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雙面間諜【雙更合一】
“既然你那麽想，我就成全你, 省得天天吃裏扒外, 糟心。”
兩秒後，桃桃在心裏咦了一聲, 睜開眼，眼裏滿是震驚。
謝苓輕咳一聲:“鄧哥已經給我找了新的更好的助理。”她轉向沈熙純, “這人給你了。”
沈熙純眨眼。
又眨了一下，她捂住嘴, 不可置信地說:“這是真的嗎？”
很是受用這樣的目光, 謝苓微擺了下手:“不用謝了。”
“哦。”沈熙純松開手, 又問，“免費的嗎？”
謝苓瞬間沒好氣了:“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腦子裏全是錢。”
說到錢, 沈熙純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她現在算是複出了，那麽助理的工作是做不了了。
雙面間諜的工作得繼續。
後一份的工資早早到賬了, 前一份的工資……
眼珠一轉, 沈熙純伸出手。
謝苓不耐煩:“都說了不要錢。”
話落, 沈熙純笑眯眯道:“助理的工資麻煩結一下。”
又強調:“包括我的那一份和桃桃的那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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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着重強調:“我的那一份是雙倍工資喲。”
謝苓:“……”
把工資一次結清, 謝苓聯系經紀人鄧江，要了個新助理。
鄧江看到了網上說的片場的事, 詢問了具體經過。
得知謝苓沒有受傷，他關心叮囑幾句，着手去找新的助理。
正值影視寒冬期，《神探2》可以說是憑借這些天的大事件漲了好大一波熱度。
其中，謝苓的粉絲有所增長。
是從沈熙純那邊過來的, 而且是cp粉。
在微博底下高舉靈犀cp大旗。
說什麽影後為了當紅小花心甘情願當助理，當紅小花和影後的神仙姐妹情。
謝苓看了差點沒氣吐血。
神他媽靈犀cp。
誰跟要跟那個女人神仙姐妹情了，簡直不可理喻，喪心病狂！
想到沈熙純，謝苓給了自己的腦袋一巴掌。
“我是豬嗎？幹嘛要把助理給她，還聽她的給了工資。”
越想越氣，她決定去找沈熙純，狠狠奚落一番。
電話響起，打斷了她的行動。
是衛靖垣打來的。
一接通，急切的話語傳了出來。
“苓苓，你有沒有受傷？”
衛靖垣是聽到公司的員工在讨論八卦，得知網上的消息的。
查了之後，他立即打了電話來詢問。
謝苓正在氣頭上，沒聽出其中的意思:“我能受什麽傷，我好的很。”
也不等衛靖垣再說什麽，直接挂了電話。
過了一會兒。
電話再次響起。
以為是衛靖垣，她接起來就是一頓怼:“都跟你說了沒事，再打拉黑！”
那頭安靜片刻，随即傳出一聲輕笑:“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
這聲音太熟悉了。
謝苓一下子消了氣，心情陰轉晴天，大大的晴天。
“詞牌哥哥！”聲音都帶上了欣喜和雀躍。
步虛詞調侃:“剛才是誰說要拉黑我的。”
和衛靖垣一樣，步虛詞得知了片場的事，第一時間來關心謝苓。
不一樣的，是對待謝苓的态度和謝苓對待他們的态度。
“我不知道是你嘛。”謝苓有點尴尬，她把責任推給衛靖垣，“是衛靖垣那家夥剛打給我，我才以為是他又打來了。”
步虛詞沒說話，似乎在思考什麽。
謝苓以為他沒信，急忙追加一句:“真的，不信我可以把通話記錄發給你，要是知道是你打來的，我肯定不會那樣說的。”
惹來步虛詞的一聲笑:“我知道。”
他言歸正傳:“我看了網上的消息，現在情況怎麽樣了？”
謝苓簡單說了一下。
說着說着來氣了，把白玉蓮的瘋狂行徑娓娓道來。
最後一句說完，她不自覺地撒嬌起來:“當時我好害怕的。”
步虛詞柔聲安撫:“別怕，以後不會再有這種事發生了。”
“嗯。”得到想要的，謝苓重重應聲，心滿意足。
又聊了點劇組的事。
謝苓的心中泛起點點思念:“詞牌哥哥，我好想你。”
步虛詞:“我也想你。”
不單單只是說說而已，是真的很想，比謝苓以為的要想的多。
特別是在得知片場事件的那一刻，他整顆心揪起來了。
好在她沒事。
也萬幸她沒事。
謝苓咧開嘴笑:“那我什麽時候能見到你啊。”
“快了。”頓了下，步虛詞意味深長道，“很快就會見到的。”
沈熙純出演《神探2》女二號的消息，經由天意傳媒和《神探2》的官方微博發布出去。
一時激起網友的熱議。
粉絲們很滿足，不少路人關注了《神探2》，一小部分瞎逼逼的黑子被大軍壓下去。
總而言之，大家對沈熙純和《神探2》的期待值很高。
由于是複出的關鍵，舒韻芝特意用沈熙純的微博大V號發了一條消息。表示之後會開一個發布會，讓沈熙純和大家正式見面，同時強調不要幹擾劇組的拍攝，希望大家配合。
粉絲們自是願意配合。
等了那麽久終于能等到愛豆複出，別提有多麽高興了，怎麽會去幹那種耽誤進度的事。
除非是腦子有問題。
……
說到耽誤進度，女二號的戲份需要全部重拍。
工程量是比較大的。
商量過後，霍淮聲趁這個機會把劇本稍微修改了一下。
沈熙純則是收到了兩位金主的消息。
金主爺爺:【片場出了這麽大的事，你怎麽不告訴我！】
金主爸爸:【片場出事的時候，你在苓苓身邊嗎？】
不一樣的語氣，目的是一樣的。
是來興師問罪的。
沈熙純心裏一咯噔，高速轉動大腦想好措辭，一人回複一句。
回複金主爺爺:【老板冤枉啊！為了保護謝老板，我和犯人鬥智鬥勇，不幸受了傷，這才沒能及時通知你[可憐]】
回複金主爸爸:【報告老板，我光榮地把犯人趕跑了，成功保護了謝老板。】
說的可謂是情真意切，成功讓兩位金主滿意了。
然後，他們給了一個相同的任務。
——保護謝苓。
有啥好保護的。
有一個寵妹狂魔在輪得到她保護？
不過嘛——
眼珠轉溜幾圈，沈熙純神秘一笑，編輯了一大段文字發給衛靖垣，再經過複制粘貼發給步虛詞。
隐晦地表達了自己要演戲，抽不開身，但又很想接任務的事實。
成功得到兩位金主的轉賬。
一人二十萬。
是微信單日單筆的最高轉賬額度。
雙眼瞬間變成人民幣，沈熙純一人回一句“保證完成任務”，把騙到的兩筆小錢錢轉到自己的銀行卡裏。
夜幕悄然而下，星河綴滿天空。
高架橋上，車流片刻不息，拉出一條條絢麗的熒光彩帶。
房間裏，霍淮聲坐在書桌後面，看着筆電裏的文檔，抿唇琢磨着。
敲門聲響起，将思緒打斷。
他微動眼睫，修長的中指按下回車鍵。
輕輕的一下過後，起身繞出書桌，走到房門口，把門打開。
“霍導，你找我？”
門外的人是沈熙純，是接到通知過來的。
霍淮聲略一點頭，把門拉得更開:“進來吧。”
“哦，好。”沈熙純走進房間。
一踏入，她就被裏面的環境吸引了。
同樣是總統套房，沈熙純的是純酒店味道，沒有什麽比較特別的屬于自己的痕跡。
霍淮聲的房間，怎麽說呢，有一種的寧靜悠遠的氣息，像是進入了一間書店。
地面整潔幹淨，沙發上的兩個抱枕放在沙發的兩側，規規矩矩的立着。茶幾上的酒店自供雜志疊成一塊厚厚的轉板。
再往裏一望，首先捕捉到的是書桌上擺放着的兩疊厚厚的書籍，旁邊是開着的筆記本電腦。
除了一些酒店必備的東西，桌上沒有其他多餘的物件。
安靜。
是真的很安靜。
偶爾的微風從半開的陽臺玻璃門吹進來，将這種氣息送到房間的各個角落。
簡約而不失華麗。
不由得，沈熙純放慢了呼吸，腳步跟着放慢。
霍淮聲注意到她的速度慢下來，微微側目。目光在她貓着的雙腿上停留幾秒，想起了片場的事。
“你受傷了？”
“啊？”沈熙純頓住腳步，下意識低頭檢查自己的身體，“沒有啊。”
看她恢複了平常的樣子，霍淮聲沒再問，走到書桌後面，坐下來。
“明天開始重拍之前的戲份，你的劇本我會讓人盡快印出來。”
“好。”沈熙純知道了。
聲音不自覺地放輕。
她自我習慣了，待在這樣的房間裏，面前是頂頭上司，怪不自在的。
“沒事的話那我走了？”她指了指房門。
收到通知的時候，她以為是有什麽要緊的事，腦補了好多情況，甚至想過自己的角色被一個空降大佬給搶了。
幸好沒什麽事。
霍淮聲還有件事:“先等等。”他把筆電轉向沈熙純，“我給你加了幾場戲。”
“哦，謝謝霍導。”沈熙純脫口而出。
下一秒睜大眼:“加戲？”
指指自己:“給我？”
聲音一聲比一聲高。
表情一下比一下震驚。
霍淮聲給與肯定的回答，語氣平靜:“對。”
在修改的過程中，霍淮聲從沈熙純提議修改的那場玉冰清的殺青戲中得到啓發，把整個劇本看了一遍，然後對警花這個人設做了微調，加了幾場戲，讓人物形象更飽滿。
其他人的戲份，沒有增加和删減。
倒不是霍淮聲故意偏袒或者是想嘉獎沈熙純的好提議，是警花這個人設比較複雜，不僅僅是一般的警花。
簡單來講，是前期很普通，看到後面絕對會震驚四座。
而白玉蓮的前期飾演，沒有什麽大問題，以她的正常演技，應該是能夠勝任後期的。
只是事情往往會出現偏差。也多虧了這個偏差，霍淮聲了解到自己對這個角色琢磨的不夠深。
所以說，壞事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沈熙純還震驚着，一臉的目瞪口呆。
好半晌，才仿若呢喃地說:“為什麽要給我加戲？”
她這表情再加上語氣，在霍淮聲看來是如遭雷劈的意思。
“你不願意？”
“願意願意，當然願意。”沈熙純立馬表現出受寵若驚的樣子。
上司發話了，她怎麽能拒絕。
不過嘛……
她眨巴眼，湊近霍淮聲，真摯道:“老板，加片酬嗎？”
霍淮聲:“……”
拿到修改過後的劇本，沈熙純回了自己房間。
她有個習慣，會在看劇本的時候标記出重要的戲份，進行注釋，以便能更好的融入到角色中去。
修改過的劇本不薄，沈熙純用手掂了掂，對比了白玉蓮的那本，心想還真給我加了，從筆筒裏拿了支筆，翻開來開始研讀。
劇本的大背景是是未來，類似于未來科幻這種。
具體的背景和一切的起因，在拿到劇本之前，沈熙純是不清楚。
翻了幾頁後，她不知不覺看入了迷。
……
當年人工智能盛行，給人類的生活帶來了極大的便利，幾乎所有人家裏配備了人工智能。
小到掃地機器人，大到管家，最高級的人工智能，能夠擁有人類的思維，外形如同一個正常的人類。
容顏不老，十分完美。
在這樣的大背景下，一批專家提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将人類和人工智能結合起來，孕育出新新人類。
聽起來很棒，要實施起來很難，首先社會這關就過不了，如同克隆技術那樣。
有個大集團得知這個計劃，非常支持這項實驗，提供了資金和實驗體，其中包括警花，女神探唯一的親妹妹。
後來實驗被公之于衆，轟動了整個社會。實驗不得不被迫暫停，輿論也被政府壓下去，但是那些實驗體被秘密送走，不知去向。
唯一的親人沒了，女神探內心悲痛欲絕，求了好多人幫忙卻被拒之門外。絕望之下，她對這個社會産生了深深的恨意。
故事從這裏正式開始，女神探開始秘密研究喪屍化藥物，想讓末世來臨，連環殺人案的死者就是那些失敗的實驗體。
過程中，她認識了大集團後人的男神探，找回了妹妹，最終在妹妹的犧牲下停止了實驗。
……
沒錯，這是最終的結局，比起末世真正降臨，可能會在觀衆的意料之中。但是……
不這樣過審不了啊。
過審不了，那還拍個球。
咳，當然這只是小小的吐槽。
下面言歸正傳。
沈熙純所飾演的警花是當年唯一一個被改造成功的實驗體。實驗曝光之後，她被政府秘密保護起來，在政府的安排下成為了一名公職人員。
經過改造的她，是半人類半人工智能，雖然擁有了普通人類所不能擁有的體質和精密的大腦，但是永遠失去了她的鮮活，變成了冷若冰霜的警花，也就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工智能人。
霍淮聲加的幾場戲，是之前沒有考慮到的感情戲，是恢複記憶的過程，是從人工智能人變回有血有肉的真正的新新人類的一個重要的過程。
一下子從一個沒有感情的人工智能人轉變到新新人類，太突兀了。霍淮聲也不擅長這樣的感情戲。
像之前的《神探2》，并沒有如此深刻的感情戲情節，是一部純粹的破案戲。
《除妖記》亦是。
……
夜色逐漸深沉。
星河在雲層的游動下陷入了朦胧之境。
沈熙純把最後一頁合上，拿着沒動過的筆，靜靜地注視白色的封皮，雙眼一眨不眨。
良久，她爆出一聲卧槽。
“這誰寫的劇本，太精彩了吧。”
“未來科幻人工智能人？”
“腦子是怎麽長的？”
連連咋舌着，沈熙純思考起來。
肯定不是那個沒腦子的作者，排除掉。
劇組裏的編劇？
她好像沒看到過編劇。
想到這兒，沈熙純的心裏生出一個猜測。
她倒吸一口涼氣，說了句“不會吧”，抓起手機問桃桃，劇本是誰寫的。
桃桃:【是霍導寫的，你不知道嗎？】
“……”
現在知道了。
沈熙純微笑。
桃桃加了一句:【《神探》系列都是霍導自己寫的劇本自己拍出來的。】
“……”
什麽叫人比人，氣死人。
沈熙純今天算是體驗到了。
她放下手機，笑着把劇本翻了個面，而後比了個中指。
怪不得一直以來那麽拽，原來是有資本的。等她有了資本……
沈熙純學起霍淮聲的樣子，收斂表情，站了起來:“你，給我滾出劇組。”
重新翻了一遍劇本做上标注。
沈熙純肚子咕咕叫，看了下時間，決定去外面吃夜宵。
慘了這麽久，今天是最幸運的一天。
沈熙純去了上次請客的那家串串店，要了一個包廂，點了一大鍋串串和幾瓶啤酒，犒勞自己，順便慶祝複出。
太過高興，她喝的有點多，醉醺醺地回到酒店，嘴裏呢喃反複着幾句話。
“我要賺大錢。”
“我要成為億萬富婆。”
“小錢錢都是我的。”
說一句打一聲嗝，還嘿嘿傻笑，走的東倒西歪。
別提有多蠢了。
幸好沒人看見，否則明天又該上熱搜了。
标題是“女神深夜傻笑變成女神經，人設崩塌”。
不管崩不崩，什麽時候崩，都是後話了。
出了電梯，沈熙純晃蕩着往裏走，走到一個房間門口，摸出兜裏的卡刷了一下。
房門沒開。
沈熙純眨眨醉眼，又刷了一下。
還是沒有反應。
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沈熙純對着門，遲鈍地站了一陣，然後笑起來。
“哦，我知道了。”
她打了個嗝，又嘿嘿笑着，雙手握在一起，做了個仙俠劇裏施法的手勢，對準房門喊。
“芝麻開門。”
沒反應，又換了一個口令:“小兔子乖乖把門打開……”
屋裏，謝苓躺在床上睡着。
迷糊中，她隐約聽到有什麽動靜，悠悠轉醒。
外面的動靜更大了。
以為是什麽小偷，謝苓一個激靈，随手抄起床頭櫃的手機掀開被子下床，摸着黑小心翼翼地走到房門口。
通過貓眼，看到了外邊的沈熙純。
放下警惕心，她打開門。
心裏想着大半夜不睡覺，發什麽神經。
打開的那一刻，沈熙純以為自己的口令終于對了，一頭栽進去。
正正好埋進了高聳的胸口。
蹭了蹭。
砸吧嘴。
舒服地喟嘆。
——“真軟。”
謝苓:“……”
當晚，一聲“沈熙純，你這個女流氓”震破整個樓層。
威力之巨大，波及到了樓下的房間。
沈熙純一夜好夢，夢到自己真的成了億萬富婆。
一覺醒來，帶着大晴天的好心情去片場開工。
見到工作人員，非常友好地打招呼。
“早上好。”
“辛苦了。”
相比之下，謝苓的心情可謂是電閃雷鳴。
她坐在休息的位置上，拿着劇本，幽幽地看着沈熙純走過來，恨不得用視線射穿她。
感受到這灼熱的目光，沈熙純看了過去。
雙方的視線交接一瞬，随即，沈熙純吓得後跳一步:“你幹嘛這麽看着我。”
謝苓冷哼:“你自己做了什麽龌龊事不知道嗎？”
沈熙純一頭霧水。
什麽龌龊事？
她回想起來，想來想去想不到是什麽，倒是被謝苓那眼神給吸引了過去。
她的眼睛一向是很好看的，笑起來的時候星光閃閃，不笑的時候是兩顆安靜的寶石。
此時，她瞪着眼，圓溜溜的形狀撐成了銅鈴大小，眼底泛着一道道X射線……像個怨婦。
心随意動，沈熙純把這個比喻說了出來。
謝苓拍案而起:“沈熙純！”
竟然說她是怨婦！
“我昨晚就不該那麽那麽好心把你送回自己的房間，你這個女流氓！”
聲音響徹雲霄。
誤傷了附近的工作人員。
沈熙純被這麽一震，倒是記起一丢丢片段。
她看着謝苓，目光游移着往下，停在大衣下面的胸口處。
“我睡你了？
“滾，誰跟你睡了。”謝苓護住自己的胸口，“不要臉，女流氓。”
“那你那麽激動幹嘛。”拉開自己的外套拉鏈，沈熙純湊過去，“給，讓你摸回來。”
不遠處，進來不久的霍淮聲見狀，不由把目光挪向了沈熙純，的胸口。
從側面的角度看，那一團的形狀很飽滿，即使穿着一件毛衣，也擋不住姣好的曲線。
仿佛被按了暫停鍵，霍淮聲就這麽看着，一動不動。
身後，桃桃拿着剛做好的早餐過來，看到霍淮聲，習慣性打招呼:“霍導。”
播放鍵啓動。
霍淮聲立馬挪開眼，轉身撞到了工作人員擡着的道具。
道具挺大，霍淮聲沒有準備又心不在焉，被撞的往後退了兩步。
工作人員吓得道歉:“對不起，霍導。”
霍淮聲穩住身體:“沒事。”調頭朝着攝影機的方向走去，步伐有點亂。
留下不明所以的桃桃撓了撓頭:“霍導這是怎麽了？”
苓苓:流氓！【一巴掌呼過去】
霍霍:妹妹又雙叒叕搶了我的戲份【默默蹲地畫圈圈】
終于寫到這裏了，劇組副本要開新的支線了，and，純純開始複出了，那麽滿滿的感情戲還會遠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