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得胸口疼,擡手一砸方向盤,喇叭“嘟”得一聲巨響,聲音消散後,車窗外有人陰魂不散道:“喲,那麽大火?”

再鎖車門來不及了,寧永安坐進了副駕駛,還系了安全帶,轉頭看白文宣盯着自己,笑吟吟道:“開啊,回家。”

回你麻痹,白文宣心裏咒罵,面無表情地扭過頭去,松了手剎把車開上了路。

寧永安就跟個鬧鐘一樣,平均周期在2到3個月就要發一回病,兩個人往往大鬧一場,鬧到床上,像打架一樣做一場愛,然後天一亮,衣服一穿,又能安靜一段時間。

相處模式堪稱扭曲,但如今這種一個拳頭就緩和局面,準備回家再鬧的程度已經是多年來磨合的結果了,最早兩三年,嚴重的時候他把寧永安打到骨折,寧永安把他上到進醫院。

一想到這,白文宣心火又漲,一邊開車一邊怒罵道:“你有病!哭着喊着爬你床的不要,非要來和我矯情,心理不正常是不是?”

寧永安油鹽不進,嗤笑一聲:“我樂意犯賤你管的着嘛?結婚證白領的?你踏馬是金子做的,不能上?”

白文宣發狠冷笑:“行,我看你作。”

車子停到地下停車場,兩個人一前一後進了電梯,從B1到25樓,不到30秒,寧永安眼睛上下掃了白文宣三遍,腦子裏顯然已經把白文宣扒光了。白文宣則對着寧永安冷笑,牙齒森白,泛着冷光。

電梯“叮”地一聲停住,門一開,兩個人并排走出去,未及電梯門關上,四片嘴唇貼到一起,吻得兇狠。

寧永安掐着白文宣的下巴将舌頭伸進去,白文宣絲毫不顧他兇惡的手勁,牙齒上下一閉,狠咬下去。寧永安吃痛,非但不避,眼睛裏立馬泛了血色,一把按開指紋鎖,把白文宣推了進去。

白文宣被他推的一踉跄,背靠牆壁站穩,一抹嘴,手指上淡淡的紅色,也不知道是誰的血。

他啐了一口,怒罵道:“你再來一次,我就咬斷你的舌頭,讓你明天徹底不用去赴約。”

寧永安反手關了門,沖他樂,笑得又痞又邪。

“你再多說一句我不想聽的,我就幹到你屁眼開花!”

白文宣要被他氣笑了,想都不想反手一拳,照着寧永安的臉打。這一回沒得手,寧永安伸手握住了他的拳頭,手上用力把人攬了過來,扣着腰又親下去,唇齒并用,勾着白文宣的舌尖叼在自己齒間,又吸又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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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打間已經掙紮到了卧室,白文宣也不是多有節操,就是特別煩寧永安這瘋狗一樣的架勢,他自己內裏是個禽獸好歹還披張人皮,寧永安則完全不要做人的。

白文宣一時不察被寧永安推倒到了床上,背脊剛挨上柔軟的床墊,寧永安就撲上來一把撕開了他的襯衫,紐扣崩掉一地的聲音激得白文宣火起,擡起膝蓋對着寧永安的下腹就踢,他其實更想往下踢,可惜姿勢關系,有點夠不到。

好歹結婚七年,寧永安別的地方不了解白文宣,對白文宣打他的套路倒是知之甚深,看他神情就知道不好,擡手去格擋,堪堪卸了七分力道,還有三分只能硬挨了。

男人這種東西,絕大多數時候用雞巴思考,極端起來基本不思考,現在的寧永安就處在沒有腦漿只有精液的地步,挨了這一下,痛了反而更硬,擡手就把白文宣的褲子扒了。

白文宣屁股一涼,心也跟着涼,禽獸的行為模式無法預估,這孫子要是直接進來了自己又得去醫院,頓時更大力地掙紮。

到底是個體格強壯、經常鍛煉的成年男人,寧永安和奮力掙紮的白文宣搏鬥起來也是吃力,兩個人四肢交纏在床上扭打,如同他們每一次滾上床一樣,比起做愛更像打架。

寧永安多次出手都無法成功制住白文宣,胯下硬如鐵不說,欲火已經把腦漿都烤幹了,終究還是繞回老套路,要啃白文宣這塊硬骨頭,還得先讓白文宣爽到。

白文宣其實也忍得辛苦,他今天本來就打算洩個火,結果沒吃到肉還招來了寧永安,被連番挑逗麽,總歸會硬,男人就是這樣,海綿體充血了,大腦就會失血,再多滾幾番,他怕是就要舉手投降了,沒想到是寧永安先住了手。

“停,”寧永安叫停,直起身跪在床上看着白文宣問,“你踏馬都硬成這樣了還非跟我死撐?”

白文宣支肘,擡起上半身,低頭看看自己不甘寂寞要頂出內褲邊緣的兄弟,撇了撇嘴角說:“行啊,做,你坐上來自己動。”

寧永安哼笑一聲,瞥了他一眼,突然俯身,一口含住了白文宣。

雖然寧永安是個禽獸,可是哪怕是禽獸,嘴巴也是濕熱的,舌頭也是會舔的。白文宣被這一下突襲搞得眼前一黑,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躺平在床上,岔開腿讓寧永安含,手還扶着他的腦袋,要按不按的。

事已至此,爽了再說。

白文宣不管寧永安的感受開始挺腰在他嘴裏抽插,寧永安被他噎了一下,眼角飙淚,心裏有氣,但并不準備現在發作,等着過一會兒叫白文宣知道教訓。他停住舔舐吞吐的動作,張着嘴小心地包裹牙齒,然後靜靜地接受白文宣在他嘴裏進進出出。

硬了那麽久,被人含在嘴裏又妥帖伺候,白文宣第一炮很快就要射,他拍拍寧永安的肩膀示意,可惜已經來不及,寧永安擡頭的時候白文宣正好噴發而出,好巧不巧射了他一臉。

白文宣緩過高潮的餘韻後看着寧永安臉上沾着自己的精液一臉陰沉,他是不怕寧永安甩臉色的,伸手拍拍寧永安的臉,嘴巴上刻薄道:“活不錯,今晚多給你一百。”

寧永安臉色陰沉,嘴上卻說:“我下面那根活更好,老板要不要試試?”

說完卻不等白文宣反應,一手抓着他的膝蓋向上推開,另一手已經刺入樂白文宣的後穴。

手上倒是沾着潤滑劑的,白文宣心想,好歹還算有人性。

事實證明寧永安的人性有限,忍着給白文宣口了一管大概已經算到極限了,擴張不過草草了事,幾根手指胡亂捅了一捅就準備提槍上馬。白文宣平時自己出去尋歡作樂又不會給別人上,久曠的肉穴被這麽粗糙的手法擴張,已經難受了,寧永安還想就這麽進來,白文宣瘋了才允許。

他一腳踩在寧永安肩膀上把人抵住,又罵:“你是不是人?這樣就想進來?”

寧永安側頭就在他的腳踝處啃了一口,皮包骨頭的地方,一口下去疼得白文宣一激靈,擡腳就踹,結果被寧永安樓住了腿。

“就你嬌氣,”話雖如此,寧永安也不敢再冒進了,就算他是禽獸,但把白文宣搞進醫院的事情也足夠叫他多長點人性了,“我反正忍不了了,下面不給插,那就上面。”說着他伸手揉了揉白文宣的嘴唇。

倒不是沒給他舔過,但是想到他之前說的話,掐死白文宣他今天也不願意給寧永安口了,折中一下,他一手開始給自己擴張,另一只手握着寧永安的肉棒揉搓,有句說句,寧永安做人畜生,下面這根也是畜生的尺寸,粗硬長算是占全了。

白文宣一貫是自己享樂為上的,要不是防着寧永安直接捅進來他才不會去伺候寧永安,這會兒自己身後頭肉穴軟開了,手指得了趣,就顧不上寧永安了。

寧永安原本也就是借着他的手稍微緩緩,這下子自然不再忍,直接抓住白文宣兩只手腕扣在一起拉過頭頂将人按在床上,面對面就慢慢插了進去。

“你……他媽……”白文宣被他頂地五髒六肺都要移位了,一口氣喘不勻,罵人都斷斷續續的。這牲口,真他媽不是人!

寧永安一點都不愧是只牲口,一插到底,連停都沒停就開始動,拔到穴口又狠狠捅進去,把那嬌嫩的肉穴全當沒感覺得飛機杯那麽使,白文宣疼得渾身緊繃,寧永安則爽得長出一口氣。

進入的時候,寧永安永遠是要用面對面的姿勢的,他就是想看白文宣被他捅得痛極又不得不忍耐的表情,等到多操一會兒把人捅開了,他就非要換成後背位了,畢竟是禽獸嘛。

白文宣樂得不去看那張臉,撅在床上承受來自後方的抽插,一邊調整姿勢讓寧永安觸及他的敏感點,一邊給自己打手槍。

做之前打架他從來手下不留情,等到真槍實彈開始搞,他就不矯情了,有什麽比自己爽更重要?至于誰讓他爽得,哈,反正看不到臉,他愛當做誰都行!

寧永安硬得時間久了,插進去後沒動多久就射了,白文宣剛才射過一次,正爽着,後面人停了,他當然不樂意,扭過頭就噴:“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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