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QとDKと發現】
0.
オラオラ動畫
○○【Q太郎】
-シャワー
>>> 888888
>>> かっけーですよ！
>>> 待っでました！
>>> hshshshs
……
>>> K：……
>>> K：！！！
1.
人們總說高中時期的戀愛大概率會無疾而終。
——花京院不同意，因為他的戀愛還沒開始就已經宣告終結。
且理由不過是兩人年差過于懸殊、身份也不允許，外加過幾年對方還是會回米國，便相當幹脆地對花京院的告白回以拒絕。
而他，花京院典明，17歲，高二年級生——面對空條老師用來打發蠢蠢欲動的JK們的那套熟練說辭，花京院不服，他非常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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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大多數人眼中的優等生樣板，花京院相貌帥氣溫和有禮。除了猶豫于性向選擇問題而導致的少許孤僻外，他也沒有什麽過于苦大仇深的童年陰影。
別的同齡人的中二期忙着幻想拯救世界，他在中二年級對同校野球社的學長産生了朦胧的感情——那之後一直至今，誰也想不到別人家的好學生花京院，喜歡的類型首先得有一身漂亮的肌肉。
花京院身材修長，才高二就有178公分。同校的學生中鮮有比他高的，也是在高二下學年的開學式上他才看到人群中遠高旁人一個頭的魁梧身影。
他自己都沒發覺他竟目不轉睛地盯着那個方向直到作為學生代表被教頭召喚上臺發表演說，等他字正腔圓背完全稿下臺，花京院已然确信：他戀愛了。
……原因無他，不過是臺上視角更好，花京院能看清對方高個兒之外的寬肩窄腰，更別提對方高于身邊所有人的腰線下的一雙長腿……這人根本是照着他的喜好長的。
花京院對自己想要達成的目标很果決，得知這位米國海歸空條博士是本學期負責高二生物課的老師後，他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他要告白。
2.
男高中生一旦提起沖勁，期中考那個好成績根本不在話下。
花京院很懂禮數，告白這麽大的事，絕不可能空手而來。當他帶着一張滿分試卷敲開教職員室房門時，空條老師桌邊已經圍了一圈拿着七八十分試卷的女生，她們叽叽喳喳全是同一個話題：“老師，這題我又做錯了，您給我們講講呗！”
手握滿分試卷的花京院有一瞬間自省——空條老師授課簡明清晰，他又格外努力考出這麽好的成績，連拜托老師開小竈講個錯題這等小伎倆他都錯過了，怎麽看這告白都有點不吉利。
而早被JK們煩的煙瘾上頭的空條老師……看到班上的優等生花京院時仿佛像是找到根救命稻草，起身揣着兜裏的煙盒即是一句“你來了”，然後筆直沖花京院走來、撈過他的肩、攬着人便往外走。
花京院被這一攬攪得頭暈目眩，神魂颠倒地跟着老師上了天臺。他甚至錯以為他跟空條老師真的有約在先，手指揉皺試卷垂在褲縫旁，沒等對方掏出煙點上就孤注一擲地喊：“老師！我喜歡你！請你跟我交往！”
空條老師點煙的手指一滑，打火機第一下沒能點起火。他訝異地看了花京院一眼，在對方認真的神色中看到與那些對他迷戀到想方設法引起他的注意的JK們如出一轍的表情。
呀咧呀咧，這part他熟——承太郎想。
于是他習以為常地搬出一早拟好的說辭：“花京院同學，我28歲，已婚離異，有一個五歲多的女兒。此外我是老師你是學生，幾年後我就回米國了，我認為你還是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為好。”
3.
不誇張的講，此前承太郎對花京院沒有過多特別的印象——對方是校內有口皆碑的優等生，相貌姣好身材出挑……但也不過是個頭腦和體格都發育不錯的小鬼罷了。
課堂上的花京院過于省心，署有花京院大名的試卷也成績優異，過于優秀和過于平庸在老師這兒都沒太大記憶點，也無怪乎承太郎對花京院的告白感到意外。
告白算是個小意外，他也按照對付JK們那套妥善處理了；而之後花京院陡然握拳、将他手中揉得稀爛的滿分紙卷拍到承太郎胸口——這就令承太郎有些過于意外了。
尤其對方面上沒露出一丁點黯然神傷，反而保持了告白時的沖勁，啪啪拍着承太郎的胸膛宣告：“老師！我打包票你會後悔的！”
語罷轉頭就跑，沒給呆立當場的承太郎一點反應的時間……也不知拒絕一個17歲小鬼的告白有什麽值得承太郎後悔的。
而與此同時的花京院呢？
他跑回班上坐回自己的座位，從抽屜裏胡亂拿出幾本書攤上桌面……然後攤手擱在書上猛盯自己的右手。
——此時他的右手已經不僅僅是花京院典明的右手了，這是摸過還拍過（不下三次）空條老師胸肌的右手！
花京院難掩胸口撲撲跳動的心悸感，他甚至花了好些時間，才從對空條老師胸肌觸感的回味中分神、後知後覺地想起他的告白出師未捷。
……這或許就是高中時代戀情的宿命吧。
但花京院一點都不信宿命，他懷抱着希望，他都摸到空條老師的胸肌了，掌握戀情的命運只是遲早的事。
4.
純潔的戀愛感情且不提，生理需求該處理還得處理。
或許是暌違太久的“空條老師的胸肌”的真實觸感過于超出期待值，這晚的花京院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久，一點睡意也沒有。
他心癢難耐地自撸一次，起先沒動用被老師的胸肌賦予不同意義的右手。等到他熱得頭暈目眩後便兩手左右開弓，右手緊握性器時他射得比用左手多得多。
等到手心覆滿腥膻，摸過老師胸肌的觸感被黏膩替代，花京院又像一下回到被空條老師拒絕的當場，這才開始男高中生遲到太多的黯然神傷。
他抓過紙巾擦幹淨手，摸來手機在社交賬號上發布一條抱怨初戀還未開始即慘淡收場的狀态，随即無意識地切換着各種網站，專點#muscle話題欣賞各種刺激他眼球的肉體。
——過去花京院就是這麽處理性欲的，只是今時不同以往。
就像他的右手一樣，花京院也不是過去的花京院了，當他仰頭才能對上空條老師垂墜的視線時、當他擡手才能将滿分試卷拍到對方胸口時、當他手心拍着手指偷偷在老師胸肌上抓扒一把後，——今天的花京院是摸過絕倫肉體的花京院了。
……所以難免就對（比起空條老師而言）過于平庸的肉體提不起興趣，直到花京院無意中點進某個頁面，看到一位up主的直播錄屏。
上傳時間是當晚九點，實際錄制的是這位up主直播泡澡的畫面。彈幕欄裏過于赤裸的吹捧令花京院提起興趣，點擊播放後他定眼看了十幾秒，忽而抓起手機坐正身體。
他的拇指反複上滑下滑，确認過這位直播泡澡的肌肉猛男視角刁鑽的裸身畫面，被水淹沒一半的胸肌剛剛好沒露點——卻也除此之外什麽都暴露了似的，令花京院立即關注了頭像只有一個字母的up主：Q太郎。
5.
花京院對自己的記憶力自信極了，何況是他摸了一下（外加拍了三下）後就惦記了一整天的胸肌？
坦白講這身肌肉就是化成灰花京院都認得，任拍攝視角再刁鑽、up主本人再小心翼翼不露臉，他依舊确信：up主Q太郎一定是空條老師本人。
這個年紀的高中男生根本壓抑不住刺探欲，花京院順着Q太郎的鏈接一路關注對方所有賬號——所有賬號都是同一個頭像，點開看大圖才能依稀分辨出這是用粉白兩種顏色的粉筆、在黑板上寫就的大寫字母Q。
Q那一點甚至幹脆就是根白粉筆，與随手塗出的線條搭配在一塊兒就像空條老師點起的煙。
——花京院因此聯想到空條老師夾着煙的手指，老師就連手指都比他纖細的骨節粗大不少。
該關注的賬號花京院一個沒漏過，他挨個兒确認過已發布狀态的數目，下床跑去桌邊，随手抽張紙草拟了個時間表。
他大致定下每天課餘時間複習Q太郎幾條ins幾條twitter的小計劃，将夜裏寫完作業後例行用來溫書的大段時間分一半給浏覽對方過去上傳的視頻。每周二和周五被他打下星號——這兩天是Q太郎直播的時間，一般都在晚上八點，從今往後他一次都不會錯過。
做完一切計劃後花京院心滿意足地趴上床，此時距他以往的睡覺時間已經過去兩小時有餘。
但他滿心激蕩根本沒法乖乖阖眼，他想：今天是周五，他錯過了Q太郎晚八點開始的直播，那他只能好好複習對方的直播錄屏了。
6.
花京院橫過手機靠在床頭，仿若供奉般在手機下面墊了兩個枕頭。
而後他面朝手機正姿跪坐，藍白條的睡褲因此繃緊在他腿上，繃出淺卻分明的肌肉線條。
花京院做好心理準備，再次點擊播放視頻。
開場即泡在水裏的男人一言不發，只是時不時發出吐煙時的“呋——”聲。
過不多時對方拇指抹去鏡頭前蒙上的水汽，白乎乎的畫面驟然清晰起來，花京院點擊暫停，手指挑開睡褲的褲腰。
此時畫面上的Q太郎——也就是空條老師，為了擦去鏡頭前的水霧而略微傾身。他始終泡在水裏的胸肌因此從水面浮升，搖曳的水波像只将他包裹的史萊姆、波動的頭頂整好掠過老師的乳頭。
花京院還是個經受不起這等視覺刺激的男高中生，他開始回想自己啪啪拍着老師胸口時手心是否觸碰到了老師的乳頭。
——但人的乳頭在非勃起的狀态下摸也摸不出來，花京院不無遺憾地伸手摸到褲子裏，心想沒摸到也罷，往後再接再厲，今晚就先将就吧。
他用空出的左手再次點擊播放，在Q太郎重新坐回水裏後，他發現對方泡在水中的右臂也開始聳動。
他的手開始不自覺跟着視頻裏Q太郎胳膊聳動的頻率撸動起來，兩眼則直勾勾盯着對方慢慢繃緊的胸肌。泡在水裏的大塊兒肌肉單是繃緊也能掀起些微的漣漪，尤其直播錄屏連當時的彈幕一塊錄下，也是在此時彈幕開始猛漲，老觀衆們紛紛發言：「來啦！！！」
花京院在一身瀕臨高潮的驚栗中感到莫名——什麽來了？誰來了？明明是他快去了好嗎！
7.
花京院才剛想到“高潮”，身體立即誠實地給出反應。
他一手杵在褲子裏還嫌不夠，另一只手捂住被他指縫間漏出的濕意沾染的褲裆，兩手捂着腿間蜷縮起身體。他射了好幾秒才像蝸牛探出觸角般擡頭，手機屏幕上的Q太郎卻仍舊聳動着胳膊，想是沒他這麽容易繳械。
花京院一時感到兩人絕對的人生經驗差所帶來的憤憤不平，他也沒想到自慰的“小菜”換成喜歡的人就會令他這麽快。但他年輕就年輕在繳械不等于投降，反而還因為射過一次而心态坦然許多。
他在視頻裏的Q太郎發出低沉的喘息時再度挺直腰板，雙膝敞開分腿跪坐到手機前。這次他更拉開睡褲環腰的松緊帶露出包着他握住性器的拳頭的內褲，花京院垂頭即見隐約撐起裆部的他的手指。
花京院對自己的肉體沒什麽興趣，他只是看着這兒想：連手指都比他粗的空條老師，這裏是不是也比他大很多。
耳朵裏聽着Q太郎的喘息、腦子裏想着他尚未謀面的老師的性器，很快內褲前裆便又被仰起頭的陰莖頂起。
花京院再次擡頭，盯着屏幕的表情比課上聽講的認真勁兒差不了多少。他注意到以Q太郎的體格在日式小浴缸裏其實多小的動作都縮手縮腳，因此當他兩手都伸進水裏握住性器時，對方無自知夾緊雙臂的姿勢令Q太郎本來就夠壯觀了的胸肌更加飽滿鼓脹。
花京院垂頭瞧一眼令自己傲然于同齡人的普通胸肌，對于空條老師全身上下哪兒都比他大幾號的猜想更加堅定不移。
他在自己虛虛握拳的手指間前後頂弄起腰，同時他放松手指托着性器，露出的上半截兒足以令他幻想他正抽插在老師的乳溝裏。
8.
視頻的時間條過半時，花京院已經射了兩次。總長不過二十來分鐘的動影像，相當于劈頭蓋臉告知花京院：你在空條老師手上活不過五分鐘。
花京院再度躬身埋臉到被子上，他簡直想給手淫都比他持久的男人磕頭。只是Q太郎的持久也令他浮想聯翩，男高中生善于妄想的腦子已經令他想到自己趴在對方胸口射了好幾次——而空條老師卻懸在他頭頂嘲笑似的擠兌：“呀咧呀咧。”
幾乎天天能聽到的老師的口癖過于有實感，花京院重整旗鼓再擡頭——不止胯間、連他發汗的脖頸也重新仰了起來。
他又給自己定下一個小目标：在不知道視頻後十分鐘Q太郎做了些什麽的情況下，他決定這次他要堅持到視頻結束再射！
于是他第三次筆直跪坐在手機前，這回他脫下睡褲與內褲，兩種觸感的布料打着卷兒絞纏在他大腿上，男高中生昂揚的性器被布料纏起的繩兒格起在他腿間，花京院深吸口氣，開始打今晚的第三炮（with空條老師……的視頻）。
畫面中的Q太郎大概也快到射精的時候，他泡在水中的胳膊繃起健碩的肱二頭肌，聳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擺動的幅度也與時俱增。
他的示範令花京院開場就是大力撸動，他挺着小腹縮緊肚皮，性器越沖約高、仿佛被射精的沖動抽上半空中。
接着他聽到視頻裏的男人相當用力的低吼，聲音像是從對方繃起青筋的胸膛裏擠出來似的，随之而來的即是泛白的洗澡水面陡然一跳——
精液沖進水裏，打散微微晃動的水平面，同時也像擊穿屏幕，射進花京院當下空空如也的小腦袋瓜子裏。
9.
三次，平均每次五分鐘……第三次還打破了花京院堅決要撐過十分鐘的計劃，自然不怪花京院直到睡前都氣鼓鼓的。
他甚至沒看完Q太郎這段時長二十多分鐘的視頻，對方射了花京院也射空了，草草抓過抽紙對着一片狼藉的床單，實在無處下手便幹脆裹着被單橫在床尾堕入夢鄉。
人，但凡是個人，就沒有不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
于是花京院這晚的夢裏全是空條老師，站在天臺上、手裏夾着煙，只是花京院的告白脫口而出——卻成了實打實的虎狼之詞。
夢裏的花京院說：“老師！我發現你的秘密了！你必須跟我交往！”
夢裏的空條老師也沒再搬出那套打發JK們的說辭，而是往後一靠就切了場景，直直坐進氤氲着熱氣的浴池裏。
——花京院實在沒見過空條老師不穿褲子的模樣，所以恕他想象力有限、就連在夢裏都沒能看清對方藏在水下的赤裸身體。
但他抱着被子翻下床尾，四仰八叉地醒在地板上時，花京院突然覺得他不能輸給夢裏的自己。
他于是立馬起身洗漱換衣出門，早于周六規定到校時間太多地杵在教職員室門口堵人。遠遠看到空條老師時他開始給自己打氣，等到對方面不改色走到自己面前，他開口即是：“老師，你來了！”
——就像他倆有約在先，也像昨日的告白重現。
花京院如法炮制地試圖撈着空條老師上天臺，撈一下沒撈動，只能改口：“空條老師，我有事找你。”
他按捺不住沖動想立馬告訴對方他知道了老師的秘密——他期待事情像夢裏那樣，朝他想要的方向發展下去。
0.
天臺還是那個天臺，承太郎的心境也沒半點變化。
他是不懂昨日被他拒絕的小鬼哪兒來的幹勁約他談話……難道是想跟他打一架？
就在承太郎習以為常地點煙時，他餘光瞥見花京院在他兩步開外握緊雙拳。接着卻是與昨日如出一轍的開場，對方大喊了聲：“老師！”
承太郎昂首，示意這小鬼頭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花京院那一嗓子“我發現你的秘密了！”令他皺起眉，承太郎下意識想起他難以啓齒的那些發洩壓力與性欲的方式，接着吐口煙，覺得對方似乎不太可能知道這事。
結果花京院沒像他夢裏所說那樣要求交往，而是雙目矍铄地盯着承太郎，說：“Q太郎對吧？老師你的秘密，我都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