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 (56)
新貴偷.歡這巴掌打得挺響的,我看不處理也好,相比較之下,對他們股票會有更大影響。”
顧又廷不置一詞,瞧了瞧他,沒出聲,一會才道:“能不能想辦法撤掉它?”
“這裏面沒有涉及任何法津問題,沒理由讓人撤,要撤還是有點麻煩的。”
他神情凝重,緩緩開口:“老周那邊,你去給他打個招呼。撤個報道,對他們來說不是太麻煩。不過讓他們抓緊,明天早上七點出刊前解決了。”他想了一下,掏一只煙點上,抽了兩口覺得沒意思,掐滅了,問:“你和老張有沒有打過交道?”
人想了想,才說,“還行吧,之前聊過幾句吃過頓飯,但很少聯系,算不上熟,點頭之交了。”
他點點頭,“老周那邊要是不行,你可以去找找老張,你負責解決這事。我就不出面了。”
他說得風清雲淡,人卻是目瞪口呆:“這什麽事啊?多放倆天也沒什麽問題,對你也造成不了什麽損失,反而對方才要急着登報想辦法解決,再怎麽樣也輪不到我們來絞盡腦汁吧?而且老張那人,你不是不知道,今天咱們得了他人情,明天他肯定想辦法來難為我們,我可不願意,得不償失的事情嘛!”言下之意,你為了讨好小姨子也做得太明顯了,要是換成往常,想惹出點這個事情來還不容易呢,如今送上門來的機會就這樣放走了。
顧又廷只說:“所以才讓你去,”他在紙上寫了串數字,撕下來放到他面前,“這是老張的私人號碼,你現在,先去找老周探探口風,如果他不行,你立刻去找老張。如果他提出什麽要求,只要不太過分,你做主替我答應他。”
人支支吾吾,“但是……”
他挑了挑眉,“但是什麽?”
“我覺得還是不要找老張了,老張那個人,你不是不知道,但老周也未能在短時間內解決掉這麽棘手的事情,我看,那雜志社後面的人也不簡單,這裏面同時連累到你和周雲哲,明顯是周雲哲的仇家,所以……”
他淡淡問道:“所以什麽?”
“所以,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出面比較好。”
“我先前說那麽多,你只當作消遣在聽?”他皺眉。
“好吧……不然,我問問雜志社,看看給個什麽條件,他們願意撤掉?”說來說去,他仍是不願意為了一件這樣的“小事”去大動幹戈,明明對他們是無關緊要的事情,還要出面犧牲自己,到時候周雲哲還會坐享其成,這樣的事情實在不知道做來有什麽意義,而且反正照片已經登出來了,再登個幾天又有什麽差別?
他沉聲,“對方是有備而來,你現在去跟他們說讓他們撤掉?你覺得可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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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見他态度堅強,根本不是找他來商量的,無奈,只得照咐咐拿過紙條走人。
門關上,他走到窗前,扯開了領帶,略一思忖,擡腕看表,又撥了個電話。
那邊電話通了,他只問:“在哪?有件事情,我現在一時抽不開身,你現在親自替我跑一趟,叫幾個人去我家那邊把記者趕了,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反正不管用什麽辦法,別讓他們在那蹲着。”
那邊有些擔憂,“那能……行嗎?萬一回頭那些記者又亂寫咋辦?”
“這些你就別管了。我要在晚上回去之前,見不到任何一個記者在門口守着。”
說完,又囑咐了幾句,才挂了,就有人進來催。
飯局時間快到了,幾乎每日都有安排,盡管有意推了又推,但有些場合總不免一定要他本人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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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忙,等忙完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一點了。
顧又廷回家,先到了嬰兒房,保姆正守在邊上睡着,聽到聲音睜眼看到他,就要起來。
他做了個靜聲的動作,然後上前看了眼自家兒子,在他肥嘟嘟的臉上親了一下。
小胖子睡得很沉,完全沒有發現他爸來見過他,仍舊睡得跟一只小豬似的。
回到卧室,謹言還沒有睡,仍在頭疼着,見到他回來,迎上前接過他的外套。
伸長手替他解掉領帶和襯衫扭扣,他身上的濃郁的酒味令人無法忽視。
在他進浴室洗澡時,謹言去給他拿了套睡衣放進去。
他手機響起時,浴室水聲正停,謹言連忙拿進去,就聽他在裏面沉聲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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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倆人躺在床.上,謹言側着身子貼着他的胳膊,沒有半點睡意。
“怎麽樣了?”謹言關切地問,“事情是不是很麻煩?”
顧又廷搖搖頭,“沒事了。”
謹言松口氣,“小熊今天一直說要出門,我都不敢,這幾天估計都得在家。”
“怕什麽?想去就去哪,我看誰敢對我顧又廷的孩子怎麽樣。”
謹言換了個方式,“她現在一天不往外都不行,好不容易有機會在家裏畫畫。”
他不說話,她又說,“我在想要怎麽開解家瑞,這件事情雖然解決了,但她心裏肯定會有陰影,我今天一天一看到她在看手機,心裏就緊張,擔心她會不會看到不好的新聞。”
顧又廷沉吟一會,忽然說,“她和周雲哲之間的事情,有沒有跟你說過?”
謹言明顯一愣,說:“什麽事情?她那些事情,她很少具體的提起,我也沒有辦法去問,她現在經歷的痛苦,是我們任何一個人都沒有辦法體會的,她願意說出來最好,但如果不願意,我不能去揭她的傷疤。”
顧又廷不做聲了。
謹言提了一天的心稍微放下,躺在安靜的顧又廷懷裏。
她伸手摟住他,柔情似水地看着他,說:“謝謝你。”
他不說話,謹言心滿足意地笑了,不一會兒便睡着。
顧又廷在她睡着時睜開了眼睛,望着她好似在思考。
謹言則把臉貼在他身上,閉着眼睛,安靜地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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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們,以後都第二天睡醒來看更新,春決定把更新時間調整到零點左右。。。。
☆、終局篇(48)——再生個孩子吧,這樣就熱鬧了。
屋裏落針可聞,黑暗中,身旁的人呼吸均勻。
顧又廷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隐隐約約的紋路,沉沉的思考着,腦海裏無法控制地去想一些事情。
一會兒謹言動了動,他這才回過神,也就摟着她堪堪入睡了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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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謹言先醒了過來,眼睛打量着身旁的男人,好似有一陣子沒有這樣的時刻。
一回來倆人就開始冷戰,到昨晚好不容易心平靜和下來。
細細打量,發覺他的臉似乎有些瘦了,她撫上他長出新胡茬的下巴。
謹言準備起床,讓他再多睡一會。
當她起身的時候,一只大掌抓住她的手腕,拉着她重新躺回床.上。
他不知什麽時候醒了,聲音還有些暗啞,“過來,好久沒親你了。”
她湊近了上前,感到他溫熱的唇含住自己,她配合地張開嘴。
顧又廷丢開她的手,手掌撫到她腰間的位置,在她腰身停留一會,撫着軟肉用力揉搓。
接着他那幹燥的大手伸到了她的衣服裏面,握住那飽滿圓潤的一只,仔細揉弄起來……
謹言微微扭動身子,有些難耐的壓抑着低低喘息,一邊習慣性揪住他衣服。
一時間,房間裏只剩倆人一邊粗重一邊低吟的喘聲。
他倆互相偎依着,上氣不接下氣。
本來可以多呆一會兒,但是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顧又廷正在松她的褲子,皺了皺眉,放開她,從床.上起來。
謹言臉色發熱,事隔上回這樣已經有好些日子,剛才她也有些迫不及待……
顧又廷看了眼來電,接起來,那邊先是客氣問了句,“快九點了,你醒了嗎?”
他一口氣還沒有喘均勻,一時沒應。
那邊松了口氣,說道:“老張那邊我昨天罷平了,但我早上意思意思打了電話給他,旁敲側擊了下他有什麽要求,他也不提,後來忍不住了才說,有個地一直拿不下來,意思是想要讓你幫幫忙。”
顧又廷側頭看了眼謹言,她正穿着衣服,見他望過去,便對他示意自己先出去,他點點頭。
卧室只有自己,他聲音很不耐煩:“以後早上沒有緊要事少打電話過來。”
“……………”
顧又廷問,“你怎麽回答他的?”
“沒,那項目是塊棘手的,雖然打幾通電話能解決,但你最近不是事挺多的,我就沒敢直接答應,跟他說晚點回複”人停了停,說:“不過他說這事對你來說小事一件,說你現在正東山再起,想回到以前的地位不是時間的問題。我問他來點實際的,別涉及敏.感事件,大家都不好辦,他沒說話,估計自己也有底,你說要不要直接給他點錢,好了?”
顧又廷不加理睬,說道:“你不要自作主張,他想要什麽就給他,回頭我幫他打個電話,成不成還是看他自己,別在這事上耗着浪費精力,”他聽到外面傳來的小胖子哭啼聲,沉吟一會,忽然問,“馬局那邊有沒有消息?”
“啊?他不是從國外回來了嘛,還沒聯系上?我看他是故意想要避開你。”
他有些惱:“我是不是把他逼得太緊了?所以不想見我?”
“人家也知道你如今是今時不同往日了啊,肯定怕你,我要不是這些日子一直和在一起,而且沒給你扔小石子,不止老馬,我現在也要避你三尺之外。但不用想也知道,如今不管是男是女,看到你打招呼時說話的時候,神情肯定會帶着幾分驚訝幾分贊賞,老馬指不定多不敢見你呢,就擔心自己會流露出這種神情來自打嘴巴。”
顧又廷沒笑,挂了電話後,一邊打領帶一邊給人打電話,仍是拒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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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言回到卧室,幫他打好領帶,還把西裝替他穿上系上扭扣。
他心情不是很好,她看得出來他正皺眉頭,她想可能是因為剛才找襯衫時,發現那條藍色襯衫被她送去幹洗了,這倆天還沒有來得及去領回來,她柔情地一笑,說:“嗯,下次你衣服別買太貴,就可以放進洗衣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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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言抱着小胖子,和小熊一起目送他去上班。
娘仨用着渴切的目光看着他,自家老婆叮囑他少喝酒少加班早點回家,這讓他格外受用。
他上車時,走回來抱了抱小熊,将她往空上抛了幾下,吓得她尖叫連連又十分喜歡。
玩了好一會,一面将她放下一面在她額頭親了一下,接着是小胖子肉嘟嘟的小臉。
然後,他按着謹言的腰親了下她,這才上車。
之後男人去上班,家裏剩下他們幾個,小熊畫畫,小胖子到喂奶時間了。
謹言喂完奶,把昏昏欲睡的小胖子交給保姆,下樓去準備陪家瑞。
家瑞終于從卧室出來了,在客廳沙發坐着。
謹言下樓的時候,她剛講完電話,揚了揚笑臉,“姐。”
謹言到她身邊坐下,她問道:“姐夫呢?去集團了嗎?”
謹言點點頭,從桌上一盤完整沒動過水果盤裏拿了塊橙子給她。
家瑞接過,不急着吃,好奇地說:“姐,我這些日子在這裏住,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她雖然長時間在卧室,但也有注意到顧又廷時常早出晚歸的現象,不免擔心,“你老陪着我,姐夫會不會有意見,我發現他都很少回家。”
謹言搖搖頭,用牙簽夾了塊火龍果喂到一旁畫着畫的小熊嘴裏,才慢條斯理的說:“你來之前,他也經常這樣,這幾天還有回來,只是時間晚了點,小熊都習慣了,不喊着要見爸爸。”
家瑞有些不解,沉吟了幾秒,“姐夫怎麽這麽忙?有很重要的事情嗎?”
謹言也答不出來,道:“我從來不過問他工作的事情,也許是吧。”
家瑞這才不再問,忽然想到什麽,臉色又有些凝重起來。
謹言遞水果過來,她都沒有注意接。
“怎麽了?你的事情姐夫已經替你解決了,不要擔心了。”
家瑞搖搖頭,“不是這事。”
“那是什麽事?說啊,告訴姐。”
家瑞想了想,決定地開口:“姐,我想要回去上班了。”
謹言一聽是這事情,明白過來了,但卻十分不贊成,“你那份工作,我和媽就一直不是很喜歡,我也是過來人,喝酒喝得多了對身體不好,而且你那個經理明知道你喝醉,還……”她有些生氣,忍了忍說,“聽姐的,重新找份工作。”
“我不是要回去,這倆天一直有人打電話過來給我,是前兩年就想要挖我過去的公司,他們很看重我的工作能力,想讓我過去,直接從業務經理做起,到時候不用經常出去飯局的,”家瑞撒嬌地貼着她,“姐,我想要下個星期開始上班。”
謹言仍是不放心。
家瑞晃了晃她的手臂,說:“這個公司不是私企,國企的性質和私企不同。聯系我的人是個直爽人,對我很好,約我吃過幾次飯。我之前做這份工作沒有遇到過問題,所以也沒答應他,但他總是時不時聯系我,現在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我想要過去試試。”
謹言提醒她說:“對于一個想要你幫他效勞的人來說,他總是能夠有許多的耐心,就算他人不錯,也不一定要過去上班,不然,叫你姐夫給你找個工作?”
家瑞急忙說:“什麽呀,不要麻煩姐夫了。”
謹言笑了笑。
“還有,如果現在要我不做銷售,重新去做一份新工作,就需要從原點開始,什麽都需要去學了。我在銷售這麽多年,已經有足夠的經驗了,這樣駕馭起來更加容易嘛。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喜歡銷售,很有挑戰性。我真的想要繼續做回銷售,姐,我這不是開玩笑。”
謹言仍然沒有被她說服,“那等過陣子再說,不急在一時。”
家瑞搖搖頭,“我知道你不是擔心我上班,而是怕我……姐,要是我這次還想不開,那我就真的算完蛋了。我這次受的教訓,不是簡單的一巴掌,而是血肉的教訓,嗯,我要是還走錯路,就真是太那個了。你再相信我這一回,好吧?但是,你始終會擔心我,就像媽一樣永遠把我當作小孩子,為了讓你放心,我向你保證接下來盡量不喝酒,你可以放心了吧?”
知錯能改,是一件很可貴的事情,而且這件事情上,根本無法定義誰錯誰對,她撫了撫家瑞的頭發,看着她原先還有些肉的臉清減了不少,“過去的事,我們都忘掉,接下來才是更重要的。”
“那,姐你是答應了嗎?”
謹言說:“先別急,等你姐夫回來,我跟他說一聲先。”
在這裏住了這麽多天,要離開了确實是該跟姐夫知會一聲,家瑞重重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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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顧又廷回來的時間比往常早了些,謹言剛喂完小胖子吃宵夜,就聽到樓下傳來聲音。
走近了才發現,他臉上略顯疲倦,眼睛有淡淡紅血絲,又是一身酒味。
她攙上他的胳膊,一起回去卧室。
放好洗澡水,他扯開領帶進去浴室,一會出來時,謹言已經快睡着了。
在他起床時,她稍微清醒一些,見他換上了一身睡衣,額前的碎發還有些濕濕的,心就有點軟軟地心動,她直起身子,在他頭發裏找了一會,沒找到白發,松口氣,但還是一臉憐惜:“都是集團總裁了,怎麽每天都有這麽多事情啊?以前總覺得老板是不用幹活的,不然你別工作了,換我來養你好了。”說完,抱了抱他。
顧又廷聽着忍不住,笑了,伸手摸了摸她的臉,将她按到自己的懷裏,親了親她的頭發,
接着将下巴放在她頭頂上,手順着她背脊往下撫弄。
港城的冬天越來越冷,今年格外的冷,冷得都不像南方了。
這倆天謹言把小熊和小胖子的外套拿了出來,一旦出門,就必須包得圓圓得像個小粽子,此時外面天寒地凍,伴随着下小雨的凜冽,但屋裏一派暖和溫馨。謹言很珍惜這樣的時光,顧又廷看上去心情也很好,抓着她的手放到胸膛上,什麽也不做,也覺得心窩十分滿足。
謹言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從他胸膛上擡起了下巴,“哦,有件事情要跟你說一下,家瑞找了份新工作,想要這幾天搬出去,她在這住這麽多天,你都沒有一起吃過頓飯呢,不然這幾天找個時間一起出去吃?”
顧又廷卻說,“這才兩天的功夫,讓她先住一段日子,等過一陣風頭過了再說。”
“她說,習慣了上班。”沒有往其它方面想,之前還擔心他厭煩家裏多了一個人,這會兒聽他雖然不同意,但也欣慰了一些,不覺問了句:“那事情你不是說解決了嗎?”
顧又廷的神色在黑裏裏看不出什麽,似在沉思,好一會,才說:“她以為報導撤了,新聞壓下去了,就能堵住所有人的嘴了?”他眉頭緊鎖,又說:“你是她姐,她比較聽你的,你多開導開導她,暫時別出去折騰了。”
謹言點點頭應了下來,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現在在家裏看起來是十分寧靜,但不知道外面又是個什麽樣的行情。
這兩日去醫院都沒往常方便,總擔心有記者會突然跑出來,一時不敢讓家瑞露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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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睡前,謹言看到他有些瘦削的下巴,還是覺得他這樣早出晚歸不好,每晚幾乎都帶着酒味,可想而知應酬時不免要喝下許多酒,而且早五晚九的工作,完全沒有勞逸結合,于是說:“你以後早點回來吧,家裏總是有些安靜。”
顧又廷翻了個身,将她壓在身下低聲說:“再生個孩子吧,這樣就熱鬧了。”
她沒有來得及說話,因為牙齒被撬開了,然後唇舌被纏住。
大掌伸進她衣服裏,她挺身配合,身體漸漸酥軟得柔弱無骨一般。
“嗯……”
一只手在她的腰.臀揉了會,然後順着下去,撫着她的大.腿內分側,将她的底.褲褪下來。
有些涼意的指間在她的肌膚上帶起一陣顫栗。
她抖了抖,把臉埋入他的脖頸裏,他下巴不時會碰到她,剛冒出的胡茬戳得人又痛又癢。
“嗯………”
謹言發覺身上的被子随着他們的動作已經滑落,卻也不覺得涼。
睡衣被脫.下,很快他自己也是赤着,倆人都有些渴切。
他把她的腿從拉開曲起,握住她的肩頭重重的頂了進去,用力沖撞數下先解了渴,動作才緩下來。
她顫抖着,雙唇紅潤,他俯身去吻它,含在嘴裏吮着,大手用力揉着她的胸。
倆人久旱逢甘雨,淋漓盡致的纏綿了一番,一直到深夜才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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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直在感嘆,度年如日啊~~~
終局篇(49)—滿足一個她綽綽有餘,不行也是六十歲以後的事!
清晨明亮的陽光充滿了卧室。
謹言仍在睡,身邊的人卻是已經醒了,睡衣還在地板上,她兩只露在外面胳膊細白白的,透着細細的絨毛。
他的手在被子裏.摸.到她光.滑的大.腿,分.開了她,揉.弄了幾下就擠了進去楮。
一方面低下頭,輕輕地吻她的嘴唇糌。
她記得昨晚完事後已經是很晚,這會還十分困,正在夢裏夢到一家人在野餐。
青綠的草原上,會走路了的小胖子正跌跌撞撞一歪一斜地走着,小熊在前面拍掌笑着鼓勵他。
白母和家瑞欣喜地看着他們,笑得一臉開心。
她将臉趴在身邊男人的肩膀上,感覺他稍微僵硬的脖頸緩緩軟化,爾後和她的腦袋靠在了一起。
夢裏的情景是她向往已久的,但這樣的美夢沒有持續多久。
她伸手想要拂開身上的人。
他卻是樂此不疲,一只幹燥溫熱的手掌摩擦着她光潤的身體,把她弄醒了。
雖然剛生完小孩沒幾個月,她也只稍微豐潤一些,懷孕時補的營養全到小胖子身上了。
她睜開眼睛,等挨過了那一陣,才好不容易發出聲音,“好奇怪。”
“奇怪什麽?”他一面按着她的腰,一面問道。
她輕柔地說,“你每天那麽忙,怎麽回家還有精力……做這事。”雖然倆人在懷孕後期就似乎戒了這事,但離昨晚完事不過幾小時的時間,他就又精力充沛,令人不得不懷疑,按理說這個年紀了……後面這個疑問,她沒有敢說出來。
顧又廷會過意,停了下,再重新動作時力道重了,“滿足一個你還是綽綽有餘。”
停了停,補充了一句,“不行也是六十歲以後的事情。”說完,他又使勁了一下。
她的臉開始有些燥熱,刻意壓低了聲音平靜道,“哦。”
她胸.部随着不均勻的呼吸忽上忽下,他皺眉,佯裝惱怒,道:“不信?”
謹言輕笑着,仰起身子,捧着他的臉,吻了吻他的嘴唇。
他由着她慢條斯理的吻了一會,很快接過了主動權,順勢将她往後推,捧着她的臉啃了幾下唇,身.體不斷上下律.動,她的臉頰泛起潮紅,腰有些酸了,抗議般地捶了幾下他的肩膀,微啓的唇裏發出低低的喘.息聲,像是難耐,又像是滿足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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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結束的時候,謹言已經提不起力氣,整個人窩在男人的懷裏。
倆人安靜的躺在一起,互相感受着對方漸漸平息下來的呼吸。
她有些倦了,正要閉上眼睛再睡一會,忽然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推了推他,
“我得起床了,等會還要出門。”
“去幹什麽?”他松開她,問道。
謹言揉了揉肩,一邊起身,“今天我媽要出結果,等會得趕過去。”
他坐了起來,替她系上胸衣的扣子,“你媽身體怎麽樣?”
謹言語氣聽上去很欣慰,“聽家瑞說化療的結果很好,而且我媽是早期,發現得早,所以治療起來比較順利。最近我媽精神好了很多,要是結果出來不錯,過兩天能安排出院了,”說到這兒,她忽然想起一件事,看着他說,“我打算把媽接到家裏來,她一直很想小熊,還很想看看孫子,所以我打算讓媽住在家裏照顧她,這樣也方便看看小熊他們,你覺得怎麽樣?”
他沉默一會,才說:“你媽過來也好,多個人陪你們。”
謹言忽略他生疏的稱呼,咧嘴一笑,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才下床去衣櫃裏拿了套衣服出來,到浴室放熱水準備洗漱,把頭發紮了起來,趁放熱水的功夫洗臉刷牙,他也跟着進來了,用雙臂從後面摟住她的腰,“等會讓司機送你們去。”
謹言應了聲,又問,“你什麽時候有空,陪我一起去醫院看下媽?”
他平常神色:“你說什麽時候就什麽時候。”
“你最近電話很多,我一直擔心提起會讓你心煩。”謹言嘆了聲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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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不說話了,把她身子放開,拿過牙刷,往上面擠了牙膏。
顧又廷想到件事情,忽然停下動作,說,“我過倆天有時間,就出院的時候吧。”
謹言吻了他臉頰一下,被他按住,渡了幾口泡沫過去,連連捶了他幾下才松開。
謹言還要喂完小胖子才能去醫院,替他整好領帶,目送着他上車,她對他從來沒有覺得這麽貼心,似乎從生完小胖子開始,倆人更加親近了一些,他對她的家人,也更加有耐心了,特別是在對待家瑞的問題上,令她不免更加感動,心中軟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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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言和家瑞從車上下來時,仍是謹慎四周看了看,見沒有人在醫院蹲守着,這才下了車。
到了病房,謹言輕輕推開門,醫生護士正在裏面。
而躺在病床上的白母臉上有了幾分血色,睜着眼睛稍精神,正條理清晰地回答醫生的問題。
檢查完,家瑞留在房間裏,謹言跟着醫生到了外面,詢問狀況。
“治療非常理想,”醫生對她放心一笑,詳細地說,“你媽雖然是肺癌,但發現得早,送來檢查算及時,病情控制得也很好,經過幾個月的治療和調養,治愈的機會很大,只要注意一下,注意吃藥、飲食什麽的,現在科學發達了,早期肺癌不是很可怕的什麽絕症。就怕明明身體不舒服,還要硬撐着的人。另外,過幾天可以辦理出院手續,一個月後再來複查,盡量保證讓病人在空氣良好的環境,這樣對身體的恢複更有幫助,不要操勞過度,也不要長期躺着,适當走走會更好。”
謹言聽了感到心裏一陣輕松,輕聲應,又對着醫院連聲感謝。
醫生對她笑了笑,這才領着護士離去。
回到病房裏,就聽白母正蹙着眉,一臉憐惜地看着家瑞:“你這孩子,這幾個月天天往我這跑,臉上都瘦了一圈,快要看不到一點肉了。接下來媽出院了,你可要把肉給養起來,快比媽還要瘦了。”
家瑞和謹言互相望了一眼,有些不知道怎麽回答。
謹言連忙道:“到時候讓廚房炖湯,你和家瑞一人一碗,天天都要喝。”
白母注意力被轉移,面有憂色,“我想了想,還是不要去你那了,萬一打擾到……”
謹言從保溫瓶裏緩緩倒着雞湯,安撫地說:“不會,您別多想。”
家瑞也在旁接口說:“是啊,媽你不要擔心,姐夫人其實很好的。”
白母沒注意到家瑞話裏的問題,搖了搖頭,“我還是覺得不好,雖然說是他家裏沒有長輩,但我現在身子不行,過去也不能照顧你們,更沒有辦法照顧孫子孫女,還是繼續住原來的地方,你們偶爾來一下,我覺得就挺好的……”
謹言端上雞湯,“我都跟他說好了,您出院就到家裏住,他也贊成。”
白母接過,仍有些遲疑,“他怎麽說的?”
“他……他說您來家裏後,會更熱鬧些,也能陪着孫子孫女。”為了讓白母放心住進來,謹言笑笑說,“媽,您不知道,他現在重新回集團工作了,每天都很忙,有時候幾天不見人,雖然家裏有傭人但他心裏還是不放心,所以是他讓我接您過來陪我們的。”
白母這才答應了,喝起雞湯。
過了兩天的時間,謹言拿到檢查結果,數據顯示達标,可以出院了,家瑞抱着白母歡呼一聲,白母欣慰地握了握她們倆的手,家裏的保姆打電話來,是小熊要找外婆,奶聲奶氣的聲音,十分令人溫暖,叫嚷着小胖子在家裏的罪行,白母和家瑞聽得歡笑連連,謹言也有些忍俊不禁,病房裏一派和睦。
謹言愉悅的關頭,那邊有人正挖空心思和手頭上的事情較着勁。
辦公室對面桌的人忽然道:“老馬那邊聽說下個月就要卸任了。對了,你知道下一任是誰嗎?”
顧又廷皺起眉頭,擡起眼望着他。
人嘆了口氣,神情沉重:“從京城來的國老啊,看來,老馬這件事情不是一天兩天了,從你剛開始出事他不接電話開始,估計就有些跡象了,那時候還當他是嫌你不再有權威了,現在想想不只是和你,是想和所有人抛清關系呢,在退位的關節骨裏擔心出狀況。”
顧又廷在頁眉簽上名字,合上文件夾,說,“現在的情形不是很樂觀。”
人點了點頭,“國老那個人,嚴重的軟硬不吃,從來不與人打交道,不管是誰都不給好臉色,在京城沒少人吃過他臉色,但是他和周雲哲交好。下個月調過來,到時候周雲哲就算有什麽事情捅出來,也是要先到他那報道。”
顧又廷沉默,隔了一會兒,才淡淡問了句:“還聯系不上老馬?”
他點頭,“我這幾天一直打電話,他倒是不敢關機,但是一直沒接,打去辦公室,一直是下面的人接的,一問起來就說出去了人不在,永遠在敷衍,我看他會不會有什麽把柄在別人手上,所以才不敢見我們?”
顧又廷想也沒想,就說,“不會,他要是有把柄在別人身上絕不會這麽平靜。他向來是謹慎行事的,不然也不會在這位子一坐就這麽多年。回去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