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 (55)
是周太太。”
她冷靜下來,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平靜下來,很快說:“沒有,沒有底片,我當時讓人把相片洗出來,就把底片扔了,我有相片了,還留着底片幹什麽,你和別的女人上.床的相片留着,對我有什麽用……”
話音剛落,有人撿了相片撕碎,然後“哐當”一聲門響,人摔門而去了。
女人剛冷靜下來的臉,瞬時又扭曲起來,恨到極致,又埋首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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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點還有更新的,睡前來看哦~
☆、終局篇(45)——周雲哲,你小心有報應!
安靜的屋子裏,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是謹言打來。
說家裏司機在外面還沒回來,她等會自己坐車過來,需要點時間。
她應了一聲,剛挂斷,就聽手機又響瑚。
她看了眼來電顯示,她深吸口氣,聽到自己平靜的聲音:“你又有什麽事情?铄”
他的聲音有些溫和:“別這麽冷淡,我們好好談一談,嗯?”
家瑞覺得嘲諷,也就冷笑出聲,“我真的想不到和你還能有什麽好談的。”
他頓了一下,忽然說:“可以談談我們的孩子嘛。”
家瑞看不到他的神情,但也想像到那溫文的臉上帶着冷嘲的一抹嗤笑,不止他會覺得好笑,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議,他們哪來的孩子,頂多就是一個還沒有成形的胚胎,小到還不足夠做人.流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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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沒有出聲,他似乎也覺得沒意思了,直接說:“那些照片我看到了。”
家瑞瞬時呼吸緊促,“怎……怎麽會有照片的?”
周雲哲解釋着,“她在我身邊安了個眼線,司機經常跟着我進進出出別墅,我沒有注意,房間有針孔攝像。”說起來,那樣風淡雲清,似乎照片裏的主角不是他。
“照片在你手裏嗎?”家瑞不由得,問道。
“在呢。”
她剛松口氣,就聽那邊吐着泛毒的蛇信子,循循善誘道:
“照片你要我就給你,我心疼你,不舍得把你那個樣子讓第二個男人看到,但有個條件,你得答應叔叔。”
她有不好的預感,但還是問:“你想要什麽?”
他低低一笑,反問:“你說我想要什麽?”
她忽然明白過來,但是不可能,死都不可能,“你不要做夢了,你大可讓其她女人替你生,讓你老婆替你生,但你不要癡心妄想我會生下這個孽種,在這世上沒有比他更讓我感到惡心的東西了!”
他氣得倒抽氣的聲音隔着手機傳來,然後他輕描淡寫地說:“要是你在,真該讓你看看那些相片,恐怕連你自己都不知道,被我上的時候,你是怎麽樣的享受神情,嗯?我想除了你,應該有很多男人也感興趣,”
他的聲音就像在割人血肉般的殘忍,偏偏他樂此不疲,繼續說:
“但最美的一張,還是你高.潮的時候,我見過那麽多女人,可沒有一個比得過你。”
她永遠也無法忘記這一刻,幾句輕描淡寫的話,就抽空了她全身的力氣。
她身子晃了晃,手扶着牆,也無法站穩,整個人幾乎是癱軟在地上。
手掌緊緊掐着大腿的肉,促使自己不要暈過去,呼吸急促,胸口緊窒,她深深吸着氣,不停深呼吸。
神智漸漸恢複過來,她咬緊牙關,說:“周雲哲,你小心有報應!”
她想要和他同歸于盡,不管以後會怎麽樣,她覺得自己再也不想要見到這個人,不想聽到他的聲音,更不想知道有這個人的存在,她從來都知道人心險惡,但不知道竟可以惡心到這個程度,讓人痛恨入骨。
他對她的咒罵視若無睹,只說:“其實想要讓你留下這個孩子,我有很多方法可以讓你心甘情願,甚至讓你從此離不開我,但現在我沒時間逗着你,也沒有足夠的耐心。所以,很公平的交易,你留下孩子,我留下照片不讓它流到外面。”
家瑞全身在發抖,但很快慢慢從地上站起來,甚至是扯開了一絲笑容,她笑:“你覺得公平,我可不覺得,幾張照片別人要看就看,反正連你這樣的人都看過了,其他人不是沒有這個資格,你想放上哪就放上哪,随便你,但是我明天一定會去打掉孩子,哦,也不用明天,只要我想,現在就有不止一種的方法可以弄掉他。”
“白家瑞!”
周雲哲厲聲怒道,“你別跟我玩,玩真的,我立刻就把照片放出去!”
家瑞仍是笑,“你不信,就走着瞧好了,我會寄個人.流證明給你。”
“好,好,你盡管試試,到時看誰死得慘。”他怒吼,然後挂斷電話。
家瑞幾乎喘不上氣,扔掉了手機,很快跑進了洗手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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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和謹言睡在一起時,她做了個噩夢,夢到明天早上的手術出現了意外,取出孩子的時候,身體大出血,搶救過來後,她活了,但是從此不能再生育小孩,她抱着謹言一直哭一直哭,不知道哭了多久,一直天亮,她才醒過來,眼角還泛着濕潤。
她一直在騙自己,排斥肚子裏的那個胚胎,但她曾經不止一次渴望過,能夠和喜歡的人在一起,甜蜜地牽手交往,然後走進婚姻的殿堂,每晚躺在床上恩愛纏綿,最後懷上小孩,她以後還能過上這樣的生活嗎?
她想自欺欺人騙自己,卻做不到,連幻想都不敢去向往了。
謹言一路上都在注意家瑞的神情,看着她安靜吃飯安靜下樓安靜上車。
一路上倆人都沒有說話,到了這一刻,忽然都不知道說什麽,只悄悄握了握緊她的手掌。
家瑞回過臉給她一個勉強的笑容,她看得更加心酸,忍不住将她掩入懷裏,倆人都無聲地哭了起來。
到了手術室門口,謹言安撫地拍了拍她,然後目送她走進去。
終于躺在了病床.上,她的兩只耳朵裏都嗡嗡響,聽不到醫生護士在說什麽話。
接下來,醫生給她打了麻醉。
她漸漸覺得困了,也就閉上眼睛,讓自己睡一覺……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好像只是一會兒,又好像整整睡了一個世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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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醒過來的時候,醫生正好收起工具,護士過來拉上她的褲子。
她稍微別過臉,看到一旁那塊血肉模糊的東西,十分刺眼。
她很快把眼睛轉回來,緊緊咬着唇。
等到護士說話,她從床.上起來,慢慢走出了手術室,一眼就看到在門口緊張等着的謹言,她微微扯了扯唇,謹言上前扶着她,她笑了下,有些調皮地說:“我在裏面睡了好久呢,還是護士把我叫醒的。”
謹言沒有說話,只緊緊地握着她,生怕一出聲,就會不自覺哽咽。
因為擔心家瑞一個人在公寓住,謹言把她接到了顧宅,讓她先和自己住下來。
家瑞向來獨立,聽到後卻沒有說什麽,配合的住了進來,謹言又抽了時間去幫她把東西收拾了回來,家裏有小胖子和小熊,小熊聽到謹言說小姨生病了,整天圍着小姨遞溫水,小胖子雖不會說話,但那麽一團東西抱在懷裏時,不停咿呀咿呀地叫,也是萌得人心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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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裏,家瑞漸漸被感化,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恢複過來。
只是,到了夜深人靜的晚上時,她仍然是翻來覆去睡不着覺,不敢閉眼。
因為,她害怕會夢到那血肉模糊的東西,每每都會從夢裏吓得驚哭出聲。
她正坐着發呆,忽然見門被推開。
她微驚,定睛一望,原來是穿着睡衣抱着小枕頭的小熊。
小熊走過來,奶聲奶氣地說,“小姨,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
家瑞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腦袋,笑了笑,大聲地“嗯”了一聲,将她抱上.床來,擁着她。
一夜好眠。
就在這個時候,上午九點的港城,正沸沸揚揚的流傳着一組相片。
知名的娛樂報紙,标着碩大的“顧又廷的嬌妻妹妹面目暴露,與近日新貴周雲哲接連數日纏棉床塌”标題。
同時,上面還附了幾張女人在床.上清晰面容的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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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局篇(46)——夜晚才開始,你還沒有享受到真正的快樂
同一時間,辦公室裏的周雲哲也看到了刊登着豔.照的娛樂報紙。
他咬牙切齒地捏着報紙一角,臉色是秘書不曾見過的震怒可怕,伴随着額角有青筋暴起。
他擺了擺手,秘書趕緊退出去,他直接撥了個電話過去。
神情難掩憤怒,聲音都透着怒氣,“馮潔儀!那些相片怎麽回事?铄”
未婚妻在那邊也有些慌了,連忙否認道:“雲哲,你聽我說,我也不知道相片怎麽回事,我也是現在到外面逛街看到報紙,我才知道這件事情,我是想要教訓教訓那個女人,但那晚你來過後,把相片撕了,我手裏也沒有底片,也就打消了這個想法,我也不知道怎麽就會出現在報紙上了。”
他眼神淩厲鋒芒,非笑非笑的道:“你說沒有就沒有,拿我當三歲小孩騙呢?”
馮潔儀在那邊幾乎也憋不住了,幹脆就豁出去了,直接說:“是啊,哪怕是自欺欺人,我也一直在騙着自己,我才是三歲小孩,明知道你為了什麽接近我,卻還是一頭栽進去,但如果我不這樣騙自己,我就會完全失去你……”
她說到這,笑了起來,“是我又怎麽樣?你要為了外面的女人對付我嗎?周雲哲,別忘了,我手裏還有你那筆賬呢,今天我能暴光那女人,明天就能向媒體暴光你!”
周雲哲幾乎是咬牙切齒,怒不可遏地吼道:“馮潔儀!”
他冷冷地盯着天花板,很快平靜下來,不再像剛才一般想要殺人的沖動,聲音很冷,道:
“你想要我的命是吧?行,我陪你玩,到時候指不定誰死得比較快。”
那邊着急的還想要說幾句什麽來挽留他,周雲哲已經将電話給挂斷了。
随着報紙的暴光,網上的争議也開始了,相比紙張,只需要一條網線一個鍵盤就可以人人傳遞信息的網絡,明顯速度要快得許多,一個上午的熱議就已經蓋過了最近所有新聞的風頭,顧又廷最近重掌大權,本是熱議的人物,加上一個剛到港城就風頭出盡搶去許多人眼球的周雲哲,令人更加津津樂道。
沒多久,秘書進來,說三十分鐘後有個飯局,他應下,打了個電話,吩咐了一些事宜。
接下來又有幾通電話進來,他打起精神,與人如常的談笑風生。
一一應付完,挂完電話,還覺得欠缺了什麽,半晌,拿過手機撥了個電話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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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好不容易消去的陰影又被人連根拔起,幾乎讓人窒息。
家瑞給了謹言一個放心笑容,然後看着謹言出去輕輕帶上門,她外表堅強的保護色才褪了下來。
心裏不由自主地湧起一陣寒意,她靜了幾秒,手掌忽然緊緊的揪住床單,掀起全都扔到地上。
她又把桌上的電話東西全都掃下去,恨意從內心深處湧上來。
早上起來時,她心情豁然開朗,幾乎已經想通,向謹言提出想要重新回去上班,又覺得自己太久沒整理自己,想出去修剪頭發,謹言欣然帶着她一起去,卻不想在洗發店裏被記者堵住,被問得啞口無言時,有人直接拿着報紙上面的豔.照放在她眼前,後來是怎麽回來的,她記不清了。
也許他知道孩子做掉了,所以惱羞成怒把相片放上去,她忽然笑出了聲,那天說的時候,她是抱着絕對不相信的态度,但原來他真的沒有念一點舊情,哪怕他有一點點覺得她可憐同情她,都不會把事情做得這麽絕。
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不知道被扔到哪裏,在被子裏發出不太清昕的鈴聲,她找了一會才找到,想要将手機關機,卻在看到來電號碼時微微一怔,她不知道那一刻自己是怎麽想的,接了起來。
周雲哲的聲音有一種奇異的不安,問道:“你搬去哪裏了?”
“我在我姐家。”
“出來。”他停了停,說,“我有事情和你說。”
她壓抑着呼吸,心想他還要說什麽?
她的目光掃過滿屋的狼藉,幾乎能想到先前發瘋似的自己有多可怕,卻是他把自己變成這樣的,她忽然想到一件痛快人心的事情,語氣惡恨恨地說:“沒什麽好說,你把照片發布出去了,不就是因為知道我做手術了。沒錯,我把你的孩子打掉了!”
他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來,她加重了語調,聲音冷血得沒有半點感情:“我見過那個小孩,當時你在的話,你也許會有興趣想要看看,那一團肉還在流着血,放在盤上,就和我想像中的一樣惡心!”她想起他做過的那些事,她惡毒的詛咒道:“如果有報應,你這一輩子都不會有子女給你送終!”
她說完,靜靜等着他的回擊,她想,如果現在倆人面對面,他的巴掌已經揮過來,或者不止,應該要比扇巴掌更嚴重一些,她痛快的想着,但他那邊只傳來喘粗氣的聲音,如想像中一樣被氣得不輕,她能想像到他咬牙切齒的樣子,但是等了良久,都沒有聽到聲音。
最後他挂斷了電話,她也渾身無力,将手機扔得遠遠的。
她坐在地上,動作機械地把臉埋入膝頭裏,雙手緊緊環抱着自己。
她想不通為什麽會變成這樣,明明幾個月前,一切都還好好的。
她忽然想明白了,是因為那晚,他第二次來醫院找她。
周雲哲看了眼休假休閑裝扮的家瑞,目光有幾分驚豔,上前抓過她的手握在掌心裏。
她稍有抗拒,他不以為意抓着放進大衣口袋裏,“這才幾天你就瘦了一圈,走,帶你去吃飯。”
周雲哲很快開着車,帶着家瑞來到一家環境清雅的店,一路上花費的時間較多。
左拐右繞,忙了一天,她幾乎都快睡着了,被他拍了拍臉。
她睜開眼,看到環境有些喜歡。
不同于往常見到的餐廳酒店,而且處在偏遠的地區,頗有些世外桃源的感覺。
家瑞下車,打量了一眼,“這是哪裏?”
“說了你也不認識,一家不對外開放營業的店,只有叔叔能來。”
聽到他的玩笑,家瑞有些不自在,忽然想起有一回是看到他有根白發。
坐下後,飯店的老板很快出來主動接待他們,遞過菜單讓他們看。
周雲哲收起來,連她那一份也一起:“就老樣子吧,她随我。”
上了菜後,他一一按照自己喜歡吃的菜順序夾到她碗裏。她覺得他真的是像對待一個小女孩一樣對待自己,吃了幾口那些東西,沒覺得有多特別,但太餓了,就着飯也吃了許多菜。
她喝了口熱菜,覺得整個胃都被暖得熱熱的。
吃到一半時,周雲哲出去接了個電話,她沒有理會,繼續埋頭大吃,但他走的地方似乎不遠,又可能是他的聲音大了些,時不時有些細碎的聲音傳來,她沒有辦法,包房就這麽點面積,總能聽到一些。
不一會兒,他回來見她放下筷子了,便說:“這道菌菇很老道,你嘗幾口。”
家瑞看了眼那盤還剩許多的野生菌菇,忽然沒有半點胃口了。
他又哄她吃幾口,家瑞搖頭,他見她似乎真的吃不下去了,招呼人埋單。
倆人出來後,夜風有些涼,他去握她的手,握了個空,她兩只手掌絞在一起,臉色有些不太自然,但還是朝着他努力笑了笑:“周先生,謝謝您今晚請我吃飯,我很開心,但很晚了,我可以自己坐車回去,就不麻煩您了。”
前一刻還“你”這一刻就“您”了,小姑娘的變臉速度令他自嘆不足,周雲哲沒說什麽,不由分說開了車門把她塞進去,然後自己再上車,笑了一聲:“一點不晚,夜晚才剛剛開始,你還沒有享受到真正的快樂。”
家瑞非常安分地坐着,看着窗外了了無幾的人影,又看了眼手機的時間,已經近十一點,男人和女人的時間定義總是不一樣,在電話裏答應他出來的時候,她猶豫過,甚至晚上見他前還忐忑過,但不可否認,那晚在醫院外面的安慰,确确切切溫暖了她的心,令她忽然想要再靠近一些,再被溫暖一點點。
他們在一起,他從來不談及自己的未婚姻,她也不會主動提起,或許這樣就可以避免這個尴尬的事實的存在。她沒有想過,倆人的關系要怎麽下去,但在擡眼看到別墅時,她有些印象,忽然想起是那晚的別墅。
她的心開始急促跳起來,被人從車子裏撈出來,上了樓進了卧室。
卧室的情景讓她的記憶全都出來了,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她的心裏有些抵觸,但卻不想拒絕,她忽然想,如果不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就這樣和一個喜歡的人在一起,感覺是不是會幸福很多?
然後接下來的事情就順其自然地發生了,周雲哲知道第一次太急了些,這回她難得如此溫順,他決心給她留下個不錯的印象,不再着急地提槍上崗,而是耐心的軟化着她,緩緩解開她衣服的扭扣,在她臉上輕輕啄了一下。
家瑞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下,露出蔥白光澤的肌膚,整個人猶如初生的花骨朵,那滑膩的股膚令他愛不釋手,細細的揉搓着,一只手握着她的小腿纏在他腰上,但做完這一切的舉動,家瑞還是從始至終地閉着眼睛。
“睜開眼睛。”周雲哲一只手揉捏着她小巧的胸,說。
“不。”家瑞咬了咬唇。
“乖,看看我。”周雲哲托了托她的身子,繼續往裏擠。
她叫了一聲,仍不肯睜眼,忽然在黑漆漆的陰影裏看到了許多的畫面,是自己青澀時期,對林時啓的愛慕,是一點點累積,他耐心,性格好,遇事總能替她解決,可是她離開了顧林,沒想到後來又能遇到,她一點點讨好着他,但是卻沒有結果。
對往事的回憶到此為止,因為她感覺到他離開了她,唇正停在令她難以啓唇的東西。
她不敢置信,終于是睜開了眼睛,這一眼險些讓她暈倒過去,扯了他的頭發,顫着嗓音,“起來吧。”
他撥開她的手,惡意地咬一下說:“從哪裏起來。”
家瑞的腳趾頭緊緊地曲在一起,無法按捺住這股可怕的感覺。
在沉淪的前一秒,她伸起了腳往他的肩頭踹去,被他的手掌握住。
他的嗓音添上了幾分低啞,“你身上怎麽這麽香?”
她沒有說話,也發不出聲音,低低的抽油着,身體有着莫名的熱潮。
“這麽香,聞得人把持不住。”
然後,周雲哲也不再折磨她,從她身下起來,拉過她的身子,摟到懷裏富有技巧的揉捏,帶着她兩只胳膊摟上他的脖頸,然後身子慢慢沉下去,帶領着她在這件事情上慢慢體會到微妙的快樂,從最初的折磨到最後的無法自己。
他享受,渾身舒展。
她到了極致,無法承受,忍無可忍抽泣出聲。
在他花光最後一分精力從她身上下去時,深深嘆了一口氣。
倆人渾身被汗打濕,房間裏窗沒關,有風吹進來,家瑞打了個冷顫,他發現,伸出一只胳膊剛将她摟住,就聽手機響,他皺眉,不理會,握着家瑞的下巴扭過她的臉,想要去親她的嘴,就聽手機仍不依不饒響着。
他去接,那邊是未婚妻,委屈地抱怨着:“雲哲,我不和你吵架了,晚上我說的都是氣話,我想誰不好,也不可能想你不好,你要是有什麽事情,我自己一個人怎麽辦?你不要生氣了,我好想你,你什麽時候回來啊?”
他只說:“工作忙,改天吧。”
“改天是什麽時候?我已經好久沒有見到你,你就真那麽忙嗎?”未婚妻忽然有些懷疑,提高了聲貝,尖叫道:“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在港城養了女人?你們現在是不是就在一起?!”
周雲哲皺眉,看了眼家瑞,閉着眼似乎睡着了。
未婚妻又在那邊咄咄逼人:“你告訴我啊?你是不是真的有女人了?”
“沒有,什麽女人都沒有,你別一天到晚犯疑心病,你如果不相信,就自己過來看看。”周雲哲想了想,又補一句,“等我這陣子事情忙完了,就回去看你,乖了。”
“真的?”
周雲哲“嗯”了一聲,“你懂事些,你以後是要和我一起過一生的女人,我是為了誰才在外面辛苦賺錢?你不要動不動就耍小性子,我知道你想我了,我也想你,現在也在想你。”
這一刻,家瑞明白了,生活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樣,自欺欺人的喜歡,有的時候在他人眼裏并不是這樣,她忽然打了冷顫,醒悟過來,這一刻如此似曾相識,就像之前和林時啓在一起時的感覺一樣。
她現在的身份又是一名見不得人的小.三。
那邊滿意地挂了電話,他收線。
心情好些,身體又精神了起來,想要叫醒小姑娘,他手攥着她的胸大力揉起來。
将頭湊過去,吻住她的唇。
她掙紮了下,他沒理會。
但接下來不管他怎麽弄她,女孩都像睡着了般沒有任何回應,就連聲音都懶得給他。
這讓他感到無趣,也就不再強求,匆匆結束,摟着她睡了。
家瑞在黑暗裏睜開眼睛。
第二天,她不聲不響回到醫院去,仿若沒有發這件事情。
她像個縮頭烏龜沒有去面對,一直到相親對象出現,終于推了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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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到這裏,終于看到結局的曙光了!
☆、終局篇(47)——周雲哲的事情,她有沒有跟你說過?
這會兒,顧又廷約了上面的人。
為了手上的事情從上個月就開始聯系人,好不容易約上了,他從昨晚就沒有合過眼,一清早就在外面等着。
八點過,來人了叫他進去。
等他起身,手機響了,他直覺要按斷铄。
看到來電顯示,握着手機想了想,接了起來。
那邊謹言着急的聲音隔着電話傳來:“你在哪裏?我有事情想要和你說。”
顧又廷站在過道上,前面傳喚他的人正看着他,老股東也有些示意他不要耽擱時間。
他沉吟一會,說:“我現在有事說話不方便,有什麽事晚點再說。”
聽那邊低低應了一聲,他挂了電話,把手機放回褲袋裏,這才和着衆人進去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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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中午才聊完事情,他坐到車上,打了電話過去,“找我什麽事?”
“現在家裏外面都是記者,一早上都出不去,你什麽時候回來?”
“記者?記者去家裏幹什麽?”
“我就是想跟你說這件事情,家瑞和周雲哲的事情,早上有個報紙在報導,還把家瑞的……照片放上去雜志報紙了,現在很多記者要采訪她,你能不能想個辦法,把照片撤掉?她一天都關在房間裏,看上去倒是沒有什麽,但我擔心她會想不開。”謹言的聲音透露着濃濃的擔憂。
顧又廷微愣,安靜了有半分鐘,說:“知道了,我等下打電話給你。”
說完就把電話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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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那邊傳來的挂斷聲,謹言握着手機,想起今天上午發生的事情,仍感覺到心驚動魄。
現在外面的情況,一時半會是不可能出門了。
她打電話到醫院向白母說今日有事不能過去,也沒提什麽事情。
白母體諒她要帶小孩也不多問,便讓她不用經常過來,有看護在。
她應了聲,又平靜了下心情,才從卧室裏出去,來到家瑞的房門前,敲了敲門。
打開門,家瑞正躺床上按着手機,看到她進來,笑了下,“姐。”
謹言關切地迎上去,看着她問:“你在看什麽?”
家瑞把手機放到她眼前,是笑話一百則,又想她剛似乎是抿着唇角笑,松口氣。
謹言想到她這一天沒吃什麽東西,家裏還有些野洋參:“讓廚房給你炖個湯喝?”
家瑞一聽,就一臉痛苦,“我已經喝了好多天,姐,我不想喝。”
“你的身體現在還需要調養,那些湯你要是嫌苦,我讓廚師少下點洋參,或者煮烏雞湯給你喝,這個不錯,你不會覺得苦,小熊有時一頓都能喝兩碗,你不能比你小侄女還不如了。”
家瑞笑了,趕緊搖搖頭,“姐,你老拿我當小孩,你別擔心我了,我不會再做傻事的,那麽多事情都過來了,這一點小事情,對我來說沒什麽。”她握了握謹言的手,鄭重的保證,“我真的沒那麽脆弱,你不要擔心。”
謹言不能體會這種感覺,但也明白這不是一件輕易能釋懷的事情,她不無擔憂地說:“我沒有能給你起一個好的典範,所以沒辦法告訴你很多大道理,讓你信服我,但是當初懷小熊時,那種感覺很好不受,所以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我不希望你走我的老路。”
“姐,你該不會是誤會了吧?”
家瑞怔怔看了她幾秒,忽然說,“是,我是懷了那個人的孩子,但是我和他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有想過和他在一起,那會兒你不在身邊,我一個人想要人陪,這個時候正好他在身邊,我就覺得有總比沒有的好,所以犯了一回傻,但那不是愛情,他對我也不是,我們倆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他有未婚妻的,我也沒那麽癡情,所以呢,我不會再犯傻了。”
謹言看她這個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又見她神情沒有半點勉強,心疼她受的苦。
又感嘆幸好她足夠堅強,否則接二連三的事情也挺不過來,又怎麽可能像現在一般坐在這反過來安慰她。
家瑞終于答應肯吃東西,從家瑞房間出來,謹言立刻去吩咐廚房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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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她手機響了一聲,一看是新聞提醒,有關家瑞的。
她關掉,十分頭痛。
怎麽也沒有想過事情會發展到今天這一步,那個男人究竟是什麽樣的人?
但凡是,她曾經和顧又廷在陷入僵局的時候,她痛過,哭過,難過過,但也從來沒有這樣覺得如此恨一個男人,他和家瑞無論是什麽樣的關系,至少倆人發展到那樣的關系,而以家瑞的性格,能答應和他在一起,也是因為絕對的信任。
如今他們倆人的這些相片為什麽會被公布出來?
她一想就頭痛,恨不得能一一撕掉那些不堪入目的報紙。
這一天,謹言不時去看望家瑞,小熊睡完午覺,就被她叫去家瑞屋裏,這個時候只有純真無邪的小孩子不知道大人世界的煩惱,更容易讓人卸下心牆,可是這樣的招數并不能應付多久,還是要面對現實,想到外面鋪天蓋地宣傳着的報紙,她眉宇又開始蹙在了一起。
謹言又想着要打電話問問那邊,但還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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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又廷回到辦公室,已經有人買好報紙放在他桌上,上面有鮮明的字體的報導着:“知名人士爆料,港城新貴周雲哲與顧又廷嬌妻妹妹在別墅偷.歡。當事人是一位年僅二十多歲的女人,面目與顧又廷嬌妻十分相似,相片裏能明顯看出五官,但男人模糊不清,可用科技還原,隐約看得出是周雲哲,據悉,此人已有未婚妻,并有望在新年成婚……”
顧又廷看到這裏,一言不發扔了報紙,靠在沙發上靜默的出了會兒神。
只過是一會兒的時間,他直起身,撥通了一個電話,“你馬上到我這來。”
說完,就挂了電話,命人開了個短會,吩咐接下來項目即将開始的事宜。
回到辦公室時,人已經來了正在候着,顧又廷一邊解開西裝扭扣,一邊走到桌上,将報紙桌上一扔:“爆料的人有什麽後臺?”忍了忍,冷笑:“這家雜志社一直規規矩矩,現在也有膽子訛到我頭上來了。”
人拿過報紙,掃了眼雜志社的名字,沉吟一會,恍然大悟,說:“這條新聞,今天的傳遞度很火熱,我來之前就聽說了,原來是他們報出來的?哪來的這一手***啊?”又仔細看了一遍,“估計後臺挺大的,你在這裏面可不是重點,重點還是周雲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