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心境

那物事堅硬而火熱,飽脹如同活物,從她扭曲的手指間插/進去。元佶慌亂間攥住了他命/根/子。

元襄探□吮了一下她嘴唇:“別怕。”說完這句話,他抓住她兩條腿分開,強硬而堅決地盤上自己腰。而後他兩只手按着她手壓制在臉側,運了勁将自己的硬物就往裏插/進去。

太緊了,插不進去,只戳進了個頭部,然而那高熱的溫度已經讓他舒爽的顫抖。

他喟然長嘆,迫不及待的将那火棍整個插/進去。

爽,渾身毛孔都要炸開了一般的爽。

元佶掙紮不能悲鳴出聲,喉嚨中發出哭泣一般的呻/吟。

身體被撕裂似的疼,她兩條腿哆哆嗦嗦抖的止不住,嘴皮子也打顫,指甲猛的掐緊,将他胳膊抓出血來。

元襄停下來,打量她表情:“舒服?”

元佶嘴唇哆嗦着,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她顫抖的太厲害了,臉上一瞬間褪了血色,白的蠟紙一般。元襄想要繼續,偏偏那內裏□的厲害,欲進不得欲退不能簡直寸步難行,稍稍一動元佶已經崩潰的眼淚下來。元襄小心翼翼退了出去,慌慌張張檢查她身下,那地方幹澀的厲害,根本連手指都找不到縫隙可入,他再次試了試,除了她痛苦的呻吟外,根本毫無效果,那玩意就是進不去。

他急蹿的像條猴子,無計可施,下面那根硬的似鐵無處發洩,抱着元佶可憐兮兮哀求:

“你幫幫我,我不會了,進不去了,幫我一下……”

元佶緩過勁來,一胳膊肘過去打在他臉上:“你他媽的……”元襄也不惱,自己揉了揉臉,翻下床去東摸西找,從自己衣服裏掏出一盒貂油來,爬上床挖了一塊往自己□抹,接着又掰開她腿要給她抹。

元佶氣的打跌,奪過來丢到簾子外去:“你也滾!”

元襄看她動了真火,跪着不動了。

他裸着上身只穿了個褲衩,擋了半個屁股,前面一根翹着,挺着槍跪的可憐巴巴,眼神裏全是委屈。元佶舉了軟枕朝他腦袋狠狠砸,砸了十幾下,邊砸邊叫:“你他媽的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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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頭砸起來不疼,只是把他頭發打毛了。

元佶怒罵完畢,憤然丢了枕頭。元襄呆呆望了她背影一會,示弱的挪過去,輕輕将手摸到她腹部,小聲道:“你不要那個就算了,要不我給你舔一下吧,舔一下就能濕了,你放輕松一點試試。”

元佶暴躁到想問候他全家:“濕你妹夫!”

元襄怎麽讨好她都不成,終于生氣了:“這你也不行,那你也不行,那你要怎麽樣啊?我都這樣遷就你了,生怕把你弄疼了生怕你不高興,什麽都願意為你做,你從來也不體諒我。你說話到底算不算數,到底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元佶一口老血噴湧,又想揍他,元襄卻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義正言辭道:“你這樣子什麽也不許我做,你一輩子都過不了這個坎,還說什麽答應給我機會,根本就是在騙我。”

元佶瞪他:“我就騙你怎麽樣?”

元襄道:“我生氣了。”

元佶道:“愛氣不氣,氣了滾蛋。”指着外面:“滾!”

元襄委屈的不行,過了一會又貓崽子似的鑽到她懷裏去了:“我不生氣了,我原諒你了,你幫我一下吧,我不碰你就是了,我發誓,你只給我摸一摸,摸一下又沒什麽,你來。”

撒嬌的拉着她手往自己□按:“摸這裏。”

元佶所有的忍耐都被耗盡,整個精神疲憊而麻木,心累,她突然沒有了同他鬥争的力氣。

元襄看她不拒絕,将自己褲子脫下去,在她身邊平躺好,然後一只手将她擁到自己懷裏,另一只手引導她放到自己身下,目光深情注視着她臉:“像這樣,摸它。”

元佶真心覺得這輩子栽在他身上了。

這小子就是吃定她了,打打不走罵也罵不走一會賣乖一會耍狠,費盡了心思非要得到她不可。

上輩子做了什麽孽,招惹到這小混帳。

元襄呻/吟聲時有時無的飄進她耳朵。他迷亂高/潮間抱了她索吻,手急切沖動的伸進衣中握住她胸部,動情的愛撫,同時身體劇顫,□那物一鼓一脹的跳動,濕熱的出了元佶一手。

元佶拿手絹擦了手,替他将那物也擦幹淨,而後丢了手絹:“你走吧,不要在我這。”

元襄情動的不住吻她:“我好想每天和你睡覺。”

元佶道:“走。”

元襄戀戀不舍的将她從上到下摸了個遍,這才穿褲子穿衣服的跑了。

來無影去無蹤,元佶望着心中麻木的想,我完了。

她陷入了巨大的精神壓力還有深深的良心譴責。怎麽會走到這一步,他是個混賬,自己竟然也跟他一樣混賬,他明明就是個小毛孩子,自己活過的歲數比他兩倍都不止了,她跟這麽小的一個孩子發生這種關系。

元襄一晚上翻來覆去睡不着,心裏貓爪子撓似的,尤覺得不過瘾,還想去找她。他興奮的像只偷着雞的黃鼠狼,手掌回憶着她的肌膚,呼吸回憶着她的氣息,嘴唇回憶着她的親吻,一肚子騷情躁動無處訴說,簡直要憋出病。

第二日他找着借口往寺裏去了。

元佶卻有點受了涼,咳嗽不止,還沒下床,靠在枕上喝藥,看臉色病的不輕。

元襄有點驚訝,元佶身體一向是很好的,幾乎都不怎麽生病,怎麽會突然就受了涼咳成這樣。他想起昨晚上的事,有點心虛怕是自己傷了她。

元佶卻跟全不記得似的,看他的眼神也不鹹不淡不冷不熱的,問了幾句話就打發他走。

他軍中還有事情,确實也不能守着她。元襄握着她的手呆了一會,看她喝了藥又用早膳。

元佶道:“我沒事,你去吧。”

元襄也只得去了。

晚上他照例往元佶房裏鑽,摸上她床。

元佶生病了,元襄也不忍心再弄她,只是脫了衣服抱着她撫摸。她身體光滑而暖熱,摸着真舒服。

元佶對他提不起羞恥心,她懶懶的不動彈。元襄手在她衣服裏撫摸,将她身體裏裏外外細細探索了個遍,兩人身體幾近赤/裸的貼在一起,元襄摸一會兒停一會兒,時不時的同她接個纏纏綿綿的熱吻,又熱情四溢的拿自己嘴唇去親吻她全身。

元佶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心情。她不反感元襄,大概是因為他年紀小,漂亮,幹淨,渾身洋溢着年輕男孩子特有的火熱陽光的氣息,實在讓人無法将之于肮髒龌龊之類的詞彙聯系在一起,元佶不讨厭他的親昵親吻,甚至喜歡他黏自己。她對元襄那種帶着明顯性/意味的撫摸卻沒有什麽感覺,大概是天生的不敏感。

她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反正自己這輩子也沒指望再嫁人,孤守空閨實在寂寞,她現在已經開始感受到了。

元襄跟個狗似的在她胸口拱,元佶拍了拍他光/溜溜的翹屁股:“還沒玩夠?”

元襄身體彈了一彈:“不要打,疼的,可以摸。”

元佶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他背。

男人生這一身油光水滑的好肉也是不容易,他跟個女人似的光滑,身上連汗毛都不怎麽有,肌肉卻是結實的,手感是真的好,饒是元佶也有點愛不釋手。

洛陽春天來的晚,三月裏桃花才剛打苞。一場春雨剛過,又是倒春寒,百姓們剛換了春衫就又套上了厚棉袍子小皮帽。

元襄踏進殿門,元佶捧着碗喝藥。

她臉色很蒼白,原本就瘦,手指頭細長的只見骨頭,背上披着小襖,腿上搭着團花錦的小毛氈。聽見元襄進門的腳步,她擡頭去望,笑道:“穿這麽薄冷不冷?過來坐。”

元襄晃晃蕩蕩的身架子卻只穿了一件極薄的翻領胡服,紅黃圖案的花紋織染,顏色煞是鮮豔。他将手裏的桃花交給宋碧,讓她插到瓶子裏,高興蹦到床邊去,像個大猴子。

很精神很漂亮,元佶眼睛很愉悅,伸手摸他胳膊。

他胸前鼓囊囊的,脖子領口探出一只毛茸茸的小爪子,雪白的毛粉紅肉墊,可愛極了。

元襄小心翼翼捧了只巴掌大的小貓咪出來。

元佶病了幾月,驟見這生機勃勃的活物,當真高興,捧在懷裏摸了又摸。

元襄道:“它沒病,養的很幹淨的,我帶來給你玩。”

這小貓咪還怕生,弓背炸毛豎尾巴,一碰就撓人,元佶還是交給宋碧帶下去,給它弄個窩。舍不得放遠了,特意讓宋碧把窩放在床下。元襄看小貓睡下,又看宋碧退出去,關上門,這才轉向元佶,伸手抱住她,惆悵道:

“你要病到什麽時候啊?我都要受不了了。”

元佶斂着眉眼道:“我生病,你有什麽受不了的?”

看他失落委屈,又打了精神,掐他臉笑道:“你看你氣色這樣好,臉蛋子嫩的,可以直接切了蘸醬吃了。”

元襄握着她手貼在臉上,頭抵着她額頭傻了吧唧笑。

他不大聽的懂元佶的話,卻能感覺的到她的溫柔和愛意,他由着她撫摸。

元佶這病有兩月了,她估摸着是肺炎,這個時代醫療條件太差,一個小小的傷寒幾乎要了她命。

元襄手指纏繞着她頭發玩,一面惆悵她病總不好,想摸不能摸想碰也不能碰,一面又享受跟她獨處的時光,恨不能再多一點再久一點。他絮絮叨叨的跟元佶說朝廷的事說軍中的事。

如今朝中賈氏已經倒臺了,賀蘭忞錄尚書事,卻明顯有些力不從心。

他有點高估自己的實力了。

不論是朝廷還是地方,都完全沒有按照他以為的那樣支持他。他雖有兵權,然而朝堂上的威望還差的遠,甚至不及賈後有號召力。賈後怎麽說也還是皇後,掌朝攝政也名正言順,他而今站在朝堂發號施令,卻總有點氣氛不對,不像那麽回事。

太有點亂臣賊子的架勢了。就算他自己不承認自己是亂臣賊子,但天下人好像都覺得他是亂臣賊子。

這是個很危險的局面,亂臣賊子不是那麽好當的,成了曹操的只有一個,成了董卓的卻掃地都是,更別說賀蘭家不止他一個王爺,要真殺起來,他哪有本事以一敵百。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還是要鎖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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