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洶湧

夜風呼嘯,窗外是舍不得走的寒冬,窗內是提前盛開的暖春。

櫻桃和杜松子酒交織融合,濃郁醇香。

阮飏趴在床上,身下墊着兩個大枕頭,後穴流出的蜜液順着會陰留下來,在床單上聚成一汪。蔣雲程拇指撫過他的腰窩,唇舌一路從後頸流連到尾椎,阮飏下意識地躲避,蔣雲程哪能如他的意,手掌箍住他的腰肢,強迫他擡起臀瓣。

阮飏很清瘦,腰腹有一層薄薄的肌肉群,但兩瓣渾圓卻柔軟挺翹,此時因為情動而染上一層淡粉,像剛成熟的水蜜桃,挂着清晨的露珠。男人的大手握住兩個臀瓣,用了些力道,臀肉從指縫擠出來,隐在臀瓣中間的蜜穴也羞澀地一翕一張。

阮飏的蜜穴也是小巧的,嫩粉的顏色,隐約間能看到裏面同樣嫩粉的穴肉,褶皺間都是未被人采撷過的羞赧。男人中指劃過尾椎游走到隐秘之地,順着蜜液探進一個手指,甫一進去就被層層穴肉吸吮住,不自覺地挽留。

“嗯……”處子之地第一次被異物入侵,不疼,但也不怎麽舒服。

“寶貝兒,疼嗎?”蔣雲程俯下身在阮飏耳邊低聲詢問,手指細細的按壓着內壁和穴口幫他擴張。

阮飏搖搖頭,張着小嘴喘着,蔣雲程看他适應得不錯,又探進一個手指。他扳着阮飏的下巴湊過去和他接吻,手下加快擴張的動作,把阮飏所有的呻吟都吞進肚子。手指加到三個,阮飏後穴的蜜液流了男人滿手,順着掌紋滑下,生命線和愛情線全寫上阮飏的名字。

即便加到三根手指也還是比不上蔣雲程的尺寸,還不夠,忍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阮飏後穴一陣陣發癢,叫嚣着要更粗硬的東西撫慰,他喉嚨溢出一聲催促,扭着腰擡起臀來,蔣雲程被刺激得雙目猩紅,他強忍着繼續擴張。

“飏飏乖,不擴張好你會受傷。”

“唔……要……我要、幫,哈啊,幫我……”阮飏混沌的腦子閃過一個念頭,蔣雲程曾經要他叫哥哥,是不是叫了哥哥蔣雲程就能幫他了?

阮飏咬着下唇,輕輕地喊:“哥、哥哥……要……”

身後的動作有一瞬間的停滞,蔣雲程失聲問:“你說什麽?”

“哥哥……幫我……雲、嗯……”

草,這要是還能忍,他蔣雲程就不是紳士溫柔,而是不行!

他很行,他行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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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雲程低頭親了親阮飏的肩膀:“寶貝兒,特別疼就喊我,一般疼就忍忍。”

男人扶着自己早就腫脹的分身抵住穴口,掐着阮飏的腰,輕輕推進去一個頭。

“啊……”蔣雲程的陰莖比手指粗的多,阮飏疼的臉色發白。

蔣雲程按揉着阮飏的尾椎幫他放松,又往前頂了一點,饒是發情熱模糊了痛感,阮飏依然痛得渾身發抖,後穴猛然收縮,想把蔣雲程推出去。

“寶貝兒,放松,”蔣雲程被絞得疼出了一身汗,咬着牙喘息。

緩過這一陣疼痛,阮飏漸漸放松下來,蔣雲程單腿跪在床上,雙唇覆上阮飏後背。一個挺身,推到了底。龜頭撞上一個柔軟的壁,微微開了一個小口。

“生殖腔怎麽開了?”蔣雲程喃喃自語,又退出來一點,這一退不要緊,冠頭狠狠碾過敏感點,阮飏驚呼一聲,喘着粗氣說好奇怪。

疼痛被這一下沖淡,阮飏後穴開始不自覺地收縮,挽留蔣雲程的分身。

蔣雲程右腿站直,左腿頂着阮飏的腘窩往上推,使得他兩腿分得更開,扶着他的腰緩緩動起來。對于發情期的Alpha和Omega來說,交合是本能,蔣雲程即便再怎麽技巧生澀,三兩下也就會了,半退半進着讓阮飏得了趣,聽着身下的小櫻桃越來越黏膩的聲音,蔣雲程加大了動作,整根抽送着,撞得阮飏嘤咛的聲音支離破碎。

“慢、嗯……慢點,哈啊……”

蔣雲程聽話地慢下來,在穴道內細細戳弄研磨,就是不碰那個點,十幾下之後阮飏又不願意了,扭着腰要快點。

“一會兒要快一會兒要慢,飏飏,你到底要我怎麽樣?”

“唔……快,啊快一點……”

“得嘞。”蔣雲程笑着将分身抽出來,對準阮飏的前列腺猛地一撞。

“啊!”阮飏叫出聲來,咬住枕頭的一角哼唧着,前端顫顫巍巍地吐出幾滴清液,洇濕了床單。

蔣雲程讓阮飏跪趴着,自己也在床上雙腿跪住,雙手撐在阮飏身側,九淺一深地抽插。胯骨撞着臀尖,激起一層層肉浪,汗液凝成水珠聚在腰窩,小小的兩汪泉眼流出源源不斷的櫻桃水。

阮飏被快感席卷着,手肘漸漸支撐不住,腰也塌了下去,蔣雲程幹脆整個趴在阮飏身上,雙手穿過阮飏腋下,向後攏着他肩膀,陰莖埋在肉穴裏小幅度地律動。阮飏不住地哼叫,一聲高過一聲,蔣雲程感覺那個溫潤的腔體又開了口,吸引着他進入那個更緊窒的伊甸園。

“寶兒,你生殖腔怎麽總打開?”蔣雲程停下動作,退回一個安全區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進到生殖腔裏,邊慢慢抽插邊問。

“嗯?”阮飏回頭看他,和他交換了一個吻,“嗯……醫生上次說,契、契合度高之後,我查了資料,85%以上的契合度,就會這樣……”

蔣雲程想起半夢半醒時阮飏說的那句“契合度90%”,反應過來,這是Omega遇到契合度極高的Alpha時的自動反應,開啓生殖腔,等待Alpha的終身标記。

他繼續挺動下身,十幾下之後,阮飏渾身一顫,射了第二次。

蔣雲程把人翻過來,就着阮飏高潮的餘韻把肉莖又埋了進去,高潮後的穴道不自覺地絞着,像有無數張小嘴吸着蔣雲程,讓他舒爽得頭皮發麻,長長地喟嘆一聲。

阮飏回過神來,蔣雲程知道發情期的Omega缺乏安全感,看着他認真地說:“飏飏,我們結婚或訂婚之前我都不會終身标記你,這不是因為我不愛你,是因為我很愛你,怕你受傷,知道嗎?”

阮飏眼底還留着情動的淚,聞言點點頭,鼻頭又是一酸。

“別哭寶貝兒,”蔣雲程低頭吻去他的淚,“我愛你。”

他銜住阮飏的唇,肆意交換着津液,身下又動起來,深深淺淺地戳弄,因着要故意避開生殖腔,蔣雲程并不能全進去,阮飏伸手去摸,還能摸到那委委屈屈暴露在空氣中的一截。進一截是本能,退一截是愛情,他眨眨眼,淚水流進汗濕的發間。

蔣雲程低下頭把阮飏的淚珠舔舐幹淨,把人撈進懷裏。阮飏比他瘦小不少,他能把阮飏全部抱住,阮飏的雙腿勾着他的腰,他伸出一只手臂将小櫻桃的一條腿架在臂彎,另一只手把阮飏的頭按進胸膛,就着這個姿勢快速地抽送着。

阮飏微微睜開眼睛,目之所及都是蔣雲程寬厚的胸膛,他有種錯覺,仿佛這就是全世界了,他摟緊了蔣雲程,一室春光中,他們癡纏、共舞,情欲與滿足交織,過去與未來交彙,一霎那就是永恒。

半個小時之後,蔣雲程低吼着射在穴口,咬破阮飏後頸的腺體,灌注大量的信息素。阮飏的呼吸漸漸平緩,第一輪的發情熱過去了。

蔣雲程抱着阮飏去浴室仔仔細細地清理,阮飏已經累得站不住了,挂在蔣雲程身上雙目微阖。蔣雲程拿大浴巾把人包好,抱起來放到卧室的沙發上,從櫃子裏找了新的床單換好,又把阮飏塞回被子裏,用快速吹風機烘幹了阮飏的頭發,取來營養劑給阮飏喂下。

趁阮飏睡着了,蔣雲程才下樓把兩人吃剩下的火鍋收拾好,草草沖了個澡,回到床上躺下。

阮飏本能地尋找熱源,窩進蔣雲程懷裏睡得香甜,蔣雲程摸摸他的額頭,還好,沒有發熱。已經快兩點了,估摸着阮飏能睡四五個小時,蔣雲程在阮飏額頭上落下一吻,抱着他睡着了。

冬季天亮的很晚,六點多的時候外面還是墨一樣的黑,阮飏在睡夢中呓語着,喊蔣雲程的名字,身上又漸漸熱起來。蔣雲程心裏有事,睡得并不沉,越來越濃的櫻桃香喚醒了他,低頭看看懷裏的阮飏,小櫻桃還老老實實地睡着,雙唇微微張開,呼吸綿長,但新一輪的發情熱已經來臨。

阮飏睡覺很老實,睡的時候是什麽姿勢醒來還是什麽姿勢,蔣雲程跟他面對面,在唇上嘬了一口,手指探下去,果然已經濕了,前端也精神地站起來。

細細密密的吻落在相握的手指上、眉梢、鼻尖、唇角,等着阮飏被情欲叫醒,再開啓一輪新的征伐。

阮飏壓抑了幾年的發情期,一朝開葷便全數反彈。最後一輪情熱結束的時候,阮飏身上滿是歡愛的痕跡,嗓子啞得說不出話來,不過他精神倒是不錯,餍足地睜開眼睛看向睡在身邊的蔣雲程。

蔣雲程安靜地睡着,鴉黑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陰影,肩膀、腰身都是阮飏抓出的痕跡,看的人臉紅。雖然蔣雲程沒有終身标記阮飏,但兩個人心裏都清楚,這是遲早的事。

這幾天蔣雲程趁着阮飏睡着的時候一直在處理工作上的事情,沒怎麽休息好,阮飏想讓他多睡會,便自己起來,去廚房取出壽喜鍋,拿出吃火鍋剩下的那些菜,有些已經有點蔫了,但大部分還好,他調好醬汁,裝了滿滿一鍋。

卧室傳來聲響,蔣雲程走出來,看見阮飏在廚房切腌蘿蔔,走過去從背後抱住他。

“不再睡會了?”阮飏問他。

蔣雲程搖搖頭,在阮飏後頸使勁嗅了嗅,全是他的味道,領地确認的蔣大狗滿意地洗漱去了。

喝了好幾天營養劑之後,兩個人滿足地吃了一頓正經的飯,撐得不想動,鍋碗丢進洗碗機,蔣雲程摟着阮飏在沙發坐下,頭靠頭地眯着眼看電影。

對面的連翹又冒了幾朵黃花,時光靜谧,春意盎然。

搞不動了搞不動了。一滴都沒有了……一頓大肉希望你們食用愉快哈。

姿勢有點參考,嗯......不曉得圖能不能發到微博上,我試試

PS.下午大概還有一個千字小劇場,因為我明天可能要出門,就不能更新,補償大家一個小劇場,愛你們mua~

PPS.有個姐妹覺得用“截”這個字有點喜感hhhh其實我寫的時候真的沒覺得,我還喜滋滋地感覺這句話可浪漫了特意寫在簡介上,後來我想了想,可能确實北方人習慣說這個字所以我沒注意(不曉得評論區的姐妹是不是南方姑娘),或許這是北方式的浪漫?hhhhh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想說其實真的是為着浪漫和美感才寫的這句話哈,也歡迎大家繼續給我評論,和我讨論你們的想法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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