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搞事
西弗勒斯頭一偏躲過襲臉攻擊, 伸手一抓，手裏是死命掙紮的巧克力蛙……多麽熟悉的一幕啊。
麥考夫走進房間一看，屋子裏是各種漂浮亂跑的魔法器具/玩具/書籍/零食。麥考夫轉身, 對西弗勒斯指着房間道：“你居然能容忍他把你的房間變成這樣？！”
西弗勒斯面無變輕地将巧克力蛙扔進嘴裏, 平靜的語氣中帶着些悲涼：“你以為這些年，我是怎麽過來的。”
麥考夫為這句話的背後延伸感受到了一絲悲壯, 拍了拍西弗勒斯的肩膀，“辛苦了。”
西弗勒斯面無表情地立刻回拍了麥考夫，“共勉, 你弟弟也不是個省心的。”
兩人彼此共勉了一番後，走進房間，一人拉住一個開始訓話。林覺臉上是不以為意的表情, 夏洛克更是表現得一臉不屑。對于麥考夫來說，夏洛克的心理活動都不用他動腦, 一句一句如同彈幕版刷過。“夏洛克！你以後都不用操心我的發際線了！它們好着呢！以後都會這麽好的！你就不能讓我省點心？我退休下來不是為了給你當保姆的！別跟個沒斷奶的小屁孩兒似的！遲早搞出你收拾不了的攤子, 然後呢？哭着過來求我這個哥哥給你擦屁股麽！”
夏洛克一聽，立馬又回嘴嘲諷全開。
和那邊福爾摩斯兄弟火力全開相比，這邊的林覺和西弗勒斯簡直如同春風細雨。
“都說過多少次了, 不要放得一屋子巧克力蛙到處跑。”
“可是看着一堆小巧克力蛙到處跳很可愛啊。”
“這種愚蠢的東西那裏可愛了。”
“那下次好歹少放幾只，放兩只意思意思就算了。”
“那就沒有效果了。”
“你這樣很快巧克力蛙就沒了。你自己說的還要帶給巴基，快銀和巴裏他們的。”
“哦, 也對, 好吧。”
“走吧, 跟着我去把手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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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噠。”
林覺和西弗勒斯兩人紛紛去洗手了, 而房間剩下的福爾摩斯兩兄弟已經從事件本身上升到了人身攻擊并且徹底不回頭了。
“……拉倒吧！你個甜食重度患者，我猜你每天喝的血都摻着十公斤糖吧！恭喜你！遲早會成為第一個得糖尿病的僵屍！”
“呵！愚蠢到去碰毒品，并且意志薄弱到無法自控戒除的人好意思說我上瘾？你完美诠釋了弱雞這個詞！”
“那也好過于笨死在自己敵人內奸手下！要不是做了狗屎運碰到林覺，你也就這樣了！你的墓志銘應該是：麥考夫·福爾摩斯，一生一事無成，死于金魚之手！sha!”
“那總好過于那天你死于嗑·藥，墓志銘是：夏洛克·福爾摩斯，一生無所事事，死時不過是人型巨嬰！”
“死胖子！”
“熊孩子！”
在戰火持續升級的情況下，打斷兩人的是洗完手歸來的林覺，林覺一手舉起一只福爾摩斯。“好啦，吵架歸吵架，人身攻擊就不太好啦。夏洛克你還小，還在長身體，早點回去睡吧。”
夏洛克本來想開嘲諷，結果最後還是憋了回去，和林覺的年齡比，他真是無法辯駁。
林覺在送走夏洛克之前還約了夏洛克明天繼續圍觀他做咨詢偵探的日常。麥考夫阻止不及，只能揉着頭警告兩人，別再鬧出今天的動靜了。說完帶着夏洛克離開，除了送夏洛克回去，他還要親自去确認，今天他們兩個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尤其是夏洛克。
……
第二天，林覺來到夏洛克的住所，今天有好幾個委托人上門。結果，夏洛克根本都不給人家描述委托的，就把人送出去了。
“貓丢了？沒意思，自己去你家樓下街邊找找吧。下一個！”
“找人？沒挑戰。不用你找，你要找的人很快就會出現了。下一個！”
“東西丢了？是你認識的人所為。你看看周圍誰發了一比小財，突然大方起來了就是他。下一個！嗯？沒了。無聊！”
林覺在旁邊看着夏洛克一眼掃過，就了解了別人的身份意圖和委托內容，根本一句話都不用說。看的眼睛都直了，雙腿并攏，乖巧坐姿圍觀，完了以後，舉起手鼓掌。“哦~~~好厲害！”
夏洛克抑制不住嘴角微微上揚，但是嘴上卻說道：“嘁——這算什麽。根本都沒挑戰。”
但很快夏洛克如同一只失去理想的鹹魚一樣癱在沙發上，“好無聊啊！都沒有點有趣的案子！給個屍體也好啊！”
說完，這時候突然一個人進來。
“夏洛克，我需要你！”來人慌張地沖進來，看到還有人，向林覺點了點頭，同時急切地看向夏洛克。
躺在沙發上的夏洛克，總算來了精神坐起來，凝神觀察起來了，“嘁~不是連環兇殺案啊。說吧，這次是什麽事，克裏斯。”
“是雷斯垂德！！”
“知道了，雷特斯。快說案子。”
“是雷斯垂德。是一起拐賣兒童人口案，現在我們已經抓到了拐賣團夥的其中一個嫌疑人。我們必須盡快從嫌疑人得知那些孩子們被關在哪裏，遲了的話，他們肯定又會被轉移甚至已經運送出國。到時候就完全無法追回了！”
“不去。”夏洛克聽完了剛剛一臉興奮的表情都褪去。“這麽無聊的事情，不幹。”
雷斯垂德低聲喊出夏洛克名字，“夏洛克！這是很嚴肅的事！那可都是孩子！嫌疑人意志很堅定，而且非常熟悉審訊技巧。到現在為止，局裏還沒有人從他身上得出有效的信息。就當我求你了。夏洛克，我們想現在真的需要你。”
也許是雷斯垂德順毛成功，也許是夏洛克覺得那個嫌疑人有點挑戰，聽完後，夏洛克從沙發上彈起來。“好吧，那我就勉為其難幫你這個忙吧。要知道我也是很忙的。你先去，我馬上到。”
夏洛克矜持地把雷斯垂德送走後，一臉開心，“算了，沒有兇殺案，這個嫌疑人也勉強可以解解悶。再來個像昨天那樣的恐怖襲擊也好啊！”
林覺在旁邊聽完，一起點點頭，然後拍拍夏洛克肩膀，安慰道：“哎，生活就是醬的。也不是每天都能有樂子，像昨天那樣的。”
兩人下樓攔了出租車到警局，林覺全程在旁邊圍觀，夏洛克進去了十分鐘就已經把地址信息完美推演出來了。
走出審訊室，還有點點小不滿意，“居然花了十分鐘。啧——”
這時候雷斯垂德走過來，急匆匆的表示完感謝就召集人手趕往地點去救人。
林覺一邊和夏洛克走出警局，一邊想了想說道：“我覺得有個地方特适合你。”
“什麽地方？”夏洛克好奇地問。
“哥譚市，一個充滿了犯罪的城市。”接着林覺描述了那個，警局被炸是月常，死人連環殺人和恐怖襲擊是日常的城市，還有裏面的各種各樣的罪犯。
夏洛克聽完後，有些興趣不過轉而又變得興致缺缺，“算了，一點犯罪藝術都沒有，犯罪手法過于粗糙，根本都不需要腦子就知道他們在搞什麽鬼，抓不住他們也不是因為抓不住他們的辮子，只不過是靠武力這種原始手段。”
林覺想說并不是如此，但奈何他在哥譚市呆的時間還是太短，拿不出具體的例子反駁。也就聳聳肩，算是跳過這個話題了，等以後有機會直接把夏洛克扔過去，還能幫二娃不少呢~計劃通√
……
話分兩頭，在林覺和夏洛克再次幫蘇格蘭場解決了問題的時候，麥考夫卻在一個秘密地點和一個秘密人物碰頭。
“梅林，感謝你抽空過來見我一面。以及為這次秘密見面的繁瑣流程，說聲抱歉。你也知道，現在是特殊時期。我并不想讓其他任何人知道關于我的情況。”
“麥考夫，知道你還活着我很高興。大家都是老朋友了，何必說這些。我也感謝你的信任。”梅林上前和麥考夫擁抱了一下，表示激動。
“這次邀請你來，主要是想請你幫一些小忙……”麥考夫邀請梅林坐下，座位上已經準備好了英式紅茶以及甜點。
“你盡管開口，在我力所能及的，一定在所不辭。畢竟我還欠着你幾條命呢。”梅林聽後毫不猶豫地先應了下來。
麥考夫自然知道這些年接觸下來的這些人，哪些是可信的，哪些是不可信的。同時在可信的那群人中，哪些人又是真正有實力，一定能夠達成自己委托的。
麥考夫的委托也很簡單，因為現在自己的身份不變，所以是想請梅林他們在的時候，幫他照拂一下夏洛克。“……不需要太多，只是在他惹出了大麻煩的時候，幫他一把就好。不至于讓他掉落深淵，這樣就行。”
梅林一直是知道麥考夫有個弟弟，且是個很不省心的弟弟。他自己作為王牌特工的保姆後勤，經常和麥考夫吐苦水，分享熊孩子育兒經。充分理解麥考夫不容易之處的梅林，沒有猶豫地就答應了下來。麥考夫的要求本身也不算過分，并非時刻照拂夏洛克，不過是在危及性命之類的時候伸手而已。當然若幹年後梅林深深感到了這一刻的自己是多麽天真，夏洛克·作死小能手·福爾摩斯，只要他想，天天都可以有性命之憂！
……
這邊離開了警局的夏洛克和林覺無聊地回到了林覺和西弗勒斯的落腳點。西弗勒斯剛剛做完魔藥，正在院子裏喝茶休息，察覺到林覺他們回來後，尤其身後還跟着夏洛克，西弗勒斯忍不住嘆了口氣，一個林覺已經夠他操心了，現在還多了個夏洛克。
“西弗~夏洛克貌似對魔藥很感興趣，要不你教他怎麽做魔藥吧？”
“不要。他區區一個麻瓜，做不成魔藥的。”
“西弗，你這語氣就不對了。怎麽能搞種族歧視呢，你想想上一個種族主義剛剛被我們滅了呢。”
“我不是歧視！我只是在闡述事實！我又沒打算消滅麻瓜！”
“不過你又沒教過怎麽知道不行呢？巫師界不也有啞炮成功制作魔藥的例子不是麽~”
西弗思考了半晌，最後還是無奈點頭答應了。幸好走的時候，采購了無數藥材和坩埚。
林覺之前圍觀過無數次西弗勒斯做魔藥，但是從沒上手實際操作過，夏洛克本身也經常做實驗，對魔藥還是十分感興趣。
西弗勒斯拿出兩套新的魔藥器具，以及三套材料。從如何處理魔藥材料到精确至秒的操作流程。
西弗勒斯快速地講完一遍，夏洛克表示已經完全記住并上手操作了。而林覺則是拉着西弗勒斯進行手把手式教學。
“一滴！一滴就好！你加太多了！”
“錯了這個是第二個放的！”
“順時針不是逆時針！”
……
教授幾次不得不出手幹預才不至于炸坩埚，而另一邊夏洛克已經成功制作成了魔藥，西弗勒斯上前檢查成品，卻就在這一空隙聽到了爆炸聲。
林覺在坩埚爆炸的瞬間将坩埚扔到了院子裏，畢竟房間內還有夏洛克一個普通凡人。西弗勒斯放下夏洛克的成品，跑過來詢問林覺又幹了啥，林覺眼神飄忽地說出了自己的操作，幾乎每一步總有一點小細節和自己所說的有出入。
西弗勒斯黑着臉告訴林覺，他·一·點·都·不·适·合·做魔藥，并告訴他以後都別碰坩埚了。林覺攤手，“好吧，做魔藥也沒有想象的有趣。”
而另一邊又重新開始制作新魔藥的夏洛克卻持不同意見，“不會呀很有趣啊！”
西弗勒斯勉強還算放心夏洛克的操作，嘆了口氣，去院子裏收拾爛攤子，用魔咒恢複了院子和炸掉的坩埚，帶着坩埚回房間的時候，卻看到一個東西被扔出窗戶，緊接着，院子裏又傳來一聲爆炸。
“你們給我滾出去！！！永遠別再碰坩埚了！！永遠！！！！！”西弗勒斯腦子裏那名為理智的弦在此刻徹底斷掉了。
被西弗勒斯趕出來的兩個人委屈，可憐，無助的樣子并沒有騙到西弗勒斯，在他‘無情’關上房門後，門外的兩人立刻換了副嘴臉。
“你看從房間裏順走了什麽~”夏洛克一臉興奮地逃出一個筆記本。
“哦！你什麽時候偷的！我都沒發現！這個不是西弗的魔藥筆記麽，要是被發現，他會打shi你的！”
說着西弗勒斯關閉的門，再次開啓，“筆記本飛來。”
夏洛克在門開瞬間藏在身後的筆記本，自己掙脫了夏洛克的手，飛入了西弗勒斯的房間。門再次被關上。
“這魔咒真好用！”夏洛克吹了個口哨，贊嘆道。
緊接着夏洛克回去了最後的樂子，無聊躺屍在客廳沙發上，如同一條失去了理想的鹹魚。
林覺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吃着零食，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夏洛克聊起來：“說起來你不是在找新公寓麽？如何啦？”
“已經找好了，之前我幫過她的哈德森太太，給了很不錯的折扣，房子我看過了都挺不錯的。随時都能搬過去，反正我也沒什麽東西。”
“那不如今天就幫你搬進去吧~人多力量大！”
心動不如心動，于是這天剩下的時間，兩人決定替夏洛克搬家。事實上夏洛克也确實沒有太多東西需要搬的，除了個別的實驗器具和一個骷髅頭骨小夥伴，沒有什麽衣服，家具之類的，可以說很精簡了。
……
另一邊交代完事情的麥考夫回來了小屋，不意外發現只有西弗勒斯在家，聽了西弗勒斯描述了下午發生的事後，麥考夫嘆了口氣。
“看來，必須盡快讓林覺離開。不能讓他和夏洛克玩太久。”麥考夫總結道。
“必須的！”西弗勒斯狠狠地點了點頭，林覺和夏洛克加起來的效果明顯是一加一大于二！
“等今天林覺回來，我會跟他說的。”麥考夫很清楚，林覺留在這個世界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自己，要麽是林覺完全放心自己已經适應僵屍的身份和能力，要麽他跟着林覺走。而前者需要時間，後者只要自己願意就行。
麥考夫這些日子也思考良多，他對于這個世界的了解也算不少，包括這個世界的一些特殊能力者的分布，不過總的來說都還是人力可及範圍。不像林覺描述的x戰警，僵屍，變種人，外星人那樣的世界。麥考夫自己也是願意多出去看看的，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自己家的弟弟。但麥考夫也明白，他不可能一輩子跟着照顧夏洛克，所以他做的就是盡可能地給夏洛克制造降落傘，這樣不會再他墜落的時候摔得粉身碎骨。
“哎……”麥考夫嘆了口氣。
而此時，林覺帶着夏洛克進門，兩個人眼神略帶閃爍，林覺面帶讨好地看向西弗，“那個……三娃呀，有件事需要你幫下忙。”
麥考夫此時已經看出發生了什麽，揉揉太陽穴，不行，必須盡快離開！！
西弗勒斯也看出來了，兩人恐怕又鬧出了什麽幺蛾子才會這副面孔。
“那個……”林覺看看西弗，看看麥考夫，看看天花板，“也沒什麽大事，就是……夏洛克的新公寓被炸了，麻煩你幫忙修複點東西。”
“夏洛克，你又幹了什麽。”麥考夫已經沒有力氣去譴責夏洛克了。
“是他們先動手的！就上次搞恐怖襲擊的團夥，不過這一次我和林覺已經一網打盡了！”夏洛克毫無心理負擔，也完全不心虛地開口。
“如果讓西弗勒斯去一夕間修複房子，勢必會隐忍懷疑的。還是直接讓人重新裝修吧。”
“不是房子，是房子裏的小東西而已。”夏洛克開口。
麥考夫聽後也沒有意見了，而是看向西弗勒斯，畢竟征求的是西弗勒斯的意見，動手的也是別人。
西弗勒斯倒無所謂，剛好趁着天黑，林覺西弗直接帶着夏洛克瞬移到貝克街，整棟樓的玻璃都破了，夏洛克剛搬入的那間房是重災區。
其實需要回複的東西很簡單，就是之前夏洛克向林覺展示的那個骷髅頭骨小夥伴。
爆炸發生之前林覺就已經察覺到，這邊人多眼雜，不能像上次一樣直接移除炸彈，只好警告其他住客趕緊離開，疏散人群。爆炸後，夏洛克從人群中觀察出了嫌疑人，和林覺跟蹤至無人的地方，抓住了嫌疑人并通過夏洛克的盤問和推理下，找到了他們的根據地，最後由林覺一鍋端了所有人。而恐怖組織的人連林覺的面都沒見着，最後夏洛克打了個電話給雷德垂斯，雷德垂斯也很上道，心領神會地保證不會在文案中出現夏洛克和林覺的影子，然後成功地接手了失去戰鬥力的恐怖分子們，在他的職業生涯中再添一功。
哈德森太太及時被轉移出去了，雖然受了些驚吓，不過很快就看開了。貝克街也不是她唯一的房産，也不至于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夏洛克暫時和林覺他們回了麥考夫那邊。
當晚麥考夫就向林覺提出，準備和他們一起離開的事。
夏洛克在旁邊聽到了，發出了一個嘲諷的氣音，面色不娛。
麥考夫拉着夏洛克出去做思想工作，而這邊林覺也在詢問西弗勒斯的意見。西弗勒斯對于留下或是離開都沒有意見，完全随林覺就好。
而院子裏，“夏洛克，這件事其實我一直都在思考，如今我已經是不同的身份，站在不同的角度上看待這個世界了。而以前的我已經過于習慣了現在世界的認知、常識和力量體系。這十分不利于我适應新的能力和身份。出去走走看看有助于我開闊眼界，這可不是從書中看看，想想就能體會到的。”
“嘁——要走趕緊走，沒了你，我還清淨不少。”夏洛克板着臉說道。
麥考夫深知自家弟弟的性子，也不戳破，“不過一定會回來的，這點你放心。”
夏洛克聽後，依舊是板着臉，不過整個人的态度有所軟化。
“我希望在我回來之前你別把自己作死就好。”
“呵，你擔心擔心你自己吧。希望你回來的時候沒有成為禿子吧！你應該感謝林覺，成為僵屍變相拯救了你的發際線。不過我覺得就算成了僵屍，你脫發速度依舊比你的生長速度快，遲早撐不住。”
看到自家弟弟還有力氣開嘲諷，麥考夫放下心。難得這一次沒有嘲諷回去，只是笑笑，開始回憶和夏洛克的童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