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誰點的火誰負責滅

春意闌珊,剛綠的嫩芽在街頭暖風中随風搖曳,氣溫回升,樹梢上鳥兒開始築巢,生機洋溢。

方朵朵沒心情欣賞。

繼被丢下好幾次後,這回直接被踹下來了。

難道她說錯什麽了嗎?

她還不是為了他好啊!

這個蕭景玄,真是臉面太薄。

那方面不行有什麽可躲的,早發現早治療,還是有很大的痊愈機會的嘛。

聯系到他剛才氣急敗壞、落荒而逃的樣子,方朵朵覺得,蕭景玄那方面十有八九是有問題的。

她得幫幫他。

倒不是她心眼好,她也是為了完成任務。

治好了蕭景玄,府裏十二個小妾上趕着給他生孩子。到時候甭管是誰生的,往老太太跟前一放,保證哄得老太太心花怒放。

要是不治蕭景玄,就沖着老太太抱重孫的熱情,沒準以後府上的侍寝,她都得橫插一手。

只要想想那場景,方朵朵就一身雞皮疙瘩。

關于男人腎虛的問題,怎麽治療,她得查點資料。

方朵朵步行回府,雖然疲憊,為了王爺的性福,仍一頭紮進書房。

直到天黑,她才從裏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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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之餘,找到了方法,方朵朵松了口氣。

她原本可以詢問太醫,但男人隐疾這種事,一旦傳了出去,就不好收。

京城人民傳蕭景玄短小細,那是玩笑話,要是從她這裏走漏風聲,他基本上就沒得翻身了。

畢竟到底那玩意好不好,只有他的女人知道。

方朵朵身為正牌王妃,一言一行都得慎重。

晚飯是在主院吃的,方朵朵去的有點晚,到了才發現只有蕭景玄一個人。

不知為什麽,自從知道蕭景玄攤上那個病之後,方朵朵對他便沒有那麽讨厭,甚至生出幾分同情。

她坐下來,吃的心不在焉。

方朵朵仔細回憶自己和蕭景玄的來往。

他經常嘴上要證明自己很行,但每次都是說說就算。

調戲她的時候,雖然吓唬要睡她,可共度無數個夜晚,他都能坐懷不亂的打牌。

如此想來,行為實在可疑。

上回他抱着她睡覺,當時兩個人貼的特別近,她沒覺得他那東西硬過。

都說男人早上會有-性-沖動,隔天早上她醒來,蕭景玄已經走了。

會不會是怕她發現他不行?

一定是這樣的。

方朵朵越想越覺得蕭景玄可憐,為了隐瞞自己性無能的事實,實在是太辛苦了。

不過,不要緊,她既然知道了,就不會袖手旁觀。

方朵朵扒了口飯,看向蕭景玄,試圖用自己充滿暖意的目光,讓蕭景玄感受到人間的溫暖。

結果他把碗一放,狠狠瞪着她,出聲警告,“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方朵朵抿唇,有隐疾的男人就是嘴硬。

她不跟他計較。

吃完了飯,方朵朵回了別院,把房門一關,叫上荔枝。

她板着臉,等荔枝對月起誓保證不洩露王爺的秘密後,才安排她去準備一些食材。

“韭菜,雀肉,鹿肉,蛤蜊,鹌鹑,狗肉。”

方朵朵把自己抄下來的筆記,遞給荔枝,“這些明天一定要準備好,然後做成菜肴,趁着王爺在家,咱們多給王爺補補。”

荔枝得知王爺腎不行的消息,至今仍十分震驚,“王妃,王爺那方面真的不……”

“誰說不是呢,這些年他保守這個秘密太辛苦了,怪不得娶了十二房小妾,卻一次都沒碰過,不是不碰,是不行啊。不過王爺也挺聰明的,知道用十二房小妾做幌子,這樣誰也不會想到他不行。”方朵朵評價道,稍停片刻,又繼續道,“對了,明天弄個什麽十全大補湯,羊鞭啊之類的都放進去。”

方朵朵覺得她對蕭景玄真是仁至義盡。

為了給他補,她自己掏腰包買補品,簡直良妻典範。

等荔枝鬼鬼祟祟買回來那些東西,方朵朵直接吩咐,在別院開小竈。

千萬不能被人發現,這是給王爺準備的。

荔枝在廚房忙活,方朵朵則去敲蕭景玄的房門。

這幾天修國道暫停,蕭景玄一直在家。

她敲了兩下,房門開了。

一個大夫模樣的人拎着醫藥箱,恭敬的退了出來,見到方朵朵,做賊一般的匆匆離開,連禮數都沒有。

方朵朵一怔。

她以為蕭景玄不願意看醫生,原來是偷摸看啊。

這麽想想,還是覺得王爺患病了還不能光明正大的看病,好可憐。

希望她的大補湯能起作用吧!

她在門口站了會,便進了房間。

蕭景玄擰着眉心,臉色凜冽的看過來。

方朵朵主動打招呼問候,“王爺,我剛才啥也沒看見,您別擔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蕭景玄皮笑肉不笑的看她,對她偶爾蹦出來的胡言亂語,不予理會。

方朵朵理解病人的心情都不會太好,對于蕭景玄的冷漠,也沒怎麽放在心上。

她湊過來,站在他身旁,“王爺忙什麽呢?”

“賬本。”

蕭景玄用看智障的眼神斜了她一眼,似乎在說,整張紙上都是數字,你是不是瞎?

方朵朵摸了摸鼻子,繼續恭維,“王爺,你好辛苦啊!”

“有話就說。”他冷冷的道,煞氣逼人。

方朵朵虛僞的笑了笑,蕭景玄被病痛折磨甚是苦惱,脾氣不好可以理解。

病人嘛,她不計較。

蕭景玄意外她今天怎麽不伶牙俐齒的反駁,朝她看過來。

方朵朵還是笑,眼裏閃動的神采,染上幾分魅惑之色,等他再細看,那魅惑已消失不見,全部融進她妖氣四散的笑容裏。

“別沖我發-情。”蕭景玄下意識的調開視線,喉嚨有點燥,端起水杯抿了口。

方朵朵心中啧啧,又來了,自己不行還天天調戲她。

切!虛張聲勢。

“王爺,”不讓她發-情她偏要,看他什麽反應!

方朵朵把身子凹成一個弧度,半趴在桌上,偏過頭看他,“你對我沒興趣了嗎?”

“好好說話。你來有什麽事?”蕭景玄不答反問,略過這個話題。

果然有貓膩。

平常嚷嚷着要和她大幹三百回合,她不退縮了,他反而逃了。

方朵朵在心裏坐實了蕭景玄不行的實錘。

她決定不再逗他,表明來意,“王爺,今天中午到我那裏去,我給你做了好吃的,一定要來,我有話要對你說。”

蕭景玄點頭應下,把她趕了出來。

她剛才離他很近,就差挂在桌上。她渾身上下散發着淡淡的清香,不刺鼻,不撩人,但聞着就是讓他産生了沖動。

蕭景玄喝了幾口水,将那股火壓了下去。

午飯時候,蕭景玄如約來了。

飯菜擺了一整桌,兩人一邊聊天一邊吃飯,蕭景玄挺給面子,吃了不少。

方朵朵深感欣慰。

臨近尾聲,蕭景玄問,“你找我要說什麽事?”

“啊?”方朵朵打哈哈,胡謅道,“主要是想問問賭場最近有沒有什麽問題?啊……對了,王爺這道湯您一定得喝,是我親自熬的。”

蕭景玄意外的看向她,方朵朵睜圓眼睛,帶着懇求道,“王爺,你嘗嘗我的手藝怎麽樣?”

他嘗了一碗,覺得不錯,方朵朵趕緊把整鍋湯都給他喝。

下午的時候,蕭景玄總覺得渾身燥熱,說不出的心潮澎湃。

到了晚上,這種熱血沸騰的狀态一直持續着。

他終于想到,是方朵朵那鍋湯的原因。

蕭景玄一路生風的來到別院,大手推開房門,方朵朵正坐在床上,吓了一跳。

她看過來,見蕭景玄有點不同。

往常白皙的臉上,現在泛着可疑的紅暈,他黑亮的眼睛,此刻越發深邃的讓她看不懂。

“怎麽?”方朵朵坐起來,想看他是不是發燒了。

然而手伸到一半,就被蕭景玄給握住。

他掌中溫度奇高,甚至手心還在隐隐發抖。

方朵朵有點被吓到,“怎…怎麽了?”

“你中午給我喝的是什麽湯?”蕭景玄咬牙切齒,好不吓人。

方朵朵哆嗦着投降,“十全…十全大補湯…有羊鞭牛鞭鹿鞭…那個聽說壯陽,我想着王爺你不是腎虛嘛…得多補補啊!王爺,你該不會是大補過頭,中毒了吧?”

蕭景玄此刻的臉陰沉的都能凍死人,他語氣很涼,口吻相當恐怖,“誰告訴你我腎虛的?”

“難道不是?”

“是不是你今晚就知道了!”蕭景玄沒客氣的,将方朵朵推到床上。

方朵朵大駭,她黃花大閨女要交代在這裏?

她想要逃,從床上滾起來就往外爬。

蕭景玄随手一掀,把她甩回床上。

如此幾次,方朵朵都沒能逃脫,可擡眼一看,蕭景玄居然把衣服給脫了。

那從沒硬過的東西,此刻正昂首挺胸,殺氣畢露。

方朵朵嗷嗚慘叫,忙去捂眼,蕭景玄抓起她的手,朝龍-身探去。

他的力氣太大,方朵朵怎麽都逃不掉。

手上那個玩意滾燙如火,堅硬如鐵,她的手被他帶着不停套弄,累的雙臂酸疼都在繼續。

方朵朵把嗓子哭啞了,不知什麽時候他終于停下來。

蕭景玄拿衣服給她擦了擦手,完事過後他臉上泛着縱情的色澤,領口大敞,靠着床沿喘氣。

“誰點的火,誰負責滅,我找你也是應當,如果沒有你鬧這麽一出,我又會強迫你?”蕭景玄朝她斜過來,“你現在知道我舉不舉了?”

方朵朵嗚嗚哭着,聽他說話就來氣,“誰點的火,誰負責滅,你怎麽不去找那口鍋滅?不去找那些食材滅火?你就會欺負我!蕭景玄你個混蛋!我好心為你,你就這麽對我!你滾!”

蕭景玄哼笑着穿好衣服,大手在她腦袋上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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