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完結)
酷寒過後立春的當天正好是折梧開學的日子,斜陽悄然落山天色已經抹上薄墨,失去了陽光照耀的大地開始散發涼氣,灰藍下的路邊已經點亮路燈,吳哲靠在一盞下站在折梧學校大門的正對面,他戴着耳機正低頭給折梧發消息。
[吳:我在你們學校馬路對面了,出來就能看到我,穿好外套。]
沒過多久對面就回了消息。
[蛇寶寶:(親親)]
只是一個表情就能體現出當事人正處于緊張的環境中,沒辦法再多打一個漢字。
[吳:上課不要玩手機(發怒)]
之後折梧就真的很聽話的沒再給他回消息,吳哲看了眼手腕上石英表的時間,離放學也只有十分鐘左右了。期間他又去折梧高中附近的奶茶店裏買了杯熱奶茶,再回來的時候正好踩點兒,學校的電動收縮門運動了起來,緩緩打開。
他一手拎着奶茶另一只手懶懶伸進褲兜裏,耳機裏的音樂自動播放了下一曲,吳哲看到自己之前靠的那盞路燈的柱子上依舊沒人又靠了回去。他今天打扮的算蠻潮,oversize搭配黑色鴨舌帽遮住半張臉,上面還帶着同色頭戴式耳機,路過的好幾個女學生都忍不住瞄他。
好家夥!all black酷哥居然拎着個與氣質完全不符的奶茶,這是又便宜了哪家姑娘,羨慕嫉妒恨!
吳哲好像并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招來了許多“花兒”又引來了不少“小蝴蝶”,雖然他平時和朋友們嘻嘻哈哈沒個正形兒,但在與陌生人間他都是板着臉,産生距離感。
降噪功能很好的耳機隔絕了外界吵雜的噪音,只有眼中高速晃過的車影與燈光下照映的人,一切都像是部彩色啞劇,失了聲般。
突然吳哲感覺有人在戳自己的手臂,他轉頭看去,一名身形嬌小的女孩穿着這所學校的藍白運動校服,她手裏握着手機然後莞爾着向他招了招手,看樣子應該是叫了吳哲幾聲但他絲毫沒反應,才伸手碰他的。
吳哲将耳機摘下帶到後頸,禮貌的微微屈身問:“你好?”
女孩頓時紅了臉,手慌亂的在空氣中揮舞然後說話也支支吾吾起來:“你…你好,我…可以加一下你的微信麽?”
被搭讪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無論男女吳哲都遇到過,所以自有拒絕那一套。當他微微笑剛想開口,卻餘光睨到了折梧的身影,對方正在過馬路中,吳哲連忙拒絕:“不好意思,我來接我男朋友的。”說完就笑着轉身迎了上去。
折梧在邊過馬路邊和朋友聊天,并沒有看到剛才的事情,只是擡頭看到吳哲後頓時眉開眼笑張開手臂小跑着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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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哲也笑着抱起折梧,但怕弄撒奶茶,輕而易舉的只用單臂卡在折梧的腰間就讓他雙腳離地好幾厘米。衆目睽睽之下,折梧雙臂摟着吳哲的脖頸撅嘴撒嬌:“老公…好想你…”。吳哲把他輕輕放下,然後回答道:“我也好想你啊。”
折梧踮腳就想親他,但被吳哲用手指輕輕抵住腦門拒絕了。他并不是怕被看到,但現在倆人站在折梧學校門口正對面,那邊還在烏泱泱往外走人,而且折梧還穿着校服,怕給他帶來些什麽學校裏的麻煩。
“哝,給你買的。”吳哲把手裏的紅豆奶茶遞給折梧,剛剛滾燙的溫度已經變得溫熱。他又說:“走吧,回家再親。”正好在路邊打到了輛空的出租車。
倆人回了折梧家,吳哲還沒開學,而且他也不是本地人,最近剛過完年提前從老家回到這邊,除了宿舍他沒有什麽地方可以住,所以這幾天都暫居折梧家。
剛用鑰匙打開門折梧就猛地把吳哲推了進去,手帶上門後就是一頓親。吳哲這次縱容了他,還摟着他的腰将手鬼鬼祟祟伸進校服裏在嫩滑的肌膚上來回撫摸。交纏的唇舌帶着濃郁的奶茶味,醇烈的奶香和茶香相互碰撞,齒間綢缪着綿甜與輕微苦澀,刺激兩人的味蕾與胯下。
折梧被親的不識東南西北,迷糊間在吳哲的大腿上蹭了蹭。發現事情正在往不受控趨勢發展時,吳哲腦內的淫魔最終被理智打敗,他輕微推開折梧。看到自己的小男友擡頭看着自己,然後眼眶微紅神情迷離,嘴巴被吮的晶瑩透亮還意猶未盡的撅着。吳哲不想做人了,但還是咳嗽了下,輕撫着他的臉頰說:“先吃飯吧,今天立春要吃春餅的。”
同居這些日子裏吳哲發現折梧的飲食習慣極差,不是吃速凍食品就是點外賣。他本來也不會做飯,但為此慢慢開始學了起來,必須把折梧他家的冰箱塞的滿當當的。
他把在市場裏賣的做好的春餅放進鍋裏蒸,然後切出幾樣菜碼,和幾份不同味道的醬料。折梧期間都乖巧的坐在餐桌上翹着腳等他,正好周末也不用趕作業,他也不慌不忙。
等到晚飯吃好吳哲又收拾好廚房後,折梧終于急不可耐的牽着他的手進了卧室。
“今天得拍視頻啊。”折梧把窗簾拉好,然後将燈光調暗了些。
在一起後折梧就不再拍之前那種視頻了,但除了小情侶平時私下的性愛,他倆每周末都會拍一期做愛的視頻發到推特。
吳哲看着已經架好的攝像機和床上列好的道具,汗顏。男朋友性欲太強怎麽辦,當然是滿足他!
折梧面對他一點點往床邊後退,手指慢悠悠的解運動校服拉鏈,向吳哲抛了個媚眼,最後張開手臂倒在床上,像只任人宰割的牲畜。吳哲笑着按下攝影機的錄制按鈕,也膝蓋着床親吻着折梧的臉頰與他耳鬓厮磨:“穿校服做,嗯?”
雨滴般的吻落在他敏感的地方,折梧縮了縮脖子呼吸也變得沉重:“被發現了怎麽辦…”說完他手臂環上吳哲的頸窩,然後用下巴蹭了蹭他的頭頂。
“剪視頻的時候剪掉就好了…好麽?”
其實折梧根本不會拒絕吳哲,并且他覺得穿校服做什麽的,還蠻刺激的,但他害臊着只是含糊的嬌嘀幾聲來表達同意。
吳哲手臂一揮,将床上占地方的玩具都推掉地上:“這次不用這些。”說完繼續。
除了到處胡亂索吻的嘴唇,吳哲作祟的手隔着校服運動短袖蹂躏着折梧的乳頭。他用手指撚捏着,有時還用指甲輕摳他的乳尖褶皺。因為粗糙的布料增加了摩擦力,吳哲用的力氣也頗大,刺激的效果增強,折梧爽的仰起脖子:“啊…老公,舔舔它。”
當老公的很有自覺,吳哲聽話的将折梧的短袖從下撩起,讓他自己咬着邊兒,然後開始服侍那兩顆粉紅的肉粒。折梧的身體每處都很敏感,就只是被舔乳頭身體都會不自覺的顫抖。他咬緊牙關,甜膩的呻吟從牙縫中擠出,摟着吳哲脖子的手還往下用力,胸膛也往吳哲嘴裏送。
吳哲将自己的衣服都脫光,又把折梧的校服外套褲子和內褲都脫下,只剩下不顯眼的短袖,然後将炙熱的吻烙在折梧身體各處。
他吻折梧手腕上的河流,他吻折梧小腿上的毒蛇與玫瑰。
從嘴唇到鎖骨,再到乳頭和腹部,最後是大腿和腳踝。折梧是真的白,吳哲握他大腿的手稍加用力就會留下殷紅的指印,再加上各處他吮吸出的吻痕,就好像冬季白雪裏一朵朵姹紅臘梅。
兩個人已經做過很多次,所以吳哲很了解折梧的身體。等他給折梧翻個面後,他突然注意到折梧的腰後側多了個紋身。是一棵梧桐,垂下的樹枝挂着half off的字樣。是個傻子都能看出來這個紋身寓意着什麽。
他們認識半年,成為情侶剛在一起幾個月左右的時間,還處于熱戀期,折梧年紀小,作出這種瘋狂的事情也正常,但吳哲不小了,他停下手部暧昧的動作,冷靜的說到:“什麽時候紋的?”
折梧已經被親的快化了般,聽了一時沒反應過來,轉過頭去看自己的後腰,才開口回道:“上周末。”
黑色紋身還微微凸起,周圍紅腫着,吳哲伸手想去摸,卻被折梧叫住:“別摸,塗了修複膏的,恢複得不好就怪你。”
兩個人的确已經有一周左右沒做愛了,所以他才沒發現,吳哲是怕影響折梧學習來着的啊。
潮熱的氣氛冷卻了些,吳哲沉默了一會兒又說:“萬一我們分手了怎麽辦…”
聽了這話折梧頓時坐起來與他面對面,然後用手指彈了一下吳哲硬邦邦的陰莖,看到吳哲疼的倒吸口涼氣他才滿意的說:“我不喜歡你說我們分手。”
“再說了,分手了我就去洗了。”
“可是啊…老公…”
“洗紋身很痛,還會留疤,所以我們不要分手好不好?”
吳哲聽了還是沉默,暗着眸色緊盯折梧的腰,內心無比糾結。折梧看着兩個人都勃起的陰莖,又看了看他猶豫的樣子,直接把吳哲推倒然後跨坐在吳哲的大腿上,居高臨下地說:“居然和我做愛的時候這麽墨跡!”說完低頭一口含住吳哲的性器。
這根東西太大,而且折梧的嘴又太小,他每次給吳哲口交的時候嘴都會被撐得滿滿,只能僵硬的上下套弄,所有空間都被擠的無法發揮。所以他只能時而都含住深喉,大多數都是用舌頭把它當作雪糕棒般仔細舔舐。
折梧的舌頭很靈活,就好像蛇的信子般,偵查着他的“獵物”,将他的寶貝當作珍寶好好品嘗。吳哲被舔的完全忘了剛才的事情,輕輕抓着折梧的頭發,喉嚨被火燎了般啞着聲說:“你是蛇麽?舌頭這麽靈活。”
“我當然是小蛇。”折梧被逗笑,起身往上去索吻。
吳哲與他深吻:“你是小蛇那我是什麽?成龍?”
“不是”
折梧伸手摸了摸吳哲剪的過短的板寸,譏笑道:“你是布萊克警長!”說完就猛地被警長大人逮捕按倒在床,然後用紮人的頭發磨他大白屁股。
兩只手掌就能輕松全部捏住的兩顆蜜桃臀瓣被吳哲來回揉搓,他從床頭拿起一瓶潤滑油,可找了半天沒找到套子,折梧屁股高高翹起臉悶在枕頭裏說:“套子用沒了,我忘買新的了,直接來吧…”,其實最後幾片被他偷摸跟着垃圾一起扔掉了。
無套肯定是比戴套要爽的多,雖然他倆總是戴套,但之前偶爾無套做過幾次,吳哲很注意這方面,就算爽也每次都帶套。
情勢所逼,吳哲看了眼自己快漲到爆的大兄弟,現在跑出去買是不可能的了,實在沒辦法了。他将潤滑油倒在自己手上然後給折梧的穴裏抹了些,然後又塗滿自己的陰莖,扶着它對準穴口的褶皺,一點點插了進去。
折梧很有天賦,做久了就算沒有擴張也不會痛,空虛與瘙癢被填滿的感覺只會讓他感覺身心滿足:“啊—老公,都插進來。”他把屁股往後湊了湊,然後自己扒開屁股扭了扭。
看折梧發騷的樣子,吳哲腦袋充血咬着牙拍開折梧的手,然後十指狠狠鉗住折梧的屁股,整根插了進去。聽到折梧驟然高昂的嬌喘聲,他沒有着急動,而是扶着折梧微微顫抖地腰揚起手掌給了折梧屁股一巴掌:“騷貨。”
折梧從不否認自己騷的事實,并樂在其中。他感到渾身舒爽,起身與背後的愛人接吻,然後牽起愛人的雙手與他十指相扣:“今天射進我裏面好麽?”
沒有一個健全男性能拒絕自己媳婦兒內射的邀請,吳哲額頭滲汗一口咬在折梧的肩膀,掐緊他腰的兩側,劇烈的操弄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爽死了,老公好會操。”
“頂那裏,對,就是那裏,嗚嗚嗚,要射了。”
“嗯…要被操死了…”
最後純白的床單上留下片片微黃斑駁,可能是折梧的也有可能是吳哲的,但折梧甬道裏滾燙的滿滿當當的絕對都是吳哲的。他癱在床上,渾身失去了力氣,手輕輕摸着自己微鼓的腹部,餍足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幹裂的嘴唇。
吳哲起身停止了攝像,長達一個多小時的情事導致攝像機已經很燙手了,他抱起床上的小人兒,往洗手間走去。
“今天的視頻你來剪…”折梧腦袋垂在吳哲的肩膀上,悶悶地說。
“上周就是我剪的诶。”上上周,上上上周好像都是他剪的。
“我不管,你剪。”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