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番外
之後兩個人的生活也是照常進行,和以往一樣當苦逼的大學生,但是升了大四的苦逼大學生。
平時被作業折磨,偶爾被畢業論文折磨,最後被期末考折磨。還有恐怖的體測,令窠引體向上從沒及格過,而易郯3、40個左右差不多不在話下。最重要的是大家都要開始考慮自己往後發展的路線了,很多地方都緊張了起來。
情感方面也蠻順利的,兩個人偶爾拌嘴但完全不會達到吵架的程度。性生活方面,因為環境限制沒辦法在宿舍做過格的事情,所以次數維持在一周兩次,僅限雙休日,由易郯決定是一天兩次都做完還是一天一次,主要這種事令窠想決定也力不從心啊。
但是不同于往常的是,易郯發現令窠和他在一起之後很多地方都變得與之前大相徑庭,例如,令窠比他想象中要“求知”許多。
他一直都沒卸載推特,也沒就只是放在那裏不再看了,甚至還經常會上去逛一逛,關注列表裏的人越來越多,到頭來易郯不玩這東西了,反而令窠越玩越溜。
時不時就會蹦出來幾個問題,比如有時背對背坐在各自桌子上趕作業,本來挺安靜的,令窠會過來趴在他背上問:“控射是什麽?”,或者有天熄燈後半夜三更的,易郯都要睡着了,令窠突然從發光的被子裏探出頭來問他:“阻斷藥是什麽啊?”,更過分的一次是在面對面吃飯的時候,令窠一邊吃一邊玩手機,刷着刷着就猛地擡頭問他:“聖水是什麽?”,易郯差點兒沒嘔出來。
這個圈子遠比普通人想象中要龐大許多,很多人玩着更令人難以接受的玩法,易郯之前只是簡單又普通的肉體碰撞,和那些比簡直小巫見大巫。
有次周四,兩個人的課程都沒那麽緊,所以整天都在宿舍裏你侬我侬。易郯把令窠按在自己床上親,撻伐着令窠的口腔,掠奪他全部的氧氣,每次都把令窠親的頭昏腦脹,只能任他随意擺弄。易郯的吻技真的蠻厲害的,但易郯之前和他說他和之前的炮友只打炮不接吻,令窠覺得有待考察。
等易郯親夠了令窠才得以解脫,大口呼吸着新鮮空氣,易郯幫他捋了捋貼在額頭上被汗沾濕的頭發,說:“有些長了。”
令窠拿起一縷拿到眼前看了看,嘀咕:“嗯…過幾天去剪。”說着用那縷頭發的發梢輕掃易郯的下巴,易郯還沒怎麽樣呢,自己先咯咯笑了起來。
看着令窠的騷樣易郯擡起下巴輕輕摩擦令窠細嫩的臉蛋,早上沒刮的微青胡茬像磨砂板似的恨不得給令窠磨掉一層皮,但令窠不但沒痛的生氣還摟上易郯的脖子咬他喉結。
易郯暗着眸色說:“明天就周五了。”言中之意很明顯,令窠臉蛋一臊擡眼看易郯然後将頭悶在他胸膛上:“我有想玩的。”
“什麽?”
“sm。”
???
這話的沖擊性像漲潮的波浪一般直接給易郯打蒙在礁石上,他并沒有這方面的癖好的,對于打人或者語言侮辱亂七八糟的他覺得并沒有能激發他性興奮的能力,況且他是不舍得打令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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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吧?”
“試試呗…”
可萬萬沒想到令窠是有這方面的愛好的,他沒感覺令窠有受虐狂的傾向啊,平時磕着碰着都吱哇亂叫喊疼的,如果他喜歡…易郯感覺自己也不是不可以試試。
“行吧,那我準備東西?”
“不用,我都準備好了,嘿嘿。”
又是這種熟悉的笑容,每次令窠一這麽笑準沒好事兒,易郯感覺有些不妙。
如期而至的周六,易郯上午先去面試實習生來着,令窠給他發了酒店地址,讓他晚上結束了直接過去。
面試還算順利,易郯從善如流的回答了每個刁鑽問題,對方對他的簡歷和作品也還算滿意,然後讓他回去等消息。工作室的面試沒有很嚴肅,所以易郯穿的也很簡單,走出大門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其實平時他沒有帶手表的習慣,但為了彰顯成熟個性,用來充樣子的。已經過了晚高峰,很快他就在路邊打着輛出租車,也趕在約定時間前幾分鐘到達了酒店門口。
這家酒店比他倆以前去的都要高級很多,有專門的服務生帶他上電梯找房間然後再開門,門開後令窠就站在玄關前,身着黑色革履西裝,手捧着一束紅色玫瑰花。
這遠古瑪麗蘇小說霸道總裁味撲面而來,令窠連發型就梳了起來,頭發被光照的油膩膩的,不知道是抹了多少發油和發膠。
服務生自覺退下了,易郯收緊自己握着背包帶的手,跟着一臉谄媚笑容的令窠走進房間,映入眼簾的是一架接着一架的sm道具,令窠在他身後把門關上然後上鎖,“咔噠”一聲,易郯心髒也跟着“咯噔”一下。
不是吧?不是吧?令窠這麽放得開?他就這麽喜歡這個?
“跪下。”
易郯猛回頭,要不是令窠手裏的東西他真以為自己聽錯了,玫瑰被扔在了一旁,紅色花瓣散了一地,而不知道那裏冒出來一個鐵制的狗嘴套,令窠又不知道什麽時候脫了西裝外套和西裝褲,只留下白襯衫和內褲再加上一雙黑色的中筒正裝襪。
令窠歪了歪頭對他挑了挑眉,然後又往地下一瞄再看他,這樣的令窠讓易郯暗自咽了口口水,身體不受控的雙膝跪在了他面前。
他走到易郯面前動作很輕緩的給他帶上那狗嘴套,怕他膈疼還拿了塊紙巾墊在顴骨處,然後坐在床邊對他說:“乖狗狗,自己把衣服脫了。”
易郯連忙把自己脫的一幹二淨,然後又跪回原地,看他動作這麽利索主人也很開心,開口:“過來。”易郯剛想起身走過去,就又被他叫住:“狗狗是不會兩只腳走路的,爬過來。”
說完從身後拿出一捆麻繩,看着易郯彎下身用四肢爬到他大腿前,令窠蹲下用那繩子在易郯身上一頓操作,最後實在不知道該怎麽綁只好就只是把易郯的雙手綁在了背後。看着令窠近在咫尺的臉正一臉苦惱搗弄着那擾人的繩子,易郯湊近想親那不自覺撅起來的嘴唇,可冰冷的狗嘴套阻擋了他,令窠笑了笑坐回床上翹起二郎腿俯視他:“沒有主人命令怎麽可以偷親呢?”
然後起身在窗邊的架子上拿下一把皮制鞭子,用前頭抵住易郯的頸部然後往下滑,滑到右胸膛的乳頭稍稍用力按了一下,聽到易郯很小聲喘了一聲,令窠滿意的再往下滑,滑過腹肌最後落在不知道什麽時候挺立起來的陰莖的前端上。
“想挨鞭子麽?”
令窠用光滑的皮革摩擦敏感的龜頭,還用它蹂躏底下沉甸甸垂着的睾丸,易郯微微顫抖着腹部說:“不想。”
“說句好聽的。”
“主…主人,我不想挨鞭子。”
話音剛落,一鞭子就抽到了他性器上,用的力氣其實一點都不大,但是畢竟位置敏感,易郯還是不禁疼的一縮,可不知怎麽上邊的小口還顫抖着吐出了幾滴“口水”,令窠也吓了一跳,但礙于面子沒去慰問他:“你稱呼自己什麽,重新說!”
“主人,狗狗不想挨鞭子。”
令窠也不舍得真的打他,臉上裝的是那麽回事兒,其實心裏擔心的要死,他把鞭子扔到一邊,然後擡起一只腳按在易郯的陰莖上,用腳趾按摩它。
隔着襪子粗糙的布料,感覺和平時用皮膚或口腔完全不一樣,易郯又疼又爽,弓起背來将頭靠在令窠另一只腿的膝蓋上:“主人,好舒服,請多多…”
好家夥,還命令起主人來了。令窠摘下那麻煩的狗嘴套,看到易郯臉上被印出來的痕跡還是不自覺心疼了一下,然後把腳伸到易郯嘴邊:“舔。”
那是令窠下午準備時剛換上的襪子,只有清爽的洗衣液味道,易郯鬼迷心竅着伸出舌頭舔起了起來。人的腳部神經分布很豐富,不自覺間令窠也被舔有感覺了,最主要是他喜歡看易郯淪陷于他的樣子,渴望他的樣子,整個畫面刺激着他的視覺神經,讓他更興奮。
可沒想到易郯變本加厲了起來,舌頭開始跟着小腿往上游走,舔過吊襪的扣子然後舔過腿彎,再到肌肉緊繃的大腿內側,留下一個個齒痕,最後停在黑色內褲上。令窠早就被一系列動作弄的顫抖不已,用手臂擋着嘴唇,眼色迷離的看易郯擡眼瞄自己的眼神,然後問他:“主人,我可以舔這裏麽?”
完全被牽着鼻子走了,令窠大腦空白一直沒反應,易郯沒等他開口笑着咬下內褲邊,直接将還不是特別硬的小令窠放了出來,然後用帶着一絲絲青澀的技術給他口。易郯沒給別人口交過的,那次健身房是他的第一次,如果對方是個經驗豐富的肯定會被嫌棄的,也就令窠這小雛雞爽的快哭了。
等到令窠感覺自己要被舔射的時候趕忙推開了易郯,然後氣喘籲籲的怒視他:“別舔了!沒,沒有主人的允許…你怎麽…”
易郯開口打斷他:“主人,讓狗狗插進去吧,狗狗好難受,主人最疼狗狗了。”說完還往前用陰莖蹭令窠的小腿,像發情的公狗一般。
“松開吧,這個繩子太痛了,狗狗手腕被紮的好疼。”
令窠買的最貴的繩,上邊一點兒毛刺都沒有,易郯明顯在睜眼說瞎話,但他精湛的演技還是騙過了令窠。令窠糾結了一下,随後蹲下身給易郯松了綁:“疼麽…對不…啊!”
還沒說完就被易郯橫抱起來扔到了床上,小0還是沒敵過1這個老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