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3)
顫着雙手替他解去裏衣,支支吾吾地說着:“睡不着.....長霄......要你…幹...幹我……”
龍長霄難以置信的望着風遙,他的寶貝是在主動向他求肏?!!
見男人呆愣的模樣,風遙忍着委屈和哭意,扭屁股蹭他的雞巴,伸出舌尖可憐兮兮的舔舔他唇瓣,“騷…騷逼癢了......唔…要相公...肏...肏逼……”
龍長霄猛地氣血上湧,三兩下脫了衣服把風遙壓到身下,“媽的!欠日的騷貨!相公這就幹爛你的屁眼!插壞你這浪逼!”他将手指插入穴內,才發覺這小淫娃把屁眼兒都開拓好了就等自己來插,又愛又恨地罵了句便将粗長的陽具挺入貫穿,腰間發動狂風急雨的架勢狠狠撞擊着風遙的臀,像要把人肏死過去。
往日裏龍長霄怎麽教他都不肯叫,今夜風遙卻一反常态的主動喚他相公,放浪的呻吟着求肏,扭着屁股貪得無厭吮吸他的雞巴,哭着求他射在自己屁眼裏。騷浪的程度比起被下藥那次有過之而無不及。
“嗚嗚嗚......還要......相公!給我好不好!求你!嗚嗚嗚......”
身下的人兒已經被自己肏射了三次,龍長霄擔心他的身體受不住,柔聲安慰道:“寶貝兒……再肏就壞了......該休息了,明日再給你!”
可風遙偏不準他拔出去,龍長霄剛動就要哭,“別走……嗚嗚嗚......肏壞也沒關系!求你……不要找別人!求求你……”
即便腦子再不靈光,龍長霄也看出風遙不對勁,皺眉問他:“找別人?相公有了你怎麽可能去找別人?乖乖,告訴相公怎麽了?”龍長霄将人圈在自己懷裏,吻去他眼角的淚水。
風遙啜泣了一陣,聲音仍帶着哭腔:“我知道……你晚上...都去二當家房裏…嗚......”
龍長霄無奈,這是兩人都吃了老二的醋!
“唉!誰叫你總用那叫仰什麽來着...仰慕的眼神看他。我知道義弟他很有學問,我是個啥都不懂的大老粗!這不是特地去叫他教我識字念書嗎?”
風遙知他定不會騙自己,卻還是撒嬌一般,在他懷裏蹭了蹭,“哼...騙人......”
龍長霄用依舊硬挺的男根頂了他一下,壞笑道:“下面的小嘴兒不是驗過相公的雞巴麽?讓它評評理,我家娘子最愛的大肉棒有沒有肏過別人?再說了,義弟他性子怪,一根指頭都不讓外人碰。”
“哼嗯......”風遙被他露骨的話語羞狠了,把頭埋在他胸膛不肯出來。好半天才嘟囔了句:“唔…我也可以...教你的......”
“好!往後只要寶貝心肝兒教我念書識字!來,讓相公再親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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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嗯...…你的胡茬紮到我了......唔唔......”
隔日,龍長霄與風遙睡得正香,房門突然被人猛地敲響!
風遙不安地哼哼一聲,龍長霄立馬柔聲安撫幾句,這才匆匆下床将門打開:“肏他娘的!是哪個不要命的東西敢打攪我家寶貝兒睡覺?”
“大當家的!不…不好了!二當家布的陷阱和八卦陣被…被朝廷的人破了!!說…說是讓二當家獨身前往,否則帶領五千精兵攻了我們猛虎山!”
龍長霄臉色突變,沉聲問他:“二當家呢?”
“二當家讓我們別跟着!!已經去了!!”
龍長霄心道他腦子再好使也不過是個文弱書生,手無縛雞之力!去了豈不是白白送死!匆匆穿了衣服拿上兵器就要走。
“長霄,我和你一起。”風遙早在男人起身時便醒來,聽了消息也立馬穿好衣裳。
男人明白形勢兇險,只在他額頭匆匆一吻:“寶貝兒聽話!乖乖等相公回來!”
風遙只将他的手緊握住,眼神堅定:“我要跟你在一起。”
朝廷來了好幾千人将整個山頭圍住。馬上的男人身批金甲,劍眉星目英武剛毅,看模樣分明不到而立,卻已滿頭銀絲如雪飄散在風中。
青年孤身一人,仍是一席黑衣,戴着黑色面紗。見到那人時,眼神明顯有些波動,卻依舊沉默着,将其掩飾。
弓箭手迅速持弓拉弦,只待王爺一聲令下。誰知男人卻嚴聲喝道:“統統把箭放下!所有人都聽好了,就算我死,你們也不準傷他一根頭發!”
士兵們聽令,将弓箭丢落在地。
青年呆愣片刻,眼裏随之生出疑惑和怆然。男人迅速下馬,緩步往他身前走去,哽咽着低聲喚他:“卿卿......”
念青顫着身子退後幾步,喉結滑動,輕聲說道:“想必将軍...認錯人了......”
男人卻像沒聽見一般,眼中含淚,繼續靠近:“我以為我的卿卿十年前就已經死了......幸好…老天讓我找到了你……我的卿卿還活着......”
念青雙目亦泛着紅,垂眼不敢直視男人。誰知對方快要靠近他時,一只利箭突然從側方樹叢中射來,猛地插入男人胸口。
待兩人察覺,他的盔甲早已被鮮血染紅一片,半跪在地,用劍勉強支撐着身體。
“情哥哥!!!”念青大喊一聲,瞬間變貌失色,淚水湧出眼眶,瘋了一般上前将人扶住。士兵間起了騷動,關青城立馬擡手大聲喝止!
“情哥哥!!你怎麽樣!!快去叫大夫!快去啊!”念青失控一般對着士兵們放聲怒吼,面對關青城時卻哭得那樣無助:“嗚嗚......情哥哥!都怪我……是我不好……你不能有事!嗚嗚嗚……”
躲在樹叢裏拿着弓箭的龍長霄和風遙面面相觑,他還從未見過自己義弟為誰如此失去理智。
關青城擡手輕撫他的臉頰,勾起唇角,“卿卿......不哭,我沒事…沒事……”說完便垂下手,昏倒在地......
隔日。
龍長霄跟在念青身後,向他賠了一天的罪對方也冷着臉沒搭理。心想幸好沒射到要害,要是那男人死了,義弟豈不得跟自己同歸于盡,到時候他的寶貝兒也得跟着殉情……媽的,這男人的命可夠金貴的!
關青城身上除了胸前的傷口,還有無數大大小小足以致命的舊痕,皮膚也曬黑不少。
念青不懂,昔日養尊處優的太子殿下,怎會經受如此險惡。大夫說那些都是刀劍所致,只有征戰沙場的将軍才會如此。但聽說他身強體壯已無大礙,便又恢複了之前的冷淡模樣。
關青城隔日便清醒過來。念青仍帶着黑色薄紗遮住面容,只是例行公事般,一言不發的喂他吃飯,喝藥。
男人順從地喝下一勺,輕握着他的手: “卿卿,我好想你。”
“請太子殿下自重。”
男人無奈:“卿卿......我早已不是太子了。”
念青擡頭,難以置信地望着他。
他分明是皇位繼承人,而且已經同宰相女兒訂了親......
“你離開之後,我便發了瘋一樣四處尋你。以為你已不在人世後,我便不肯留在這傷心之地,向父皇請辭了太子之位,帶兵西征,只求戰死沙場今生便足矣。幸好……老天保佑我活到現在……今生還能再見到你……”
念青眼中閃着淚光,雙手顫抖着撫上他的銀絲:“那…你…你的頭發......”
男人只是癡癡的望着他,眼角含笑:“見你信上寫着’已赴黃泉’的那夜,我就變成這模樣了......”
怎麽會......他明明不愛自己的。
那一年,念青還是太子身邊黏他的小書童,卻被這個太子寵得不像話。要關青城哄着吃點心,纏着他給自己說故事,聽得困了便坐在他腿上打瞌睡,每天晚上還要偷偷鑽他的被窩,每當這個時候就會被關青城撓癢癢,非要他叫好幾聲情哥哥才罷休......
而關青城對念青唯一的要求,便是在外必須帶着面紗,不準讓其他人看見他的模樣,碰他哪怕一根頭發,心中只能有自己一人。
就連給他起的名字,念青。也是存有私心的。
念青以為自己會和殿下永遠生活在一起。直到聽人說起,太子與宰相女兒訂了婚。
那一年,念青不過十四,還是個孩子。可心中慌亂無措,只好脫了衣服爬上太子的床,心想只要成為他的人便能永遠跟着他。關青城卻将他推開,狠狠罵了一頓。
太子是他最愛的人,是他生命的全部。可太子不要他......
念青心如死灰,便留了訣別信,跳下懸崖。或許算他命不該絕,又因機緣巧合被龍長霄救起……
憶起往事,心裏酸楚一片,眼淚又忍不住滑落:“你明明…那樣讨厭我……又是何苦……”
“讨厭?”關青城直直盯着他,“卿卿…我很不得将你揉進身體,苦苦守着不讓任何人瞧見......”
念青怔怔地望着他:“可那天夜裏......你明明将我推開了……”
“那時你不過是個孩子!”關青城将他摟進懷裏,深情的望着他,“雖然每晚想要你想得發瘋,可我怎麽忍心……只能安慰自己,等你再長大一點……再長大一點,我就将你娶進門。我才不要別人,這輩子只要你一人……”
自己的一意孤行,将兩個人都害得好苦……念情悔恨萬分,他一向自負聰穎明慧,今日卻發現不過是世間最為愚笨殘忍之輩。
他這種人,哪裏配得上世上最好的殿下......
念青嘴唇微動,半晌才緩緩開口:“等殿下養好傷,就回京城吧。”
關青城圈着他的腰,将人抱進懷裏,“嗯...卿卿和本王一同回去。”
念青将他推開,“這裏才是我家......”
“本王在的地方才是你家!”他因情緒激動狠狠咳了幾聲,念青忙擔憂地輕撫着他胸口。關青城目光如炬,厲聲問他:“是不是因為那個男人?你才不願回到我身邊。”
念青搖頭,目光閃爍:“和他沒關系。只是我…不喜歡你了......”
“你在騙我!”關青城不顧傷口,将人緊緊抱住,生怕他再從眼前離開,“你根本忘不了本王……所以才會一直帶着面紗,不讓本王以外的人碰……”他愛憐地撫摸着青年的發絲,語氣溫柔的像要化開:“那防守禦敵的八卦陣,也是本王當初教你的。回京那日,聽諸将軍談起猛虎山有高人設此陣,本王就知道我的卿卿必定還活着!”
關青城又刮刮他鼻尖,像回到小時候,“即便當年總坐在本王腿上打瞌睡,可我的寶寶多機靈,其實本王教的東西全記着呢......”
壓抑多年的情緒如排山倒海之勢湧上心頭。面對此生最愛之人,念青再也掩飾不住,顫着嗓子喚了聲殿下,倚在他懷裏嗚咽着哭起來。
見寶貝總算敞開心扉,關青城終于放下心來,将人抱着一起躺下,邊輕拍着肩給他順氣邊溫柔地安撫着。直到念青的情緒逐漸平穩,靜靜依偎在他懷中。
手指摩挲着漂亮的眼,關青城小心翼翼的,替他揭去面紗。念青便乖順的垂下眼眸,任其所為。見着全貌的那刻,關青城眼眶卻有些紅,愛憐的吻着他的唇瓣,“我的卿卿,還同當年那樣美……”
念青亦癡情的回吻着,主動伸出舌尖,探入男人唇中攪弄纏綿,“唔嗯……殿下...哼嗯……”
關青城過了這麽多年寡淡日子,哪裏受得住心愛之人這般熱情,即便還受着重傷,下身卻硬得幾欲爆開,連忙将人推開了些,目光卻帶着如火的情欲:“當年偷偷鑽本王被窩只是賴在我懷裏睡覺,卿卿如今可長本事了......”
關青城也察覺到念青的灼熱同樣抵在自己小腹。這才驚覺他的寶貝已經二十有四,也會有成年男性的欲望,一臉嚴正的問他:“我不在的時候自己怎麽弄的?有沒有碰過別人?”
念青眼角緋紅,神色冷媚,每個眼神都染着勾人的風情。他忽然勾起唇角,問關青城:“殿下想知道嗎?”
關青城立刻點頭。
念青從他懷中起身,在他面前褪去衣裳。胸前的粉嫩,身下的昂揚都毫不掩飾。他靠坐在男人對側,修長誘人的雙腿沖他大開,袒露後方嬌嫩饑渴的菊穴。
關青城的呼吸越發粗重,咽了咽唾沫,下身早已一柱擎天。
念青含情脈脈的望着他,雙手卻探至身下撫慰肉棒,一邊将中指插入瘙癢的小洞,“嗯啊…每個夜晚......都像這樣……”手指抽送的幅度加快,待後穴逐漸适應,他便将食指也插進去,輕咬着唇發出呻吟:“哦…好棒......哼嗯......情哥哥…在插我……哈啊……”
關青城罵了句騷貨,只恨自己偏偏受了重傷面對心愛之人竟只能如此窩囊,卻也急不可耐的褪去亵褲,猙獰的紫黑色陽具立馬彈出來。他已是滿頭大汗,對念青道:“小浪貨……快坐到本王身上!”
饑渴的小穴空虛多年,念青一見着他的大雞巴後穴竟興奮地分泌出淫水,自發吸吮起來。
“哼嗯……騷穴出水了……”他将手指抽出, 難耐地扭着屁股爬到關青城身上,竟低頭将飽滿的大龜頭含進嘴裏舔舐,邊用雙手撸動粗長的柱身,”唔嗯……滋...滋......”
一想到對外人清冷不屑的寶貝只會對自己露出放蕩的一面,關青城激動的雞巴又脹大了一圈:“噢......我的小騷貨……好爽......”
念青張口将整根含入,忍着喉嚨的不适迅速吞吐,伸出舌頭自下而上舔弄,卻始終吊着眼睛望着男人,“唔唔……情哥哥的大雞巴......好吃…噢…..好粗......”
“小浪貨....本王受不了了!快騎上來自己動!”
念青又重重吮吸兩口,這才舍得吐出大屌,掰開臀瓣将粗長的陽具整根沒入。“噢!好大.....好粗......哼嗯.....好棒…..情哥哥插進來了!”
“喔......”關青城也爽到倒抽一口氣,胯下慢慢發力操幹身上的人兒,“寶貝兒好乖,用力搖屁股,吃你最愛的大雞巴!”
念青雙手撐在關青城肩上,前後扭動着在男人雞巴上摩擦後穴,“騷穴好舒服......哦...雞巴又變大了!好強…..嗯啊…..屁眼好癢......求殿下肏我…..啊啊...肏死騷貨的浪逼!好爽......”
耳邊盡是心愛之人騷媚入骨的浪叫,肉棒被濕熱的腸肉吸吮的欲仙欲死,關青城也再顧不得傷口是否會裂開,揉捏着渾圓的臀肉,頂弄下身發力猛肏身上的騷貨,“噢!屁眼都發大水了!操死你!本王肏爛你這浪逼!看你還敢不敢夾男人的雞巴!”
“噢!”體內最敏感的一點被男人頂弄,念青的叫聲忽然拔高,瘋狂扭臀在男人雞巴上起伏摩擦,比路邊發情的母狗都要淫蕩萬分,“插到了!大肉棒肏到癢處了!哈啊……殿下的大雞巴好強…好會肏......把騷逼肏出水了!噢噢……情哥哥!大雞巴哥哥!幹死我!要大雞巴王爺把小浪逼肏壞!好爽......”
隔壁房裏傳來放蕩的呻吟,風遙羞赧不已,心想自己當初的叫床聲肯定也被聽了去。
龍長霄驚嘆着搖頭:“媽的!老子可真沒看出來!義弟平日裏誰也碰不得,跟個神仙似的清高得不得了,沒想到在床上比那窯子裏的妓女還騷!”
“你怎麽知道?”風遙忽然紅了眼眶,委屈的問望着他:“你以前是不是…經常去妓院......”
龍長霄暗自罵了句這賤嘴,笑着安撫道:“都是陳谷子爛芝麻了,我如今和往後都只有寶貝兒你一個!大雞巴也只給我的小騷貨一個人吃!”
風遙被他羞紅了臉,“我才...才不騷呢......”
龍長霄壞笑将人壓倒身下,“是嗎?騷不騷等大雞巴幹了才知道!今兒個就來比比,我的心肝兒發起浪來肯定比隔壁叫得更騷!”
“嗚嗚.....壞蛋...才不是......嗯啊……”話還沒說完,便被龍長霄吻住雙唇。
緊挨的兩間房內,只剩此起彼伏的浪叫聲經久不息......
小甜餅8號《騷貨每天都想被老公肏》
一
做完例行檢查,賀炀忙問醫生:“怎麽樣?” 一邊迅速将紀輕歡衣服拉好。
呵,不都在一起好幾年了,這男人的占有欲還那麽變态。李簡不由得搖頭輕笑,“寶寶很健康,小紀身體狀況也不錯,可以注意适當運動。”
“嗯。”賀炀點點頭,對李簡說道:“出來一下。”
兩人剛要出門,紀輕歡立馬拉住賀炀的手,不安地問他:“老公,你去哪裏?”
“乖,老公有點事問李醫生。”賀炀輕聲說着,低頭輕碰他的唇。這個吻的本意只是一觸即分的安慰,誰知雙唇相碰之際,紀輕歡便摟住賀炀脖子,主動撬開男人唇瓣,閉眼品嘗起他的舌頭和唾液,甚至旁若無人一般呻吟起來,“噢……老公......哼嗯......”
“寶貝兒…..先等......唔......” 賀炀試着将人推開,剛要退後紀輕歡便将他抱得更緊,溢滿春色的雙眼嗔怪的望着男人,“哼嗯……還要嘛~”邊又将他嘴唇含住,哼哼着去舔吸他的舌頭,唇舌間淨是滋滋的口水聲。
賀炀心內大呼不好,暗罵自己不該心軟去吻他,明知小騷貨忍了三個月怕是一碰就要浪出水,這會兒怎麽甘願罷休。
李簡見狀有些尴尬,一時間眼睛不知往哪裏放,輕咳了一聲。
賀炀狠心拉下臉來,稍用力些将人拉開,冷眼以作警告。紀輕歡委屈地鼓着嘴,這才不情不願的将男人放開。
“唔......那老公快點回來。”
賀炀點頭,說了句乖乖等我,和李簡出了房間。
“什麽事?非要出來說?”
賀炀從兜裏拿了跟煙遞給李簡。見對方擺手,送到自己嘴裏用打火機點上,深吸了一口,“三個月了,之後能做了嗎?”
李簡心道原來是這事兒,“嗯。注意姿勢和次數,別太激烈就行。”又笑着問賀炀,“怎麽非得背着他問。”
賀炀沒回答他,只是笑着搖頭帶過。
之前說頭三個月胎兒不穩定,要顧忌不能同房。紀輕歡每天晚上就已經饑渴難忍,每天哭着求他肏了。這會兒要是知道醫生說可以做,之後哪兒還有顧忌,不得浪上天去。
這段日子為了寶寶賀炀已經三個月沒碰過紀輕歡。男人自然也忍得辛苦,可每天看自己寶貝兒被情欲折磨更是心疼,如今總算得以解除了這一禁忌。
但賀炀一直有個顧慮。
他的寶貝是個雙兒,下身不僅有男人的東西,還多了個小穴。
兩人在一起好幾年,得知紀清歡懷孕的時候他也不敢相信。因為醫生說過雙性人懷上孩子的可能性不比女人,概率極低。而且懷孕期間對大人來說也更辛苦更危險。因此他才更為顧忌,擔心這時候做愛會傷到孩子,更害怕會傷到紀輕歡。
可偏偏紀輕歡生了副極為淫蕩的體質。起初是處子身時那淫蕩勁兒還未顯露,但自打兩人同居後兩個穴都被賀炀開苞,就像觸碰了身體某個開關,每晚都會纏着賀炀求肏,非要男人射滿他兩個穴,把他肏到暈過去才罷休。
李簡見他皺着眉若有所思,忙問道:“有心事?”
賀炀點點頭, “我擔心他的身體。”
李簡本想說不用,但掃了眼快一米九的高壯男人,看兩人剛才的狀态,這久旱逢甘露豈不得驚天動地。覺得這擔心還是有道理的。拍拍他肩膀調侃道,“是得克制點兒!但也別把自己憋壞了。”
賀炀把煙頭掐滅丢進垃圾桶,轉身回到屋裏。
剛進屋就見紀輕歡躺在床上,雙腿不自在的磨蹭着。賀炀心下一沉,連忙脫了外套搭在他身上,将人橫抱着離開醫院。
開車回家路上,賀炀才冷冷地開口,眼神卻沒看他,“濕了?”
紀輕歡抱着賀炀的外套,雙眼泛紅濕潤迷戀的望着男人,夾緊腿根不停磨蹭着,“嗯.....”
“什麽時候?”
“哼嗯......老公......老公親我的時候。”
“肏……”聽見對方乖軟卻染着情欲的嗓音,老二當即有了反應。賀炀暗罵了聲,沒敢再多問一句。
晚上賀炀洗澡出來,紀輕歡一絲不挂側躺在床上,白嫩的皮膚被暗色床單襯得發亮,雙眼直直盯着男人腿心的隆起,看那模樣是等他很久了。
“老公......”
賀炀只當沒聽見。咽着唾沫深吸了口氣,拉過被子替他蓋上。紀輕歡卻伸手勾住賀炀脖子,翻身将他壓在身下,可憐巴巴的望着他,“老公……想要嘛......”
“再等等,等過段時間寶寶......”
“哼嗯......”紀輕歡立馬封住他的唇,肉棒緊貼男人內褲,一邊磨蹭一邊不滿的哼哼,“好老公......屁眼好癢啊......騷逼也癢......癢得流水了.......騷貨想要大雞巴嘛~”
“媽的!”男人被他蹭得起了反應,啪的一聲一巴掌拍上翹臀——“嗯啊!”
“給老子乖乖睡覺!”賀炀故作兇狠的罵了句。
紀輕歡這才安分下來,委屈地咬着唇縮進被窩。
擔心打擾他休息,賀炀在隔壁房間工作,但房門開着随時能聽見動靜。
誰知被男人打了屁股之後,紀輕歡腿間的肉棒翹得更高了,騷逼癢得更厲害更濕了。
“呀啊!”紀輕歡磨蹭着雙腿,一股淫水猛地從騷逼湧出,不自覺呻吟出聲。忍不住握着肉棒撸動,另一只手覆上乳頭,腿心摩擦的動作也未停,在被窩裏不安分的扭動起來。
“嗯啊……乳頭也發騷了......老公.......噢......”
賀炀在隔壁房間,騷貨的浪叫全聽了句。卻強迫自己不去在意,懊惱地揉揉眉心逼自己投入工作。
知道男人能聽見,紀輕歡便毫無顧忌的浪叫着。小穴越發瘙癢難忍,他只能難耐的咬住被子卻不敢伸手去碰——因為賀炀說過任何人都不可以碰這兩個穴,包括他自己!
“啊…....騷逼受不了......噢!流了好多水......好癢......哈啊......”不斷有淫水從穴口流出,像有無數只小蟲在逼裏爬癢得鑽心,他在床上扭腰摸臀怎麽都不能緩解之時,小穴突然不經意擦了下被子,“噢!”觸電般的快感從大腦蔓延到指尖,渾身都忍不住顫栗,一大股溫熱的淫水從小穴猛地噴灑而出。
“哼嗯......好棒......”
紀輕歡用臉頰蹭了蹭棉被,既得了樂趣,便側着身子将被子夾到腿間,同時緊貼着雞巴和騷穴,夾緊雙腿一邊前後扭着屁股,“噢.....嗯......舒服~嗯啊~”
騷逼和肉棒同時傳來輕微酥麻感,他欲罷不能加快了速度,那快感便也愈發強烈。喘息聲變得紊亂,嬌嫩的乳頭也在手指的摳弄下變得腫脹,那模樣分明就是發情欠操的蕩婦正用被子肏弄淫亂的雞巴和小穴。
“哈啊……磨逼好爽!噢噢又噴騷水了!騷貨的龜頭好舒服.....呀啊!!磨我的騷雞巴!就是這樣……嗯啊…….好棒……”紀輕歡完全淪陷在欲望中,每當布料邊緣蹭過穴口和龜頭,便緊捏着被子渾身哆嗦一陣。
媽的!這欠日的騷貨怎麽一個人都能浪成這幅德行!
賀炀知道他不敢自己碰小穴,只以為他在憑空發騷勾引自己,心想再忍耐一下......不能給騷貨勾引了去。
浪叫聲越發淫蕩,積攢的快感快到噴發的盡頭,他微皺着眉加快扭臀磨逼速度乃至瘋狂,“哈啊……賤逼好爽!!騷逼要噴了!!噢噢騷貨要去了!啊啊騷雞巴不行啊!!騷逼要丢了!!”紀輕歡急促的喘息着,浪叫聲不斷拔高,他忽然睜開眼仰頭尖叫出聲,“啊啊啊!!老公!老公!賤逼要丢了!!騷貨要高潮了!要丢了!噢噢噢射了!射了!!”
只一瞬間,激烈的叫床聲戛然而止,他整個人仿佛洩了氣般癱倒在床上。
賀炀這才意識到不對勁,匆匆走進房間,一股子帶着騷味兒的幽香撲鼻而來,他很清楚那是騷貨淫水的味道。只見紀輕歡失神的躺着,雙腿還夾着被子,胸膛因尚未平穩的呼吸微微起伏着。
紀輕歡見男人總算來了,聲音還帶着發浪時的情欲,嬌嗔般喚了一聲,“老公~”
賀炀一把扯開被子——“噢噢......”不小心摩擦到高潮後的騷逼,又惹得紀輕歡哆嗦着呻吟出來。
賀炀驚訝的發現被他雙腿夾着的那一塊布料,以及屁股下方一大片床單全濕透了,還沾着大量的精液,黑着臉問他,“騷貨用手肏逼了?”
“哼嗯......才沒有......”紀輕歡不滿的鼓着嘴,撲進男人懷裏,“只有夾着……被子肏逼和雞巴……噴了好多淫水啊……”
“騷貨!”賀炀又一巴掌重重拍在他臀上,雪白的臀肉頓時一片紅。
“哈啊!噢……”紀輕歡非但不覺痛,射過的雞巴竟然再次翹高,從穴口噴出一股子淫水。
“媽的!賤逼!騷水噴不完了是吧!”男人恨得牙癢癢,加重力道又拍了一掌,“夾着被子都他媽能高潮!”
“噢!老公.......”紀輕歡仰着脖子浪叫一聲,分明就是爽得不能自已。
“不是說過不準自己碰小穴?浪貨欠收拾了?”
紀輕歡故意沖賀炀撅高屁股搖了搖,回頭含情脈脈望着男人,“老公.....小浪貨欠日了嘛......要老公的大雞巴收拾小浪逼和賤屁眼......好不好……”
都到這節骨眼兒上,賀炀哪裏還能把持得住。拉下褲頭,面貌猙獰的紫黑色大屌迅速彈出。男人還沒來得及開口,紀輕歡立刻濕着眼眶将其握住,伸出舌頭饑渴萬分的含入口中舔吸起來。
賀炀爽得倒抽一口氣,“嘶......騷貨急什麽!”
“滋滋......哼嗯……喜歡老公的.......唔.....大雞巴……”
紀輕歡吊着眼仰頭望他,雙手撸動柱身,舌尖不停在龜頭摩擦畫圈。賀炀這段日子只用右手草草解決了幾次,雞巴不由得脹大一圈。被靈活的小嘴伺候了一小會兒,便忍不住提屌上陣。他剛要抽出,紀輕歡卻以為他反悔了,一臉惶恐的吞深了些,哼哼着硬是不讓,“唔嗯.....大雞巴別走……滋........滋......騷貨還要嘛.....唔......”
“媽的!賤逼不想挨操了?!”
聽男人這麽說,他兩眼眼睛頓時放光,“想!賤逼要大雞巴肏!”一邊吐出大肉棒,趴在床上撅高了屁股,“噢......老公快日進來!要大雞巴狠狠日逼!把騷貨肏爛!”
賀炀低聲罵着拍了臀肉一掌,将手指插進兩個穴擴張攪動,剛進入穴口便同時被緊緊吸住,“噢.....好緊.......”
“哈啊!老公......屁眼和騷逼一起被日了!好爽......噢.....再用力!再深一點!”
賀炀抱着他的屁股,舌頭順着小穴到屁眼胡亂舔舐了一陣,“寶貝兒想老公肏哪個穴?”
“噢......”紀輕歡迫不及待掰開臀瓣,向男人展示因為饑渴瘙癢滴着淫水的小穴,“前面的!要大雞巴先插進騷逼!把賤逼日爛!”
“老公這就滿足你!”賀炀扶着紀輕歡的屁股,一手握着雞巴直入小穴,頓時騷水四濺,濕滑的嫩壁竟毫無阻礙将男人的大屌整根吞入。
“哈啊!插進來了!大雞巴老公日進逼裏了!”紀輕歡雙手撐在床上,不斷搖晃着屁股主動吞食男人的雞巴。賀炀握住他的細腰,控制着節奏緩慢抽插起來,将龜頭抽至穴口又整根沒入。
紀輕歡卻不滿足男人的體貼,這不講速度的肏法非但不能止癢,反而讓騷穴更為難耐。仿佛一只騷母狗,迅速搖晃屁股夾男人肉棒,“騷逼癢死了!噢!大雞巴老公!快一點!猛肏騷逼!把賤逼日上天好不好!”
“呃啊!!騷逼還敢夾老公雞巴!肏死你!”賀炀被小穴夾得倒抽一口氣,逐漸加速發力猛肏,囊袋撞擊穴口傳來響亮的“啪啪”聲,淫水不斷噴灑在男人小腹。
“呀啊!好爽!大雞巴好粗!噢噢日到了!龜頭日到G點了!嗚嗚嗚.....幹死我!大雞巴老公幹死騷貨好不好!”紀輕歡被賀炀頂得花枝亂顫,若不是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