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章節

着你談戀愛的畫風也沒好到哪裏去啊!公寓地址,誰洩露的?嗯?你這不要臉的勁兒啊,尋常人絕對比不上。”

寧永安也沒覺得自己這事情做的多高明,白文宣反應過來是遲早的事,所以态度非常坦然:“你又不肯搬,我只能自己努力咯。”

白文宣聽他這麽說,轉了轉手腕,從寧永安不太認真的控制中抽出一只手,端着寧永安的下巴左右轉了轉。

寧永安莫名其妙,問他:“你幹嘛?”

“我看看等下揍你哪邊臉比較合适。”白文宣微笑地回答。

話已至此,多說無益,再繼續下去又要吵了,寧永安皺着眉頭覺得很難辦,啧了一聲,松開了白文宣的手,掐着他的下巴就吻了下去。

嘴上功夫無外乎就這麽兩項,吵嘴或者親吻,寧永安選擇後者,而難得的是白文宣說話這麽挑釁,嘴唇碰觸到嘴唇,卻溫柔而熱情地回應了寧永安。

這個吻比他們兩個想象的都要持久一些,久到分卡的時候,寧永安都不知道白文宣什麽時候把自己僅剩的浴袍給扔到了地板上,當然,扒白文宣衣服的過程他還是記得的。

赤裸相對,接下去發生什麽就很順理成章,寧永安一邊給白文宣擴張,一邊又忍不住嘴賤:“我還以為你真的在生氣呢。”

白文宣的臉上散着幾朵紅暈,眼神濕漉漉的,聽到寧永安這樣的話,他垂下眼皮瞥了寧永安一眼,性感又慵懶。

“我在生氣的話,你想這樣解決嗎?嗯?”

帶着含糊的情欲,從鼻子裏哼出來的尾音,像魚鈎一樣紮進了寧永安心裏,刺痛的、瘙癢的感覺,手指忍不住用了點力,在熟悉的位置刻意地多停留一下就能讓白文宣發出更多的呻吟。

寧永安在這樣的呻吟裏将嘴唇湊到白文宣的耳邊,将他的耳垂含在嘴裏細細地、輕輕地啃咬,含糊地說:“我不是要‘解決’,而是在讨好你,我親愛的丈夫!”

話音剛剛入耳,寧永安便用硬挺了許久的性器替換了自己的手指,緩慢而堅定地插入了白文宣的身體。

充分的擴張讓進入的過程十分順利,他在徹底把自己送入白文宣的後穴之後,停在了那個位置,然後将人從床上抱了起來。

白問宣的腿環在寧永安的腰上,勾着他的脖子坐在他懷裏,正好比寧永安高了一些,于是他攬着寧永安的頭,微微垂眼,笑着跟他說:“我一向很難讨好,你要多多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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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永安果然受教,就着這個姿勢抽出了寸許便又狠狠地一插到底,白文宣猝不及防,仰着脖子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随後按着寧永安的肩膀,下意識地像逃開些,卻被寧永安掐着腰牢牢地釘在自己的性器上。

“遵命,白先生。”寧永安一邊說着,一邊發了瘋似地開始頂弄白文宣的敏感區,不玩花樣、不玩情趣,甚至都顧不上再多說一句話,當真是“埋頭苦幹”,就着這個別扭的、吃力的姿勢,沖撞的速度卻一點都沒有慢下來。

白文宣做人性格很別扭,但到了床上卻一點都不扭捏,寧永安這種簡單直接的做法帶給他持續而強烈的刺激,快感像潮水一樣湧來,在初時的驚駭之後就是坦然的享受,他挺着腰随着寧永安的節奏微微起伏,讓寧永安抽插的動作愈加激烈,即使這樣,他任有餘力作死,湊在寧永安的耳邊,一邊舔舐他耳後那塊敏感的區域一邊将沙啞而誘人的呻吟一聲不拉地送進寧永安的耳朵。

這樣的刺激,實在是太過作死了,寧永安覺得自己像頭發情的野獸一樣,恨不得幹死懷裏這個人,但卻同樣無法克制想要讨好白文宣、讓白文宣快樂的想法。

好在想法雖然矛盾,但是實際行動卻協調統一,這樣高強度持續的前列腺刺激很快讓白文宣暢快地達到了高潮,射精持續了很長時間,寧永安克制地不動,讓他能夠全然地享受快感,然後卻在白文宣逐漸恢複冷靜的時候,将他按到了床墊裏。

“這次,換我了。”

處于不應期的人還未來得及提出抗議就被寧永安裝了馬達一樣的高頻率抽插給頂弄得說不出話了,白文宣被迫抓緊寧永安的背将自己攀在他身上來維持平衡,簡短的斥罵也被頂弄得支離破碎。

“寧永安!你、這個、禽獸!”

雖然過程十分曲折,然而這一晚的結局,終究還是如寧永安所願,讓他一次幹了個爽。

3個小時後,斑駁又皺巴巴的床單被他們合力扯了下來,勉強鋪上了一條新的,大家都感受到了一種極致高潮後的空虛,再次并排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氣氛終于和諧了起來。

“這次真的搬回來了吧?”寧永安問。

白文宣哼笑一聲,聲音聽起來有點刺刺的,但終究還是認了:“嗯。”

寧永安徹底安心,忍不住又開始作死:“名單呢?還算不算賬了?”

“腰酸,紙頭在床底下,你去找出來就算。”白文宣涼涼地說。

“吃醋能不能坦誠地說?”寧永安嘆了一口氣,臭不要臉地問。

白文宣卻笑了:“我沒有吃醋,以前不會,現在不會,以後應該也不會。”

“憑什麽?”寧永安不幹了,忍不住扭頭轉過去看着白文宣,皺着眉頭說,“我有那麽不值得在乎麽?”

白文宣轉了個身背朝着他,按掉了房間裏的燈。

“晚安,別吵了,睡覺。”

寧永安忍不住戳他,一直不肯放棄,反複地問:“憑什麽?我那麽不值錢?”

白文宣閉着眼睛,慢慢翹起了嘴角,忍不住笑了。

不是不值錢,從前的不吃醋是真的不在乎,現在的不吃醋是徹底擁有的安心,而未來的不吃醋,是他願意去努力培養的安全感……但這些,他不會說,永遠不會,因為他就是別扭的白文宣,寧永安選的、預計會別扭一輩子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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