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是完全标記了,不是臨時咬的标記
“什麽???!”
黎蒙繼續說:“正常的發情期一管抑制劑就可以起效果的,而被标記過的Omega,發情期會非常依賴alpha的信息素,抑制劑的效用會大大減弱,小少爺用了至少五管在身上,強行抑制情熱只會加重身體負擔,再加上他先天性心包缺損,情況才兇險了幾分。但是,藥物終究只能治标,這個發情期吧,最好能把alpha找來,信息素安撫比許多藥物管用。”
“等等,等等。”陳酌搖搖手,沒能理出他話裏的邏輯:“alpha?你是說我們小酒被人标記了?完全标記了?”
黎蒙十分能理解他的心情,沉着一張臉點點頭:“是完全标記了,不是臨時咬的标記。”
“而且,陳醉的身體情況并不适合做去标記的手術,這個标記會跟着他一輩子。還有一點,發情期被标記的Omega,有九成的概率會懷孕,你們最好,盡快找到那個alpha。”
如此,陳酌和陳釀終于意識到自家最金貴的大白菜已經不知道被哪裏的野豬拱了個徹底……
陳釀擰了塊新的濕毛巾,搭在小弟頭上,又伸手替他掖好了被子。
陳醉臉色好了許多,不再和剛開始那樣蒼白得可怕,但人一直沒醒,燒也一直沒能完全退下來,夢裏眉頭也蹙得緊緊的,睡得不安穩。
陳酌握着手機進屋,眉間也有除不去的陰郁:“我和肖蕭聯系過了,現在去酒店看監控,看看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
陳釀點點頭,想起什麽,從桌上拿了一張明信片遞到大哥手裏:“我剛才幫小酒換衣服時掉出來的,他什麽時候和顧家的人有交情了?”
陳酌接過那張名片,看了上面的名字,心中有了幾分猜測。
肖蕭知道了陳醉的事立即驅車到了陳宅。
“怎麽回事啊?你在電話裏說的也不清楚”他一邊問一邊想往樓上趕,被陳酌攔住了:“人沒事了,就是還睡着。”他語氣裏的急切呼之欲出:“蕭蕭,你先陪我去趟骁岚的酒店,我需要具體地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我一定要挖出是誰欺負的小酒。”
肖蕭縱然擔心好友,也知道現在最該做的是找出那個混蛋alpha。
二話不說,拉着陳酌上了自己的跑車。
二人驅車趕到酒店時,已經是晚上10點左右了,因為事先打好了招呼,保安室已經做好了材料截取,陳酌到了之後直接開始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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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視頻差不多二十分鐘,一開始入畫的是肖蕭和陳醉,彼時陳醉已經爛醉不醒,肖蕭一個人半扶半抱地将人帶回房間,過了十分鐘左右,他才從房間裏出來,出來時是帶好了門的,這處兩人原本沒有看出不妥,一旁的保安突然出聲疑道:“肖先生,你這裏門是不是沒關嚴實?”
肖蕭睜大眼看着屏幕:“什麽?”
那保安把畫面回放後解釋道:“酒店頂層的客房是高檔客房,此處的門鎖是統一的電子鎖,進門可憑門卡,出去時如果鎖上了門,電子鎖會發出綠色呼吸燈提醒”他指了指屏幕上門把手的位置,慢動作回放了一遍,那處并沒有亮光亮起:“沒有燈光提醒,可能電子鎖并沒有感應到您的動作,門,其實只是虛掩着,任何人這時候去推,都是可以推開的。”
肖蕭聽了保安的話,努力回想了自己那晚的動作,因為樓下有朋友在等着他,他走得稍急了些,卻沒有想到會犯下這樣的纰漏。
陳酌面色不太好看,卻沒有責怪他的意思,只示意安保室的工作人員繼續放監控視頻。
肖蕭出門離開走廊時,走廊短暫的空了幾分鐘,直到十分鐘後,一個穿着筆挺西裝的男人重新闖入畫面,那人腳步有些不穩,似乎也是醉酒回來休息的賓客,卻,走錯了房間。
整層樓有三個房間,1016 就在1019客房的旁邊,不過十步的距離。
那個男人卻只在1019門外徘徊了幾步,似乎在辨認門上的號碼,手上已經将房卡劃入了卡槽,陳酌看得出來這人一直是迷糊的狀态,因為門開的那一瞬間,這人似乎還楞了一下,随即才進了門。
這一進去,整個晚上就再沒出來了。
對于昨晚自己弟弟經歷了什麽樣的遭遇,他心裏大概有了數,生氣沒用悔恨也沒用,現下最重要是查出這個男人是誰,既然能來婚禮必定是林骁岚或者韓簡之的朋友之一,他正要掏出手機問個清楚,肖蕭忽然道:“這個男人我遇到過!”
陳酌放下手機看向他。
肖蕭皺眉想了想道:“是在電梯裏!是個又高又帥的alpha!”
Alpha就alpha,偏還要加個四個字的定語,陳酌心裏有些吃味,卻隐了下去不宣于人。
“你認識他嗎?”
肖蕭搖搖頭憤憤道:“沒來得及問名字,不過他還挺紳士的,沒想到是個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
一旁的保安又插嘴了:“能調一下肖先生在電梯裏的畫面嗎?我想看看這個人的正臉。”
陳酌道:“你知道他是誰?”
保安答:“看背影有點像,但還不敢确定。”
等電梯裏的監控視頻調出來後,那名保安像是發現了寶一樣驚道:“這不就是顧總嗎?”
肖蕭急道:“哪個顧總?!”
“顧氏置地的新到任的總裁啊!林少與他的交情不錯,婚前經常帶着人來這裏玩的,有好幾次還是我給拉的車門呢!”
肖蕭一聽立時激動起來,還要再問什麽,陳酌突然抽出一張名片,沉聲問道:“你說的顧總,是叫顧醒辰麽?”
走出酒店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深秋的晚風涼飕飕的,刮得人難受。
陳酌解下自己的圍巾給走在一旁的肖蕭圍上。
肖蕭似乎還因為沒關好門的事情內疚,低下頭把臉埋了一半在圍巾裏,自責道:“對不起,是我的錯,我要是鎖好了門,小酒就不會……”
“不怪你”陳酌打斷他道:“這件事我會處理好,你別多想了。”
“你打算怎麽辦啊?”
陳酌語氣平淡,眼裏卻有寒意:“我陳家的人,可不是讓人随便欺負的。”
第二日,在家裏憂心兒子婚事的顧父顧母收到了陳氏當家人的邀請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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