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叔叔,今天不弄了,我給你舔舔。”
“你……不要亂來。”
明浩楊剛洗完澡,坐在自己的休息室裏剛準備睡一會兒,門赫然就被路景陽打開了。
他沒紮辮子,散着金棕中發,眉眼間有股特殊氣質,不笑冷峻,笑時讓人別不開眼。他慵懶地撫着金棕發絲,一步步緩緩走向明浩楊,蹲在他面前,兩手不經過同意就撫上明浩楊的大腿,緩緩地分開。
明浩楊立刻并攏雙腿,站起身來就推開路景陽,連續做了好幾天,他也不是年輕人,哪能受得了,剛才洗澡時,身上大大小小的吻痕,青青紫紫的印記,還有些鮮紅點記,都是路景陽弄出來的,還不知道有幾天能消掉,尤其是頸脖上的,天氣這麽熱,穿高領也不合适,他活像個出賣肉體的下賤妓女。
他多少年不幹這行,就算是幹,也不是這麽個幹法,人總得歇一歇,喘口氣,沒命地要他,就算路景陽吃得消,他也吃不消。
“不了,今天不是說讓我休息嗎。”
“那裏還疼。”
“叔叔,我不插,就給您舔舔,吸一吸,也不行嗎?”
路景陽從身後走過來,攬住自己的腰,他個子高,手長,這麽一環抱,整個人都陷入他的懷中,雙臂死死扣在自己的腰間,一手從腰開始往上撫摸,他胯間的硬挺隔着衣服抵在臀縫間,一邊摸一邊蹭,仿佛發情的種馬:
“讓我碰碰好不好,我一刻看不見叔叔,我全身難受。”
“您就躺在那兒,我伺候您。”
“你……說了不要……”
“我發現咱倆特別有緣分。”
“嗯……嗯……你……把手拿開……”
“叔叔,你看,你叫明浩楊,我叫路景陽,都有一個‘yang’字音,你說巧不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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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我們倆,天生就該在一起?”
路景陽纏人的很,他張嘴把自己整個耳朵都舔了下去,吮着耳垂細細地舔,手從明浩楊的浴袍裏探入,明浩楊想把他的手強行拽開,可此時他裏面什麽都沒穿,浴袍很容易就被他解開,也不脫,就挂在身上。
“我小叔叔,是不是也這麽摸您的?”
“嗯……那裏……不要……”
乳頭敏感至極,路景陽就喜歡摸那兒,被兩指這麽一捏,明浩楊整個人都往前挺了半寸。他呻吟甜膩,休息室隔音效果自然沒有路景陽的房間好,明浩楊立馬反應過來,捂住了自己的嘴。
休息室也小,一張床,一間浴室,還有個挂在牆上的電視,其餘什麽都沒了,路景陽一進來顯得整個房間更小。
低頭就能看見——自己光是揉着胸前的嫩肉,叔叔就勃起了,淫蕩的胸在手裏不斷脹大,浴袍帶子被解開懸在腰側,從上看到下,兩腿緩緩地張開,像朵嬌花含苞待放。
路景陽站在他身後,兩只手同時抓握胸部,明浩楊繞過他的手捂着自己的嘴,明明能推開自己,可他沒有,只是唔唔啊啊地低聲叫着,聽起來更像是隔靴搔癢的勾引。
乳頭可見程度地挺起來,随同下身的陰莖一起翹起,淫靡放蕩,玩得爛熟的身體居然還對自己有如此大的吸引力,一向喜新厭舊的路景陽開始懷疑自己。
他一日看不見明浩楊就難受,雖然他已經四十歲,不年輕不貌美,可他與生俱來的媚态無人可敵,躺在床上只要閉上眼睛就能看見他的臉,明明已經老了,身體素質也不如年輕人,皮膚也沒那麽緊,更別說被他操開的後穴,連潤滑都不用做,直接就捅進去,可就算這樣,他的肛口還是有些微發炎狀态,可見這麽幾日,他們兩個人做得有多兇,多過火。
醒過來就在床上,一刻也不曾陪客戶,路景陽算是給自己放假了。
昨晚捧着他的屁股,掰開雙臀,舔了一晚上,還沒插進去,明浩楊就求饒,實在是一個無趣的中年人,可他偏偏玩不夠。
手指按在快要掐出水的乳肉上,明浩楊扭動腰胯,一次次蹭在他的龜頭上,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勾得他快要把持不住。
聽見皮帶落下的聲音,明浩楊扭動得更加厲害,他本想用主動去化解路景陽的熱情,沒想到,越陷越深……
“啊,這個姿勢,太深了,我受不了……”
“等……等……等……啊……啊……”
被他操松了的穴口很容易就滑進去,明浩楊被他舔得身上出了很多汗,他的指尖觸到兩人交合的地方,路景陽咬住他的耳垂:
“叔叔實在,太誘人了。”
“我忍不住。”
路景陽把明浩楊的兩只手往後拉,不讓他碰自己的陰莖,站着後入操他,房間本來就小,兩個人一來一回,明浩楊就站不住了,他整張臉貼在牆上,胸也随着每一下猛烈的抽插摩擦白牆,又疼又癢,手又被路景陽抓在手裏,後穴裏很快自動分泌出淫液來,滴滴答答發出水聲,明浩楊不敢叫,他死死地咬住下唇,淺淺低哼起來,被戳到敏感點升了個調,那龜頭像是會尋覓地方,揪着那處不放,兩腿分開得越來越大,雙囊重重地拍在臀尖上,兩人交合的地方順着臀縫下流地淌水,明浩楊臉貼在牆上,陰莖随着猛烈的抽插瘋狂顫動,如同暴風驟雨般的抽插,他說不出一句話,只能憋着。
“叔叔,您怎麽不叫了,我喜歡聽您叫。”
明浩楊暗罵路景陽這個狗雜種,把驢一樣的玩意兒嵌在自己身體裏,要了他的命,分明知道這裏隔音不好,還要他叫,簡直是畜生。
您啊您的叫個沒完,還要問他被自己操的爽不爽,做出一副恭敬長輩的模樣,實則按了他就沒玩沒了地弄,他又拗不過人高馬大的路景陽,被欺負得狠了,哭也沒用。
“不能……這裏……這裏隔音差……會……被人聽見……”
“太,太深了……啊啊……”
路景陽坐在床邊,讓他坐在自己身上,兩只大手抱着他的腿,高高擡起,像是給嬰兒把尿似的搞他、弄他、操他,就是不給他痛快,插一半吐一半,松松淺淺地磨洞口,對着浴室的鏡子,問他,被小十幾歲的年輕男人插什麽感覺,手指特地在兩人交合的地方畫着圈比劃:
“叔叔,看這兒,別害羞啊,您看,您的小洞紅紅的,吸着我呢,吸得特別緊。”
“一抽一縮的,是不是很可愛啊。”
“您看您的腿被我舉得這麽高,還穿着鞋子,張這麽大,等會兒會不會被我弄出尿來啊?”
“您看啊,您用勁的時候,這兒就會皺起來,要是沒力氣,就垮下來了。”
“對,得吸着,跟小蛇似的攪緊我,包裹我,像是舍不得我離開。”
跟上生物課一樣,一邊插一邊“教學”:
“叔叔吸得好緊,裹得我好舒服,雖然四十歲,一點也不松。”
“我插了您好幾天了,您還是這麽緊,發炎了以後,更熱。”
“人體真奇妙,叔叔您說是不是。”
挂在腳踝上的內褲怎麽都掉不下去,明浩楊又氣又羞,路景陽還要嘲笑他內褲款式老土,說出“不愧是中年人之類”的話。
明浩楊挺着胸,陰莖簌簌地噴出精液來,他聽着路景陽羞辱他的話,高潮了,從鈴口噴射出來的不是精液——而是澄黃的尿液,滴滴答答落在休息室的地板上,明浩楊羞恥地閉上了眼睛,不應話,臉頰緋紅一片。
見他射出了尿,路景陽咬着他的下巴側邊的肉,用舌舔着,戲弄着:
“果然失禁了嗎,我的叔叔。”
“爽嗎,這裏,我的雞巴,捅着你的洞,現在還在緊緊地吸我。”
“叔叔,叔叔,叫我,叫我老公。”
“老……老公……啊……”
明浩楊幾乎是從嗓子裏擠出聲音來,他叫不出來,啊啊地從喉管裏蹦出來,像是瀕死之人發出的哀鳴。
兩個人倒在小床上,只能疊着,小床質量不如房間的豪華大床,一晃就嘎吱嘎吱地響,隔壁還有一個雜物間通往外面,地上很多沒打掃幹淨的碎屑,還有一灘明浩楊剛剛射出的尿液,淫亂肮髒的交合環境,路景陽興奮起來,明浩楊不敢看自己大張着腿被年輕男人插入的模樣,那裏又紅又豔,原本發炎的穴口又腫痛起來,裏面又被他操得又蘇又麻,他捂着自己的嘴,死死地咬着指尖,不敢去看,又為了緩和些疼痛,伸出手去夠自己穴口,食指和中指岔在穴口,拉開一些,好緩解疼痛。
操,太騷了。
路景陽真想把明浩楊弄死在床上,居然還在勾他,那顫顫巍巍的手裹着穴口,像是專門為操他而準備的洞,兩腿張到最大,不停地晃着,剛才被他插射到失禁,這會兒陰莖又翹起來,嘴上說不要,結果上床比他還投入。
“想要,我想要。”
“想要什麽?”
路景陽身上的汗一滴滴落在明浩楊的胸上,滴在他的乳頭上,燦燦發亮,明浩楊把手指含在嘴裏攪動口腔,喃喃自語得像是失去理智:
“我要,我要老公的大雞巴。”
“我要老公的大雞巴操壞我……嗯……啊……”
路景陽把他整個人擡起來,抓着他的雙腿,上半身離開小床,猛烈的抽插讓明浩楊終于叫出來,又高又浪,路景陽一聲不吭,一下下打樁似的往裏沖,插得汁水橫流,水聲響得整個房間都在顫,明浩楊死咬手指,那手原本放在穴口,颠弄着也挂了下來,兩人交合處又燙又緊,那穴吸得路景陽低吼不斷,攪着他往裏吸,包裹吞噬他的穴越來越軟,越來越緊,像一灘水,又像一條蛇。
操。
路景陽仰頭瘋狂抽插,不管不顧明浩楊的鬼哭狼嚎。
明浩楊又哭了,邊哭邊叫,他射了不知道第幾次,又尿在床上,吱吱呀呀的小床掩蓋不了他淫亂的呻吟,兩個人不知道做了多久,室內全是橫飛的精液,路景陽還在操他,明浩楊快暈過去,嗓子也哭啞了,他真的不能再做了,那裏,那裏,像是快要裂開了。
“壞了,要壞了……太深了……不能再捅了……啊啊啊……”
“好痛……老公……不要,那裏不能碰,嗚嗚不能了啊……我要……我要去了……”
做得忘情的兩人,不知一直在偷看的小張,邊看着那個洞,邊用右手瘋狂撸動自己的陰莖。
他看不見躺在路總身下的人是誰,只是他原本也想進休息室,見有人在裏面做些下流事,就躲在小窗旁的雜物間看着,兩個人淫言浪語不斷,下面那個叫得極好聽,又騷又浪,還會說幾句葷話。
小張不喜歡搞屁股,他還有老婆,見到兩個男人做那檔子事,他原本想回避,可是下面那個叫起來,他視線像是黏在那兒了,根本挪不開腳。
那又窄又細的臀縫,裏面有跟女人的洞一樣的東西,不,比女人的更細,更窄,更紅,一圈圈的褶皺吸着你往裏瞧,像被捅壞了似的大張着,一呼一吸間都冒着熱氣,小張都恨不得沖上去嗅嗅那洞的味兒,舔一舔,吸一吸。
紅豔嫩穴翻出肉來,粉嫩的紅穴被紫黑的陰莖貫穿,恥毛都被操得卷曲起來,被體液黏成一灘,淫亂地顫着,周邊一圈皺襞被撐的平平坦坦,那人居然還用自己的纖纖玉手撐住穴口……不行了不行了,小張兩眼一花,望着那被抽插的穴,死命地撸動自己勃起的陰莖,常年在海上航行,根本沒空跟老婆做這種事,回了家也只想睡覺。
躺在底下那人究竟是個怎樣曼妙的人啊,小張止不住地想,他在游輪上根本沒看見這號人物,那兩條細白的腿一顫一顫的盤在男人的腰上,嘴上說着抗拒,兩腿卻死死地扣住男人的腰:
“老公,那裏,不可以啊,啊,等……我……啊……”
這男人怎麽騷成這樣,被男人按在身子底下捅屁眼還叫老公……操,真他媽浪。
小張只覺這聲兒分外熟悉,可是嬌媚至極,透着股浪勁,那白皙嫩紅的臀尖被站着的男人擋得一幹二淨,小張坐在雜物間着急啊,他想看,又看不着那洞,抓心撓肝,上次那個穿高跟鞋的蕾絲吊帶裙,也是他,他太好奇了,好奇這個人究竟是誰,是不是他們游輪上的人。
兩人汗濕是身體緊緊糾纏,發絲都甩出水來,路景陽拱弄得大開大合,那啪啪的黏膩水聲在屁眼裏響起,恨不得撞翻身下的人,另一頭的小張現在只能聽着這聲兒過把瘾,聽那聲,能感受到小腹、雙囊一下下狠狠地撞在水滋滋的穴裏、臀上,恨不得把他捅壞、弄爛,那攤軟肉騷穴被撞得滋啦冒水兒,那男人浪叫的呻吟,全聽見了聽見了……
“啊……”
上面那個終于射出來了,下面那個遭不住地喘着,兩條細白長腿沒力地落下,小張通過細縫眼睛死命地往裏瞧,他陰莖硬得發狠卻怎麽也打不出來,他急着看底下那個。
他來的時候就聽見底下那個一個勁地叫着老公、雞巴之類的詞,簡直騷的沒邊,估計是個年輕的吧,上了歲數的人哪有臉喊這種詞,看那皮膚瑩白得透了層光,不愧是華洛的總裁,選的果然是極品,不過為什麽要跑到他們員工休息室裏做?
那粗粝磅礴的陰莖慢慢抽出來,磨人的很,底下的人急,小張也急,剛抽出來半截,那柱身上的淫水就下賤地滴滴答答,小張捂住嘴哦了一聲,這得是幹成什麽樣了,比女人還要濕,而且居然還沒戴套……爽翻了……
油亮亮的柱身緩緩從那緊窄的穴口裏抽出來,一邊抽一邊淌水,底下那個随着陰莖抽出,甜膩地嗯嗯着,像是要死過去,又舒服得快不行了。
包裹在穴裏的濃精從豔紅的洞口滴落出來,直到整根抽出,那洞也閉不上,濕漉漉一根略微垂下頭的陰莖,粗長黝黑,形狀很好,龜頭挺翹,長度傲人,小張低頭望了眼自己的,差點沒勇氣繼續撸下去,男人坐在他身邊,赤裸的身體高大健壯,把底下那個的腿搭在自己大腿上,這麽一拉,下面那個又叫了一聲,男人把陰莖擱在他的小腿上摩擦,聲音低沉性感:
“腿開大點,流得快。”
小張這會兒終于見着了,他激烈地抽動着,他想了半晌的洞口正對着他,一呼一吸微微收緊,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自己的目光了,盡力想合攏,誰知熱燙濃精更是汩汩地往下飛速流淌,底下那人的陰莖乖順地倒着,沒力氣的彈跳兩下,那穴又抽動起來,小張快射了,他總覺得還少了點什麽——
底下的那個坐起來了,他看見了那張臉,忽然不敢動了——
居然是……組長。
上了四十歲的男人,二十多歲就在公司裏幹得非常好,為人和藹可親,總是微笑。可是現在這張氤氲着情欲的臉,怎麽可能是組長……他汗濕的發絲貼在臉上,紅唇輕啓,推開身側的華洛總裁:“走開。”
他還張着腿,那全身布滿的歡愛痕跡,小張深深咽了口水,他的目光掃及組長的鎖骨、胸部、乳頭、腰、胯間、還有那個讓他看呆了的細縫……組長的胸……比女人的還要挺立,他本身就白,胸溝那兒紅了一片,想必是被吮弄的印記,被玩大的乳首挺在一個四十歲男人的身上,顯得不和諧,可看起來卻是那麽的誘人,又紅又翹,跟櫻桃似的,不知道吃起來是什麽味兒……
組長翻了個身直接坐在男人的身上,他對稱的腰窩懸在臀上,性感的臀對着小張的雜物間擺動,放蕩得像只母狗,他兩腿蹲在床上,用那還未閉合上的洞口又去摩擦半翹不立起的龜頭,被操紅的穴翻出嫩肉,那嫩肉水滋滋地滑過男人的胯、腿、大腿,兩手撐在他的肩上,騷得直讓小張打顫,這真的是……組長嗎。
“屁股裏面好黏,好難受,你幫我洗,好不好。”
“随便你怎麽摳,怎麽弄,我想洗澡。”小張不敢置信地聽着組長發出甜膩的嬌聲,他從未聽過組長那樣說話,男人一把把他按坐下來,中指下流地插入那個洞裏,攪動得咕嚕咕嚕——
“憑什麽?”
“憑……你是老公。”
“好。”
小張終于射出來了,他望着組長的背影,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