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
古堡裏的藏書告訴我，血族的死敵是教廷裏的吸血鬼獵人，教廷那群僞善的家夥總是自诩為救世主想要剿滅世界上的血族，我不解地看着尼爾，“尼爾，我什麽也沒做，為什麽會想要殺死我？就因為是血族嗎？”
尼爾垂着頭，他上次被我訓斥後變得沉默了許多，寬厚手掌動了動，沒敢搭上我的身體，低沉說着，“大人，我會守護您的！”
像是為了證明他這句話的真實性，教廷的敵人在幾日後達到了我的古堡外面，幾十個教廷騎士披着銀白的盔甲，手持潔白的□□，耀武揚威地騎着高頭大馬撞開了古堡的大門，叫嚣着要抓走藏着的血族。
我裹着黑色的長袍，在白天被吵醒讓我心情不太好，靠在門邊遙遙看向那邊的教廷騎士，他們的目光裏露出驚豔和貪婪，遠比尼爾的還要放肆，尼爾披着黑色鬥篷擋在我面前，寬大的身軀将我完全擋住，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背脊，“去吧，尼爾。”
尼爾堅定地點着頭，“我不會辜負您的期待！”
他的确沒有辜負我，幾十個教廷騎士都被他砍下了頭顱，為首的那個在被擊殺前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震驚地指着他高喊出聲，“尼爾！你！是你！教廷的叛徒！你居然還活着！你已經背叛了人類！你、你不能殺我！”
我歪了歪頭，看着尼爾渾身沾着鮮血的樣子，有些熟悉，但是那個人類騎士最後的話語卻讓我有些在意。
“尼爾，那個教廷騎士認識你。”我肯定地這麽說着，心裏有了一些猜測。
尼爾臉色蒼白地轉過身看我，目光複雜，他擡起手臂擦拭着臉上的鮮血，走了過來跪在我腳下，我退了一步，尼爾像是受到了什麽刺激一樣地大吼着，語調裏滿是痛苦，“大人！您不能不相信我！我将全部都獻給了您！”
我頓了一下，随後往裏走去，尼爾追了上來，大膽地将我抱在懷裏，我能感覺到黏膩的鮮血透過衣服沾染上我的皮膚，我皺着眉，“放開我，尼爾。”
尼爾沒有聽從，大膽地湊過來親咬住我的嘴唇，他的薄唇很幹燥，粗糙的舌頭急切地想要探進我的口腔，我推拒着他，尼爾很大力地抱着我，閉着眼睛在流淚，鹹的淚水混在親吻中，我居然一時半會推不開他。
我被尼爾推在沙發上，他壓在我身上，抓着我的雙手壓在沙發靠背上，他跪坐在我的腰間，像是野獸一般撕扯着我的衣袍，他怒吼着，眼淚大顆地往下滑落，“大人！我再也忍受不了了，您忘記了一切都沒所謂，您怎麽能夠忘記我！是您給予我一切，是您讓我戀慕上您，是您改變了我的全部，是您……我的生命裏、只有您……求求您了，記起來吧……哪怕只有一點、我想要您……哪怕只是一個眼神、請您看着我……”
尼爾脫下了長褲，…………我的雙手被他壓在頭頂，我歪了歪頭，反而是冷靜了下來，我笑了起來，語調輕緩，“尼爾……我的尼爾，你會後悔的，我會殺死你。”
尼爾的身體顫抖着，執着地将我的……納入他的身體，…………過了最初的适應期之後他就瘋狂地扭着屁股起伏起來。
他彎下腰在我臉頰和身體上落下親吻，嘴裏……着，尼爾兩眼失神，沉浸在快感中什麽也聽不見看不見，“大人、啊……啊……我是您的……求您，一點也好……屬于我好不好？……啊……尼爾是貪心的壞孩子、想要您……想被您誇獎、嗯……因為有您的存在、尼爾才會變得強大起來……”
我側過臉躲開他想親吻我的唇瓣，被他服侍得很舒服，我挺起腰去撞着他的，但是我的腦海裏很清醒，我在思考着我要怎麽折磨身上這個大膽的仆從。
尼爾的聲音變得高亢，沙啞地一遍遍湊在我耳邊說着情話，“嗯……愛您、我愛您……大人……啊！我、要到了……求您、嗯……進來……想要您、啊啊！”
我如他所願地将……在他身體裏，尼爾像是被灼傷一樣地揚起脖子，發出短促地驚叫，積攢許久的……出來，落在我的胸口，真髒。
他害怕地看了我一樣，慌忙道歉，便低頭将我胸口上的都舔進嘴裏去，我将GC之後有些無力的他推在地上去，用魔法召喚水流清洗着自己的身體，尼爾倒在地上貪婪地看着我，視線像是火舌在舔舐我LL的皮膚，我的心裏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憤怒，我慢條斯理地整理着自己，渾身幹淨得看不出剛才經歷過一場X事。
我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着他，“尼爾，我說過，你會後悔的。”
尼爾沒有動彈，望着我居然露出個滿足的笑容，“不管您給予我什麽懲罰，尼爾都會開心地接下。”
我用魔法做成無色的鎖鏈，捆着他，将他拖到了地下室，那間全是幹澀鮮血的恐怖地下室，尼爾被穿透了肩膀地釘在牆上，我腦海裏有關于各種刑具的使用方法，能折磨他的，我都用上了，尼爾渾身浴血，不管我怎麽折磨他，他也沒有痛叫求饒，反而用充滿眷念地眼神看着我。
尼爾被關在地下室的那段時間，我學會了怎麽去人類城市尋找食物，形形□□的女士總是會纏上我，有熱情大膽甚至會邀請我共度夜晚。
第一次帶着女人的香水味回來的時候，我看見尼爾像是發瘋的猛獸一般掙紮起來，他怒喊着，“大人！您做了什麽？您和人類女人接觸了？”
尼爾已經好久沒有這樣的情緒了，我躲開一些避免他将污血濺在我身上，我笑着眯起眼睛，“對啊。”
尼爾有些失神地看着我，我感覺他又在透過我看向別人了。
他低下頭，我聽見他用哽咽的聲音喃喃着，“我也可以的……您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獻給您……就算是想要子嗣，我也可以找到禁藥！為什麽不是我……”
“因為，我讨厭你啊。”我轉着手中的小刀，紮在他的心口，一下又一下，“作為仆從，就永遠只能是仆從，我的尼爾。”
随後的十年我都沒有再去地下室，我假扮成人類混進了人類的城市，我開始喜歡看着別人在QY中沉淪的表情，我甚至主動和教廷騎士接觸了，原來教廷裏也有不是那麽僞善的人類，那個正直的騎士被我剝掉光鮮的外衣，在我身下青澀地扭動着迎合，他低啞地發出壓抑不住地陽剛M叫，用讨好又愛慕的眼神看着我。
我和那個騎士住在一起了一段時間，嘗遍了他的身體，看着他從正直的騎士堕落到YD的B子，第一次看見他背着我與別人X交的時候我感覺很惡心，啊，果然呢，教廷裏的人類都是壞到了極點的。
我回到了古堡，隔了一陣子才想起地下室裏的尼爾，十年過去了他也沒有死去，外表枯壑，幾乎只留下了一個骨架，倒是不像是血族，而和不死亡靈相似了。他的意識陷入沉睡中，怎麽也無法喚醒。
我殺/死了他，将他埋在庭院的古樹下。
漫長的歲月，我一個人緩慢地走着，我不需要仆從，我很強大，我可以解決掉教廷派來的獵人，我可以獨自應付各種人類，我不會放任何人類進入我的古堡，我重複着單調又乏味的生活，過了多久？記不得，久到我為什麽存在也忘記了。
我端着熱氣騰騰的紅茶喝着，看着窗外的好天氣，裹了黑袍出門去，我在人類的城市找到了一些有趣的食物，我有些開心，突然想起藏書閣裏有許多空着的日記本。
我想寫日記了。
……
12月3日天氣 晴
今天出門了，去人類的城市裏弄了一些有趣的食物，就算好好做了掩飾，也依舊被女士們圍觀了，诶，好苦惱呢，我想，我需要一個仆從，屢次被圍觀可真是讓我不适應。
不過血族仆從的話，在這個血族沒落的時代可這是不好辦。
唉。
12月13號天氣 風雪
分明是處在荒郊野外的城堡，為什麽會突然有人類闖進來呢。
……
……
——【完】
作者有話要說：
啊呀，突然一個腦洞，在海棠有放無和諧版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