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拉過她的手就快步到交警面前:“您看,這就是我跟你說的,我女朋友!不信你問她!”
☆、請他吃飯
謹言疑惑地看着一身黑色T恤襯着深藍色休閑牛仔褲,身材高大健壯,整整比她高出一個多頭的許霆禹。他見她疑惑的眼神,嘴角上勾,暗示一笑。她看看他,再看看面前肅然的交警,還有那輛違規停在路邊的車,差不多都明白了。
謹言好笑卻略帶無奈地與之對視,接着看向交警,有些尴尬地點了下頭。
那交警明顯一愣,看了白謹言一眼,又看了一臉誠懇的許霆禹一眼,随即皺了皺眉,取出罰單來,低頭迅速抄上車牌,然後交給他:“以後要是再吵架,也不能把車停這裏了,知道嗎?罰你三百塊,這次車就不拖了!”
“一定,一定!”許禹霆像接支票似,一臉開心地接過罰單。
………………
交警走了,白謹言才說:“你怎麽在這裏?”
許霆禹:“哦,下午約了個客戶,他要過來這邊,我就順路送他一程,誰知道剛下車去買瓶水的功夫,就被交警給逮住了!”說完笑了一下,“這不,正好看見了你呢,就想拿你騙騙那交警。”
謹言只是淡淡一笑,他想了想,又道:“前兩天聽善庭說到你妹妹的事情,解決得怎麽樣?實話說,你妹妹那事還挺麻煩的,她雖然是有些無辜,但據說這次對方損失很大,所以比較嚴重對待。不過我那裏有認識的人,我可以讓他幫幫忙,你妹妹這情況,估計難度不大。”
他的語氣很認真也很有誠意,謹言有些動容,“謝謝你……”
“哎,你怎麽這樣見外?!”他苦惱,看着謹言過意不去的樣子,他搶先一步,斬釘截鐵地替她做了決定:“這樣吧,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呢,就請我吃頓飯吧!怎麽樣?!正好我過兩天有空!”
………………
第二天,晚上。
在醫院陪着,直到近十點,謹言準備回去了。
明天輪到她值班,需要一大早就去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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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瑞放在床頭的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
她拿起來一看,發現是林助理打來的電話。
“姐,是我上司……”
聞聲,謹言停下了腳步。
按了接聽鍵,家瑞聲音還有些怯懦,“林助理?”
電話那頭的林助理道:“白家瑞,關于你這次的事情,上層已經決定不追究,撤銷對你的起訴!但有個條件,以後所有的同行業公司,你都不能進!”
“…………”
那邊沒說幾句就挂了,白家瑞覺得自己仿佛是身陷雲端,覺得又訝異又不可思議,完全錯愕了!經過這次住院,她已經對這件事情沒抱任何希望,只是靜靜地等待接下來法院的傳喚,可是……
現在集團不打算起訴她了?是她還在生病出現幻聽,還是老天突然長眼了?
“姐,我上司說,說公司不準備追究我這次的事情了……”
家瑞看向一旁有些等待的謹言,忍不住的激動!
☆、不期而遇
今晚下了飛機後照例是司機和助理來接他,等他上了車,林時啓才說:“榮家老大剛才打來電話,打聽到您今天回國,問我您晚上有沒有時間,想在大島餐廳請客。”
顧又廷看了他一眼,林時啓有些遲疑,“顧總您看,要怎麽回複?”
榮家實力雄厚,在地産界占有一番地位,而那個榮家老大更是脾氣很爆,這個人是不能輕易得罪的,不過顧又廷對他不像別人,有一些漠然,并不樂于和他打交道,這個榮與淳是吃了不止一次閉門羹。
“顧總……”看着沉默的顧又廷,林時啓能猜到他的想法,頓了頓,說:“那個榮與淳最近的狀況不大好,這個月已經給我打了三通電話,前兩次你都推托了,他已經有些不快了,如果您今晚再不答應,恐怕他……”
“你跟他說,讓他定個時間。”
林時啓的顧忌不是沒有道理,榮與淳是家中老大,下面還有兩個弟弟,私下為争繼承權已鬧得沸沸揚揚。現在榮與淳急着要找個靠山,鎖定了他,使盡了全身的解數想要拉攏他。
但,道不同不相為謀。
只是榮與淳的為人,商場的人都心知肚明,一向是誰也不要輕易得罪他。
林時啓松了口氣,“好,那我現在給他回複……”
※※※
他和助理提前五分鐘到了,剛走進大堂,迎面撞見幾個人
為首的男人一眼瞧見顧又廷,眼睛立時亮了,連忙壓抑着興奮迎上前,滿臉笑容地顧又廷打招呼:“顧先生……”
與對方握了握手,顧又廷很随意地點了點頭,“你們來吃飯?”
“是。”對方年紀要比他大上許多,但對着他的态度倒像是跟長輩說話,畢恭畢敬的樣子,說話的同時還連帶點了幾下頭。
他不向對方身邊的人介紹自己,也不向身邊的助理介紹對方,只對對方說:“那吃飯去吧,我還有事要忙,先走開了。”說完便越過對方,直接走了。
那李老板好不容易見他一面,怎可能放過這個好機會,一顆心已按捺多時,此刻急忙上前:“那個,顧總,既然有緣在此見面,不知道能不能給我個機會,我們公司最近有個方案,一直想交給顧總您看看……我們是真的很有誠意,想要和顧林合作……”
顧又廷聽對方長篇大論說完,面上神色沒有半絲動容,忽然餘光瞥到一張笑逐顏開的臉。
那個坐在不遠處的女人是标準的瓜子臉,長得不算特別精致,
但勝在膚色白膩如凝脂,令人想不注意到她都難……
此時她雙唇微抿,輕輕上揚,燈光下眼睛明亮得如同此時挂在夜空上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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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少身邊的女人,是誰?
此時她雙唇微抿,輕輕上揚,燈光下眼睛明亮得如同此時挂在夜空上的星星……顧又廷眉宇微蹙,半晌,聽到助理一聲輕喚,他才不動神色地收回視線,應道:“這樣,你跟我的秘書約個時間,我現在一時抽不出空。”
“好的好的,顧總您先忙,我就不再打擾您了。”
顧又廷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不再理會他,徑直向前走。
走不遠,忽然聽到身後再度傳來那人的聲音:“哎,今天我是走什麽運了?剛才遇見了許四少,現在又遇見了顧又廷,要知道這倆人,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人物啊……”
“許四少?這是哪個人?”身邊有人提出疑問。
“許四少你不知道?那我說他本名,許霆禹你應該知道吧?”
“哎,原來是他,我記起來了,地産四少啊!”
“可不是嘛,許家的四少爺!”
“對了,那個四少身邊的女人,又是誰?”
“呵,肯定是四少新交的女朋友啊,你沒聽他們說到房子?想必是新歡啊,四少對女人從來不手軟的,送套房子跟家常便飯似的……”
“原來!不過四少的眼光真不錯,那女的長得挺好看的……”
幾個人哈哈地笑起來,越走越玩,聲音也慢慢消失。
………………
“這是他們這裏的主打菜,松露汁牛排,你一定要嘗嘗。”
“他們的白蘭地鵝肝也做得相當好,你試試看。”
高級的法國餐廳裏,許霆禹彬彬有禮地介紹,餐桌禮儀表現得極其完美。
在這個浪漫而又溫馨的氛圍裏,倆人面對面坐着,謹言神情有幾分不自然,微微點了點頭,他也發現了這點,也想她不那麽拘束,所以在吃飯的時候,不停會講一些他見過的輕松而有趣的故事。
就在她逐漸放下那點芥蒂,進ru狀态時,她的眼前突然閃過一道熟悉的身影。
“在想什麽?”
“啊?”她如夢初醒,“哦,沒有……”
謹言回過神,這才驚覺他和同行人不知什麽時候已經不見了。
看着謹言恢複平常的表情,許霆禹也不疑有它,繼續回到剛才的話題,呵呵笑道:“然後我碰到了真雅?我問她來這兒,是為了什麽?他說嚴少齊,帶着你惡心巴拉的情書早點滾吧!別再對謹言癡心妄想了,要不然見你一次揍一次!然後我就挨了一巴掌……”從那以後,他對白謹言的名字,印象深刻。
這确實是真雅的作風,想到那時的趣事,謹言忍俊不禁地笑了。
………………
一頓飯吃下來,氣氛還算愉悅。
謹言話不多,只偶爾喝喝飲料,許霆禹則不同,他好似有說不完的話,不時講起大學時期的趣事,聊到那時背後給老師們起的外號,然後聊到讀博的生活,說着說着和謹言聊起了現在生活圈的事情。
謹言遇到感興趣的話題就插上一兩句話,然後就一直沉默。
☆、回報方式
到了她住的小區,許霆禹坐在車裏,看她下了車走進去,忽而打開車窗,眼睛盯着她,喊道:“哎,明天晚上一起出來吃飯?我知道一家中餐廳,做得特地道!”
“我明天說不定要值班。”
“那後天?”
謹言只能點點頭,“嗯,如果你有空的話,可以的。”
他眼睛微微一眯,笑意一層層染滿整張臉:“那就約定後天了!”
謹言再次點頭,朝他擺擺手,重新轉身往小區走去。
他坐在車裏,笑着目送她的身影離去,良久,才啓動車子,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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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家的時間已接近十一點,連燈都沒有開,直接進屋換衣服洗漱。
沖了涼出來,準備去客廳倒杯水,卻見到一星期沒見的人。
她錯愕得擡起頭來,高大的身影與熟悉的側臉映入眼眸,客廳裏的燈沒有開,四周一片黑漆漆,他的整個人瞬息被籠在黑暗裏,那樣熟悉,又那樣陌生……
她只是怔忡地看着他,“你怎麽來了?”
面前的男人靜默,她抿了抿唇,沒再出聲。
一晚上在西餐廳裏沒有喝到一口白開水,她口渴得厲害,索性徑直朝飲水機走去,經過他身旁時,他猛得伸手拉過她身子,她措手不及,幾乎是跌跌撞撞摔在他身上。
她有些詫異地看着他,距離貼得近了,才發現他是喝過酒,身上有着淡淡的酒氣。
上次他回來也是因為喝醉了……
她有一次數過,兩年裏他回來這裏,有一半的次數都是因為喝酒。
顧又廷伸手按在她肩上,她感到男人的手順着自己的背脊輕輕滑下,謹言往後縮着肩膀,躲不開,男人和女人的力道懸殊,讓她的掙紮顯得很是徒勞,她只好将雙手撐在他胸膛上,勉強拉開些距離。
而後擱在她腰間不着痕跡地加大了力度,她身上更加使不出力,
想推開卻又無能為力,越掙紮,耳旁的呼吸就越渾濁。
對于醉後的他,謹言苦惱不已,濃郁酒氣和呼吸熱乎乎的籠着她,使她腦袋開始隐隐發疼,又無法與他對抗,只能壓抑下心頭的抗拒,任由顧又廷就這麽牢牢地禁锢着她。
良久,他不說話,也沒有任何想要放開她的意思。
謹言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她移開視線,深吸一口氣道:“你幹什麽?放……”
顧又廷濃眉緊皺,沉聲打斷她:“你和那個男人是什麽關系?”
她只有片刻錯愕,随即想起今晚那個身影……
是的!
肯定是他!
她當時還懷疑自己看錯,但聽他現在的語氣,想必是當時就在餐廳,
還看到了她和許霆禹一直用餐的情景。
謹言略一思索,輕輕吐了句:“只是普通朋友。”
卻不料聽到這句,卻讓他聲音更沉幾分,“普通朋友會一起吃燭光晚餐?”
謹言一怔,盯着他臉上的神色,她從來沒向他抱怨過什麽,而她也并不認為自己對不起他。比如今晚,和許霆禹在一起吃飯,确實是件尋常得不能再尋常的事情。只是這種情形,讓他碰上了,不知怎麽的就讓人覺得有點尴尬,倒像是她在外面**被人捉了個正着。
☆、發怒的他
謹言愣了會兒才說,“他幫了我個忙,作為答謝,我請他吃頓飯。”
顧又廷道:“對方是男人,他幫你,一定不是想讓你用這種方式回報他。”
她反應落下半拍,一時語塞。
他目光犀利如刀,又繼續道:“那我呢?我是不是也幫過你?”
謹言一頓,知道他說的是開陽的事情,于是抿了抿唇,不說話。
他低下頭,忽一下咬在她耳垂上,“我問你,你準備怎麽來回報我?”
他又一次問,語聲越發沙啞,越發低沉。
他一身酒氣,貼着她,謹言深吸一口氣,也不敢怎麽樣,只用手去推他,又被他捏住手腕,她極力避開,微微喘着氣說:“你喝多了。”
淋浴過後的謹言穿着條紋吊帶家居服,露出白皙的肌膚,微濕的長發披在肩上,清秀的臉上,帶着淺淺的紅暈,眉眼間的風情比今晚在西餐時,有過之無而不及!
也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很有誘~惑人的天賦。
顧又廷眉頭擰得更緊,抓住她下巴,硬擡起來,重重地吻上去。
氣息交疊,呼吸漸重。
謹言猝不及防,被他一路長驅直入,齒間仍是往常般的火熱,卻毫無柔情蜜意,只用力咬住她的唇,她疼得不行,待反應過來,本能地擰握着粉拳,強抵在兩副軀體中間,試圖隔開一絲絲距離,即使只有幾寸也好。
“不……”謹言本能地掙紮,抗議出聲。
下一秒,被人拽進卧室。
關上了房門,顧又廷一把将人按在床上。
他力氣很大,一時間,謹言只覺得自己成了他的獵物,掙不脫,也跑不掉,她察覺健碩的胸膛半壓下來,雙腿因方才的掙紮,已在不知覺間纏在他腰間,同時手推在健碩的身軀上甚至像欲迎還拒……
他無視于她的反抗,執意壓住她的身,固住她的手,鎖住她的唇。
顧又廷,三十四歲,算得上經驗豐富的男人,所以此時在面對她的反抗時,征服的念頭倏然激昂起來……他放緩力道,把之前的重吻改成了輕吮,鮮活的逗引着她的情谷欠。
盤旋在她鼻端的,淨是他身上的紅酒味道。時間彷佛回去兩年裏,那幾個印象深刻的夜晚,總在他的氣味中驚醒,臨睡前,承接一個個沉重的畫面。
心劇烈地跳動,她越發喘不上氣,不禁去咬唇,腳尖繃得筆直。
她幹脆恻過臉去,眼睛看向外面,不去看他……
很快,臉被只手掌扭回來。
她做着微弱的掙紮,身上的人不依不饒,強悍地固住她的腦袋……
迫使她看向他!
他喘息粗重,臉繃得緊緊的,謹言從他僵硬的肌肉和低冷的呼吸間,清晰的感覺到了他的怒氣,神情間有幾分疑惑,還來不及多想,他往前擠動,分開她的腿,讓她緊緊貼住自己,體驗一種純男性的生理變化。
☆、要她穿得花枝招展,勾~引自己老公嗎?
手正欲去抽皮帶,手機鈴聲驟起。
兩人的身體都是一僵。
很快,顧又廷放開她,衣衫完整地下床,去了陽臺,接電話。
“嗯,我有空,怎麽了……”
不遠處傳來他的聲音,相比之前冷若冰霜的語氣,低緩的語氣相對溫柔許多。
謹言身上驟涼,坐起身子,扯起被單裹住自己。
“有點事,要去處理一下。”他挂掉電話回到房間,說完,便走了。
謹言坐在床上盯着門口的方向直愣神,發了會兒呆,方才回過神來。
看向時鐘,指向淩晨十二點。
她縮回被子裏,累極閉眼,卻沒有半點睡意。
※※※
早上七點,謹言準時醒來,梳洗完,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昨晚睡眠質量有些不好,雖是膚色白皙,仍是遮不住憔悴,于是在臉上上了層薄薄的腮紅,再塗了層唇膏,最後再将紮起的頭發放了下來,襯着秀氣的臉更多了幾分韻味。
換了身淡雅的套裝,再整理了一下原本就很整潔的房間。
煮粥,煎蛋、溫牛奶,然後,吃早餐。
檢查包裏的東西:備課的資料本、手機、鑰匙、筆………
做完所有事後,時間是七點半剛剛好。
謹言鎖上門,提着包出門。
…………
“白老師,早上好!”
“早上好……”
“…………”
白謹言一只腳踏入學校時,操場周圍已經有很多學生了,朝氣十足。大多學生看到她都停下腳步乖巧禮貌地打招呼,她朝學生們點了點頭,投去一個發自內心的微笑。
謹言剛到辦公室坐下來,張悅樂後腳就慌忙跑過來,又是訝異又是激動地看着她,“你聽說了嗎?我昨天接到校長電話,告訴我,顧林的副總下午要來我們學校巡察呀!”
“我也接到通知了。”
“那你怎麽還穿職業裝?而且還是長褲!”
聞言,張悅樂的眼神表情和語氣都帶着明顯的無奈。
謹言明顯一愣,“有什麽問題嗎?”
“你知道港城近幾年的房地産新貴吧?副總裁啊~~~顧林的副總裁!年僅三十四歲!英俊!年輕有為!”說完,她指了不遠處的幾個未婚的女教師,沖謹言擠了擠眼睛,壓低了聲音道:“你看到她們沒有?都是特意打扮的!”
謹言瞥一下上方的數學老師,再瞄一眼音樂老師,最後看回張悅樂,“然後呢?”
“那就能吸引眼球啊!”張悅樂說:“對制造機會很有利的。”
現在是怎樣,要她穿得花枝招展,勾~引自己老公嗎?
謹言啼笑皆非地搖搖頭,“很抱歉,我做不到。”
特別是勾~引的對象是她老公的情況下……
☆、正面撞見
這時,出去上洗手間的小玫跑回來,興奮地說:
“我剛才看見校長出去迎接了,聽說他們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呢!”
“真的嗎?”另個女教師跳了起來,神情藏不住的激動。
“千真萬确,我聽小李說的,校長叫他一起出去迎接!”
整個辦公室的女性同胞立刻沸騰起來,在一片激動中,也紛紛議論起來。
“……他、他是真的長得很帥嗎?”
“傳說中很帥!我的同學在他公司裏做事,整整做了兩年多,說連他一面都沒有見過!電視報紙也從來都沒有他的采訪,為人實在太低調了,行事也挺有氣魄的,前兩年他結婚的時候,鬧得多轟動啊!聽說當時有個記者好像拿到了一手資料,那個雜志社在行業裏也是數一數二的,可消息就是死活發不出來。不過就算這樣,公司裏有一半女人還是迷他迷得要命呢!”數學老師在旁插嘴。
“是啊,他好特別,是美國劍橋大學畢業,很年輕就出來從商,從剛開始的進ru顧林,接觸房地産,短短五年時間,就把顧林發展成港城數一數二的地産企業!就是為人實在太神秘,讓人捉摸不透,從不接受媒體的采訪,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楊品走了進來,很正經地說:“那個,白老師,五班第二節的語文課,你幫忙代下。”說完,又再吩咐其他人,“鄧老師,練老師,校長讓你們一起去門口迎接。另外,今天來賓有可能會去聽你們講課,大家上課時注意點,不能出差錯。”
※※※
将這次的顧又廷之行投入了希望,期待得太大,太高,突然間摔下來,也就格外得慘烈。謹言下課遇到張悅樂,一臉垂頭喪氣,完全沒有早上的朝氣。追問下得知,是因為那位副總裁突然有事,逗留了都不到半小時,就匆匆離開了,她連望一眼的機會都沒有。
……
離放學還有幾分鐘,張悅樂看了下手表,見謹言已經改完試卷,便熱乎乎地湊上前,一改之前的失意,笑嘻嘻地問:“白老師,練老師晚上要留下來值班,那你今天是不是不用值班了?”
“嗯。”
“那等會放學後,你陪我一起去買衣服吧?”
謹言收拾好東西,點了下頭,“好。”
……………
到了專櫃,張悅樂挑了套運動服和雙運動鞋,付完款後,還想游說她也一起買,“白老師,你真的不一起買套運動服嗎?你買一套嘛,到時候可以和我一起去健身房啊!運動完出一身汗很舒服的!而且皮膚也會變好哦!”
謹言仍是搖頭拒絕,“不了,我不太喜歡運動。”
她性格恬靜,少話。
空餘的時間,比起室外活動,她更喜歡窩在家裏,靜靜看書。
張悅樂只好放棄繼續說服她的打算。
*****
從店裏走出來的時候,她的腳步頓住了。
因為,她看見一個人。
一張有些熟悉的側臉……
☆、他在外面有小三
他身旁還有個女人。
那是一個算得上美麗的女人,精致的臉上帶着羞澀腼腆的笑容。
…………
他手臂攬着她的肩,噙着笑,凝眸看她。
男人面容還是平時冷冷的樣子,眼眸裏卻是流光溢彩。
倆人幾乎貼着身,那個距離近到不容他以後用「只是普通的朋友關系」來否認。
這時,一旁疑惑的張悅樂打破沉寂,“白老師,你在看什麽?”
謹言轉過臉,看着她搖了搖頭,再重新望回去,不遠處已沒有人影。
※※※
回到家,不出意外沒有人在。
鎖上門,謹言将包包放在沙發上,站在客廳發了好長一會呆。
半晌,她回到自己的房間,洗完澡就倒在床上,也顧不上去煮晚飯。
拉開抽屜,想拿本書看,結果善庭一通電話過來,十萬火急,讓她趕過去酒吧。
她趕到的時候,善庭已經喝了五杯白蘭地,臉上有着醉意的紅潮。
“你不是去香港了嗎?怎麽在這裏?”
聽到聲音,江善庭擡起臉來,看清來人後眯了眯迷蒙的眼睛,露出一絲複雜的笑容,“謹言,我失戀了!他在外面有小三了,呵呵……”
“不對,怎麽能說是小三呢,應該是小四,我和他在一起時,他就已經有老婆了,我才是小三,那個十八歲的高中生只能算是小四!”
“聽說他們也是在醫院認識的,你說巧不巧……”
“換我說,這就是報應……當時在醫院遇見他的時候,我就已經猜到了他有家室,後來在一起了,有次在路上碰到他和老婆孩子一家人,還要裝作不知,因為我舍不得不愁吃穿的生活,還有每月幾萬的零花……”
“……”
說完,善庭又連續灌了半瓶啤酒。
謹言忍不住奪過她手裏的啤酒:“別喝了,喝那麽烈的酒你不難受麽?”
善庭擡頭看了她一會,淚蓄滿眼眶,“謹、謹言,我,真的不甘心!我跟他雖然是因為錢才在一起,但是在一起也是認真的啊,這才過了多久,他怎麽能說變心就變心了呢……那個無情的男人!”
“我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有次他洗澡,手機放在客廳,那個女孩打了電話過來,我接的,聽到聲音後,她立刻挂了,你說她是不是以為他老婆接的?”
她已經醉得七七八八,腦袋思維也不清楚,心裏有什麽就說什麽。
“後面更惡心的事情是明明被抓奸在床,他還是覺得再正常不過,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我鬧了,他立刻翻臉不認人,罵我不知好歹,癡心妄想!呵呵,我才知道,原來他一直把我當妓~女呢……”
頓了下,“說個更好笑的,我晚上把之前和他的床~照,全發給他太太了……他那個太太,可是出了名的母老虎!呵呵……你猜,他現在是不是比我還狼狽不堪?”
善庭說完,嘲諷地笑了兩聲,站起來,不滿的撅起小嘴,“我想回去了!這裏好吵,吵得我好難受,一點也不好玩!我要回家……”說完,晃晃蕩蕩地往人潮的方向走去。
“小姐,你朋友還沒付錢!”
謹言跟着要起身,被酒吧叫住,只得止步,拿出錢包。
匆匆付了帳,轉過頭時,善庭的身影已經淹沒在人群裏。
謹言急忙擠過人群去找她。
等找到出口的方向,發現發現她身邊多了幾個嬉皮笑臉的男人。
謹言上前推開**着善庭的男人,“她是跟我一起來的。你們有什麽事?”
為首的男人打量她,“請你朋友喝杯酒而已,美女,別這麽緊張嘛。”
一旁的男人接道:“這位美女剛讓我們請喝酒,酒可是買來了,不喝的話,說不過去啊。”
“出來玩的,我們沒有那麽玩不起,既然美女你朋友不能喝,美女你代喝也行,只要美女你喝下這杯酒,我們就當交了朋友,萬事都好商量………”
善庭醉得不省人事,根本不知道現在發生了什麽事情。
謹言勢單力薄,真要硬來,只怕會吃更多苦頭。
…………
----------題外話------------
(≧▽≦)/謝謝妞們的大力支持,繼續求收藏,哈!
最後,祝妞們的粑粑,節日快樂!
☆、被下藥了
她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大事化小,把酒接了過來,屏住呼吸把它喝完。
放下杯子就已經開始覺得暈眩,四周的景像都在搖晃着。
意識到了可怕的情況,她拉過善庭快步離開。
沒走幾步,視線已經開始變得模糊,耳邊隐約傳來一聲“四少”……
來不及深究,眼前陡然一黑,整個人倒了下去。
※※※
顧又廷踏出集團門口時已經是深夜十一點,一股冷濕空氣撲面而來,他略微停頓,一輛銀色的路虎徐徐朝他的方向開過來,車上的司機看到他,停好車,忙下車,替他推開門,恭敬地道,“顧先生,您忙完了?”
顧又廷朝他微微颔首,彎腰進去車裏。
等顧又廷報了地點,司機不由驚訝,從後視鏡裏打量了下顧又廷,發現他神情有些許柔和,許是心情不錯,在心裏琢磨了番,才出聲:“顧先生您要不要去鳳凰路?”
他略微停頓,又說,“這個時候過去季小姐那邊,也許她已經歇息下了……你最近很少去白小姐那,要不今天回那歇一晚?”
顧又廷聞聲沉默,冷冷的瞧着司機。
司機見他這樣又忍不住心虛起來,心想:他是發現什麽了?從結婚開始,董事長就派自己來為他開車,這兩年裏他顯然鮮少過去婚宅,所以前幾日董事長讓他找個機會,勸他多回去幾次,他也就答應下來了……
顧又廷直看到他鼻子開始冒汗,才收回視線,冷聲反問:
“你的工作職責,有包括幹涉我私人事情這一項嗎?”
司機錯愕,被指責的老臉發紅,背脊僵硬地挺着,難堪地應了聲,
“對不起,顧先生,我一時說錯話,下次不會了……”
顧又廷沒說什麽,車內再次陷入寂靜。
手機鈴聲響起,他接起,神情立刻變得冷峻。
對方說了幾句後,他的神情更是十分凝重。
收了線,他連頭也沒有擡,吩咐一聲:“去海港苑。”
司機心裏随着他的話“咯噔”一下,不知他怎麽突然就改變主意了?
雖疑惑,卻是不敢再發問了,想着,正好,他這回也算交了差,趕緊應了聲,“好的。”
※※※
難受……
這是從未有過的感受……
謹言覺得整個人就像是置身于火爐裏,身不由己地被反複煎熬着。
她一張臉都漲得通紅,呼吸急促,身體也變得怪異,極其的燥熱。
接下來,無論她如何極力想睜眼,
可眼皮上卻像壓着千金重的物體,怎麽也睜不開。
酥癢!
顫抖!
難受!
各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從深處往上蔓延開來!
等終于從撐過那漫長的煎熬,她意識模糊起來,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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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也沒發生
謹言醒來,一睜眼,視野裏便是白花花的天花板。
反差之大令白謹言怔了好一會兒,才總算明白過來自己是在酒店。
腦袋脹痛,暈眩,喉嚨渴得發不出聲音。
耳邊似乎有嘩嘩的水聲,謹言環視了四周,發現水聲是從浴室傳來。
房間裏不止她一個人……
她愣住了。
她怎麽會在這?
不禁低頭揉了揉有點痛的太陽穴,發現自己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男士襯衫。
轟!
謹言只覺得耳朵一陣嗡嗡作響,頭皮也一陣陣發麻,努力在心裏回想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但記憶只到酒吧喝酒的那一場景為止,完全不知道之後發生了什麽,只隐約覺得身上有些不舒服……
這時,浴室的門打開,許霆禹從裏面走了出來,沐過浴的男人頂着一頭濕發,卻還是十分俊逸,但他此時卻算不上衣冠整齊,只暧mei地穿了件浴袍,大半xiong部露在外面。
目光相撞,倆人的表情都有些怪異和尴尬,一時竟然無人出聲。
沉默了一會兒,許霆禹先開口,“醒啦?”
“嗯,我怎麽會在這裏?”
許霆禹沒回答,問她:“你不記得自己昨天晚上都做了什麽?”
謹言睜着疑惑的眼睛看着許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