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雙面間諜【雙更合一】
得知玉冰清的戲份暫時告一段落，舒韻芝把人叫回G城。
白玉蓮結盟不成, 很是不甘心。
她不想讓沈熙純和謝苓好過, 她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一個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東西。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白玉蓮已然忘了什麽人可以動什麽人不可以動。
若非自身能力不夠, 又孤立無援，她怕是早下手了。
不對, 應該說處于嫉妒心理的人，什麽事情都幹得出來。
區別在于成功與否而已。
這不, 收到明天換拍攝場地的消息後, 白玉蓮得到提示, 智商猛地上漲，叫助理去辦了一件事。
衛氏集團在B城的子公司開發了一個豪華露營公園。
公園于明年年初開始運營, 目前沒有正式開放，正好借給劇組用。
裏面設施齊全, 有搭好的露營帳篷, 環境優美, 最重要的是有劇本裏需要的一個湖泊。節省了不少時間和精力, 不需要再去找另外的場景拍攝，再合成進去。
比原來的那個更合适。
所以說,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
露營公園在B城的郊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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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了劇組所有人員，一大清早，東方将将泛起魚肚白，大部隊集中完畢, 朝着公園進發。
沈熙純跟着謝苓坐在車上，和桃桃發消息。
經過一天的休息，桃桃的感冒非但沒有好，反而愈發嚴重。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前天沒有聽沈熙純的話回酒店。
沈熙純有點生氣，可是看她可憐巴巴躺在床上的樣子，她生不起來了。
無法，沈熙純只能叮囑她:【好好休息，等我回來要是沒好，就把你的粉籍開除了。】
桃桃:【保證完成任務。】
桃桃:【下次再也不敢了QAQ】
滿意了，沈熙純退出聊天窗，目光在下面一個消息欄上停留片刻，點了進去。
酒店距離郊區有段距離，加上B城的垃圾交通，需要挺久的。
此時車隊開出二環進入郊區範圍，天亮了不少。
沈熙純估摸着她應該起床了，編輯一條發過去。
【我在B城。】
對方沒有回複。
等了幾分鐘。
消息跳出來了。
是一段語音。
“哦，要我去接你嗎？”
聲音嘶啞，一聽就知道昨晚經歷了什麽。
旁邊的謝苓投過來目光。
沈熙純沒瞧見，腹诽幾句，放棄打算着的念頭。
【我來了好久了，跟着劇組來的，你繼續睡吧，我不打擾你了，順便提前給你拜個早年，祝你和你男朋友夜夜笙歌，天天醒不停。】
發送出去，沈熙純退出微信關了手機。
一擡眼，撞上了謝苓近在咫尺的目光。
幽幽的。
帶着幾分探究的意味。
不知何時湊過來的。
沈熙純吓了一跳，屁股彈起，往裏邊躲。
“你要幹什麽？”
她抱住自己。
活像是被壞人堵住的小可憐。
謝苓眼角一抽，把頭縮回去:“你在和誰發消息？”
沈熙純變回正常:“一個朋友。”
“朋友？”像是聽了什麽稀奇的話，謝苓上下來回打量起沈熙純，“你還有朋友？”
“有啊。”沈熙純擠眉弄眼，“還是個富婆。”
謝苓沒信，她“嘁”了一聲，轉回去閉目養神。
還富婆朋友。
她要是有富婆朋友，不得把人家的錢騙光。
典型的誰跟她做朋友，誰倒黴。
接下來一路無話。
到了露營公園，沈熙純替謝苓拉開車門，提着行李箱下車。
劇組預計的拍攝時間在一周之內，期間會根據情況看是否需要在露營公園留宿。
下了車，沈熙純拉出行李箱的拉杆，跟着謝苓去跟霍淮聲會合。
一陣尖叫聲傳來，吸引了她們的注意力。
說是尖叫聲，其實有點故意的感覺。
只見一群舉着燈牌的少女圍着白玉蓮，一張張青澀的臉上滿是興奮和激動。
被圍住的白玉蓮笑意盈盈，容光煥發，把自己的人設展現的很好。
有病吧。
大白天的舉什麽燈牌，以為是開演唱會呢。
沈熙純吐槽。
謝苓和沈熙純有同感。
她收回視線，不屑道:“明明是山雞偏要當鳳凰。”
語氣有那麽一丢丢高傲，從謝苓嘴裏說出來，完全沒什麽問題。
她是貨真價實的大小姐，甩了白玉蓮那種靠人設堆起來的大小姐好幾條街。
可不就是山雞想當鳳凰嘛。
“說的太好了。”沈熙純點贊。
謝苓欣然收下，繼續往霍淮聲那邊走。
突然，不知有誰喊了一聲“那不是謝苓嗎”，緊接着，圍住白玉蓮的那群粉絲齊齊看了過去。
像是約好了一樣。
謝苓一頓。
沒等她做出什麽反應，沈熙純躲到她背後，微微曲起腿，把自己遮起來。
“你幹嘛？”謝苓問着，回頭看她。
沈熙純緊緊扒拉住，壓着聲音說:“我現在在被雪藏，不能見光。”
霍淮聲發現情況不對，不着痕跡地蹙了下劍眉，讓副導演去處理那些粉絲。
粉絲很快被解散。
沈熙純松了口氣，霍淮聲，目光落在她扒着謝苓的雙手上。
“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別纏着苓苓。”
沈熙純:“……？”
進了露營公園。
沈熙純跟在謝苓後面，盯着和她走在一起的霍淮聲的後腦勺，想着他那句話是什麽意思。
不知不覺到了帳篷附近。
分配過後，她跟着謝苓進了帳篷，問出心中所想。
“老板，你和霍導是親兄妹嗎？”
謝苓脫口而出:“不是。”
她和霍淮聲的兄妹關系，知道的人不少，其中因為他們姓氏不同質疑是不是親兄妹的，不在少數。
在她看來，是不是親兄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把對方當成了親人。
“難怪了。”沈熙純摸住下巴，一臉高深莫測。
謝苓沒明白:“什麽？”
“你哥把我當成情敵了。”沈熙純嚴肅道。
她說霍淮聲那貨為什麽要那麽看她，原來是吃醋了。
啧啧啧，果然自古兄妹出j情。
謝苓剛在沙發上坐下，聽到這話，彈了起來:“你偶像劇演多了吧，我和我哥就是兄妹關系。”
“那就是你哥腦子有問題。”
“你說什麽？”謝苓冷嗖嗖一瞥，“工資不想要了？”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大實話，沈熙純立馬糾錯:“不好意思，我口誤了，是我腦子有問題。”
她說着，吹起彩虹屁:“霍導英俊潇灑風流倜傥玉樹臨風智慧超群，簡直宇宙超級無敵第一帥！”
路過的霍淮聲:“……”
另一邊的帳篷，一陣噼裏啪啦的摔東西聲音傳了出來。
把附近的工作人員吓了一跳。
帳篷裏，白玉蓮站在沙發邊，胸口劇烈地上下起伏。
她的腳邊是一片碎掉的瓷片。
“飯桶！我叫你辦事你就是這麽辦事的？”
出現在公園門口的那群粉絲是白玉蓮特別讓助理準備的，為的是把沈熙純在劇組當助理的事洩露出去，順便讓劇組的人看看她有多受歡迎。
然而事與願違。
霍淮聲插手，把粉絲全部趕了出去。
為什麽？
明明霍淮聲和謝苓都讨厭沈熙純的，為什麽他會幫沈熙純？
她不知道的是，她想通過粉絲發現謝苓，再發現沈熙純，以此撇清自己的嫌疑，卻忘了一件事——
霍淮聲是寵妹狂魔。
一旦事關謝苓，他怎麽會置之不理。而且他不喜歡拍戲的時候被不相關的人打擾。
最後一點，亦是最簡單的一點。
劇組在露營公園拍攝的事情，除了劇組裏的人，沒有其他人知道。
白玉蓮的粉絲莫名其妙出現，那麽只有一種可能——是她安排的。
越想越氣，白玉蓮抄起杯子，又摔了一個。
助理沒見過她發這麽大火，站在一邊，盡量降低存在感。
又發洩了會兒，白玉蓮沒力氣了，坐到沙發上:“把這些東西給我收拾了。”
助理連連點頭，蹲下身收拾碎片，心想可算是結束了。
計劃失敗，白玉蓮想新的辦法。
工作人員過來，通知拍攝即将開始，讓她不得不暫時作罷。
公園上空，一架飛機從G城飛來，降落在B城國際機場。
機場大廳外，早早等候着的衛氏集團子公司負責人看到戴着墨鏡一身大衣的衛靖垣走出來，上前迎接。
“二少。”
衛靖垣略微點了下頭。
負責人主動接過他手裏的行李箱，介紹子公司的情況。
邊介紹着邊走到車旁。
上了車，衛靖垣摘下墨鏡，露出一雙泛着笑意的眼睛。
“去露營公園。”
《神探2》的第二起案件是沉屍案。
屍體的發現地點是在露營公園。
發現屍體的是一位公園的工作人員。
兩位神探和警花接到消息趕過去的時候，屍體被打撈上來，由鑒識人員進行檢查，并對
這一起案件，和第一起案件的時間間隔了半個月，具體兩起案件發生的真正時間間隔，要等屍檢報告出來才能确定。
從屍體的表面情況來看，屍體在湖裏浸泡有段時間了。
那麽問題來了。
為什麽屍體沒有第一時間被發現，沉屍的時候，是否有另外的人在場，即是否是兇手做的。
對此，兩位神探的看法一致。
要麽是有人故意為之，那個有人可能是兇手可能是其他人，要麽是屍體本身失足跌落湖中，并沒有人看見。
警花贊同兩位神探的看法。
當詢問鑒識人員後，她一向冷淡的臉上浮現出驚訝之色。
“怎麽會這樣？”
……
“卡。”從鏡頭裏挪開，霍淮聲說，“準備下一場。”
謝苓一秒出戲。
周湛囧了:“苓姐，你下次能不能慢一點？”
謝苓:“嗯？”
“你每次出戲太快，我有種自己是渣男被你抛棄的感覺。”周湛苦哈哈地說。
幾個工作人員聽到，笑了起來。
謝苓無語一秒，給了句“我盡量”，回自己的位置稍作休息。
沈熙純熟練地遞上外套，送上熱水。
聽到兜裏的微信提示音，她摸出手機，查看消息。
金主爺爺:【我在公園門口，出來迎接一下。】
哦。
沈熙純沒反應過來公園門口是哪裏。
下一瞬，驚的眼珠子瞪出來了。
公園門口？
金主爺爺親自過來了？
來不及多加思考，沈熙純轉身過去迎接。
謝苓叫住她:“幹嘛去？”
“上廁所。”頭也不回地離開，沈熙純給了句萬能借口。
一路小跑着到門口。
沈熙純瞟見衛靖垣的身影，兩個大跨步過去，停在他面前。
“老板，你怎麽突然過來了，來之前告訴我一聲，我好去迎接啊。”
金主爺爺那含金量，杠杠的，服務必須周到。
衛靖垣調笑:“老板這稱呼不錯，看你這麽敬業，要不以後去給我當秘書怎麽樣？”
“那哪兒可以啊。”沈熙純謙虛，“我只是個會演戲的小角色而已，當不起衛二少秘書這麽重要的職位。”
心照不宣一笑，話題簡單結束。
沈熙純彎腰去接行李箱，衛靖垣拒絕了，理由是哪能讓女士效勞。
從這句話來講，衛靖垣有紳士風度。
沈熙純知道，這個男人可不像表面那麽簡單，還有另外那個。
想到金主爸爸，沈熙純琢磨着得找個時機把消息發過去。
衛靖垣突然開口，問道:“阿詞來過劇組嗎？”
非常的直接。
把沈·雙面間諜·熙純驚了一下下。
她快速調整心态，實話實說:“沒有。”
“嗯。”衛靖垣滿意了，拉着行李箱往拍攝場地走，“等我去了苓苓那邊你再回去。”
“好的，老板。”
目送衛靖垣消失在視線範圍內。
沈熙純拿出手機，給步虛詞報信。
……
G城，步虛詞公寓的練習室。
擱在桌上的手機自動亮屏。
步虛詞暫停練習，把手機拿過來，劃動屏幕。
沈熙純:【報告老板，衛靖垣來片場了，目前正在衛氏集團旗下的露營公園，朝着謝老板靠近。】
衛氏集團旗下的露營公園麽。
輕聲念着，步虛詞上網搜索公園的地址。
而後，他點開霍淮聲的微信聊天窗，發了個消息。
【淮聲，你們劇組的配樂缺人嗎？】
估計是在劇組待久了，受到影響。今日份的雙面間諜任務達成，沈熙純有種興奮的感覺，好像自己完成了一個不得了的大案件。
她退出微信，準備返回拍攝場地，一通電話打了進來。
來電顯示是寧醉月。
一秒接起，沈熙純說了聲“喂”。
語調輕快，音色清亮。
寧醉月沒有去注意，她被沈熙純在幾個小時前的回複給驚到了。
“你來B城拍戲？你不是說你被雪藏了嗎？難道去跑龍套當替身了？”
放在平時，沈熙純會怼她，這會兒心情好，她把自己頂着雙面間諜的身份進劇組當助理的事，繪聲繪色地說了一遍。
末了嘚瑟:“請叫我百萬富婆。”
寧醉月紮刀:“百萬單身狗富婆。”
“滾。”沈熙純把手機挪遠，另一只手捏住鼻子，“我是要當單身貴族的富婆，你這種滿身戀愛酸臭味的人，不要污染我的芳香。”
笑鬧一陣。
寧醉月開口:“你現在在哪？我過去看你。”
沈熙純:“不用了。”
“那太好了，”寧醉月說，“我最近要陪城城還有稿子要畫，太忙了，過段時間再來看你喲。”
沈熙純:呵，重色輕友的女人。
衛靖垣此番來B城，名義上是來視察露營公園，實際上是來看謝苓。
算算日子，衛靖垣有一個月沒見過謝苓了。
他拉着行李箱，走到拍攝場地，在人群中一眼瞧見了坐在位置上休息的謝苓。
謝苓的身上披着外套，裏面是戲服。
她的臉上化着女神探的妝容，襯得一雙寶石眼炯炯有神。既保留了幾分自身的甜美，又盡顯英氣和成熟。
兩者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獨特的美感。即使她身上的外套和妝容不搭，也絲毫不影響。
“這是誰家的仙女？這麽好看。”衛靖垣笑着，走到她面前。
謝苓在看着其他演員拍戲，視線被遮擋，擡起頭來。
不悅的表情在看到衛靖垣的臉後，轉化成詫異。
“你怎麽來了？”
“來看你……”頓了一下，衛靖垣看向霍淮聲，“和淮聲。”
謝苓丢了個白眼:“想看我哥就直說，加上我幹什麽。”
衛靖垣攤手，語氣裏帶上了幾分被拆穿的無奈:“被你看出來了。”
這邊的動靜引起了一部分人的注意。
有好奇的問衛靖垣是誰，和謝苓是什麽關系。
認識衛靖垣的幫忙解答。
白玉蓮同樣認識衛靖垣。
她有幸在一次晚宴上見過他。
他是衛氏集團的接班人，長了一張令女人趨之若鹜的臉，花邊新聞不斷。
即使如此，依然有大把的女人撲上去。
她們想當衛太太，哪怕是做一段時間的女朋友，都能撈到不少好處。
白玉蓮起過同樣的念頭，奈何她沒有機會再見到他。
今天碰到了，她覺得是命運的安排。
如果能攀上他，那她不用去讨好千總那個老頭了，甚至有一天，可以成為人人羨慕的衛太太。
那畫面太美好，白玉蓮不禁神往起來。
唯一礙眼的是謝苓。
她何德何能，能讓衛二少對着她笑，只把目光放在她一個人身上。
嫉妒湧上心頭，白玉蓮堅定了心裏的打算。
她要把衛靖垣搶過來，再到謝苓面前炫耀，看她的笑話。
衛靖垣的到來沒有影響劇組的拍攝。
他搬了把椅子坐在謝苓位置的旁邊，翹着二郎腿，一點不像是來視察的贊助商。
沈熙純站在他身後，時不時瞄一眼他的臉。只見他漫不經心地看着戲，視線卻是牢牢鎖在謝苓身上。
或許旁人發現不了，沈熙純看出來了。
她突發奇想，若是此刻步虛詞在現場，代替周湛出演神探，衛靖垣代替白玉蓮出演警花，那會是怎樣一番光景。
不不不。
沈熙純很快破除那個畫面。
白玉蓮是女的，衛靖垣是男的，怎麽當警花。
金主爺爺我錯了！
似乎是感受到身後有什麽，衛靖垣回頭查看。
沈熙純立刻馬上笑臉相迎:“老板好，老板恭喜發財，萬事如意。”
像是一只活生生的招財貓。
……
午間休息。
劇組全體工作人員自行分組燒烤，衛靖垣請客。
公園裏每個帳篷配備有燒烤工具。
沈熙純這一組，有謝苓，霍淮聲，衛靖垣，以及蹭吃蹭喝的周湛。
兩個大老板，一個大導演，一個當紅人氣偶像。
沈熙純作為咖位最低的小助理，自然而然擔起了燒烤工的重任。
讓她出乎意料的是，霍淮聲會做燒烤，手法娴熟，技術相當可以。
看來雖然人不怎麽樣，優點并不是沒有。
烤好幾串肉。
沈熙純放到盤子裏，抓了下一把繼續烤。
周湛拿了一根雞翅，啃下一口。
濃郁的孜然和燒烤味滑入口腔，他對着沈熙純豎起大拇指:“純姐，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燒烤。”
謝苓吃着霍淮聲烤的加辣年糕，表示不服:“明明是我哥烤的最好吃。”
霍淮聲淡然自若，專心燒烤。
周湛繼續誇:“純姐烤的不僅好吃，而且香氣逼人，色香味俱全，人送外號燒烤大師。”
謝苓不甘示弱:“我哥的燒烤打遍天下無敵手，天上地下只此一家。”
沈熙純:“……”
你們是來自同一個誇誇群嗎？
你一言我一句了好幾個來回，兩人打了個平手。
周湛掃光盤子裏的肉，乖巧站在沈熙純旁邊，一臉等吃。
謝苓慢慢地嚼着年糕。
一只手拿着一根肉串伸到了她面前。
黑乎乎的，滋滋冒着油，顯然是焦掉了。
“來，嘗嘗我的手藝。”衛靖垣抖抖那根肉串。
謝苓露出辣眼睛的表情，繞到霍淮聲的另一邊:“我才不要。”
吃飽喝足，沈熙純主動攬下收拾的活，周湛幫忙。
謝苓吃的有點多，由衛靖垣陪着去附近散步。
霍淮聲回帳篷，稍作休息，發現了步虛詞發的消息。
【淮聲，你們劇組的配樂缺人嗎？】
劇組的配樂是放在後期制作環節的。
但如果步虛詞能夠幫忙制作一首背景音樂，效果不可估量。
深思熟慮過後，霍淮聲問他:【你什麽時候有空。】
步虛詞秒回:【過段時間，到時候我會通知你。】
某作者:五個鵝子女鵝都出場了，莫非要搞事情了？
第二人格某作者:不不不，現在搞事情太早了。
某作者:這麽好的機會不搞事情，你他媽是傻逼嗎？
所以到底要不要搞事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