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什麽聲兒?”

監控室值班的小張發現樓底正下方房間傳來奇怪的聲音,跟叫春的貓兒似的,凄厲又妖冶,又像嬰兒哭聲,婉轉刺耳,這明明在海上,怎麽會有奇怪的聲音,顧客的房間裏監控掉不進去,他推搡了身旁的同事發現沒反應,只好自己打着手電下去一探究竟。

“啊,啊,好快活,不要,不要停,寶貝兒老公。”

“老公,你好厲害,厲害,我舒服死了,啊,啊……”

小張揉了揉眼睛,他從窗戶外面隔着一道縫兒往裏看,游輪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可是現在居然能聽見裏面叫聲,可見叫得有多大聲,他還以為是一男一女,沒想到是兩個男人,一個男人坐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上,穿着件吊帶蕾絲裙,吊帶挂在臂膀上,下半身颠弄個沒完,穿着高跟鞋踩在床上,躺在身下的男人用手撫着他的臀,揉捏搓圓,聽這聲兒小張感覺有點熟悉,可他又不知道在哪兒聽過。

新鮮事兒,他還沒見過兩個人男人幹這檔子事的。

他關了手電筒,看得入了迷,原本身下的男人翻了個身,把騎在他身上颠弄的那位按了下去,這個男人是個中長發,金棕,那豈不是……華洛的路總?

有錢人原來好這口啊。

底下那位的高跟鞋,大紅色,細高跟,估計得有8cm,小張看見路景陽把那只腿扛在自己肩上,高跟鞋就翹在他的肩上,一颠一颠的。腰部發狠地操幹起來,那腰力可真不是一般的好,身下的人喘得沒了聲兒,原本叫得特別大,這會兒倒是開始慢慢減輕,只是喘着慢點慢點兒。

“嗳,小張,你幹嘛呢。”

“啊沒有沒有,我巡邏,巡邏,沒事我回監控室了。”

沒看清小路總身下人的小張極為遺憾,不過他也不能繼續盯下去了,自己的胯間久違地起了反應。

“你……啊……把這東西拿出去!”

“拿出去?您剛才不是喜歡這東西,喜歡的要死過去了?”

“你……不許……”

屁股瓣子被操得又濕又爛,結果路景陽還不放開,抵着他的腿,從腿根到足底地吻着,明浩楊夾着他的那玩意兒,渾身發抖,每次都插得又深又猛,吸不住,根本吸不住那東西,濕溜溜地滑出他的穴口,又頂進來,又粗又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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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拿這眼神看他,路景陽被他看得渾身拱起邪火,見他屁眼裏騷紅地插着自己的玩意兒,又吸又夾的,還要讓他拿出去,他眼神赤裸到要把他的皮都扒掉。

明浩楊許久沒被人這麽看過,而且還是個年輕俊朗的,臊得臉蛋都紅了:“變态!用犀牛!”

“我變态?”

路景陽從櫥櫃上執起一根煙,黑暗中的火光轉瞬即逝,他叼着煙,腰又開始沒完沒了地抽插起來。

“是誰,自己趴那兒,求我的?”

“不是讓你等我麽?這麽急就自己上手,出了事,怪我?”

“我看你是故意的,就是想被我操。”

“一天不操,你這騷屁股就癢了。”

“你!”

一口煙噴在了明浩楊的臉上,明浩楊直咳嗽,裹挾煙草味兒的吻奮力地吸吮他的紅唇:

“您每次都來這出,提褲子不認人,跟哪兒學的?”

挺腰撅屁股,跟狗一樣趴在那兒等着自己,雙臀又挺又翹,哪像是上了歲數的男人該有的屁股,路景陽從後面看盡微張的穴口泛着白沫地吐精,明浩楊的陰莖挺挺地翹着,勾着蕾絲丁字褲,搖搖欲墜,四十歲的男人扭腰擺胯地顫着,嫩紅的乳頭被他吮得晶亮,小腿套上一只被劃壞的絲襪,不停地顫抖,口中還在求饒,精液滴在床上,弄得一塌糊塗。

圍了條浴巾坐在沙發上,路景陽點了根煙,繼續欣賞明浩楊跪爬的姿勢,吐了口煙,明浩楊就開始求饒:“求求你,求你操我,上我,幹我。”

“這會兒怎麽求着我了,您剛才不是提褲子不認人嗎?”

“沒有……沒有,我沒有……裏面,好難受,好癢……搗一搗,好不好?”

“搗一搗?用什麽搗?”

路景陽吸兩口煙,看明浩楊又哭鬧着擺臀,挂在陰莖上的丁字褲晃來晃去,哪還有一個中年人的尊嚴,他穿着長褲、西裝背心的模樣蕩然無存,在自己面前的不過是一個發情的母狗,大腿根部瘋狂的摩擦,他想伸出手去捅自己的洞,可是根本不夠,倒在床上,屁股挺得極高,手從後面伸進去,怎麽插還是難受,明浩楊快瘋了,他肛口像是有千萬只蟻蟲叮咬,他哭着望向路景陽,抿唇啞着嗓子,終是說出那些不堪入耳的字眼:

“用……用你的大雞巴,捅我,幹我,弄死我 。”

“寶貝兒,吸吸我,我還難受,癢……”

路景陽把煙頭扔在煙灰缸,虎狼一般撲向床上的人,壓着他就沒命地拱起來,明浩楊像個下流卑賤的婊子,沒命地搖臀,一開始他不願意叫,被路景陽搞了幾天,越叫越高,跟女人似的叫,路景陽整個人壓下來,粗大陰莖火熱得像根烙鐵,一下下重重地肏在穴心,手從後面握住自己的陰莖,瘋狂地打着,明浩楊眼前一片白光,他舒服的快要死過去了,路景陽此時也不說話,像是要弄死他,發瘋地操他,也不知道剛才那句話觸到了他,後面被捅的又深又狠,前面被他加速狠插,他抖,他顫,他小腹極速劇烈地收緊,啊字還沒喊出聲,他射出來了。

明浩楊雙目失神地望着前方,路景陽還握着他剛剛射過的陰莖不放,黏膩地咬着他的耳垂:“第五次,您被我插射了。”

“叔叔,您這副母狗樣子,除了我,是不是小叔叔也見過?”

“你是個不用雞巴,就不能高潮的淫蕩母狗。”

“別……別說了……啊……唔……”

路景陽死死地把他按在床上,下身硬得發疼,他想着明浩楊曾經也在路一鳴身下如此千嬌百媚過,他就洩憤似的越沖越猛,他狠狠地咬着明浩楊的後頸,一陣抽搐,射在了明浩楊的裏面。

這次沒帶套,明浩楊在他身子底下哭了起來,也不是第一次沒戴套,看他哭得眼角一片紅,路景陽又舍不得了,他把人翻過來,故意狠聲問:

“哭?”

“跟我上床你這麽難受?”

“你……又不,又不戴套……得病怎麽辦……”

害怕得病的明浩楊在路景陽面前哭哭啼啼,路景陽一下更火,他用力捏住那把淫蕩的胸,明浩楊陡地叫了起來,又騷又浪,淚珠還挂在睫毛上,路景陽狠狠地吻上他的唇,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強行攻入內部,攪着他的舌根發酸,津液順着口角不受控制地往外流:

“得病?好啊,你怕得病,那我就讓你得病 ,我們倆一起死。”

再一次深深地捅進去,明浩楊痙攣似的挺起了腰,放在胸上的手還未拿走,沒命地揉起來,吸着他的口舌發出羞人的水聲,不能再吸了,再吸說不定真被他弄出奶來……

“唔唔……啊啊啊啊……”

明浩楊倚靠在路景陽身上,他的火熱陰莖就抵着自己的後腰,手繞過他的腰給他弄,兩個人在床上颠着颠着,明浩楊就倒在他懷裏睡着了,又是一床的淫靡,看着懷中的人,路景陽從上到下摸了過去,過兩天,他真能舍得明浩楊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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