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冬早仰躺在軟榻上,手裏捧着話本看的津津有味,口中哼着胖婢女愛哼,他聽多了學會的小曲兒。

屋裏暖意融融,是特意為了他弄的。

聽見房門被人推開,冬早一骨碌坐起身來,探頭望去,見是蕭綏立刻就将自己手上的書塞到屁股底下藏好。

蕭綏只當沒有看到冬早這個刻意的小動作,他的目光落在冬早因為熱而自己扯開一些的衣襟,裏面露出他白淨的胸膛。

冬早怕蕭綏發現自己看話本,此時小媳婦兒似的坐着,欲蓋彌彰沒話找話,“嗯,嗯,你回來啦。”

蕭綏低聲應了,随手将門闩栓好。

冬早這時候都還沒有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見蕭綏轉身關門,連忙将屁股下的話本拿出來塞進軟榻上的枕頭下面。

他撅着屁股正仔細的檢查話本的邊角有沒有露出來,身後蕭綏已經來到榻下,雙手握住冬早的腰,原本是想要将他翻個面。奈何冬早以為是自己的話本給蕭綏看見了,趕緊還想再藏藏,屁股一扭就着蕭綏的力道,不僅沒有掙脫,褲子還給滑了下去。

霎時間冬早白花花的下半身毫無遮掩的暴露在蕭綏面前,兩個圓乎乎肉嘟嘟的屁股蛋在他眼裏晃來晃去。

不用其他引誘,他身下的陽物飛快的粗硬起來,連帶着呼吸也染了粗沉的火氣。

冬早一回頭發現蕭綏在脫衣服。

“現在就要睡覺了嗎?”冬早疑惑,轉身時露出自己身下那根秀氣的小東西,也是白淨淨的,他還是半點兒不覺得害羞。

蕭綏已經沒有和冬早扯閑篇的心情,他一把将胖鳥從軟榻上撈起來,快步走去床邊将冬早給放了上去。而後蕭綏脫下自己的裏衣,露出精壯的胸膛,毫不猶豫的壓住了冬早。

冬早對于兩個人的親密已經很熟悉,當下不用蕭綏動手,立刻纏上去雙手摟住他噘嘴去親。

蕭綏含住他的唇瓣輾轉吮吸舔舐,片刻後探舌入冬早微啓的唇中,來回吮吸他柔軟的舌尖。兩人唾液交換,身體都熱起來。

冬早的手在蕭綏身上來回亂摸,從他的胸前蹭下去,好奇的停留在他的乳尖,來回揉搓了兩下。蕭綏的乳尖給他弄得發硬,冬早越發覺得有趣,還要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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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綏低喘一聲,給他挑逗的無法忍耐,只能握住冬早的手,将他的兩只手壓在冬早的頭頂心,這樣的動作使得冬早的胸膛自然往上挺。蕭綏順勢低頭一口含住他的左邊乳首,吸住了用舌尖來回刮蹭舔弄。

一股酥麻立刻從胸口席卷了冬早的全身。

“嗯……”他發顫的呻吟出聲,聲音不解又帶着情欲的哭腔,直白的表達自己的渴求,挺着胸膛往蕭綏的懷裏拱,“好舒服,還要再弄。”

蕭綏給冬早的淫聲鼓舞,越發大力的吞咽,時而還換上牙齒輕輕啃咬,另一邊的乳首也沒有被忽略。他用另一只手撚住那一小粒已經硬起的地方,來回揉搓。又癢又痛的感覺加劇了快感,使之幾乎以成百上千倍的形式向冬早襲去。

“啊……”往日張牙舞爪的浪的不行的冬早,此時全無招架之力,躺在蕭綏身下渾身軟成了一灘水。

而蕭綏,只是取悅冬早,已經讓他渾身熱的像是要燒起來。心理上的滿足感是遠遠大于生理上的,他覺得如夢似幻,抱着冬早像是飄去了雲間。

待那乳首被蕭綏玩弄的可憐兮兮,沾滿了口水,硬成一顆紅豆粒般時才被放過。

蕭綏一路往下親吻,舌尖從冬早的肚臍掃過,弄得冬早的腰扭的左搖右擺,将已經硬起來的陽物在蕭綏的胸前蹭來蹭去。

陽物前端滲出來的淫液弄得蕭綏滿身。

書上寫着下位者的難為,因此蕭綏有心讓冬早先達到一次極樂來增加他的快感。他低頭就看見冬早的陽物在自己眼前晃悠,這處硬起來時也沒有猙獰,反而和冬早一樣玉潤可愛。

蕭綏毫不猶豫的張口含住陽物,口舌溫柔的吮吸起來。、冬早應着這個動作立刻就是一個激靈,他口中媚色的呻吟連綿不絕的爆發出來,換做旁人恐怕還覺得害羞不敢出聲,可是到了冬早這裏,他全都依照本心宣洩了出來。

“阿綏,嗯……我好熱,好舒服。”他閉着眼睛,渾身随着蕭綏的節奏輕輕扭動,自己的雙手揉搓着被蕭綏冷落了的乳尖,激蕩的快感在冬早全身洶湧,在蕭綏一個用力的吮吸下,他的陽物猛然射出了第一股精液,全數入了蕭綏的口中。

快感積累到極致散發出來時已經無法用單純的淫叫表達,冬早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篩糠般顫抖着,口中爆發出一陣帶着哭腔的綿密叫聲。

“啊,啊,唔啊……”

他的身體因為情欲帶來的熱流沾滿了汗珠,蕭綏忍得身下脹痛到幾乎裂開,還沒到時間,他握緊拳頭,從一邊拿過脂膏來,又将冬早的雙腿分開。

冬早渾身綿軟,沒骨頭似的順着這個動作将雙腿張得大開,露出雙臀之間粉色的穴口。

穴口此時還害羞的緊閉着,有一點剛才漏出來的精液挂在上頭。

蕭綏忍不住一邊上下撸動撫慰自己的欲望,以免他耐不住傷了冬早,另一邊他用手挖出一大塊脂膏塗在冬早的穴口,四指裹住冬早有些軟下去的陽物,拇指則剛好在冬早的穴口輕輕搓動。

他的指腹粗糙,與柔嫩的穴口相觸,帶出一股令人戰栗的酥麻快感。

害羞的穴口吞吃下一點脂膏,立刻有些軟下來,蕭綏的粗喘越發沉重。

光是用指尖撫觸就能感受到小穴的韌性與柔軟,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的陽物捅進去會是怎麽樣的快感。

蕭綏的陽物促漲猙獰,紅通通的直指冬早的穴口,叫嚣着進去馳騁一番。

他的指尖刮蹭了一點脂膏,慢慢試探着探入穴口。穴肉緊致,立刻層層疊疊的裹住蕭綏的指尖。他仔細的觀察着冬早的反應,小心的開拓。

冬早被身下的益陽感弄得有些清醒過來,他低頭往下看,有些疑惑蕭綏的手在幹什麽。

蕭綏的指尖沒入兩個指節,并未見冬早有什麽不舒服,于是用另一個手指也沾了點脂膏,繼續開拓。

身下脹脹的,說不出難過,倒是有一股異樣的滿足感慢慢升上來。

冬早躺回去,閉着眼睛低吟,臉上潮紅一片。

等蕭綏探入第三指,并輕輕抽動起自己的手指時,冬早的呻吟聲立刻大起來,他動了動腰,屁股跟着往上一挺,蕭綏的指尖正好深入他的肉穴內,刮蹭過一點不同之處,冬早吓得低低叫了一聲,雙眼媚的要出水,渾身的散發出淫靡來。

蕭綏捕捉到這一點,立刻知道這應該是冬早身上的妙處,他來回再撫弄幾次。冬早的腰臀就跟着指尖來回擺弄,自動自發的尋求快感。

而前面進去的脂膏也已經在冬早的穴內融化,此時從張開嘴的小穴裏溜出來,落在洞口不知多浪蕩。

蕭綏抽出指尖,穴口因為長時間開着而一時沒有立刻合上,張開小嘴饑渴的尋找着能夠填充的東西。

冬早失去了快感的來源,難過得去抓蕭綏的手,“還要你插我……”

蕭綏的嗓音此時已經因為情欲的侵襲而低啞的不能聽,他将陽物頂在冬早的穴口,“換這個插,冬早乖乖的。”

冬早癟嘴,渾身充滿了自己還不太理解的欲望,穴口就已經被粗大的陽物頂住。

龜頭順着制高點呃潤滑往穴口推進,三根手指和粗大的陽物沒的對比,因此進入的時候還是遭到了穴口的阻撓。

冬早也跟着哭出來,“不要進來,好漲啊。”

他覺得身下都快要給蕭綏的性器撐爆了。

“冬早乖。”蕭綏對這樣漫長的折磨也覺得難以忍受,但他還是先安慰冬早。

身下緩緩的插入,上頭抱住冬早和他深深的親吻,舌尖交纏發出啧啧的水聲,而身下終于也插到了底。

蕭綏抱住冬早的屁股,起身緩緩抽送,穴肉熱烈的裹住他的陽物,每一寸都給他帶來炸裂般的快感。

而巨大的龜頭不用刻意尋找,只是來回抽動時便每每會蹭過冬早體內的妙處。穴內的不适感很快就褪去的無影無蹤,随之席卷來的是巨大的癢意和空虛感,冬早忍不住收縮起已經撐到極致的小穴,催促蕭綏,“要快一點,插的快一點……”

蕭綏本來就是強忍着罷了,此時得了冬早的應允與要求自然便大開大合起來。

他半跪在床上,将冬早轉了個身,使得冬早趴跪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腰往下墜,顯得淫蕩極了。

而這番動作間他的陽物都沒有離開過冬早的小穴,轉身時龜頭狠狠刮過冬早的妙處,弄得冬早完全無法忍耐,大聲的哭了出來。

“好熱,好舒服……”他的淫叫聲配合着蕭綏用力的抽插,屁股肉被蕭綏的動作撞得不住顫動,肉體的拍打聲更在屋裏響個沒完。

密集到沒一會兒就讓冬早的臀尖通紅,穴口被陽物來回貫穿帶出一股股脂膏和淫液組成的乳白色液體,從冬早的會陰處流過,又熱又冷,帶起一股酥麻的感覺。

只不過這股子感覺和體內來回肆虐的肉棒帶來的快感已經無法相提并論。

冬早迷亂的随着蕭綏的動作扭動腰臀,全身都被蕭綏的肉體拍打掌控着,屋裏的場景一時間迷亂非常。

這麽給插了一刻鐘左右,冬早前頭已經出過一次精的陽物在蕭綏的撸動下再度噴射出一股子精液全數落在了被單上。

冬早渾身泛着粉紅,欲仙欲死的喘息不停。身體雖然到達了極致,但好像無法從雲端墜落一般依舊在蕭綏的掌控下沉溺于快感之中。

冬早還是迷迷糊糊,只知道随心而動開口,“不要你出去,”他哭淫着,“一直插在裏面。”

蕭綏用力的吮吸冬早的口舌,粗喘着應允,“不出去,插的你舒服嗎?”

“舒服,嗯,嗯,啊。”冬早的雙手抓緊了被單,幾乎要将其扯開,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夠宣洩渾身無法疏解的快感。

蕭綏熱烈的親吻冬早的脊背,同時陽物插的又深又重,每一下都重重的刮蹭過冬早穴內的妙處,腸肉得趣的緊緊絞住他的肉棒,一下一下想要将他的精液也引誘出來。

蕭綏将陽物抽出,再次将冬早翻了個面,同時将他的雙腿繞到自己的腰上。

肉棒在穴口處來回蹭了兩下,立刻被貪吃的小嘴含住,層層的吮吸讨好。

蕭綏不再拖延的立刻插進去,面對面的用力的操幹冬早。

冬早渾身火熱,陽物半硬着,出過兩次精他已經有些受不了。

此時哭叫起來,“不要了,不要了……”

太過尖銳的快感将他吓住。

蕭綏哄着他親着他,同時動作間越發快速,在冬早的臀間帶出一陣子臀浪擺動。

穴口堆積出的淫液幾乎染濕了床單,蕭綏的動作越來越快,顯然也是快到極致。

最後終于在冬早的高聲淫叫時,與冬早一起射了出來,将小穴灌了個滿當。

胖婢女憂心忡忡的從偏房門口探出頭去,遠遠的從廊柱的遮掩下看見蕭綏在正午快來之前終于洗漱完畢從卧房裏走出來,同前來會面的下屬去了書房裏。

書房中,沈大躬身向蕭綏禀報,面色憂慮,“西北局勢恐怕生變,昨日傳回信報說有兵士集結。”

“如今是正月裏,”蕭綏安然坐着,語氣淡淡,“四處都只管熱鬧慶賀,是晉國防備最為松懈的時候,西北又有撤兵之勢,自然找到不到比這更好的機會了。”

“那……”沈大猶疑。

“等明日信報傳來,再做定奪。”

西北駐兵後撤了三十裏,距離晉國最北部的百姓大約還剩下十裏地。蕭綏算過戰力,在不傷及百姓的前提下,抵抗等待援兵綽綽有餘。

另一邊,胖婢女見蕭綏走了,這才敢從房間裏走出去,走過去時剛好同剛從主卧出來的小婢女們撞了個正着。

“還沒起來呢。”小婢女們互相看幾眼,臉都紅彤彤。

大家都知道對方在臉紅什麽。

只要不是聾了,昨天從傍晚響到半夜裏的歡好聲響都能聽得見,冬早後半段的哭聲更是沒有什麽遮掩的傳進衆人耳朵裏,聽的胖婢女頗感擔憂。

她準備好一些小點心,想端去看看那小妖精。哭成那樣實在很可憐了。

正走到房門口,就聽見屋裏有哼哼唧唧的說話聲,咕哝着傳出來。

她扣了扣門,低聲問,“公子,您起來了嗎?”

裏頭的自言自語聲霎時就沒了,胖婢女正疑惑,窗戶紙上就砰的一聲貼上一個圓胖胖的身形,動作熟練的用小嘴一啄,一個腦袋就鑽了出來。

胖婢女的疑惑全都轉成了驚喜,她壓低聲音盯着那鑽出來跳到自己托盤上的小胖鳥,“胖胖?”

冬早窩在托盤上,唧唧叫了兩聲給胖婢女聽,後面在托盤上沒站穩滾了一圈,竟随遇而安的閉起眼睛呼呼大睡。

雖然不知道胖胖是怎麽還在主卧裏的,但胖婢女全不在意了。她捧着托盤将那什麽小妖精忘到了天邊,歡天喜地的将冬早給帶去了偏房。

胖瘦婢女有一陣子沒有沒見到冬早,更加是寵他護他,又是給他嗑瓜子,又是給他剝小果的。

冬早吃的肚皮圓滾滾,躺在自己的小枕頭眯眼睡覺,終于覺得有些美了。

迷迷糊糊間聽見有人說話,冬早眯着眼聽,發現是蕭綏的聲音。

“醒過來多久?”

“有小半個時辰,後面吃完就睡了,現在約莫也才兩刻鐘。”

随即冬早就感覺自己被一雙手給捧了起來,他睜開眼看見蕭綏的臉,垂眸正注視着自己。

冬早立刻撲棱着翅膀飛到了半空中,氣鼓鼓的盯着蕭綏,一下躲到了胖婢女的身後,不願意和他回去。

蕭綏伸手過去,猛就給冬早啄了下手。

胖婢女吓了一跳,胖胖一向十分溫順,今天對着蕭綏卻滿身的不高興,現在還動嘴傷人。

她連忙為冬早請罪求情,“是胖胖不懂事,王爺請勿怪罪。”

“無礙。”蕭綏道,依舊伸出手将冬早給撈進手心,轉身帶着出去了。

小妖精原來沒有對胖胖下黑手,胖婢女心安了一些。

那邊,冬早給蕭綏抱去了主卧中,門一關他立刻飛到小幾上,盯着蕭綏哼了一聲。

“我生氣了。”冬早說。

蕭綏走到軟榻邊,坐下哄冬早,“是我不對,是我錯了。”

他湊過去溫柔的親了親小胖鳥的臉,酥的冬早渾身一顫,差點兒忘了自己為什麽而生氣。

“昨天晚上我都說不要了,你還弄了三次,”冬早淚眼汪汪的,回憶起昨天後半程像是鹹魚一樣給人翻來翻去,過量的快感讓他整個鳥都是暈暈乎乎的。早上醒來的時候,渾身像是給人拆了骨頭一樣酸疼。

蕭綏的指尖透着熱度,點在冬早的身上,他的眸光深邃,瞧得冬早心慌。

“你看什麽看,不許看。”他小惡棍似的跳起來質問蕭綏,奈何嚴重底氣不足。

蕭綏現在的眼神就跟昨晚上一樣一樣的,冬早心慌的很,連忙背過身去用鳥屁股對着蕭綏。

後面一想又不對,趕緊不敢用屁股對着蕭綏,嗖的一下轉回來,防備地瞧着蕭綏。

“我不看我不看,”蕭綏耐性的哄他,“先變回人形好不好?早上我看那處好像有些腫了。”

“本來就腫了,”冬早委屈極了,“就是你一直弄一直弄,我都哭了的。”

蕭綏抱起冬早,聲音裏帶着笑意,他萬分想慣着手心裏的小東西,是以保證道,“以後絕對不那樣了,冬早說不要就不要。”

雖然這話的可信度,蕭綏自己也不太信。

冬早聽了這話終于有些高興了,問道,“真的嗎?”

“真的。”蕭綏點頭,心想說以後一夜不弄三回,弄兩回也不算食言吧?

冬早傻乎乎,立刻不生氣了。

後面化作人形趴在床上讓蕭綏給上藥,又是一番滿頭大汗的折騰。眼見着那手要往上摸,冬早身形利落的一個轉身,胖腳丫抵住蕭綏的臉,兇巴巴的瞪着他。

蕭綏給抓包,無奈停下動作,在冬早的逼迫下退到床角,老實坐着不許動。

冬早連忙爬起來自己笨手笨腳的穿衣服。

“我都有點怕你了。”冬早費勁的彎腰撈鞋子,甕聲甕氣,“你現在要補償我。”

冬早腦中閃過一點小智慧,美滋滋的以此作為要挾,“我想出去玩。”

京城街景的繁盛與熱鬧他見的很少,作為一只定居深山的土包子胖鳥,冬早好奇的事物多了去。無論是話本裏的描述還是胖瘦婢女的說法,亦或是廟會的時候他出去的那一趟,冬早沒看過沒經歷過的事情太多了,他見什麽都是新鮮。

“可以。”蕭綏點頭,又問冬早,“那我可以親親你嗎?”

冬早想起昨天晚上蕭綏含着他的唇舌,後半程一副恨不得将他整個鳥都吞吃進度的模樣,心有餘悸連忙将腦袋搖成了一個撥浪鼓,“做錯事情的人是不能提要求的。”

蕭綏遺憾道,“那好吧。”

兩人收拾一番,坐馬車出門。

“我想去買書。”冬早雙手枕着自己的腦袋,趴在馬車上,他現在的屁股還坐不了。

蕭綏給他剝花生吃,剝好了就塞進冬早軟乎乎的嘴巴裏,指尖偶爾拂過他的牙齒,磕一下能讓蕭綏酥半天。

對于那說變大就變大的妖怪肉蟲,冬早此時已經有些習慣了,他能察覺到蕭綏對自己縱容了許多,因此膽子就跟着大了起來。

蕭綏果然沒說反對的話,只讓人駕馬去京城裏最大的書店。

馬車外的暗處,兩道視線緊緊盯着移動的馬車。

“确定就是他了?”一道聲音疑惑。

“當然!我本子上記着的名字,能跟錯嗎?”一道聲音跳腳,“早三十年前就該從樹上摔死的,本子上記得清清楚楚,也不知道怎麽給他多活了三十年。”

正說着,馬車緩緩地停了下來,須臾,裏頭又走出一個高大男子,後面就見一個少年給他半抱着下了馬車,兩人相攜着往書店去。

原本的那兩道聲音安靜了一會兒,前頭那一道疑惑的聲音罵道,“就知道你是個傻子,是人是鳥都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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