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完結)
所謂色令智昏,等他迷迷糊糊被令窠帶到了一家酒店門口,易郯才開始覺得不對。令窠在前臺拿了張卡,然後牽着他上了電梯。
看着眼皮上方跳轉着的越來越大的數字,易郯終于開口問:“來酒店幹嘛?”他倒也不是擔心令窠把自己給賣了,只是心裏有個可能性一直在擾亂自己。
令窠還是笑着沒說話,易郯感覺自己呼吸重了些,流氓的眼神從上到下斜睨着令窠的身子,最後目光停留在他那顆沒法忽視的翹臀上,易郯還是沒控制住自己猛的把令窠推到電梯壁上,看着近在咫尺又秀色可餐的唇肉不自覺咽了口唾液,剛想一口咬下去嘗嘗是不是因為裹了蜂蜜才亮晶晶的,卻被令窠一把推開,然後一臉正義淩然的樣子說:“你幹嘛?你一天天淨想着這些了吧?今天我可不是來和你幹這種事兒的。”
如果來的不是酒店易郯還真有可能被他那樣子給騙到覺得是自己想多了,他笑着看了眼令窠一直背着的看起來滿當當的黑色雙肩包,又重新握起剛剛松開了的手,令窠瞪了他一眼,但還是偷偷收緊了手的力道。
到達樓層後是一條看起來蠻複古的走廊,令窠一直帶着易郯往裏走,終于到達目标房間後刷卡開門。
易郯進屋後剛要仔細看看這間屋子,卻沒想到被身後的令窠一把推在了大床上,然後臉上依舊是一臉讓人摸不透的笑:“你坐着等一下,我去衛生間一趟。”
看着令窠鬼鬼祟祟拿着自己一直背着的雙肩包進了洗手間,易郯巡視着整個房間,然後又摸了摸柔軟的床,以他多年的“酒店閱歷”這一間應該蠻貴的。
現在自己的生日禮物是什麽他已經猜到了個七八成了,令窠那點小九九是藏不了易郯的,只是他看到自己喜歡多年的人此時為自己的生日這麽用心的樣子,有了久旱逢甘霖的心情。
他給自己做心理準備,想着“令窠做好準備了麽?東西都有麽?”,說真的,他其實沒有十足的信心完全不傷到令窠這個處男。等他突然聽到衛生間內傳來了令窠的驚嘆聲,連忙沖進去查看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之前的心理建設都是白費的。
酒店洗手間是霧面的玻璃門,沒有鎖,令窠正全身赤裸背對門撅起屁股蹲着,他手裏拿着個導管,那個導管的前端已經有一部分插進了後穴裏,有液體正在順着導管往裏面灌輸。他剛剛喊的那一聲是因為灌腸的感覺有些難受與陌生,他一個沒忍住就叫出了聲,但其實并不算是大聲。他艱難轉着頭操作着,看到打開的門和門口站定的人,全身頓時紅透了:“你進來幹嘛!”
這麽香豔的場景易郯已經完全愣在原地了,他知道令窠的身體漂亮,但不知道就連自己一直沒觀賞過的位置也這麽好看。令窠體毛從小到大一直都不重,只是小腿上有腿毛,可腋毛和陰毛都不重來着,但完全沒想到肛門處一點兒毛都沒有。
“我,我幫你?”易郯感覺自己全身熟練的技術在面對令窠都變得粉碎,在這種場面下他竟有些不知所措起來,站在那裏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進還是退。
“不用!我會!你快出去!我馬上就好!”
令窠本來是想自己給自己灌好腸然後送到易郯面前,可他忘了自己對這東西是第一次。
易郯被趕走後機械的坐回床上,他低頭看了眼自己已經勃起的下體把牛仔褲褲裆撐的緊繃。他豎起耳朵仔細聽着衛生間的聲音,沒想到這可愛的家夥沒一會兒竟然在裏面放了很大聲的音樂。
兩個人像一對兒青澀的熱戀期高中生情侶,為了不被對方看到自己的醜态用着各種笨拙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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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音樂停止了終于廁所門也從內打開,只見令窠還是一絲不挂的走出來,然後站定在易郯身旁,把背包裏的東西一股腦全倒在了床上。
避孕套,潤滑劑,各種玩具應有盡有,易郯驚訝的微張着嘴拿起了被壓在最底下的小瓶子,他拿起來看向令窠問道:“這你是怎麽買到的?”
“就,有渠道呗…”令窠說完尴尬的想拿起旁邊凳子上的浴巾擋住裸露的身子,卻沒想到被易郯一把抓住扔到了床上。
易郯笑着把瓶子往旁邊一扔,居高臨下的俯視着令窠的裸體,一邊嘴角翹起笑的有些玩味,然後從容的解衣服上的扣子:“我一般不用這個,但你第一次還是挺需要的。”說完脫掉上衣膝蓋着床一點點朝令窠靠近,最後手覆上他的胸膛來回揉捏,低頭在他耳邊吐着熱氣說:“之後肯定讓你不用這東西都爽暈過去。”
令窠垂眸看了眼易郯跪在床上被黑色西裝褲緊裹的大腿,性張力直沖他的視覺神經,再加上被手指輕挑乳頭的感覺像電流般通入大腦,令窠粗喘一聲,不自覺側過了本來平躺着的身子,易郯順勢也側躺在他身後,一只手的手臂墊在令窠身下繼續蹂躏着乳頭,而另一只手輕輕附在令窠的屁股上,他先是五指用力的揉了揉,時不時還不輕不重的扇幾巴掌,最後等到令窠渾身顫抖時手指這才摸到自己夢寐以求的地方。
令窠大腦迷離着伸手試圖阻止自己胸前肆意的手,沒想到易郯溜空把那只手往下劃,劃過平坦的小腹停在肚臍處往裏面鑽了鑽,頓時酥麻又稍帶疼痛的感覺使令窠“啊”了一聲,剛想回頭給易郯一拳,沒想到那只作亂的手又往下,一把抓住了他性器。
前後雙重的刺激讓令窠語無倫次,他別扭的轉過頭與易郯鼻頭碰鼻頭,纖長的睫毛掃過易郯的鼻梁,輕聲說:“親我一下。”
易郯想都沒想就用力張着嘴親了上去,舌頭也直接竄進令窠嘴裏,仿佛要把他吸幹一般。令窠一開始吃力的受着,但本來他被摸着就呼吸困難,最後實在是被易郯逼的喘不過氣來,咬了咬他的舌頭才解放。易郯擦了擦斷在嘴邊的銀絲,伸手跨過令窠從避孕套的盒子裏拿出來一片,然後将令窠身體翻過去讓他趴在床上,坐在他大腿上咬開包裝袋把避孕套套在手指上,然後另一只手拍了拍令窠的屁股問他:“灌了幾次啊?”
“嗯…三…三次。”令窠把臉埋在枕頭裏,用悶悶的聲音回答他。
“那我來檢驗下成果。”說完易郯毫不吝啬的将兩根手指直接插了進去,令窠痛的雙臀上的肌肉頓時緊縮起來,死死地夾着易郯的手指,讓它們沒有動的機會:“啊啊啊——疼!”
其實因為灌腸的原因穴肉已經松軟了些,不然兩根手指根本不可能直接進去,可是易郯的手指有些粗,兩根就已經差不多一個青少年陰莖勃起的粗度了,而且令窠是第一次用那裏幹這種事,那種感覺就像是便秘一樣。令窠臉依舊悶在枕頭裏,叫出來的聲音帶着哭腔,雙手在背後胡亂的揮舞着想拍掉屁股裏的手,易郯俯身親了親令窠的發梢,溫柔的說:“馬上就好了。”
易郯先是等令窠身體不再顫抖并且不再用力較勁時才适當的移動自己的手指,他把食指和中指整根都插了進去,先是摸索了一番,然後微微弓起手指往下按,按在了前列腺上。
“啊…”
令窠不自覺的撅起屁股,臀尖的肉跟着全身的顫抖形成一波波臀浪,舒服的腰都軟了,渾身一抽一抽的,易郯笑着看他的反應:“反應怎麽這麽大?你沒去檢查過前列腺麽?醫生沒給你按過?”說着手加快了速度也加大了力道,往下摳一般。
一大串的問題令窠根本沒有大腦空餘用來思考,他瘋狂左右擺動腰部試圖掙開那兩根手指,可是易郯死死的壓着他還拿手按着他的後脖頸,根本成了手無縛雞之力待宰的小羊,終于令窠擡起了頭回頭看向易郯,一看就是哭過的樣子:“別整了…受…不了了!”他感覺自己藏在身底的東西已經射了…
易郯感覺也差不多了,抽出手指後将套子扔掉,然後有條不紊的抽出腰上皮帶然後拉開褲鏈一同脫下褲子和內褲,粗大的陰莖掙開桎梏跳出來直直的貼着肚皮。
本來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令窠好不容易恢複了些力氣翻過身來,面色潮紅,已經沒辦法用鼻子呼吸了,張着嘴喘氣着,小腹上已經泥濘一片,前列腺液和精液混在一起,他看着易郯脫掉褲子後又拿出了片新的避孕套,拆開包裝套在自己的陰莖上,整個過程中易郯也一直都在盯着他,到動作結束令窠感覺自己已經被用眼神強奸一遍了。
“面對面做?”易郯笑着再次爬上床,跪在令窠大開的腿間,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摸着他的大腿,屈下身吻他。
令窠被親的上氣不接下氣,然後模糊的說了句:“随便。”
等易郯親夠餍足的放過令窠已經紅腫的嘴唇,将令窠的一只腿擡高放在自己肩膀上,然後輕柔的在他身體各處留下吻痕,從脖子到鎖骨到胸膛再到腹部,像品嘗甜品一般在令窠身體各處留下津液,最後抓着陰莖根部用龜頭在令窠的後穴褶皺上磨了磨,将前端插了進去。
“疼!”令窠疼的咬着嘴唇,亂蹬的腿被易郯及時制止住,他把陰莖又往裏插了一些防止滑出,然後讓出只手拿起然後擰開躺在床角落的那瓶罐裝體,放在令窠鼻子處:“寶貝,吸一下。”
帶着催情作用的氣體從鼻腔吸入,沖擊着令窠的大腦,本來捶易郯胸口的拳頭也變成了揉捏着他的胸肌,令窠感覺自己本來就敏感的神經更烈了些,被易郯手抓着的地方像着火了一般侵蝕他的皮膚,猛的令窠抓着易郯的後腦勺微微昂起頭啃起來他的嘴唇,喘着粗氣說:“快全插進來。”
本來還極其抗拒異物的媚肉開始像章魚的吸盤般勾引易郯的大東西,易郯看着令窠沉溺的樣子和勾住自己腰部的大腿,暗着神色吞了口口水雙手扶着令窠纖細的腰一個頂胯直接全根沒入。
“啊!”
本來就長的陰莖直達前列腺,令窠被頂的腹部不受控的狂顫,小令窠也跟着動作挺立着,前端吐出幾股透明粘液。他在做前期準備的時候想過無數種可能,但怎麽也沒想到被開後庭是這麽爽的感覺。
易郯看令窠沒有很痛苦,似乎還可以接受的樣子,進行輕緩卻有順序的抽插,一手撚着令窠的乳頭另一只手服務着令窠的性器,随着一下又一下的頂入配合着上下的撸動,令窠爽的根本找不到北。
“嗯…易郯…啊…”
“頂那裏…對…啊…爽…”
易郯底下動作不減慢雙臂抱着令窠的背部彎下背把令窠抱了起來,讓他跨坐在自己跪着的大腿上,易郯雙手扶着令窠的腰而令窠環抱着易郯的頭,易郯直接輕松的将自己面前的乳頭吸進嘴裏。
慢慢的等到令窠徹底習慣并且在其中尋出幾絲玩味,易郯開始加大自己的力度,一下一下往上頂着,這個體位插的更深,令窠想逃卻被易郯緊緊摟着腰,乳頭也被他咬住,并且拿上下牙齒來回磨,動作的強度已經不能說是在頂了,更像是在往裏鑿一般。
令窠被頂的呼吸困難,十指抓着易郯的板寸上有卻似無的頭發,嘴裏支支吾吾:“輕點…要喘不過來氣了,易郯…嗯…”易郯的動作快又密,完全不給令窠任何空隙偷閑。
陰莖每一下都實實在在頂到令窠的前列腺,沒過多久就射了出來,不用第一次這次已經是有些稀了,在他倆互相摩擦的腹部上形成白色的泡沫。
易郯低頭看了一眼然後又擡頭笑令窠,叼住他的耳朵咬牙說:“你這也太不經操了。”他又拿起rush想給令窠吸一口,卻被令窠一手打開。
他用力縮自己的後穴,用的力道恨不得要夾斷那根孽根:“不需要這東西了。”說着伸出舌頭在易郯嘴角舔了一口。
易郯被緊的額頭滲汗,爽的吸了口涼氣,把令窠放倒在床上正面着床用後入式瘋了般操弄起來,本來還因為令窠是第一次比較拘謹,這下嘴裏的話也沒羞沒臊起來:“媽的,勾我是不是?嗯?騷逼。”然後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在令窠的屁股上,可憐的蜜桃臀已經紅的像猴屁股了。
羞赧感湧上大腦,令窠失去了組織語言的功能,嘴裏吐出的音兒已經沒辦法成完整的一句話了,他死死抓着枕頭,感受着從每處毛孔中傳入直達靈魂的舒爽。
不知過了多久,等到令窠腰都酸了才感覺到易郯慢慢停下的動作然後接着幾聲粗喘,後穴裏的東西停在那裏但上面的筋絡一跳一跳的,最後易郯抱着他一同癱在床上,兩個人休息了一會兒,過了好久令窠才等到趴在他背上這大坨離開,易郯坐起身将自己性器上的避孕套摘下,然後熟練的打了個結扔進了垃圾桶。
令窠擡頭瞄了一眼,還射挺多…
易郯看着已經完全沒有力氣癱瘓在床的令窠,怎麽看怎麽喜歡,将他摟在懷裏來回親:“感覺怎麽樣?”
“還湊合。”
令窠看着易郯慢慢往下移,最後抓住他的腳在腳背上留下一吻,又擡眼看着他笑,笑的青澀,和易郯的樣子絲毫不符。
“那喜歡我麽?”
“一般吧。”
之後易郯雖然沒有直接軟下來但也沒在拉着令窠做第二輪了,他抱着令窠進浴室給他好好清理了下身子,再把令窠擦幹放回床上,然後坐在旁邊給他揉腰。
高強度的“運動”讓一晚上沒吃飯的令窠感覺有些饑餓,他拿起床頭易郯的手機看了眼時間,沒想到易郯抓着他做了快一個小時,令窠趴在床上轉頭問:“點些東西吃?”
易郯有力的手指揉捏着令窠酸痛的腰部,他回答:“行,你直接拿我手機點吧。”
他的手機是有密碼的,易郯說當初是因為手機裏的視頻的原因,但現在已經差不多都删了,幾乎是把手機來個了格式化,所以現在也就懶得取消了。
令窠笑着輸入自己的生日解鎖,裏面直接是微信的界面,他退出易郯與易母的聊天室,無意往上劃看了看,置頂是他,備注是“0”。
120
“1”愛“0”。
易郯愛令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