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

梁琰與梁文博達成合作要共謀大事,少不得在公司董事會議上就得站在梁文博的一邊,梁姝每每見他‘背叛’的行為臉色就很難看。

她其實拿不準梁琰的心思,按說要反對梁文博他該站第一位才是,這會兒突然就倒戈了,偏偏她還找不出一絲破綻來,待兩年後林婉做主将梁致的股份都轉讓給梁琰後,梁姝才突然明白過來。

這個養子,比她大哥梁文隽更讓人不寒而栗,他不屑做任何人的幫手,他也不背靠任何一座大山,将來她和梁文博任何一方鬥敗,他都可以借弟弟梁致的名義名正言順的自立為王。把握住整個梁氏,野心之大不禁讓她想起大哥臨死前的一番話,她當時還嘲諷他防着養子的行為未免太過河拆橋,但将來的事誰能說得準,萬一...她按了按太陽穴,當初不該接下這個爛攤子的。

程韻見母親垂着頭疲累的模樣,脫了高跟鞋蹑手蹑腳的進了辦公室,輕輕把手按在梁姝肩頭,梁姝後背一僵又放松下來,除了她的貼心小棉襖還能是誰?她閉着眼慰藉的享受了一會兒,拍拍肩頭的手:“行了,今天這麽乖,媽請你吃飯吧。”

程韻抿着唇笑,她知道梁姝最近心情不好,董事會議她也參加的,自然看到了梁琰幾次三番駁回母親的提案,何止母親覺得奇怪,她也是越來越看不懂梁琰了。

這兩年間他回主宅吃飯次次都帶着假莊深,戲做得越真,她就越是膈應,其實梁琰喜歡男人她倒并不覺得如何,說白了蘿蔔青菜各有所愛,縱然她打小愛慕他,也沒打算白眉赤眼的去插一腳,但梁琰弄個替代品在身邊,到底想做什麽?真正的莊深又被他弄到哪裏去了?她想問但又不敢,倒不是害怕梁琰脾氣大,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只是害怕愛慕已久的沉穩正直的大哥形象會就此破滅。

就好比她幼兒園時小心翼翼的呵護着水晶球裏的魚,梁致說了好多次魚是假魚死魚,她都不信,直到梁致頑皮的将水晶球打破了要證明一下自己并且被梁琰胖揍一頓的時候,她才哭着明白那條魚果然是假的。

董事們支持的風向在夏季悶熱潮濕的空氣中緩慢吹向了梁琰,羽翼豐滿後自然做事更放得開,董事會議上他開始有意無意的反對梁文博,梁姝冷眼看着只保持中立的态度,而梁文博在繁重的出差和應酬之間漸漸不支,在立秋到來的那日,飯局上喝多了酒就緊急送進了醫院。

滂沱的大雨把暑氣澆得毫無還手之力,梁琰在醫院的走道上與梁文博新找的小女朋友碰面,三兩句便撩得那姑娘笑靥如花,年紀小又甚缺心眼,梁琰說想看看二叔的檢查報告以免家人們擔心,她就偷摸進去把報告拿給梁琰看,梁琰掃了一眼結果也笑了,道改日請小丫頭吃飯。

周楠助理跟在他身後,問接下來怎麽做?梁琰撐開傘走進雨裏,說是時候讓二叔找找兒子了,找着了兒子就不會想着去禍害梁致了。

......

巴黎深夜,美術學院旁的酒店頂樓,酣暢淋漓的交歡正焦灼,消瘦白`皙的身體被抱了起來頂在落地窗上肏弄,将近兩個小時的做`愛令他大腿根已經酸得夾不住男人的腰,細長的指張開又蜷起,撒氣似的把男人寬闊的背脊上抓出道道紅痕來。

“啊啊...”燃燒的欲`望像鞭子一下一下抽打着他的神經,而冰涼的玻璃窗卻絲毫沒能讓他好受一些,一陣又快又深的頂弄把他折磨得狼狽不堪,梁琰啞聲發出一聲沉嘆,随即把他死死的壓在窗戶上,滾燙的熱液撒進深處,那截細窄柔韌的腰身便在窗戶上扭曲成一個妖冶的弧度。

待莊深也呻吟着射了,梁琰才把軟泥似的人抱下來,托着他肏紅了的軟臀去浴室洗澡。

這兩年裏莊深起初盼着他來,後來越來越怕他來,他猜想梁琰在國內工作壓力大,所以每次來了欲`望都很重,非把他折騰個半死才罷手,況且以前他們在國內同居的時候梁琰一個星期要做三四次的,這一個月一見自然是憋得慌。

但莊深有時候被他弄疼了,也會一邊哼哼唧唧一邊腹诽梁琰是瘋子,當然他不敢罵出聲來,特別是在梁琰精蟲上腦正幹他的時候,罵一句又要挨好一頓肏,這都是經驗之談了,他輕易不敢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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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天他沒忍住,梁琰也不知是受了什麽刺激,今天做得特別狠,他腰都要斷了。

抱着他洗澡洗了沒幾分鐘,莊深虛弱的身體一僵,臀瓣上被東西頂着了,他不可思議的回過頭去瞪他,嗓子已經啞了:“還來?我死給你看好不好。”

酒店淋浴房內頂燈光芒柔和,然而梁琰深邃的眼窩被眉骨遮蓋出一片陰影,他微微向前侵略,臉上沒有半分笑意,俊朗的面龐上薄唇抿着,像足了狼在審視獵物。

“你胡說什麽?”

莊深見他這麽兇咽了口唾沫有些害怕,于是語速極快的嚷嚷着給自己壯膽,拉開玻璃門要跑:“我不想做了,你自己用手吧...”

可還沒等他把門拉開到可以出去的角度,一只大掌從後面迅速把玻璃門給拍上了,水聲淅瀝,但梁琰的冷笑貼着他的耳廓傳來,他只覺頭皮都酥麻得要炸開似的,光溜溜的身子一抖,梁琰的小臂銅鐵似的攬着他的腹部,輕輕一帶,他就倒跌了回去。

他想梁琰大概真的是瘋魔了,才會把他肏到累暈過去,隔天醒來,就他一個人睡在酒店裏,梁琰竟然早起回國去了,莊深懵了片刻,把憋了一夜的髒話罵了個夠。

他穿好衣服,一瘸一拐的回寄宿家,路上寒風瑟瑟,咬着嘴唇忍住屁股裏的鈍痛,滿腦子就只記得昨晚梁琰反複說的:“忍一忍,就快完事了。”走到住宅區門口的小花園的時候,路上沒人,偷摸抹了抹眼睛,惡聲惡氣的抱怨:“忍什麽啊我忍,回國最可怕的也是你這個變态!”頓了頓又喪着臉嘀咕:“到底什麽時候才接我回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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