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04.絕倫電車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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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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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FF→ON
……
ON→OFF
OFF→ON
……
“哦，你是說，再、”
ON→OFF
1.
說是重新思考和承太郎的關系，其實花京院每次思考都卡關在第一環節——即：不論以後是個什麽發展，他倆的開端都是性關系。
而當性關系直接挂鈎上未成年，即便這個未成年當事人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像個未成年，花京院依舊感受到了自己觸犯法律的壓力。
他還一點兒都沒考慮過将這種壓力訴諸另一當事人（也就是那未成年的小鬼）承太郎，畢竟他年長人家十歲，他倆當中理應由他來承擔這種壓力。
花京院試圖找承太郎開誠布公的談談，只是每次見面事态奔着自主規制的方向去。花京院甚至覺得這個題材拍個劇情向的GV都能大賣了，可倆人該談的還是沒談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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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考慮過換年輕人更喜歡的方式——譬如LINE、或者INS私信、甚至哪怕twitter公開讨論也行，但承太郎一條社交賬號都不給他，擺明了讓花京院有事就去學校找他。
只是托上次做愛的福，花京院就是路過其他高中門口都有強烈的悖德感。……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再去承太郎的學校找人了，于是就只剩等，等承太郎來還第二張記憶卡時再說。
……誰知這一等就是一個禮拜，此前殺花京院兩次措手不及的承太郎這周連個影子都沒有。
偏偏本周兩次拍攝的男優剛好見過來找花京院的承太郎，于是拍攝中途休息時間還哪壺不開提哪壺地向他打聽：與“那個超man的男人”合作出演GV的事情。
花京院勉強維持平常的表情，不可否認的是他有點生氣。具體氣什麽他得思考過後才明白，但總歸是離不了承太郎一聲招呼不打就晾他一周這事兒。
2.
被晾一周不止令花京院意識到自己的被動，同樣令他後知後覺：這小鬼完全可以随時從這段關系中抽身。
這對花京院而言怎麽看都算件好事——只要承太郎別再提醒他誘奸未成年，他巴不得這小鬼別來招惹他。
……但前提條件是對方得把留有“罪證”的記憶卡還來。
只要承太郎如約把記憶卡還給花京院，不論對方想玩消失還是立馬抽身，什麽要求花京院都能答應他。
也許是思考太過頻繁，夜間花京院關閉廠房大門、獨自一人剪輯今早拍攝的影像時，下意識便點開了擱置已久的素人企劃。
過去只有企劃書的文件夾裏現在有了被剪成幾段的視頻文件，有用的不多，大部分都是第一次做愛時承太郎放開手亂來的部分。
花京院随便點開幾段，還沒聽到當時他發出的哼聲便關閉——這麽多視頻無一不是他被承太郎翻來覆去地幹，就連親歷過這段漫長性愛的花京院自己都忍不住驚訝：他們到底做了多久？
這麽一想自然又想起接下來的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想到花京院那一周無人問津的欲望也擡了頭。
花京院不是沒自己DIY過，甚至也不是第一次想着承太郎DIY了。
他畢竟是個gay，沒有哪個gay沒有個大雞雞、身高兩米、倒三角身材的性幻想對象的，花京院只是尤其幸運也特別不幸，——他這個對象不只存在于性幻想裏。
但憑空想着承太郎自慰、跟看着承太郎侵犯他的畫面自慰是兩碼事，花京院盯着畫面，手既想往下摸、也不想就真這麽沒出息地靠性愛視頻打發自己，他因此而更火大地想起消失一周的承太郎，在心裏質問：這時候你怎麽又不在了？
3.
花京院正襟危坐卻夾着腿，雙手全擺在桌上，捏鼠标的那只手用力到指節發白。他在又一次點開視頻時冷不丁聽到承太郎揚言“再幹他一次”的虎狼之詞，話都沒聽完便按下暫停鍵，忍無可忍的兩只手終究還是洩氣地伸向腰間。
拉下褲鏈時花京院決定學學小他十歲的男高中生的做法——承太郎既然能說消失就消失，那他大不了換個性幻想對象。可他耐着性子将他過去中意的男優、男偶像、甚至是健身房廣告牌上的壯碩的外國教練全篩過一遍，卻發現這些人要麽是他只知其臉不知其尺寸、要麽就是知根知底——自然也知道不是每個人都器大活好。
花京院甚至撸到一半都快沒了繼續手淫的心情，他難免洩氣地趴到桌上，額頭碰到空格鍵電腦便自動播放起視頻。而剛剛他暫停的地方就有那麽巧，畫面重新動起來、耳機裏也傳來承太郎的聲音——掐頭去尾，只剩一句“幹你。“
花京院渾身一顫……這就重新尋回DIY的心情。他聽着視頻裏承太郎撞擊他身體發出的水聲，揉搓着自己性器的手越來越快。
但即便速度再快手勁再大，快樂仍舊降臨得如此緩慢。
花京院不禁滑動椅子後退半步，兩腿擱上桌面，整個後腰幾乎平貼上椅墊。他褪下褲腰手穿過胯下，像他以往于拍攝前處理性欲時那樣手指流連在股縫裏。
只是平常只用抽插幾下射出來就好的地方，一次就被花京院塞進去三根手指。
4.
更可怕的是……
既便如此，花京院依然無法感到滿足。他別着手在屁股裏攪和，即使閉眼不看屏幕上的畫面也知道他的腸道能吃下更多。
這條窄緊濕潤的甬道是接納過承太郎的大家夥的地方，他沒有理由因為自己的手指而滿足。
花京院抽出手指嘗試插入更多，攪弄的幅度也越大，甚至屈起指節按在前列腺上直到高潮。
他在體內莫大的空虛與遺憾下還是射了，但他手插在自己屁股裏，不論是直徑還是長度——所有欠缺都令他想起消失一周的承太郎。
花京院不是避事的人，就算現在是“事”在避他，他也不打算囫囵對付過去。
于是隔日他特意選在放學時分前往承太郎的學校——這次他不進門，他就在門口堵人。
只是周五的大堵車擾亂了他的計劃，等花京院到學校門口時已經過了放學時間。上周來找成太郎時見過的幾個女生正有說有笑地往外走，遠遠看到眼熟的出挑發色便主動跟花京院打招呼，無需花京院詢問就給出了承太郎的動向：“JOJO已經走了，現在去車站應該還能追上他。”
花京院轉身朝車站拔足狂奔。
天知道他都有多少年沒這樣奔跑過了，——天還知道這畫面有多像傳說中的日劇跑。
他一邊跑一邊想他來找承太郎究竟是為了什麽呢？總不能理直氣壯地告訴對方“我想做了、沒你不夠”吧？以及如果承太郎這時候回他“我已經受夠了”，他又能怎麽辦呢？
——花京院停步在站臺上，不止是發現面對承太郎的抽身他好像一點辦法都沒有，同時也是後知後覺他根本不知道承太郎住哪兒去哪兒、會登上哪條線的電車。
5.
就在此時電車進站，站臺上排隊候車的乘客開始湧動，花京院正要讓開身子卻被人鉗住胳膊，随着晚高峰的人流一塊兒上了車。
許是因為身材過于高大，推着他上車的人就擠在門口。他推着花京院與他交換站位，兩人在有限的空間裏調了個面——花京院擡眼看着車門上的玻璃映出的承太郎的臉，詫異地瞪大眼睛。
顯然承太郎也沒料到會在車站遇到花京院，——要不是花京院的發色過于奪目，他甚至都不太在意同一個站臺等車的其他人。
承太郎是一眼就看到了花京院，但他正排在等車的隊伍裏，對方并沒注意到他。只是放學的時間花京院會出現在他學校附近的車站裏……承太郎想不出這人除了來找他還能來幹嘛。
承太郎自己都沒察覺到他瞬間飛揚起的好心情，盡管并沒怎麽表現在臉上，但他仍舊壓低帽檐掃了眼地面：“呀咧呀咧。”
他擅自決定花京院就是來找他的，所以上車時長臂一撈就推着花京院也上來了。此刻他亦略垂下視線看着車門玻璃上映出來的花京院，身邊背後都是人，但任何人都不是他面前的人。
他的壞心說來就來，尤其是捕捉到花京院眼裏的錯愕轉變成驚喜時——承太郎那擅自認定的猜測被花京院親自認證，他不禁因為花京院又一次主動跑來學校找他兒沾沾自喜。
承太郎打小腦子就轉得快，他哪能不記得他們上次見面都是一周前的事情了，又哪能不知道花京院如此焦急地跑來找他——也不過是因為他們一周沒見。
6.
莫名的喜悅姑且擺去一邊，承太郎選擇先解決問題：“期中考，剛考完。”
花京院準備好的一堆他自己都覺得無禮也無理由得質問因此被堵回去，只能含混地答：“哦……”
承太郎于是又說：“這條線坐8站會經過園區。”
花京院愣了下，忽而轉頭直視他：“你來找我？”
“我家在相反方向。”——意思就是不找你找誰。
花京院這時卻沒反應過來：“找我有什麽事嗎？”
承太郎深吸口氣，擡手一把将花京院撥至面朝車門，沒好氣地答：“沒事就不能找你？——那我想幹你行嗎？”
同一個人，同一句話。
花京院連耳朵都像起了膝跳反應，明明是個拍GV的監督，耳朵卻驟然發熱堪稱純情。
他自然是想起昨晚一邊氣憤一邊無望地看着他們的性愛視頻手淫，想起即念起，于是背也挺直了、臀也收緊了，冷不丁被承太郎貼過來的腿間頂上時——花京院腰都要軟了。
他忍不住喊承太郎，飛快撇了眼對方身邊擠擠挨挨的乘客，又竭力仰頭看對方。他倆的身高差令花京院能看到承太郎略微揚起的下巴，對方頸間的喉結滾動了下，他便又聽到承太郎口頭禪一般的“你可真是……”
——不像話。
花京院自己補足對方可能給出的評價，他也覺得自己挺不像話的。
被一個十七歲的男高中生上了，給一個小自己十歲的未成年攪得自亂陣腳，就為了找承太郎讨個說法就做出了一堆不符合他一個将滿28歲的成熟社會人該做的事情。
但花京院能怎麽辦呢——不管是這些令他看上去挺不像話的事、亦或是比之更迫在眉睫的別的什麽……他就是想做啊！
7.
适時纏上腰的手臂打斷了花京院的自我糾結，突兀地抵在他屁股後腰上的硬物也提醒他：他身後可是個男高中生，17歲的DK才不可能以他這種思路思考問題。
承太郎明确地感知到花京院一身上下都在向他傳遞“想做”的信號，他用不着去細想對方是想做愛還是做別的什麽事，他只用按照自己的喜好行動就好。
只是眼下的狀況不論是否你情我願……也未免過于類似電車癡漢了。
承太郎單手挾在花京院腰上，手腕貼着對方繃緊的腹肌，手指按上花京院的褲裆。
他同時也是按住花京院的腰腹将他往自己身上推，對方窄緊的臀肉也是繃着的，碾着他撐起帳篷的胯間、随着電車的搖晃而微微磨蹭。
承太郎另一只手撐到車門玻璃上，拇指按住玻璃上映出的花京院額前的紅發，以臂力為支撐開始慢慢頂腰。
——花京院在他懷中不自知地彈動了下，背脊離開承太郎胸口不過一秒又被貼上，他被承太郎壓到堪堪抵門，便再無處可逃。
他小腹前還壓着承太郎的胳膊，于是幹脆雙臂纏上對方的手。承太郎手指一動他便夾緊腿根，夾住在他胯下作亂的手指，腿根的肌肉松松緊緊地碾壓。
承太郎知道：以他觀察的花京院的性格，肯在電車上做全套那才是有鬼了。
雖然前幾次某種意義上确實是他侵犯了花京院，但這次他本打算交還記憶卡後再做的——承太郎也覺得這是他們關系的新開端。
……所以他不是沒思考過，只是個性使然，不像花京院那麽糾結。何況他才十七歲，他本來就有不想那麽多的特權。
想太多是花京院的事，承太郎只用放開手去做就行了。
8.
花京院肩背一縮——承太郎抽出被他夾在腿間的手指，解開了他褲門上的頂扣。對方拉下他褲鏈時仍舊隔着褲子在他股間頂弄，退身的一瞬間也是他被扒掉褲子的時候。
承太郎另一只胳膊仍舊撐在他腦袋邊，這人還特意垂頭貼在花京院耳邊說：“我不插進去。”
但他說一套做一套——插仍舊是插了，只是沒插進花京院屁股裏。
他勃起的性器沒入花京院緊緊夾着的腿縫，因此也叫花京院再度感受到他壯觀的尺寸。
此時花京院就跟夾着根棍子無異，濕熱的肉柱嵌進他股縫蹭過柔軟的穴口，飽滿的肉頭劃過他會陰頂起他耷拉着的囊袋。颀長一根掀起囊袋正中的凹陷，貼着花京院的性器鑽出他腿縫好幾厘米——到這時折磨才總算到盡頭，剩下的是比折磨更折磨的抽送。
花京院不自覺夾緊腿，一手抓着自己的陰莖、一手托在自己根部。很快他感覺到承太郎抽插時龜頭輕輕撞擊着他的手心，花京院不禁想原來人的敏感點還能長在手上。
他繃緊身體咬牙忍耐，不能放聲呻吟只能抿唇輕哼。他對自己随着承太郎的抽送而漸漸撅起的屁股渾然未決，倒是承太郎時不時落到他後頸上的吮吻令他舒服到頭腦發熱。他于是哼哼唧唧地趴到車門玻璃上，即便貼着冰涼的玻璃、臉頰的熱度也降不下來。
等到電車廣播報站、車門即将打開，花京院才被承太郎攔腰拔起往邊上擂去，将他卡在座椅擋板與車門邊窄小的縫裏，用自己魁梧的身軀擋住了上下車的乘客投來的不經意的視線。
9.
此時的花京院鬼使神差地想：這小子居然還知道電車癡漢是不恥行為！
得虧承太郎替他掩護，令花京院得以在車門關閉前提上褲子，并一把将承太郎拉出電車。
鬼知道這是哪一站，花京院想，不管是哪一站都比在走走停停的電車上隔靴搔癢地做愛好。
他埋頭往前大步走着，也沒管被他拽着走的承太郎如何掩飾腿間的窘狀。待他一路将人拉到最近的洗手間，兩人直奔最裏面的單間扣上門才心急火燎地纏抱親吻。
花京院糾纏着向承太郎索吻，唇舌攪和間将呼吸都亂了的男高中生推到馬桶蓋上坐下。他擡腿跨到對方腿上時已經垮下褲頭，褲料堆疊着絞在他大腿中間，令他無法完全敞開雙腿。
他一手搭在承太郎肩上、一手反背到身後，扶着17歲DK硬梆梆挺立着的性器一坐到底。與此同時花京院垂頭，咬着承太郎的鼻梁往上，額頭掀起了對方的帽檐。
承太郎因為這過于順暢的插入皺眉，抱怨似的問：“你又拍片了？”
花京院騎在他腿上，腳不沾地便反勾上承太郎小腿，很難壓抑喘息地答：“不是，……你就當我是，呃，做好準備了吧。”
承太郎擡頭，帽檐陰影下他的眼睛驀地一亮。
随即他雙臂橫箍到花京院背上，扣着人猛力往花京院屁股裏挺。
他插得不遺餘力，速度快得仿佛電力運轉的打樁機。花京院悶頭埋在他肩窩把一腔呻吟都咬在雪蘭筆挺的肩線上，他在強烈而舒暢的快感中想……算了，他什麽都不要想了。
0.
上次花京院能自己走出校門全憑承太郎手下留情，這次承太郎放開手大刀闊斧的做了、花京院只能被小山一樣魁梧的男高中生攙扶出車站的洗手間。
他拒絕了承太郎提議的背或者抱，在對方以眼神脅迫他再讨價還價就扛着他走時勉強同意了攙扶選項。
但攙扶只在兩人身高相當時看上去像攙扶，碰上承太郎這營養過盛的大塊頭，連花京院快一米八的身高看上去都像小鳥依人。
花京院忍着強烈的羞恥感決定打車回去，他拒絕承太郎上車，不由分說地拉上車門時還呵斥了句：“高中生就回家做作業！”
承太郎撇嘴，在計程車發動錢敲敲玻璃，待花京院降下車窗後扔進來一個紙團。
駛動的車裏花京院展開紙團，——裏面是那張記憶卡，紙上寫着承太郎的所——有——聯系方式。
END
*不是所有聯系方式，而是所——有——聯系方式【體會一下男高的嘚瑟【
*每篇PART1都是兩人重溫性愛視頻時的狀态，主體是花時重溫的就是承，反之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