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4)
被男人雙臂摟住,整個人幾乎要被頂翻。
賀炀俯下身,在他背上落下細碎的吻,“媽的!賤逼只顧自己爽!老子的小崽子都不管了是不是!”
紀輕歡連忙搖頭,一邊搖屁股一邊回頭望男人,”嗚嗚......沒有.....”
賀炀扣住紀輕歡下巴,張口霸道的吻住他的唇,将濕軟的舌頭卷入口中色氣的舔舐,下身撞擊的速度絲毫未減,“騷貨要寶寶還是要老子的雞巴?”
“哈啊……都要......寶寶和大雞巴......都是老公給的!嗯啊…….騷貨都要……都好喜歡……”
“呼......騷貨坐到老公身上!”深切的愛意讓男人更為激動,擔心他在床上跪太久會不舒服,就着結合的姿勢躺到床上,讓紀輕歡跨坐在他腰間。
“噢......好深......”騎乘的姿勢讓男人的性器進入的更為徹底,不用怎麽動就已經幹入騷穴深處。賀炀一手揉捏着臀肉,一手握住紀輕歡的雞巴替他手淫,腰間發力往上頂,盡心盡力伺候着心愛的寶貝。
“騷雞巴好爽!噢......賤逼好舒服!呀啊!!大雞巴日穿了!嗚嗚……太深了!好哥哥!大雞巴哥哥!把騷貨日射!把賤逼日上天!”兩處同時被男人撫慰,強烈的快感讓紀輕歡頭皮發麻,騷穴收縮得越來越厲害,除了閉着眼盡情浪叫再也顧不了其他,“啊啊騷逼要到了!被大雞巴老公日丢了!日到高潮了!噢噢!要去了!老公射進來好不好!嗚嗚嗚......要大雞巴哥哥內射給賤逼!嗚嗚嗚……”
意識到騷穴快要高潮,賀炀也快把持不住,卻不敢內射進小穴。強忍着射精感,公狗似的沖着G點猛肏——“啊啊啊!大雞巴太強了!賤逼日爛了!大屌把賤逼日上天了!騷貨要去了!啊啊啊啊!”
紀輕歡突然仰起頭,一邊放聲浪叫,小穴急劇收縮着射了精,一大股淫水和精液通通噴洩在賀炀的小腹,喘息着癱倒在男人胸膛。
片刻後,待他回過神才發現男人的雞巴還插在穴內,卻并未射精。在他懷裏扭着屁股,不滿地撒着嬌,“哼嗯……老公射給我……好不好嘛......”
賀炀将人抱着,輕吻他的唇,“寶貝兒聽話,這樣對寶寶不好……”
“哼嗯……要老公射進來嘛......”紀輕歡在男人懷裏蹭蹭,試探着問道,“那射進騷貨屁眼,好不好......”
賀炀見他堅持,只好妥協答應。又插進屁眼裏幹了一陣才繳械投降,将人抱去浴室清理身子。
臨睡前,賀炀将紀輕歡攬在懷裏,故意問他,“騷逼還癢嗎?”
紀輕歡在男人唇上親了親,“不癢了......老公好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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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呢,難受嗎?”
紀輕歡搖搖頭,“不難受……大雞巴插得好舒服呀......”
賀炀輕笑一聲,溫柔地摸摸他小腹,“浪貨,寶寶知不知道他爹地這麽騷?”
紀輕歡在男人唇上咬了一口,一本正經說道:“寶寶說要我告訴你,爹地好愛爸爸,要爸爸每天都肏爹地……”
“呵。”賀炀無奈地笑了聲,寵溺地摸摸他頭發。
紀輕歡在他懷裏蹭蹭,顧自說道,“寶寶還說讓我問爸爸,爸爸愛爹地嗎?”
“當然。”男人勾起唇角,淺吻他發心,“比爹地愛爸爸要多。”
紀輕歡連忙擡頭,勾人的桃花眼期待地望男人,一邊撒嬌道,“那爸爸明天射在人家小穴好不好?”
賀炀愣住片刻,随即關了燈,在他屁股輕拍了一掌,“睡覺。”
“哼!”
二:
賀炀自己經營一家中型健身房。創業之初雞毛蒜皮的小事都由他親力親為,的确過了段苦累不堪的日子。這幾年事業做得風生水起,聘有專業教練及管理人員,日常瑣碎已經不需要他操心太多。但每隔兩天他都得去俱樂部,主持員工會議和內部培訓。
一大批俊男美女富二代入了會員都是垂涎模樣俊朗高大強壯的老板。也有不少人花天價要聘請他做私人教練,都被賀炀婉拒了。但本着顧客至上,賀炀有時也不得不做些交際應付。
紀輕歡向來很黏賀炀,懷孕之後比起從前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被男人抱在懷裏才能睡着,早晨醒來一會兒看不見人就委屈的要哭。
雖說店長小張前幾天就讓賀炀到俱樂部看看新到的器材,因為擔心自家寶貝兒,一直沒功夫搭理。那邊催了好幾次,才不得不應了說今天就去。
賀炀醒來時天色還早, 紀輕歡赤裸着背對男人,被他緊擁在懷裏。
賀炀覺得腿根有些濕意,才發現自己右腿不知何時被紀輕歡緊緊夾在胯間,感覺濕熱的那處恰好貼住小穴。賀炀低聲罵了句,估計是小騷貨的淫水流到自己腿上了。
賀炀動了動身體,想把腿抽出來。帶着體毛的腿部肌肉蹭過穴口,紀輕歡的身體突然輕顫。
“嗯啊……哼嗯……”還在睡夢中都忍不住呻吟出來,一邊扭臀蹭了蹭,雙腿依舊并得極緊。
“肏!做夢都他媽在發騷!”
賀炀不知他夢見了什麽,但一想到夢裏讓他舒服的人可能不是自己心裏便來氣,腿根突然發力迅速摩擦他穴口和雞巴。
本就敏感的騷逼被粗硬的體毛狠狠一刮——“呀啊啊!”迷夢半醒之間強烈的快感迅速傳入大腦,紀輕歡突然浪叫着一陣抽搐,賀炀只覺一股濕熱的液體流到自己腿上。
“哼嗯......呼......呼......噢……”紀輕歡不住地喘息着,意識逐漸清醒,仍閉眼享受着高潮的餘韻,從喉嚨裏發出誘人的呻吟。
賀炀勾起唇角,伸出兩指覆到他唇上摩挲。紀輕歡雙唇輕啓,立刻将男人手指含入口中,仿佛嬰兒吸奶嘴一般貪婪地吮着。“唔......滋滋......哦……”舌尖不時從根部舔到頂端,仿佛在舔舐男人的雞巴。
賀炀突然抽出手指,紀輕歡才不舍的睜眼,迫不及待又抓住男人手指送入口中,“唔嗯......還要......哼嗯......”胯下還緊貼着男人大腿,也扭着屁股磨蹭起來。
賀炀狠心将手指和大腿全部抽出,一邊冷冷問道,“昨晚肏到大半夜才睡,一大早又發騷了?”
“哼嗯……老公~”上下兩張小嘴沒了慰藉都變得空虛。紀輕歡一想到昨夜求了賀炀那麽久他也不讓自己含着大雞巴睡,便委屈的噘着嘴,哼哼唧唧地往男人懷裏鑽,“壞蛋......人家要嘛......”
“喂不飽了是吧?媽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老子不行!”賀炀手指在會陰處狠狠一拍——“咿呀!噢.....”本想讓他吃痛給個教訓,誰知紀輕歡又仰頭浪叫着,雞巴跟着勃起翹高。
“昨晚夢見什麽了?”賀炀掀開被子一探自己大腿,手上立刻沾滿了淫水。他将手指放在鼻尖着迷地深嗅着,邊伸出舌頭去舔,“一大早就發騷噴水,老子一天換三次床單都他媽不夠!”
紀輕歡有點委屈,可一想到男人說的是事實又有些心虛。被賀炀性感的模樣勾得心癢難耐,只沉默着,怯怯地伸出舌尖去舔男人手指。
賀炀卻壞心地移開,不肯滿足他,“說!”
回想起夢中的畫面,紀輕歡的雙眼立刻蒙上濕霧,咬了咬唇才緩緩開口:“哼嗯......夢見被老公舔逼……用大舌頭日屁眼……嗯啊……老公……”一邊回想着,敏感的小穴又傳來瘙癢感,硬挺的肉棒已經緊貼着小腹。他忍不住夾緊雙腿扭了扭屁股,呻吟着望向男人。
聽說是夢見自己才賀炀才消了氣,見這副欠日的模樣哪裏會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卻壞笑着明知故問,“寶貝兒怎麽了?”
紀輕歡立馬跪起來,雙腿大開沖賀炀撅高屁股,不知羞地向男人展示饑渴的騷逼,“嗯......賤逼癢死了......騷雞巴好癢......想要老公舔穴……嗯啊……”主動掰開臀肉,濕噠噠的小穴竟然自發吸吮起來,他卻不敢用手指去撫慰,只是回過頭無助地乞求男人。
“媽的!欠操的浪貨!”賀炀吞了吞口水,被這幅香豔的畫面刺激得氣血上湧。擔心這個姿勢會讓他受累,立馬将人抱着靠坐在床頭,把枕頭墊在他身後。
紀輕歡抱着賀炀的頭,指尖插入男人發絲,如同蕩婦一般急不可耐地發出浪叫, “嗯啊......快日進來!老公快舔騷逼好不好......要大舌頭狠狠插浪逼!把賤逼日爛!”
賀炀跪在他腿心處,将兩條長腿架高搭在自己肩上,罵了聲騷貨立刻伸出舌頭插進小穴。粗糙的舌苔不斷摩擦脆弱的嫩肉,邊用雙手握住他雞巴迅速撸動。
紀輕歡被強烈的快感刺激得仰起脖子放聲浪叫,緊緊抱住男人的頭,主動收縮起小穴,“咿呀!大舌頭日賤逼了!噢噢好爽!肏死小嫩壁!好老公~再用力!摸我的騷雞巴!咿呀~奸我的逼!插深一點!”
紀輕歡叫得騷浪不堪,賀炀額頭早已激動的滿是青筋。他的寶貝越是放蕩他便越發興奮,舌頭肏穴的速度也越發迅速。因為狠烈的摩擦不斷有淫水從穴口濺出,賀炀喉結湧動得再快也無法全部咽下,仍有殘餘的從他唇角流下。
快感急劇積攢升騰,紀輕歡被男人伺候得腳趾都蜷縮在一起,雙腿緊緊纏住男人脖子,不斷哭喊着扭動腰臀主動用穴口去蹭男人嘴唇,整個人幾乎都快騎在他肩膀上,仿佛失了神智般除了無盡的快感再也體會不到其他:“嗚嗚嗚......賤逼爽死了!大舌頭好強!把浪逼日上天了!嗚嗚嗚......好老公!再用力日我!把賤逼日爛!把小嫩逼日丢好不好!嗚嗚嗚……”
賀炀額頭已是滿頭大汗,舌頭操弄的動作非但減慢反而越發劇烈。時而抽出舌尖從會陰處一直舔到陰囊,又立馬在穴口狠狠一吸,紀輕歡的身子便跟着哆嗦一陣,受不住地哭喊着直扭屁股,“啊啊!不行啊~老公吸騷逼了!!嗚嗚嗚......小嫩逼受不了......浪貨要噴了!啊啊賤雞巴也不行了!嗚嗚嗚......被舌頭日到高潮了!日丢了!”
長驅直入的舌頭察覺到紀輕歡的小穴收縮得越來越快,知道他即将高潮,撸動肉棒的速度近乎瘋狂,大舌頭往騷穴伸出一陣猛插。紀輕歡突然緊緊抱住男人,浪叫聲拔高的同時小腹猛地抽搐起來,“啊啊啊浪逼要噴了!騷雞巴要射了!被大舌頭日丢了!噢噢噢射了!射了!”精液射在賀炀臉上,與此同時一大股泛着腥臊的淫水如同尿液一般通通噴瀉在男人臉上以及嘴裏。
“媽的!賤逼敢噴老子一臉騷水!”賀炀眸子發暗,興奮地罵了一句。紀輕歡還半閉着眼,失神地哆嗦着沒緩過高潮的餘韻,突然被賀炀一把橫抱起來,對着穿衣鏡胯坐在男人腿上。
賀炀将他雙腿大開,如同嬰兒把尿的姿勢,半硬的肉棒以及濕噠噠的小穴全然暴露在鏡中。“嗯......老公~”紀輕歡迷迷糊糊地喚他,還沒來得及說話,男人将手指猛地插入小穴——“啊啊啊!老公用手指肏逼了!!”經歷過高潮的小穴敏感脆弱,紀輕歡因為突如其來的刺激立刻清醒,受不住地不斷搖頭哭着求他,“嗚嗚嗚......手指奸穴了!不行......受不了了……噢噢好爽!嗯啊……小穴會壞的!”
賀炀抽插的速度卻加快,淫水随之噴濺滿地。男人低頭啃咬他的耳垂,目光卻始終盯着鏡中小穴被自己指尖的迷人模樣,低沉的氣音在耳邊響起,“賤逼不就喜歡噴水嗎?媽的!老子非肏到你射尿為止!!”
鏡中淫亂的自己赤裸着跨坐在男人腿上,紀輕歡有種正在被男人把尿的錯覺。竟然真的生出尿意,雞巴立馬硬起來,穴口的淫水滴落得越發迅速。雙手伸到腦後攬住男人脖子,只能靠在他胸膛無助地哭着: “嗚嗚嗚......賤逼要爽死了!好老公!哼嗯~日得好深啊!小嫩穴要爛掉了!嗚嗚嗚......受不了!!又要噴了!啊啊!”随着男人的手指的操幹,一股股淫水像小噴泉似的不斷射出,随着紀輕歡的抽泣有節奏的噴灑而出。
“嗯啊~好老公~哼嗯......老公好強......噢~騷雞巴要尿了~哈啊……賤雞巴被日尿了~尿了!!”紀輕歡雙手将男人抱得更緊,半閉着眼不住浪叫着在他身上扭屁股,雞巴越翹越高在空中顫栗抖動,眼看就要尿出,男人忽然冷笑一聲,肉棒瀕臨噴發猛地堵住他馬眼——“啊啊老公?!不可以!嗚嗚嗚……騷雞巴要尿了!讓騷貨尿出來好不好!!嗚嗚嗚……”
強烈的尿意突然被遏止,紀輕歡驚惶得睜開眼,只能無助地不斷乞求男人。
“想尿尿可以,只能用騷穴。”
聽見男人的話,紀輕歡不敢相信一般猛地搖頭,終于忍不住大哭出來。雖說他下身有兩個穴,但從來都認為自己是男人。小穴只是用來給心愛的老公插,為他生寶寶的。哪肯像女人一樣通過小穴排洩……
“嗚嗚嗚......不要......不可以用騷穴......求求你......”
賀炀只是沉默。最為清楚紀輕歡體內敏感點的所在,沖着那處發起猛攻。
“啊啊啊!不行啊!!日到G點了!!騷貨又要丢了!日爛了!賤逼被日尿了!噢噢噢騷貨用賤逼噴尿了!!!”紀輕歡再也堅持不住,泛着白眼放聲浪叫,小腹劇烈收縮着,淫水混着尿液從騷逼噴射而出!癱軟在男人懷裏。
“嗚嗚嗚......壞人......你最壞了......”發洩之後,紀輕歡一直在小聲啜泣着,細軟的嗓音跟撒嬌一般不斷罵他壞。一想到自己丢臉的樣子,便不敢再擡頭望他,“好醜......嗚嗚......”
賀炀只是将人攬在懷裏,擡起他下巴,在唇上落下輕柔的吻,“不醜,寶貝兒好美......”
紀輕歡哽咽着,半信半疑地問他:“嗚嗚嗚......老公......喜歡嗎......”
賀炀半閉着眼,右手溫柔的撫摸他小腹,一邊舔吻他耳垂,“只要是寶貝兒的,老公都喜歡。”
同男人耳鬓厮磨一陣唇齒相依,聽了不少愛語,紀輕歡這才好受了些。只想被男人抱着再溫存一陣,賀炀卻要在這時起身,“老公得去俱樂部看看,寶貝兒乖乖等我回來。”
紀輕歡怎會不知道,健身房有好多人都垂涎自己老公,哪裏放心讓他一個人去。立馬同男人撒嬌道,“我陪老公去好不好?”
“嗯。但到時候老公得去看新到的器材,會很忙,沒辦法陪你......”
紀輕歡極為乖巧的點點頭,嗓音軟到像只小貓,“哼嗯......沒關系……人家想陪着老公嘛!”
賀炀哪會不懂他那點小心思,寵溺的刮刮他鼻尖,将人抱着走向浴室。
紀輕歡不解地望他:“嗯?老公?”
“洗澡。”男人輕笑着說道,“老公可不想別人聞見你的騷味兒。”
“哼!”紀輕歡小臉一紅,在男人肩膀恨恨地咬了一口。
哭包攻和老師——情人節番外篇
學校早已開始争分奪秒的高考倒計時,高三學生剛回家過完年,沒幾天便要行課。連元宵都沒辦法和家人一起過。
楚夕遠從小和父親生活,向來沒有過節的習慣,這半個月反而很想念在學校的日子。
想念他的沈老師。
楚夕遠對即将到來的元宵節沒什麽感覺,卻記挂着後幾天的情人節,期待又緊張。
他家境并不寬裕,省吃儉用存了大半年的零花錢,終于夠買一盒巧克力。超市擺在情人節專櫃上,包裝精致,印刻着心形圖案的那種。
新學期第一天,楚夕遠在數學課前用黑板擦和濕抹布仔細擦了兩遍黑板,把講臺收拾的幹幹淨淨。以前值日的同學問過他,為什麽只在數學課前擦黑板,要不把這活兒全包了。
楚夕遠沒說話,只将黑板擦扔到他手裏,走回了座位。
大家只以為他喜歡這門課,愛屋及烏連帶着對沈老師的态度也不一般,對此早已見怪不怪。
上課鈴響,走進教室的卻不是沈恩,是他們班物理老師。只說沈老師有事,這節課換成物理。
帥氣的沈老師換成糟老頭,班裏的女生一片哀嘆,原本還打算把情人節巧克力送給他呢。
下午剛上完課,楚夕遠到辦公室問班主任,“沈老師為什麽沒來上課?”
王昊根本不用擡頭看是誰。
遇着沈恩的事兒能把人問到發火,遇着其他老師請假也沒見吱一聲。除了楚夕遠還能有誰。
“沈老師生病了,這兩天在家休息。”
“王老師,晚自習我要請假。去看他。”
王昊這才擡頭,見楚夕遠神色凝重望着自己,也不好再說什麽。
楚夕遠回教室收拾東西,不知誰多嘴了句說他要去沈老師家看望。班裏頓時炸開了鍋,都嚷着要請假跟他一起去。好幾個女生甚至跑到班主任身邊,捏肩捶背不住求情。
“我生病的時候沒見你們趕着來看我!”王昊扶了扶眼鏡,憤憤地質問他們。一邊給沈恩打了個電話,說班裏同學都擔心他的身體,想去家裏看望,會不會打擾到他。
沈恩不知說了些什麽。半晌,王昊挂了電話,對學生說道,“大家的心意沈老師收到了。沈老師說不能影響大家的學習,讓楚夕遠代表同學們去看看就行了。”
班裏頓時傳來好幾個女生的哀嚎,只好把準備送給沈老師的巧克力交到楚夕遠手上,囑咐他一定要帶給沈老師。
楚夕遠把東西塞進書包,獨自踏上去沈恩家裏的路。
沈恩剛畢業出來教書,沒什麽存款。住的房子離學校比較遠,因為租金便宜。
聽見敲門聲,他才下床去開門,身上還穿着睡衣。
楚夕遠兩手緊捏着書包背帶,看見男人的時候就臉紅了。傻愣愣地杵在門口,怯怯地喚了聲老師。
沈恩不由得勾起唇角,說話時聲音有些嘶啞,“進來吧。”剛落音又咳了兩聲。
“老師,你怎麽樣?”楚夕遠頓時緊張起來,擡手想要扶着他,又不敢上前。只是手足無措的跟在他身後。
“沒事。”沈恩坐到他沙發上,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他也坐下。
“感冒而已。已經退燒了。”
見楚夕遠背着書包,裏面還有不少東西裝得滿滿當當,笑着調侃道,“包裏裝的什麽,該不是帶着家當來老師家過夜的?”
“不、不是……”楚夕遠這會兒連耳根都紅了。人高馬大坐在沙發上,身型比沈恩大了一個量級。卻像個扭捏的小媳婦兒,被他一句話羞得低下了頭。手忙腳亂拉開書包拉鏈,拿出班裏女生托他帶給沈恩的巧克力,雙手恭恭敬敬的遞給他,“這、這些是班裏女同學,要我帶給你的東西。”
沈恩一直單身,除了法定假日以外不怎麽在乎其他節日。看着包裝得五花八門的精致禮盒,不解問道,“嗯?怎麽都送這個?”
楚夕遠仍是低着頭,沒敢直視他的目光,“今天是情……情人節。”
沈恩了然的笑着點點頭。
好幾盒巧克力全放到桌上,楚夕遠依舊把手揣書包裏,裏面似乎還有東西。
沈恩好奇地問他:“怎麽了?”
楚夕遠猶豫着,從裏面拿出一個心型包裝盒,上面印着“love”圖樣,還是充斥着少女氣息的粉色可愛字體。
沈恩有點想笑,但還是繃住了,“這盒有什麽特別的?”
楚夕遠垂着眼,雙手拿着巧克力,耳朵紅得像要滲出血來。支支吾吾地說道:“這是我…..我給老師的。”
沈恩一怔,眼角到底沒忍住綻出笑意。
一邊摸摸他頭發,“知道了。你回去告訴她們,心意老師都收到了,把這些東西分給大家,算是一起過節了。”
巧克力還沒遞出去,沈恩的話讓楚夕遠心裏有種深深的失落感。還是聽話的點了點頭。
剛要将他那盒裝回包裏,沈恩突然從他手裏搶過,笑着說道,“這盒得留給我。”
跌落谷底的心瞬間飄升至雲端,楚夕遠擡頭望着男人,眼中的欣喜和愛意幾乎快要溢出來。立馬将桌上那些統統塞進包裏,生怕下一秒就換做留下別人的巧克力。
沈恩不動聲色打開包裝盒,餘光瞥見他手忙腳亂的動作,唇角的笑意不禁加深了些。
巧克力也是心形的,上面刻有“loveyou”圖樣。沈恩随意挑選一顆咬了一小口,調笑道,“看不出來,我們楚夕遠同學的審美這麽少女啊。”
楚夕遠挺直了腰坐在男人身邊,仍是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有點害羞地問他,“老師……喜歡嗎?”
“味道不錯。”沈恩點頭,手上還拿着沒吃完的另一半巧克力,大大方方遞到楚夕遠嘴邊,“嘗嘗?”
楚夕遠愣愣地盯着眼前的巧克力,臉上沒有表情,足足看了有十幾秒仍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沈恩見他傻乎乎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又在他眼前晃了晃,“不吃?我自己吃啦?”
楚夕遠飛快地咬住那一半巧克力,嘴唇不經意摩擦過男人指腹,腦子裏早已是一片空白。又迅速低下頭,迷戀地回味着口中甜蜜入骨的滋味。似乎以為這樣就不會暴露內心的暗潮洶湧,對方就看不到他臉紅的樣子。
沈恩溫柔地注視着沉浸于自己世界的楚夕遠,将沾着巧克力醬漬的手指伸進嘴裏,細細地舔舐幹淨。
剛好,楚夕遠錯過了這副畫面。
半晌,沈恩才問他:“好吃吧?”
楚夕遠擡頭望了沈恩一眼,又迅速轉移了視線。唇邊藏不住笑意,緩緩點頭,“嗯。”
沈恩這兩天都沒什麽胃口,也沒力氣做飯。楚夕遠用冰箱裏剩餘的東西熬了些粥,簡單炒了兩個菜。沈恩倒是吃了不少。吃完飯他又主動系上圍裙,乖乖到廚房去洗碗。
沈恩見外面天黑了,坐公交回去又得一個多小時,那時候晚自習也快結束了。
“我給王昊打過電話了。”
“嗯?”楚夕遠側過頭望沈恩,手裏還在刷碗,臉上有些懵。
“時間不早了,今晚在這兒睡吧。”
楚夕遠徹底呆住了。鍋也不洗了,碗也不刷了,就傻愣愣地盯着沈恩看。
沈恩走近些,惡作劇般把圍裙的腰帶系成蝴蝶結,“不願意?”
楚夕遠激動地話都說不清了,“願……願意。老師,我願意。”
直到洗完澡從浴室出來,楚夕遠腦子裏還沒緩過勁兒來。
他以為自己是睡沙發,或者打地鋪,這已經是做夢都不敢想的事。
沈恩卻躺在床的一側,一邊玩手機一邊拍拍身側,“床有點小,擠擠勉強能睡。”
楚夕遠小心翼翼地睡到沈恩身旁,睜大眼睛背對着男人。打從睡到床上那刻,身體就一直在打顫。
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響動,男人關燈、躺下,翻身……
楚夕遠的心髒狂跳,對方每上一個細微的舉動,都像拍打在他心尖兒上。
心愛的老師就睡在他身旁,他甚至能感覺到老師的呼吸和體溫。
明明知道不可以,他依然難以克制的硬了。
他慌張的不停往床邊移,身體幾乎快從床沿掉下去。
沈恩能感覺到他在發抖。把空調開高了幾度,還是沒有好轉。
“冷嗎?”
雙臂攬着楚夕遠的腰,沈恩才發覺他已經挨着床邊緣。
“睡過來一點。”
楚夕遠僵着身子不理會,身體反而抖得更厲害。
“聽話。”
沈恩命令般說了句,索性抱着他的腰,将人往床中間拉。
楚夕遠突然驚慌的掙紮起來。混亂之間,沈恩感覺自己的手碰到灼熱的硬物。
“老師!”
楚夕遠絕望大喊了聲,聲音帶着隐隐的哭腔。觸電一般将男人的手掙開,縮到床腳背對男人。
“嗚嗚……”
沈恩還沒反應過來。聽到隐隐的啜泣,才發現楚夕遠竟然在哭。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自己還什麽都沒說,他怎麽就哭起來了……
楚夕遠覺得自己再也沒臉面對沈恩了。
老師明明那麽好,自己卻總對他産生奇怪的念頭,亵渎了老師,還被發現了。
像他這種人,以後再也沒有資格喜歡老師了……
楚夕遠想到這裏,把頭埋進膝蓋哭得越發傷心,“嗚嗚……”
楚夕遠哭得可憐,聽得沈恩心裏發疼。可眼前違和的畫面又有點想笑。
他思索片刻。慢慢湊近楚夕遠,拍拍他肩膀,溫柔安撫道,“沒關系,這是男人正常的反應。老師也會這樣。”
楚夕遠見沈恩沒讨厭他,哭聲才緩了些。
沈恩揉揉他頭發,語氣沒有絲毫不耐,“乖,沒事了,不哭。”
楚夕遠抹了抹眼淚,被沈恩安撫了好一陣,才跟着他回到被窩裏躺着。
沈恩怕他還會偷偷哭,不準再背對着自己睡。
楚夕遠只好面對着他,乖乖躺到床中央。
“在班裏那麽酷原來都是假的。同學們要知道你是個小哭包,看你以後說話誰還聽。”沈恩雙手撫上他臉頰,替他擦眼淚。嘴裏一邊調侃着,卻覺得他這模樣很是可愛。
楚夕遠也不吭聲,一動不動躺在他身旁,安安靜靜地聽訓。
沈恩見他情緒好轉了,沒再糾結方才的事。随口問他,“有沒有想好考哪所大學。”
“沒……沒有。”
他的身體還在發抖。沈恩嘆了口氣,見他被子已經蓋嚴實了,又攬過他的腰,和他挨緊了些。
楚夕遠僵着身子不敢動彈,兩手無處安放,連呼吸都小心翼翼克制着。
“唔……那有想做的工作嗎?以後想幹什麽?”
“想……當你的學生。”
“嗯?”
楚夕遠的語氣很認真,小聲說着,“想當你的學生……永遠當你的學生。”
沈恩輕笑着問他,“為什麽。”
“老師很好。”
“楚小萌,這麽沒追求啊。”沈恩揉揉他頭發,淡淡地說道,“等你上大學了,見過更優秀更出色的人,就知道比我好的人多了去了。”
“不會。老師是最好的!”他有點着急,語氣迫切又不安,“沒有誰比老師更好…….老師是最好……最好的……”
沈恩見他像被自己下了迷魂藥,哭笑不得地摸摸他頭發,“傻子。”
沉默半晌。楚夕遠又小心翼翼地喚了聲,“老師。”
沈恩快要睡着了,迷迷糊糊應了聲,“嗯?”
又過了一會兒。
“我……我可以抱着你嗎?”
沈恩握着楚夕遠雙手環到自己腰上,在他胸口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睡了。
“老師……”
沈恩懶懶地命令道:“不準打擾老師……睡覺……”
楚夕遠點點頭,把男人抱緊了些。偷偷摸摸地聞了聞他的發香,才閉上眼睛。
隔天楚夕遠很早就起床了。動作很輕,沒敢吵醒沈恩。
做了兩份早餐,吃完自己那份,将另一份放進了微波爐。又寫了張字條放在床邊。
楚夕遠看着他發了一會兒呆,又小心翼翼地湊近,想要親親老師。
只是快要觸碰到沈恩唇瓣的時候,他便沒再繼續,傻笑着起身離開了。
沈恩幾乎睡到中午才醒,懶懶地摸索着床邊的字條拿到眼前,遒勁有力的字體寫道:
老師,我回學校了。早餐放在微波爐,加熱兩分鐘就行。
照顧好身體,等你。
淡淡地語氣和昨晚哭唧唧的仿佛不是同一個人。
沈恩摸摸唇瓣,眼神滿是寵溺與溫柔,低聲笑道,“傻子……”
番外——小奶貓小乖
太陽還未落山,房間內就已經回蕩起暧昧的聲音。
“喵嗚……主人……嗚嗚……不要了……”
少年泛紅的臉頰滿是淚痕。尾巴上的絨毛也不如平時那般蓬松,因沾有黏膩的體液顯得濕漉漉,在腿間無助搖晃。
“啧,不要?”
掌心撫慰着少年腿間昂揚的性器,顧卿語氣滿是調笑的意味。反而加重了腰力,将一雙白嫩的腿拉開扛到肩上,紫紅猙獰的肉棒在稚嫩的小洞裏大肆進出,整個房間都回蕩着小乖的哭喊以及交合處“噗嗤”的水聲。
“喵嗚……主人壞……嗯啊……小乖……壞掉了……喵……”
少年哭着求饒的模樣軟的可憐,先前就已被男人操得冒出了尾巴。這會兒更是連一對貓耳也藏不住了。
“小色貓。”
顧卿愛極了他這副模樣。非但不理會對方乞求,下身反倒更為強有力的操幹起來,甚至俯下身去,用手指揉撚起脆弱的淺粉色貓耳。
小乖的每一處敏感點顧卿都了若指掌,兩只耳朵在他的撫慰下已是微微打顫。他又伸出舌尖,在耳心處舔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