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我是祁山,一個大寫加粗下劃線的winner。
我以我六科總分最低一百二的智商玩死了安遠意六科總分最高六百二的智商。
這簡直就是喜大普奔、舉國歡慶的好事兒。
我在發完重點後利索地下了QQ,關了電腦,給手機開啓勿擾模式,在床上三百六十度旋轉,笑得淚花都挂上了眼角。
周末發生的事,讓我徹底為安遠意點亮了心裏的小燈泡。
可直接坦白吧,太虧。
我就尋思着這兩天晾晾他,等他實在憋不住找我了,我再十動然拒,好好折磨他一波再松口。
不成想這二傻子一天都挨不住,當晚就在游戲上真情告白了。
這我倒沒想到,不過他既然這麽做了,我當然要順杆爬。
誰讓他慫唧唧連他是安遠意都不敢承認?
我就逮着這最後一次惡整他的機會,玩個大的。
玩完是爽了,就是第二天有點不敢去學校。
我在床上裝病,我媽上來就是一腳,那效果簡直堪比神丹妙藥,我頓時什麽毛病都沒有了。
我去的時候已經開始早讀,屁股還沒坐熱,就聽見講臺上安遠意跟班頭講話。
“團委讓我帶祁山去辦公室确認一下信息。”
卧槽!這人怎麽瞎話随口就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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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媽第一撥入的團,最後一撥團員信息關我屌事啊?
然而安遠意在老楊心目中的位置簡直不可撼動,當下也不懷疑,點點頭準了。
我也不好在老楊面前駁了安遠意的面子,只得緊張地咽了咽唾沫,跟着安遠意出了教室。
意料之中的,我們又去了廁所隔間。
我鼓勵自己千萬不要慫,我是winner,要拿出自己作時的氣勢來,努力占據上風。
早讀時間廁所空無一人,只聽見年久失修的水龍頭滴答滴答下落的水聲。
安遠意靠在門板上,完完全全堵住了我的去路。
他欲言又止:“我……”
“娘子~”
我朝安遠意騷裏騷氣地叫了一聲。
安遠意:“……”
“你他媽的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欸,你別動手動腳的啊,別摸……啊……”
“我今天就在這兒硬幹了你這個臭呆瓜!”
“別、別脫我褲子……我可以解釋……”
“你自個兒留着當遺言吧!”
“啊……嗯……你輕點……我巨屌等會被你薅斷了……嗚……”
“去你媽的巨屌!等你爽完這次,老子就割你小雞雞!”
“你敢割老子的,老子也要割你的!”
……
為了不成為一對無屌戀人,我和安遠意立下君子協定。
我們甜甜蜜蜜地在一起,誰也沒割誰的雞雞。
END。
彩蛋1:47裏馬少天究竟和我說了什麽?(祁山視角)
我晾了安遠意好一陣,那二傻子臉上啥也藏不住,偶爾瞥一眼,就瞧見他委屈巴巴趴在書桌上,滿腹心事的模樣。
正悄咪咪笑着呢,身後突然有只手将我拍了拍。
我一擡頭,嚯,馬少天。
我倆可有好一陣沒說過話了。
大概因為安遠意看見我是主動跟馬少天出去的,鮮見地沒有上前阻攔。
走道裏窗戶打開,卷了花香的風徐徐吹在我和馬少天臉上。
因為站在離班門口不遠的地方,斜斜望進班裏,還能安遠意有意無意投來的小眼神。
我更想笑了。
馬少天倒沒注意到我這個動作,只是緊皺眉頭,緩緩開口:“我看你和安遠意最近……我也不是那麽小氣的男人,對吧?但其實他外面另有個人,正好着呢……”馬少天神秘兮兮地貼我更近了些,用手裝模作樣擋住嘴,邊比劃邊壓低嗓子道,“他還是下面那個……”
我看他還想說什麽,做了個讓他打住的手勢,掏出手機,翻出了我和安遠意的聊天記錄。
“是這個男人?”
馬少天一下子來了精神,認真點頭:“對對對!就是這個!你怎麽……”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是你?!”
這次換我點頭。
馬少天兩個眼睛簡直瞪出新高度。
我語重心長:“小馬,你真別不信,你別看我這身板一般,可我有根能讓他欲仙欲死的驢屌。”
我:“安遠意那種人,你覺得他會無緣無故叫人相公?他會這麽叫,那肯定得是能把他征服的人。”
我:“你都不知道他在我下面的時候有多……啧啧,那滋味誰試誰知道。別說,你別的不行,這方面眼光還真不錯。”
馬少天:“……”
看他那張吃了十斤屎的表情,我回以一個八顆牙标準笑容,甩甩校服袖子,走了。
彩蛋2:51裏我究竟對祁山做了什麽?(安遠意視角)
我當然沒舍得真把那呆瓜硬幹了,但小懲大誡一番卻是十分必要。
我把祁山抱進懷裏親了好一陣,恨不能把他的舌頭吃進肚子裏,省得以後再聽他聒噪。
祁山軟綿綿伸手把我推開,呼哧呼哧喘氣,小聲嘤咛:“差、差不多行了……等會兒早讀該下了……”
“下了正好,把你拖出去玩。”我捏了捏他的臉,一肚子的火還沒下去。
祁山說話都磕巴:“不……不能夠吧?”
我帶着他轉了個方向,把他壓在了門板上,将性器擠進他腿間。
“那你就讓我在早讀下前舒坦了。”
祁山估計被這猛不丁的一下子吓着了,噘着嘴一臉倔強:“這哪兒行啊?你要這麽快,我就不跟你好了……唔。”
聒噪死算了。
我把食指和中指塞進了祁山嘴裏,逗弄着他的舌頭,沒多久他就淚眼汪汪地看我,我一下子就心軟了。
我剛把手抽出來,祁山就委屈巴巴地說:“我認錯人了!你放我出去!”
我捏住他的臉,問:“你說什麽胡話?”
“我娘子比你溫柔可人一萬倍,你鐵定冒充來的,想占我便宜。”祁山眼裏淚光閃閃,語氣堅定,說得跟真的似的。
“你這拔群的演技,不出道真他媽可惜了。”我将他翻了個個兒,讓他面對門板背朝我,“撐着,屁股撅起來。”
祁山昂着頭跟我犟:“你說讓我撅就撅啊,那我豈不是很沒……唉喲——”
我真是……跟他說那麽多幹嘛?這不打一巴掌就安生的事兒?
“再撅高點兒。”
“那你不準打我屁股……”
“成。”
我扶住祁山的腰,陰莖在他腿根磨蹭,還不忘伺候他的。
祁山這小子就是給點甜頭,就能忘記自己姓誰為老幾,這會兒被伺候爽了,就壓着嗓子開始浪,屁股恨不得扭出花兒。
我揉着他屁股蛋兒,下身聳動:“相公,您舒坦嗎?”
我有意臊祁山,誰知人家根本不吃那一套,一邊在我身前搔首弄姿一邊哼哼唧唧回道:“娘子,我舒坦得很!接着伺候!”
“娘子,我夾得合不合适?”
“娘子,我屁股翹不翹?”
“娘子,你這雞巴我瞧着挺好!”
“娘子……”
“閉嘴!”
那一刻,我他媽真想給祁山灌敵敵畏。
彩蛋3:平生不識酒烈,那就幹下這盆甜滋滋的狗血(上帝視角)
祁山一直等到高考成績下來,也沒等來自己學業上的逆轉。
不過相比較高一時那爛到只能搬磚貼膜賣內褲的成績,祁山進步已經相當大了,畢竟有安遠意給他開着小竈。
祁山自認為發揮不錯,查成績時,确實超常發揮了,離一本線只差三分,祁山傻了,沒找他爸他媽哭,穿着雙拖鞋就跑去了安遠意他家,抱着人嚎啕大哭,吓得安遠意以為他落了個三本。
祁山瞧着那成績,真是不知該高興還是該難過了。最後報了個二本裏最好的大學。
安遠意那妥妥的985。
當時省排35,祁山睜着倆大眼睛,一點概念也沒有,就知道這是考得好到牛逼大發了,當即抹了眼淚,跟安遠意歡歡喜喜去樓下撸串慶祝了。
安遠意始終惦記着祁山考前那句“如果咱倆異地,我就搞十個八個婚外情,讓你有十個八個綠帽子換着帶”,心裏惴惴好久。
好在後來定下了,倆人都在大學城裏,騎個自行車就能見上面。安遠意三五不時搞個突擊,小狼狗是沒突擊出來,回回去倆人都得大幹一場倒是真的。
這陣子安遠意學俄語,那陣子祁山學葡萄牙語,到了床上就互相用外語教對方葷話,誰也沒個正行。
倆人上了大學基本就是不遮不掩的狀态,和朋友的集體活動另一半從不落單,見天地黏在一起。
好幾次高中聚會見面,馬少天見了,都暗搓搓、酸溜溜跟旁邊的同學念叨:“賭不賭?那倆禍害中間鐵定有個粘鼠板。”
有沒有粘鼠板難說,一人嘴裏有挺機關槍倒是真的。
吵起架來,根本沒個先後,突突突、突突突,兩邊一塊掃射,聲疊聲,誰也不讓誰。
游戲倒也一直在玩,只不過幫主給了Mountain,南行舟成為“媽的智障”服的第一幫主夫人。
時臨暑假,二人在家要捂出黴,把能做的姿勢都做完了,終于決定出去走走。
這麽熱的天,壓馬路肯定智障,倆人跟着大巴上山去了。
三年前學校組織研學旅行的那座山。
窗外的景色恍惚沒有更疊過,身邊的人也一樣。
所以有什麽可看的呢?
安遠意歪頭瞧了瞧枕着自己肩膀呼呼大睡的祁山,無端又笑了。
可偏又如何都看不膩。
安遠意的心口甜膩膩的,不甘寂寞,又去鬧祁山,湊到他耳邊:“你個臭傻逼。”
祁山轉醒,睜眼第一句就是安遠意罵他,火從腳底板噌地蹿上天靈蓋。可晃動的車廂和眼前溫柔的陽光隐約也讓他回想起了什麽。
他原模原樣湊過去說悄悄話:“你他媽才是個臭傻逼。”
安遠意:“臭傻逼罵我傻逼。”
祁山:“我罵臭傻逼傻逼。”語畢,知道安遠意肯定暗自竊喜自己又套路成功,心底不屑地哼笑。
安遠意:“那你可不就是個臭傻逼?”
蠢貨,三年了,我還能找不出對策嗎?
祁山緩緩向前,和安遠意靠得更近,嘴唇貼在了那人耳廓上。
“噗——”
用嘴放了個屁。
安遠意被噴了一耳朵口水,剛要擡手把人教訓一頓。
耳邊那張嘴又道:“臭傻逼愛臭傻逼。”
成吧,那酌情原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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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完!了!我總有把短篇拖超長時間填完的特殊技能……
打頭就寫了文名即主旨,當時腦洞就覺得狗血,寫完之後仿佛更狗血了=w=……
一個受遇将自己當催化劑的渣攻,甩渣攻後,渣攻白月光成功上位,披皮白套路受,受再反套路披皮白,在受的機智聰慧下,白月光一會吃自己飛醋,一會以為自己是替身,最終真相大白醬醬釀釀的故事。
當然校園背景下的馬少天同學并不算很渣啦hhh給他半個小可愛稱號~
小祁山這種又皮又慫的性格真的可愛爆炸,雖然真的很煩就是了。有機會的話,我也不會養一只的,這種小東西只适合逗着玩,家養還是得要個心理承壓強的飼主。
總之希望平行世界裏的兩個小鬼拌嘴拌到八十歲吧。
慶祝自己的月球表面又平一個,感動得流淚。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