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邀請

第36章

白澤心頭有些不悅。

“沒有。”

“一定是你假扮女孩子然後偷學他的武功是不是!”秋錦之突然道。只有這個說法在現在看來最合理,最有說服力!

白澤還是搖頭說道:“你就不要胡亂想了。”

秋錦之不去管這些,他依舊在低頭寫着自己的名字,越是寫到後面,筆畫越是張狂。最後腦袋一低,居然就這樣趴着還未幹涸的墨跡上睡着了……

白澤:“……”

第二天一早上秋錦之一睜眼,入眼一片白茫茫,他起身,發現一條毛巾就蓋在自己的臉上。

秋錦之扯下臉上的毛巾:“我差點以為我喝酒以後就瞎了。”

秋錦之起來看見白澤就坐在自己的旁邊。

秋錦之後傾了一下:“你幹嘛坐在我旁邊啊?”

白澤指了指在秋錦之床頭的早飯說:“吃吧。”說着還拿着幾張紙,上面因為墨跡太重都不太能看清他們上面到底有多少的字了。

秋錦之下地換了一身衣裳,又去漱口。忙了一圈這才回來拿起早飯。

秋錦之看着放在他床頭的那些胡亂塗鴉的紙問:“這個是什麽?”

“昨天你喝醉酒,拿着筆在寫自己的名字,還把臉個弄髒了。”

秋錦之聽了立刻摸着自己的臉問:“啊?我去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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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我已經幫你擦幹淨了。”

秋錦之這才松了一口氣。

白澤繼續說:“今天早上周禮來了一趟。”

“怎麽了?”

白澤略帶高興地對秋錦之說道:“他說你懸賞令已經撤除了。”

秋錦之喝了一口水潤潤喉嚨。“撤除了?”

白澤點了點頭。

“太好了!我可以讓那些護衛不用寸步不離地跟着我了。”

白澤問:“這兩天我也沒有看見你的那些護衛。”

秋錦之解釋:“我在你身邊,我很放心,我就讓他們在書院外面守着,有可疑的人絕對不放進書院,我這時從根本徹底解決麻煩!你看我聰明不聰明?”

秋錦之一臉邀功的模樣看着白澤等着白澤誇他。

白澤:“那你很棒棒。”

秋錦之:“這和我想象之中的完全不一樣。”

下學時,秋錦之才和白澤說自己要出去一趟。

白澤對這些并沒有放在心上,懸賞人頭的懸賞令都解除了,随便秋錦之往哪裏跑白澤都不會太擔心。

在秋錦之出門時白澤還是問了一句:“你去哪裏?”

“昨天忘記和你說了,是睿王妃約我去順和酒樓吃飯,我帶上護衛,我很快就回來。”

白澤直接回到屋子裏拿起了上次秋錦之給她帶的武功秘籍繼續看起來。

馬車颠簸之下,秋錦之因為坐的很端正,也許是馬車的颠簸,讓他有些犯困。在馬車裏兀自的閉目養神起來。

那八個護衛留下四個繼續看着書院,還有四個就一路的跟着秋錦之。

秋錦之一個盹打醒,馬車也剛好停下。

秋錦之從馬車裏下來,回頭就看見四個魁梧的大漢圍着他。秋錦之看了看他們的臉,是他自己上次雇的幾個護衛,現在還在盡忠職守的保護他!

回頭加工錢!

秋錦之整理整理自己的衣衫,帶着自己四個魁梧的保镖進了酒樓!

做人就要裝逼如風!

門口的小二看着要進來的秋錦之問:“客官,今天酒樓被人包場了。”

秋錦之遞上帖子:“我受睿王妃之約特來赴約。”

偌大的酒樓進來,沒有上次那麽多的人,整個兒大堂都空曠的不行。

對于空曠沒有人住,秋錦之很不舒服,讓他想到那天他在茶樓,整個兒茶樓都被睿王包下,然後毆打他……

好在他的四個護衛還在。自己身後。

包間的房門被推開。桌子上擺着簡單的瓜果點心就連一個開胃菜都沒有,秋錦之皺了皺眉。

靠在窗邊以為背對着他的女子。腰肢纖細站立的姿态挺拔。頭上更是戴着華貴的發飾。穿着淡粉色水秀,外頭罩着一件白紗,下衣着着藕色長裙。她聽見門口有輕微的聲音緩緩回頭。

人間絕色莫過于此。她眉眼有着淡淡的憂愁,精致五官一颦一笑都帶着淡淡的仙氣。

睿王妃慢慢的擡頭看向來着,她愣住。眼睛直勾勾的盯了秋錦之半天:“請問是……秋公子嗎?”

秋錦之被有夫之婦盯地十分不自在。“正是草民,不知睿王妃您約草民前來有何事?”

睿王妃指了指座位對秋錦之說:“不必拘束。坐下吧。”睿王妃款款坐落道椅子上。

兩邊的侍女都規規矩矩給睿王妃添茶倒水。

秋錦之依言坐下,但是做的距離和睿王妃距離的非常遠,他坐定以後等着睿王妃的下一句話。

睿王妃盯着秋錦之那張臉許久問道:“你可曾有過妹妹,或者姐姐?”

秋錦之搖了搖頭:“我沒有姐姐或者妹妹。”

睿王妃目光終于是移開了秋錦之的臉,她問:“你那間院子最近可曾租給什麽人?”

秋錦之神色自然笑道:“我的院子怎麽會租借給別人住,一直都是我自己住。”

“那你可認識那個啞女?”

“不認識。”

睿王妃繼續追問:“那你為何要收留她?”

“草民想王妃一定聽過積善之家必有餘慶,草民給自己行善積德不知有哪裏做錯了?”他眼裏一片赤誠,烏泱泱的黑瞳都能看見眼睛裏隐射出來的亮光。

睿王妃勾唇一笑,真的是應了那句話,美人一笑百媚生。

秋錦之也微微一笑:“只是……最近她突然不見了,草民還在派人四處尋找,怎麽王妃您認識?”

秋錦之不笑還好,一笑,睿王妃越發覺得秋錦之和她卧房裏床頭那畫像裏的美人像。要是秋錦之沒有說話,她都以為秋錦之是女扮男裝走近這個書院了。

睿王妃眼神變得捉摸不定起來:“是,是我當年跑丢的婢女,找了許久,這才倆問問你。只是你真的沒有租給別人?”

秋錦之點了點頭:“是啊,只是最近我查出我那個嬷嬷偷了我的房契財産,被我發現,饒了一次,這次居然和那丫頭不見了,确實讓草民頭疼啊!”秋錦之搖頭嘆氣說道。

“叛主之仆早就該殺了,留着做是禍害!”

秋錦之點頭贊同:“睿王妃說的及是!”

秋錦之覺得兩人之間就好像在打啞謎。具體想問什麽,對方心底都門兒清!

睿王妃優雅地低頭喝了一口茶道:“本王妃記得還有一個和你一樣也住在別院的男子,他是誰?”

“王妃您該不會是看上了他?啧,這樣我下次問問王爺,看看王爺同意不同意!”

秋錦之擡頭看着眼裏兇光略帶遮掩的睿王妃。

一旁的丫鬟聽了這話面色自然是挂不住,厲聲喝道:“放肆,再胡說撕爛你的嘴!”

秋錦之用餘光看了眼那個小丫鬟,并未放在眼裏,他看了眼身後的護衛。

護衛默默的展示了他強壯的肌肉!

小丫鬟:“……”她默默後退了兩步怯生生地藏在了睿王妃的身後。

“自然不是,只是好奇而已。”

秋錦之微微一笑:“草民的兄長而已,王妃您這麽好奇,要不要我把他祖上三代也告訴您?”

睿王妃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秋錦之道:“這頓飯草民是吃不上了,王妃不如這頓草民請了吧?”說完從袖子裏掏出了三條小黃魚。“這場子也算草民包的好了。只是您這樣約草民出來,草民還以為能得王爺的賞識,看來是草民思慮過多。”

還沒有等睿王妃說什麽秋錦之就已經退身離開。

偌大的房間裏徒留睿王妃一人。

一旁的丫鬟小聲地詢問:“王妃,您沒事吧?”

睿王妃反手就是一巴掌:“剛才誰讓你躲到本王妃身後去的!”

一巴掌打的直接将小丫頭臉和耳朵都出血,耳朵裏一陣忙音……

趴在地上的小丫頭一直努力的想站起來,最後還是站不起來。

睿王妃口中呢喃着:“太像了,笑起來更像!”她有些恍惚,很快又回神:“可惜是個男的,回府!”她收斂起臉上的笑,恢複了往日的端莊。

這大概是睿王妃最欣慰的一個地方吧。

另外一個小丫頭看着同伴被抽的一臉血一動不動,她看着自己昔日的小姐妹此時臉已經腫的老高。臉上也是紅腫,還有幾道印子。

秋風吹在臉上已經沒有以前那麽涼爽,吹在臉上還有淡淡的刺痛,樹上葉子也泛黃落下了一大片,鋪在地上就好像是鋪了一層薄薄的地毯,踩在上面還有清脆的聲音。

秋錦之回頭看和順大酒樓,着一切都和白澤脫離不了關系,這種若即若離的感覺,尤其見過睿王妃以後,這樣強烈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秋錦之都想去調查白澤身世的想法,但是他還是忍住,王妃怎麽會認識阿瞳,可是阿瞳是白澤的家人。

秋錦之心裏有一個想法。

都尉府。

秋錦之又來了。只不過天色已晚。

秋末的傍晚,風吹在臉上總是格外的冷。

秋錦之在仆人的引領下終于到都尉府的書房。

在桌子上前的男人手裏拿着大刀正反複的擦拭。

秋錦之看着林都尉。“您……認識阿瞳嗎?”

林都尉的手一頓,他皺着眉頭看了眼秋錦之道:“認識。”

秋錦之繼續問:“她是誰?”

“我義女的丫鬟。怎麽?你見過她?”

秋錦之目光微微閃爍說道:“她很厲害,會功夫吧?”

“不錯,你見到她了?”

秋錦之低語:“她今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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