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沒有的是永久
上
真好，秋言回來了。帶着滿臉的風霜回來了。我的等待是值得的。
我想過我們的相遇，設想過無數種可能，但是，沒有這樣平平淡淡的。他理所當然的看到我出現在他的家，沒有疑惑，似乎早就知道，沒有問我為什麽，沒有責備我。我想過好多借口，沒有一個能說服自己的，而他，好像根本不需要我的借口，是不在乎嗎？
我的秋言，你到底對我是什麽樣的心情，難道你對我的關心只是習慣嗎？如果是這樣，我的努力徘徊還有什麽意義？你現在回來，一個人回來了，但是真的是一個人嗎？
求求你，給我我想要的答案！我的秋言，你是喜歡我的對嗎？
秋言直接走進了他的房子，什麽也沒有說，什麽也不想說嗎？
他會看到房間還是那樣，一個家具，一張椅子都沒有被動過，甚至他離開時的那張紙條還在那裏，我該怎麽想，他是真的不在意嗎？看淡生活，包括我？原本我已經看開了，就算他不回來，我也願意等下去，因為我知道我喜歡上他，深沉的依賴的那種。但是現在呢？實話講，我有期待！
難道就只能這樣嗎？
我厭惡無能為力的感覺，就像當初不知曉秋言的去處那樣，只能漫無目的的等待。
秋言，你回來了，帶回了你的心嗎？你還願意繼續陪着我，就算只是友情！
“秋言，你這些年過得好嗎？”我實在不想忍受這樣的感覺，我和秋言不應該是這樣的。
“額，我？還好！”短短的幾句話，讓我徹底失望，他已經不想多說其他的了，我又能說什麽呢？
“既然你已經回來了，我就回家了！在這住的時間長了，我怕會更依賴呢！”我故作輕松地說着，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裏是多麽沉重。這樣說話，很累，雖然之前一直是這樣。
“額，你在這住多久了？”秋言還是有東西想問的，似乎不是那麽絕望了。
“從你離開之後。”我只能無奈的說着，确實是實話！秋言，我等你這麽久，換你一句問候，值得了。
“應該已經習慣了吧！反正這裏的房間這麽多，你就在這住着吧！我住在家的時間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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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要離開嗎？”
“額，我也不知道，我想事情不會像我想象的那麽簡單那，之前的一切不是說想舍棄就能舍棄的。我沒法選擇。我之前的生活，你知道嗎？”
“恩？不知道，我們都尊重你的選擇。所以我們都沒有調查你，至少我沒有，你的父親和你那個乖巧的妹妹，我不知道！”
“額，好吧，我想他們不會這麽乖的！”秋言笑了，無奈地笑着，沒有用心。似乎時間長了，他好久沒認真的笑了，嘴角帶着僵硬！
我順其自然地答應了，反正如果是離開，也要是被他逼得，我不想離開這裏。這裏已經有我的味道，夾雜着秋言的味道。我習慣了。不想忘記習慣…
秋言回來時，什麽都沒帶，所以一切都變得簡單了。
我出去幫他買了幾套衣服，而他去了他父親的公司，我很擔心會有什麽變故，畢竟有些事情我還沒來得及跟他說，是沒敢！畢竟他也沒問。
我只能暗自祈禱，希望現在的秋言能成熟很多，不要沖動。我的秋言，我不想讓你再受傷。你之前的我一直知道，費了我好多心思地調查你，知道你所做的，知道你不願意做的。知道你是為了你尊敬的父親。
我不想你知道，因為我知道那是你不屑的。只要你不說，我永遠不會讓你知道我是知道的。
我的秋言，我愛你勝過愛自己啊！你能理解嗎？
乖巧，我現在真的是很乖巧的。秋言在外面拼搏，而我一直在家，在秋言的家，學會了做好多的菜，都是他愛吃的菜，我在等待，等他回來，吃我做的菜。希望他能滿意，喜歡那是最好的。
我知道他變了，而我也變了。等待讓一個人變得成熟。
我安心的等待着秋言，好像昨天的現在我也在等待，只是昨天的現在我是無希望的。現在，我是幸福的。下
“秋言？你回來了？”
“恩，是！”一進門，秋言就直接坐在餐桌旁，很理所當然的拿起筷子，嘴裏發出輕微地咀嚼聲。
“你有空說說你和徐子雲的事嗎？額，還有我那個乖巧的妹妹！”正在我走神的時候，秋言極其優雅地說着，看似漫不經心，但是我知道，現在的秋言是不會問他不在意的事情的。他的心情是有氣憤地吧！我不敢想象，如果是幾年前的他，他會怎麽質問我！
只是現在的他變了，就算是滿心氣憤，他也能不痛不癢的這樣問我這樣的事。
我只能坦白，對于秋言，我不想隐瞞，只要她想知道。似乎現在的我，傲氣已經被時間磨滅。
“徐子雲，他是個不錯的人。只是不應該是屬于我？”
“難道就是屬于心雨的？”邊咀嚼着食物，邊不經心的問我。
“額，是，他對心雨很好。我不在意的。你不用多想！他們很幸福！”
“可是心雨才幾歲啊！”秋言放下了筷子。“你們不是在把她的幸福當做賭注吧！
”你怎麽可以這麽想，這是他們自己選擇的！“
”那你呢？後來的你呢？一直一個人，守着一個沒人的房子，等着一個不知道會不會回來的人？“
”是，我心甘情願！“秋言淡然的語氣讓我覺得很冷，為什麽他現在的心情我總是琢磨不透，我不法想象他到底在想什麽！這樣的感覺讓我很無助！秋言，請你不要這樣對我，好嗎？
秋言不說話了，只是繼續吃着我為她精心準備的食物！
只是我不想就這樣，”秋言，你回來，就好好地帶着，習慣有我們的生活，你慢慢就會習慣的。一切都沒有變。
“你确信？”
“當然！”
“好，我相信你！”說完他就大聲笑起來，讓我覺得很無奈，這樣的秋言讓我很無語。我只想希望我的秋言本性沒有變。
我想接下來的時間應該是我适應他了。
“秋言，你最近有沒有什麽計劃？”我只能強硬的把話題轉開。
“額，沒有！”剛說完，秋言就放下筷子，沒多說一句話，直接去了他的房間。
這不是他，不是我認識的秋言。他現在怎麽會這麽自我，毫不考慮別人的想法，這幾年的經歷讓他變成這樣，難道是我錯了嗎？難道我應該在知道他的下落就直接将他帶回來嗎？難道我盡心的适應，容忍換不來一點回報嗎？只是這樣，用一句話搪塞我？好吧！我知道了！
帶着滿心的失落，我靜靜地将碗筷收起，一切動作都好溫柔，似乎是對待我深愛的愛人，好像是對待我深愛的秋言。
秋言，我走了，你會失望嗎？像我現在這樣失望？
我不想想象，因為我覺得我會失望！就這樣吧。在心死之前，帶着他的最後期盼離開，這樣不至于那麽落寞！我的秋言，我付出與你同樣璀璨的青春，你過得轟轟烈烈，我沉迷地悄無聲息。我也夠了，無悔了！我一直愛着曾經的你，也心疼着現在的自己。
我坦然地收拾着自己的行李，全然不知身後的，秋言。
“你先離開嗎？”秋言無力地半倚着門，輕輕地說。
“恩，是！我知道現在我沒有留下的必要了。你的過去，我不曾是什麽？那未來，我也不想怎樣！”我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我不是說說而已，或許之前，我還有顧慮，但是現在沒必要了。秋言，沒有那麽脆弱！我很清楚！
“恩，好吧！那你就搬家吧！”
我定住了，我沒想到他會這樣狠心，沒有一絲留戀，如此決絕，好吧！我算是看清你了！我的柳秋言！
我加快了手裏的動作，既然毫無留戀，那麽一秒也不要多留！
正當我忙碌時，我感覺到了溫暖的感覺，是秋言嗎？
我僵硬的停住了，任憑身後緊緊擁抱住我的秋言。感覺到透過衣服的他的深深的呼吸，曾經那麽熟悉的他的味道。好懷念的味道。
眼角濕潤了。無法阻擋的難受！
“秋言，放開我，我怕…”
“陌兒，你搬家吧！搬進我的心裏，這裏空着太久了！”
“秋言？”我轉過頭，看到秋言的側臉，眼角有一條淺淺的傷痕，有淚珠順着那條傷痕緩緩地向下流淌。
秋言，這就是你嗎？将滿心的傷痕深深地藏着，不敢珍惜擁有的一切，可是，是我啊！你想珍惜的是我，為什麽要隐忍！我一直是你的！
“我一直在啊！只是你不知道啊！”我微笑着說，咽下嘴角的淚滴！深情的望着伏在我肩上的秋言。感覺着他的眼淚帶給我的微涼…。
－－－－－－題外話－－－－－－
嘿嘿，現在是陌兒專屬時間了。我想一切都會好的，就像我相信的美好那樣！我天真的認為一切都是好的！
我希望有個人能跟我去遠方不管哪裏都會跟着我走。*我希望有個人能像太陽一樣溫暖我融化掉我的不安。*我希望有個人能懂我我在她心裏只會裝下我一個人。*我希望有個人無論什麽時候我都能篤定知道她會在。*我希望有個人在我難過的時候說親愛的我會一直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