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內部動亂

薛潋這一昏,直接就昏到了半夜才醒。燈光昏暗,所有的人都睡着。為了安全的緣故,全家五口人要了一個雙人間。兩對夫婦各擠一個床,薛潋則睡在兩只單人沙發中間,長度不夠,中間墊了很多行李。

因為軟硬度不同,所以睡得很不舒服。

薛潋現在感覺已經好多了,身上有了點力氣,腦袋也清亮了不少,就是渴得厲害。從沙發上蹑手蹑腳的爬下來後,趁着從窗簾裏透過來的光,摸到了小茶幾旁邊。搖了搖暖壺裏還有水,這時候也顧不上幹淨不幹淨了,随便揀了一個杯子倒得滿滿的,咕咕的就是灌了進去。喝完了覺得還渴,就又倒了一杯。

可第二杯水才下肚,就聽得旁邊屋子裏‘嗷’的一聲!

薛潋身上刷的一下就涼了,劇情這是要上演了?娘唉,這是啥異能?她都昏了,啥時候醒不好,旁邊一幹床她就醒,這是趕點呢?誰上的鬧鐘?薛潋知道這種鄉下地方,加油站旁邊的旅店,隔音效果都不好。而那肉戲一旦上演,就不是一嗓子能搞定的事了。

回頭看看,床上四個人還都睡得沉,就歇了一口氣。趕緊放下茶杯,鑽回沙發裏,蓋得嚴嚴實實裝睡。

而她才剛躺好,牆壁那頭大戲果然就上演了!

“不要!不要!饒了我吧。”

“你個小浪貨,都要逃命了,還穿成這樣,不是想勾男人是什麽?老子今天就幹死你。”

“不要!唔,不要這樣!……啊,疼!疼!疼死我了!”

“啊,真緊啊!……爽死老子了,老六,你上不上?”

尼瑪!居然還有一個啊?

被窩裏薛潋滿頭大汗。雖然說她平常也在某鮮和某辣上消遣過,對于這種事不陌生。可是這眼看和耳聽還是有重大差距的。更別提她現在還身處在一個肉文裏,想想都讓人皮皮抖。

也不知道那個陶姐夫醒了沒有?難道他就是因為聽到旁邊搞3p,才動的淫心?

薛潋仔細回想一個劇情。想起來了,好象也是薛潋半夜起來喝水,結果聽到響起,小姑娘當時就臉紅了。結果當時陶姐夫也醒了,兩個人一對眼,小姑娘當時就羞得更紅了……

尼瑪!半夜聽到隔壁玩3p,眼前又站着嬌花一樣的小姨子……沒歪心的男人都會讓勾出點來?更別說這一路上幾乎處處都有這種配音,可他卻抱着老婆連睡也不能睡。憋得久了可不就變态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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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次,她直接鑽被子裏,沒讓人撞見,會不會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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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潋到底沒膽子去偷看一眼那個變态姐夫醒沒醒?

畢竟原著上寫的清楚,這個陶姐夫是前武警軍官,受傷後才退役到地方任職的。她這點小動靜,要是讓他發現就越麻煩了。不如一個勁捂着的好。他看不見她,總會好些吧?就算最後還是變态了,起碼也得等她病好了。到時候……到時候……

到時候怎麽辦呢?

薛澈想得頭都疼了,迷迷乎乎的便又睡了過去。

而這次一睡,竟是直接象昏了一樣的睡過去。等到她再醒時,已經又在車上了。而這次,又象腦袋裏讓人上了鬧鐘一樣,才醒就聽到陶家一家人在就她的問題進行大讨論。

“媽,別說了。小薛雖然是展顏的表妹,可展顏從小是讓她表姨帶大的,和她親妹子沒什麽區別。這種時候,您讓展顏怎麽能親妹妹扔下不管?”

“可她病成那樣,萬一她身上也有那個病毒呢?你這是要害死全家不成?兒啊,你可是咱家的獨苗啊。爹媽死了不算什麽,你要是死了,可讓媽怎麽和列祖列宗交代啊!”

尼瑪!

薛潋對這種和列祖列宗交代的臺詞最過敏了。可她現在也确實需要靠陶家一家子帶着她。否則要是把她到哪個地方,還不就是等死的命?要是她有異能就好了!怎的別的穿到這種文的女人,不是有異能就是變異者,要不幹脆就有個空間,誰也不怕。腫的輪到她腦袋上就什麽也沒有呢?

薛潋再一萬次的詛咒那個木瓜青男!可是……就算是詛咒死了那個變态作者,她又能怎麽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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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那老太太不好直接駁兒子的面,再加上展顏雖然不得她的歡心,可是卻極會賺錢。這亂七八糟的時候,惹惱是那個金母雞可沒什麽好處。但是好處和性命之間到底哪個更重要?老太太果斷的選擇了後者。

“你就自己走了吧!”

這會子因為消息還沒大規模的發散開來,所以大部分地區都還平靜。象陶家這樣的,別人也只會以為是自助游。當然,為了盡可能避開主交通幹道上随時可能出現的路障,陶姐夫一直選的是二級公路行走。

又是一家小旅館!

這次條件更糟,衛生間居然是公用的。薛潋剛從女廁所出來,就讓那老太婆堵到了裏面。

開門見山!

“想必你自己的情況你自己也清楚,你表姐表姐夫待你不錯了。人要懂得感恩。你自己要死不要緊,別連累上我們一家子。你但凡有點良心的,就趕緊走吧。這裏是八百塊錢,你趕緊拿上,現在就走。”

八百塊?

這老太太也太摳了。而且這地方的錢居然不是人民幣呢!果然是異世嗎?

薛潋覺得這事必須要有個決斷了。所以抄起老太太手裏的錢,一氣就是沖回了她們住的房間。裏面的那三個似乎也是剛吵了一架,誰的臉色都不好看。見薛淩手裏拿了幾張票子沖進來,陶敬堂立時就反應過來了,忙上來要勸阻,可薛潋卻已經一鼓作氣的嘟嚕了出來:“姐夫,你們不想帶着我就算了。直接跟我說難道不行?幹什麽要個老太婆拿着這幾張破紙過來羞辱我?說什麽我吃你們家的,住你們家的,拿這錢打發叫飯花子呢?我是吃我姐的,又不是吃你們家的。姐,你要是讓我走,我現在就走,一分錢不要你的。可你要是讓別人來打我的臉,就算我媽瞎了眼,白養了你這麽大。”

展顏當時的臉就氣得通紅。狠狠的瞪了一眼陶敬堂,快走幾步就是把薛潋拉了進來:“你說什麽呢?有姐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吃的。憑什麽時候他帶着他家裏人就行,我帶着我的就不行。要不帶就全都不帶,陶敬堂,你想明白。要不你就扔了你爹媽,我跟你一起走。要不你就帶着你爹媽,你們自己走。提前說好,家裏的錢可都是我賺來的,你們想帶,可一分沒有。”

這話其實說得絕了!

陶姐夫的臉當時就黑了。展顏從來沒對他這麽說過話,他一個大男人當然拉不下臉來。可是那個薛潋卻緊接着把八張鈔票全扔到了他們腳下,抱住展顏大哭了起來。

陶姐夫上不來,下不去,尴尬得要死。

陶爸爸素來就是個不管事的,這種時候就更只有縮着脖子的份。陶媽媽倒是平常最話多,卻沒料到,那麽個小丫頭片子竟然這樣壞,居然拿了錢回來告狀。又聽展顏說,一分錢不給他們留。當時就急了:“你這孩子怎麽說話呢?媳婦進了我家的門,就是我家的人。錢當然也是我家的。你個小娘皮,心眼怎麽這麽壞。我兒子哪裏對不住你了?你要這麽折騰他?要走可以,你們兩個走。錢,全是我家的。”

深縮在展顏懷裏明哭暗笑的薛潋當時就心笑了,瞬時就從表姐懷裏掙了出來,點着那老太婆怒吼:“姐,你看清楚了吧。這就是她的想法。先趕走了我,再趕走你。到時候他們就能再給姐夫找個女人了。說不準哪天路上,碰到個姐夫的老相好,他們就直接把你賣了也不一定呢。”

若說展顏剛才還是大怒,現在卻已經冷下臉來。不過這次,她沒和婆婆較勁,而是直接看上了陶敬堂,臉色陰森森的:“怎麽?你剛才接的電話難不成是你的那個好相好的?你們是不是早就約好了?先趕走了我妹妹,到時候再趕走我?”

“不是的不是的,看你想到哪兒去了?”陶敬堂剛才還可以氣宇軒昂的說妻子疑東扯西,現在卻急得滿頭大汗。一邊去開門看外面有沒有偷聽,一邊又趕緊回來勸自己親媽:“這都什麽時候了?您鬧什麽鬧?小薛要真有那個毛病,現在早不能了。你看她現在這精氣神,哪象有毛病的?你快少說兩句吧。讓人聽見,咱們就都不要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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