身後頓時一緊,剛準備爆粗話就被喻晟有先見之明的堵住了,嘴裏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聲,夾着髒話與呻/吟。
天旋地轉間,陸霭霭被壓下,盡管心裏罵着也不妨礙這人喜歡喻晟喜歡得緊,抱着對方不撒手。
“喻晟。”
“哥哥。”
“老公……”
這人又恢複往常沒心沒肺狀态,嘴裏一有空就不停用言語撩撥喻晟。
喻晟哪裏受的住,右手用力鉗起陸霭霭光滑的下颚,吻過他唇角,低聲道:“看着我。”
陸霭霭睜眼便對上喻晟暗沉的眸色,不知為何,感到一絲前所未有的恐慌與危險。
“幹,幹什麽?”陸霭霭硬着頭皮問。
“為什麽不答應求婚?”
話落,随之而來的是一道直抵心靈的撞擊。
“額……你他媽唔……”
“別說髒話,以後也是你媽媽。”
直到這時,陸霭霭才發現自己被騙了,這人哪裏是沒勁,分明有勁得很,顯然是故意儲存體力,就為了這一刻盤問自己,而他體力早就耗盡,想抵抗也沒力氣。
“好你個喻……喻晟,你明天給老子等着……”
起初的話還帶着幾分惡狠狠的威脅,後來見喻晟是來真的,今晚徹底不打算放過他,安靜的房間只能聽見一道道暧昧的撞擊聲,夾雜着隐隐的哭腔與喘息。
陸霭霭受不住這麽折騰,随着動作幅度變了腔調,開始求饒:“哥,哥我錯了,喻晟哥哥……”
“為什麽要跑?不喜歡我的求婚麽?”
“喜、歡。”
“那跑什麽?說話。”
陸霭霭平時都被喻晟哄着來的,哪裏見他這麽兇過,眼角頓時不争氣地掉淚。
他睜着濕漉的眼睛,曲卷的睫毛輕顫,委屈巴巴地說:“我,我就是想給你留條後路。”
喻晟多聰明,自然猜出這人口中“後路”是何,又氣又心疼。
“陸霭霭,我倒是才發現你還有這麽大度的時候。”
陸霭霭聞言,眉頭一皺,不服地問:“你是說我平時小氣?”
緊接着,鼻梁便被人輕刮了下,動作極為溫柔。
一想到以後某天這樣的動作行為不再屬于自己,陸霭霭鼻尖不由泛酸,方才還哭着要喊停的人不知哪根神經出錯又開始賣力迎合。
喻晟只是想得到答案,沒真的想懲罰陸霭霭,做了兩次便結束了,只是時間過長,到最後陸霭霭愣是一點話也說不出來。
“霭霭。”喻晟溫柔叫他。
“嗯。”陸霭霭懶得睜眼,仿佛醉生夢死般,用鼻音應了聲。
“我愛你。”喻晟道,“你就是我的後路,沒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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