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小狗子醒來時,寒顏主子不在身邊。夜幕已經降臨,小狗子坐直了,揉着眼打量四周,卻不見那優美的身影。
"主子...?......"小狗子喚了喚,沒人應聲。半向,身子發涼,才發現自己裸露着上身,胸下感到冰涼,那藥膏散發着淡淡香氣,傷口似乎真的好上許多。此時,門緩緩敞開,一身素衣的寒顏快步走了進來,胸口起伏着,面色蒼白。小狗子連忙躍下軟榻,三步并成兩步地跑向寒顏。
只見寒顏快速地阖上門,對着自己虛弱地笑了笑。慢慢地,将身子靠在自己身上。"主子?"輕輕搖了搖寒顏,小狗子語氣裏滿是擔憂,手上濕潤的觸感。小狗子擡手一瞧,竟是吓得合不上嘴。
"主子!"是血!
寒顏整個人倒在小狗子矮小的身上,脆弱得似乎經不起一絲風吹雨打。小狗子連忙拖着寒顏的身子,直到床邊已經是滿頭大汗。将寒顏扶至床上,才真的瞧見那裳子已經染成鮮紅。"主子!主子!"小狗子着急地喚着,寒顏似乎極吃力地方睜開了眼。
"小...狗子......"啞聲喚着,而後輕輕笑着。見小狗子的眼淚在那雙眸子裏直打轉,伸手,卻不斷顫抖。撫摸着,小狗子的眼淚終于抖落。"哭...什麽呢...?我沒事......"是啊...怎麽哭了呢?雖然很高興......
"主子!"小狗子擡手胡亂抹了抹眼淚,道:"主子你忍忍,我去找靜子哥,靜子哥醫術很厲害的!"正要轉身,就聽寒顏奮力吼着:"不要──!"小狗子一頓,無助地看着床上那美若天人的主子。"主子......"
"小狗子...別叫...人..."可惡,怎麽會這麽疼──"你去...去我的櫃子...裏頭的...全拿來......"小狗子用力點頭,連忙到一旁的櫃子,打開內層,将裏頭的瓶瓶罐罐全拿到寒顏跟前。而後,顫聲卻堅毅道:"主子,我去給你打盆水。"
寒顏看了眼小狗子,輕笑,點了點頭。小狗子又道:"我知道,我不會和別人說的!主子相信小狗子。"寒顏擡眸,這......我又怎麽會不信你...
小狗子抱着盆子小心地走出廂房,步伐雖有些慌亂,卻也故作鎮定,一路和許多仆侍交肩,也沒發生什麽事,走到後巷打了盆水,快步往廂房走去。路上,水灑了些,可這裏真離寒顏的閣子太遠了,要是遲了......
走小徑吧!雖然這樣會路過大廳,但只要小心些,不會有人發現自己的。這麽想着,便循着記憶,艱難地穿過草叢,前方便是歌舞升平的繁華,自己曾經好奇的世界。可現在,自己是一點兒心思也沒,盡量避開燈光,前方傳來盈盈笑聲,還有小狗子聽不動的穢語淫笑。金碧輝煌,迷霧缭繞。
小狗子摒息,盡量挨低身子,小心越了過去,卻在那一刻,大廳靜了下來,闖入的是一個個錦衣侍衛,小狗子手抖了抖,瞧見那為首的男子。接着,便是一身華衣的風老板擒着笑,迎了上去。那男子不知說了些什麽,風老板臉色微變。
小狗子心裏打了一個機靈。總覺得不尋常,要快些回到寒顏主子那兒!趁着大夥兒都将目光定在那群來意不明的錦衣侍衛身上,小狗子快步跑着,也不管盆裏的水灑了出來,回到房裏時,已經是好一會兒的事情。
奔入內室,寒顏主子正在盤腿靜坐,聽見聲響,睜開眼。"小狗...子?"小狗子直喘氣,對着寒顏大喊:"主子!有人!有人──!"寒顏轉念一想,已經明白了幾分,氣息卻較小狗子鎮定許多。那眼神是小狗子所不熟悉的,王者特有的眼神。
外頭果真傳來腳步聲,小狗子着急地看着寒顏,雖然不知道他們來做什麽,也不明白主子是怎麽傷了的,但他隐隐覺得這兩件事脫不了幹系。此時,一只伸手将自己扯到床上。
"主子?!"寒顏垂目,看着自己,道:"小狗子...你會幫我的?是不?"小狗子連連點頭,而後問:"怎麽幫?"寒顏朱唇微啓,俯身直接吻上小狗子的唇。這回小狗子呆了,任由那冰冷的唇貼着自己的,而後,什麽東西闖了進來,逗弄着自己的舌頭。寒顏技巧純熟,卻也不禁意亂情迷,到底是自己思慕已久的小東西。
"噓──"做了噤聲的手勢,那一連串的腳步聲越發逼近。寒顏玉手輕輕一扯,便将小狗子身上的裳子全數扯下。小狗子吓得不清,一臉茫然。這這這......怎麽最近老被人扯衣服啊啊啊──小狗子的臉此刻精彩得很,寒顏暗暗婉惜,下回定要好好欣賞才是......
低頭細吻着小狗子的身子,另一頭又開始解下自己的裳子,方才浴血的衣裳已經換下,不知扔在哪處。不一會兒,二人便坦誠相見。小狗子雖看不清寒顏,卻也知道眼前的身子該是極美的,但下一刻連忙閉緊雙眼。會長針眼啊──
寒顏好笑看着,一直緊繃的神經也放開許多,便開始逗弄身下稚嫩的身子。"啊......"小狗子突地呻吟,寒顏在自己的胸前的殷紅吸吮着。連忙閉嘴,卻又聽寒顏輕聲道:"小狗子...叫大聲些......"小狗子臉紅得滴血,連連搖頭,又聽寒顏道:"你不是...要幫我麽?"
小狗子一怔。是啊......要幫主子。"啊啊......"身下的脆弱不知何時被那冰涼的手猛地握住,"小狗子...把腿...打開......"寒顏此刻有些口幹舌燥,身下竟傳來一鼓難忍的燥熱。真是──得先掩蓋過去才行。門突地打開,一群人闖入。
寒顏微微一笑,不等小狗子動作,迳自翻過小狗子,讓他坐在自己身上,雙腳大敞開,傾身吻着小狗子的唇。身下微硬的事物頂着小狗子的臀部,小狗子吓得閉上眼,卻也聽話地頻頻呻吟。
外頭的錦衣侍衛不禁臉色鐵青,這裏頭究竟是幹些什麽!為首的男子若有所思地笑了笑,由後跟上的風老板倒是聽見裏頭的呻吟時,臉色猛地一黯,要不是礙着外頭的衆人,那架勢,說是如同逮着老婆和別人私通的丈夫也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