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章節
射,廢物!”
“你嘴硬,”寧永安惡狠狠地撈過白文宣的肉棒,在根部握緊,說,“信不信我今天不讓你射?”
“哈,”白文宣一巴掌拍開他的手,“玩虐戀游戲找你的小情兒去,老子不伺候。你要是硬不起來就滾!我打電話另約!”
“操,”寧永安撸了兩把,把自己弄硬,扣着白文宣的腰一插到底,“白文宣,我今天不操死你就跟你姓!”
白文宣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他,扭回頭去一門心思又追逐起了肉體的快樂,做愛就做愛,不需要鬥嘴,畢竟誰還管一根雞巴說了什麽呀!
寧永安絕對是被白文宣那句“秒射”給激起了火,抽插的力道大得像打架,白文宣結實的臀肉被他的小腹拍出一片紅,又被寧永安的恥毛磨蹭着,有些疼。雖說這樣但也舍不得叫停,要說寧永安渾身上下有什麽叫人喜歡的地方,白文宣覺得應該也只有這根屌了。有這神器傍身,寧永安都不需要什麽奇淫巧技就能讓他欲仙欲死,也難怪看不上外頭那些假模假式的1號了。
他扭着腰要翻過來換個姿勢,寧永安卻扣着他的腰不讓動。白文宣掙了兩下沒掙開,伸手去掰寧永安的手,卻不想被那貨一把抓住捏在手裏不松。
“小宣乖,寧哥疼你!”
個浪貨湊上來在他耳朵邊噴着熱氣說情話,把白文宣惡心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寧永安瞧見了,伸着舌頭舔了一把,放聲大笑的同時又重又深地狠狠捅了白文宣幾下,全部撞在白文宣的敏感區,直接把白文宣逼射了。
白文宣爽夠了就不想再讓人插了,不應期,被人捅屁眼難受死了。可惜寧永安不是他在酒吧随便釣的陌生炮友,是持續相奸七年的合法炮友,他這點壞水是瞞不過去的。
寧永安不讓他換姿勢就是為了這個時候方便壓制他,壓着脖子把人按在床上,另一只手勾着他的腰叫他屁股翹高繼續被插,白文宣氣得要死但受限這個姿勢,掙紮不過,最後怒而大拍床墊:“寧永安,你個畜生!”
“畜生”一點都不在意,腰聳得愈快,壓在白文宣身上大趁獸欲,舌頭鑽進白文宣的耳朵舔出啧啧水聲。
“我是畜生,你這算什麽?獸交?被畜生操?”他一邊說一邊空了一只手去撸白文宣的性器,動作粗暴、手勁超大,白文宣疼得皺眉,卻又從中生出點難辨的快感,含糊不清地從嘴裏發出呻吟,不知道是叫痛還是叫爽。
“看來畜生上得你很爽啊,白少爺,”寧永安又說,“應該讓剛才那個扭在你身上的小賤貨看看,要比浪,誰能比得過你啊?”
白文宣被他捅得話都說不利索,但口舌上絕對不肯吃虧,斷斷續續地回嘴道:“嗯啊……是你……活好,畢竟、出來賣的……啊……鴨都沒你……幹活勤快!”
“啧啧,嘴硬。”寧永安自覺占了上風,此刻把白文宣的快感掌握在手中,把人壓着幹,嘴上倒少刻薄了幾分,閉上嘴,只是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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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個腰,标準公狗腰,精瘦有力、肌肉發達,蓄意抽插就和裝了電動小馬達一樣,白文宣慢慢又硬了起來,被操爽了也就不再和他鬥嘴,劇烈地低喘,倒也不叫床。
寧永安這個時候才勾着他換了個姿勢,将白文宣從床上拉起來,往後背靠自己坐下,手指捏着他的乳頭,在他脖子上又親又咬,沒個輕重。
從下往上的姿勢,感覺又不一樣,雖然不能往敏感點上死戳,但是進得極深,白文宣頗覺刺激,閉着眼睛享受,反手摟着寧永安的脖子,倒顯得有幾分親密。
寧永安體力極好,就着這個姿勢也能動上十幾分鐘,倒是被含得舒服了,感覺快要射。
他分心看了一眼白文宣的狀态,見他還差一口氣,不得不伸手幫他撸兩把,否則自己射了把這個火藥桶扔在半路上,少不得又要打一架。
好不容易覺得白文宣肉穴抽搐,吸允擠壓着他的肉棒,寧永安這才放心沖刺,用力往上頂,深深插到底後射在白文宣體內,同時也感覺到白文宣噴了他一手。
幹了一炮,精液一排空,腦漿終于歸位,兩個人并排擠在一團糟的大床上,一人一支煙,吞雲吐霧。
白文宣靠坐在床頭,把煙從嘴裏拿下來,問寧永安:“你爹又叫你回去過了?”
寧永安躺在床上,聞言擡頭看他,笑着說:“消息挺靈通啊!”
“呵,”白文宣冷笑,“要什麽消息?你爹一找你你踏馬就來我這裏發瘋,比聽鈴流口水的狗還規律。”
寧永安也笑:“他非要叫我和你結婚,可不就指着你給我瀉火?心火、欲火都算!”
“放你媽的狗屁!”白文宣很淡定地罵。
“我媽早死了,放不了屁。”寧永安很淡定地回。
一支煙抽完,白文宣和寧永安先後起床,打開主卧的門,一個向左一個向右,兩邊各一間客房,洗漱睡覺,方便。
不,并不是不能和對方一起睡,他們誰也沒這個矯情毛病,天天早晨睜眼不知道睡在哪個男人床上的人是不會有這種講究的,兩個大少爺就是嫌床單髒了而已。
隔天一早,白文宣賴在床上不肯起來,很巧,寧永安也是。
當他們兩個人各自邋遢地出現在餐桌上的時候,對望一眼,又忍不住要動手,沒什麽特殊理由,純粹看對方不順眼。
有感情的夫妻尚且有大把大把熬不過七年之癢的,他們這樣的兩個人被迫按頭湊在一起過日子的,熬到第七年,能有什麽好?相看兩生厭都不足以形容這種厭惡,一定要壓對方一頭再踩一腳才能出一口氣,感受一下內心短暫的平靜, 畢竟離不了婚啊!
礙着家裏幫傭還看着,總不能真的在人前大打出手,白寧二人把飯吃的咬牙切齒,幻想着盤子裏是對方的肉,倒是讓一頓早飯增色不少。
剛一吃完,白文宣就扭頭進了主卧,傭人已經把昨天晚上他們兩個妖精打架的痕跡收拾地一幹二淨,他走進衣帽間挑了一套西裝出來,打算把自己收拾成人樣,轉身時發現寧永安也跟來了,依着門框正抱臂看着他,見他回頭就沖着他樂。
“喲,白先生,說好的多給我100呢?我的賣身錢你還沒給呢!”
白文宣扭過頭,直到剛才為止還很激烈的那些情緒蕩然無存,看寧永安的眼神和看手裏的西裝沒什麽區別,不,西裝更讨他喜歡一些。
“支票簿在書房,你自己去寫吧,寫完就滾。”
寧永安素來最讨厭他這個嘴臉,類似于禽獸讨厭衣冠禽獸的那種讨厭。
“浪的也是你,翻臉不認人的也是你,喂不熟啊白先生。”他眼神泛冷,要笑不笑地說。
白文宣冷哼一聲,理都不理,把睡衣扒掉開始換衣服。
寧永安瞧見他身上一身指痕、吻痕、牙印、指甲印,眼神暗了暗,別說白文宣性子多讨他厭,身體卻絕對是一等一的極品,肩寬腰細腿長屁股翹,皮膚白還冷調,難怪夜場人人見他都走不動道,0號想他想到流水,1號想他想到屌硬。
“看夠了沒?”白文宣換完衣服一扭頭,看到寧永安那赤裸裸的眼神忍不住眼皮跳了跳,雖說不怕寧永安犯渾,可終究不想再大打出手,畢竟他換了西裝就當披了人皮了,可不想和禽獸一般見識。
好在寧永安适時收斂了目光,看起來也不是很想再和白文宣較勁。
“晚上陳啓明給他女兒辦了個宴,老頭子叫我們一起去,晚上8點,我去亞娛接你。”
說起來,其實他昨天也就是為了通知白文宣這個事的,至于為什麽最後滾到床上去了,誰知道呢。
白文宣換好衣服頭也不回地走了,不過寧永安知道他是聽進去了。就算是像他們這樣拳腳相向的夫夫,總還是有能維持婚姻的唯一基點、共同利益的,對他們倆來說就是錢。只要錢不背叛,他們就可以在社交圈、名利場上演好一對恩愛佳人,哪怕前一天晚上才打了一架。說到這個,寧永安摸了摸嘴角,“嘶”地一聲抽了一口氣。
把寧永安甩在家裏,開車離開小區,白文宣好歹松了一口氣。他一點都不想去上班,別人爬寧永安的床能換來錢財名利,只有他是被上了白上,挨操、挨打的是他,換來茍延殘喘的公司卻是他爸和他哥的,他還要給寧永安打工,幫他打理亞娛,他又不是賤骨頭,上個頭的班!
他給助理打了個電話,把能推的會都推了,不能推的會叫他找寧永安,然後在助理的遲疑中果斷地把電話挂了。
大白天的,白文宣也沒有興趣去找什麽健康的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