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以欲強之
孟章雖知事情敗露,但也不可讓毓埥任意作怪,便拼命去搶毓埥手中的信件,奈何毓埥人高馬大的,将信舉至高處,任憑孟章奪來搶去也盡撲空。孟章倍感吃力,便打算放棄。不料毓埥長臂一張,忽将孟章攬進懷中,另一只手把折疊的信紙一抖,信上字跡悉在眼前。孟章心想完了,可擡眼一看,待看清信上所寫後,不覺瞳孔放大,竟有些驚訝。是仲卿的字跡。
毓埥看着信上寫着僅有的“無恙”二字,十分不解,轉頭再看孟章,只見他嘴角微微上揚,眼底含着幾分欣喜神色。毓埥有些怒意,他放開孟章,把信紙抵到他面前,質問道:“這是誰寫的?你們這是通的什麽風,報的什麽信?”孟章趁機拿過垂在面前的信紙,把那二字又看了一遍,确定仲堃儀在邊疆一切安好的情況後,才不慌不忙地答:“王上,這确是友人寄予我的私信,無關國事,我保證。”毓埥見孟章眉眼間不禁流露的愉悅,看他把信小心翼翼地折好,放進袖中的樣子,一種直覺沒由來的竄進腦海。他一把抓住孟章的手腕,冷冷地說:“你喜歡他。”
孟章聽毓埥說這話,認為他是在侮辱自己和仲堃儀之間的情誼。強壓住心中憤怒,他猛地将毓埥的手甩開,開口道:“王上,我欣賞他,更敬佩他。可我覺得我現在已經配不上他了,因為在您這,與入鮑肆別無二致。”他的聲音沉悶,卻藏滿挑釁。“你!”毓埥被他的話嗆着,怒不可遏,一把揪起他的衣領直往後面的牆角撞去。孟章本想抵制住他,但自當王以後,他便不再習武,而面對武功日益精進的毓埥,實在不堪其力道,頭被重重地撞了一下,帶着五髒六腑俱是一顫,身體有些無力地順着牆滑下去。
毓埥兩手支着他的雙臂又把他架了起來,仍舊生氣吼道:“你再給我說一遍!”這次孟章沒有說話了,他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很不清醒。毓埥揪着衣領還要再撞,忽然有一雙手握住了他的手。是孟章出于本能的反抗。毓埥盯着孟章的臉頰,見他大口喘着氣,眼神迷離地看着自己。就像一把火似的,毓埥立刻被點燃。
他松開了揪衣領的手,圈住孟章的肩膀,再将他攔腰抱起,甩在身後的床上。毓埥壓在孟章身上,含住他的嘴唇使勁吸吮。孟章清醒了些,覺得異常難受,不禁痛苦地呻吟了一聲,卻被毓埥抓住機會,舌頭伸進口腔,大肆攪繞。孟章感覺自己的舌頭正跟毓埥的糾纏在一起,他一下子清醒過來,猛把拳頭向毓埥腹間砸去。誰知他現在的力道着實小的可憐,毓埥覺着也不輕不重,反而單手逮住了他的雙腕,箍在頭頂上方動彈不得。
過了一會,毓埥松開了孟章的嘴唇,此時的孟章已是羞憤難當,他沖毓埥大聲叫道“你無恥!”“呵。”毓埥根本沒有理會孟章的話。孟章難忍,覺得那快感像螞蟻啃噬一樣細密而清晰。毓埥的手掌有些薄繭,使孟章有種蹭在樹皮上的狂野錯覺。“不……”他極想拒絕這羞辱,但身體裏前不曾有過的刺激又漸漸将他湮沒。
毓埥是越發沉淪,太久的隐忍蓋過了克制,他太想更進一步了。
“不要!”被道德所牽聯的恥辱壓垮了孟章的最後一根神經,一口氣未順下去,他猛地起身一嘔,朝地吐出一灘黏稠烏血,終是如同那凋零落葉,無力地倒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之前因為管理員覺得太污而被鎖定,就删了很多再重新發,也是無奈。好吧,如果再不過只能删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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