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1)

“你給我站住。”

李端冷着臉揪住正打算逃跑的李正的後衣領,毫不客氣的把人推進了辦公室。

李正不舒服的扯了扯勒人的領帶,煩躁的擰着眉抗議。

“哥,我真幹不來這個,你讓我走吧。”

“不行,你給我好好待在公司學習業務,下班了跟我一起走。”

李端扶了扶眼鏡,不容置疑的将桌子上的文件塞到了他手裏,無情的命令。

“一會兒的會議你跟我一起參加,晚上寫篇思想彙報。”

“哥!”

李正氣的想把辦公室的東西全砸了,但李端肯定又會讓他收拾到原樣,所以他憋着一口氣把文件捏的皺巴巴的,滿臉都是抗拒。

李端坐回辦公椅上處理工作,沒有再搭理他。

十五分鐘後,李正不情願的跟着李端走進了會議室。

他們兄弟兩人面容相似,但穿上西裝卻是截然不同的氣質,李端斯斯文文,氣定神閑,但李正即便中規中矩的穿着西裝三件套,也仍然壓不住眉宇間的戾氣與言談舉止的痞性。

他一進去就坐到了會議室的角落裏,百無聊賴的把手裏的文件揉來揉去,簡直度秒如年。

這次的會議談的是盛立公司與日方代表進行的合作,李正心不在焉的聽着日本人叽裏咕嚕的說來說去,什麽都聽不懂。

他不耐煩的撇了撇嘴,緊接着卻聽到了一個陌生的聲音。

好聽又清透,十分年輕。

他一愣,登時就被吸引了,擡起頭來卻看不到人,因為正好被別人擋住了。

剛挪了一下椅子,刺耳的聲音便引來了李端警告的目光。

李正縮了縮脖子,老老實實的沒敢再動,心潮澎湃的聽着那癢癢的聲音坐了一小時。

中途休息的時候,李正被李端叫過去囑咐了幾句,再回頭的時候發現會議室零零散散的,目之所及也沒有符合條件的年輕人。

他連忙走出會議室,沿着走廊東張西望的尋找着,很快就走到了茶水間。

然後他的腳步猛地停住了。

背對着他的年輕人正專心致志的泡着咖啡,身形颀長,筆直瘦削,淡藍色的襯衫紮在黑色長褲裏,襯的肩窄腰細,臀翹腿長。

李正見慣了粗狂豪氣的哥們小弟,乍得遇見這麽一個清爽動人的背影,心如擂鼓。

那人泡好後,端着咖啡回過頭,看到李正時怔了怔,然後禮貌的笑了一下。

李正的呼吸一窒,下意識攥緊了拳,仿佛将什麽死死收在了掌心裏。

如果熟悉他的小弟們在旁邊的話一定能認出來,當李正說要搶了碼頭那塊地的時候,當李正偶然發掘出珍貴的武器的時候,當李正決定要将某件東西據為己有的時候,他的神情和現在一模一樣。

看似很正常,灼熱的眼眸裏卻迸發着驚人的侵略欲,與勢在必得的自信。

那人以為他也要用咖啡機,便端着咖啡從另一邊走了過來,經過李正的時候被他抓住了手臂。

他疑惑的擡起頭,眉眼如畫,氣質清潤,宛如盈盈的漂亮瓷器。

“您有什麽事嗎?”

李正強行壓下胸腔深處不自然的興奮戰栗,指了指那邊的會議室,露出了平生最溫和的笑容。

“你是剛才的翻譯嗎,我也在會議室裏。”

那人詫異的又認真看了李正幾秒,那幾秒的專注凝視讓李正差點被攝去了魂魄。

然後他歉意的一笑,神情裏還帶着幾分青澀的不好意思。

“抱歉,我剛才沒有留意到你。”

李正慢慢舒出一口氣,态度自然的毫無半分異樣。

“我也就是個旁聽的,而且咱們之間被人擋住了,你看不到我也很正常。”

那人聽了之後,臉上的驚訝更深,疑問的語氣裏卻多了幾分親近。

“旁聽的?你是負責記錄會議的助理嗎?看起來不像啊。”

李正差點被他的天真逗笑,但看他認真的模樣又忍不住心癢癢的,想和他再說更多的話,便順勢承認了。

“我長的高,顯的年紀大了一點而已。”

“這樣啊。”

他點點頭,狀态明顯比之前要輕松了很多,有些羞赧的說。

“我是代替學長過來做翻譯的,第一次來這種大公司,真怕會出錯。”

“哪有,你做的很好啊。”

雖然并不知道會議到底說了什麽,但李正的确記得這個聲音在會議上的從容淡定,他都聽的入迷了。

到底是還在上大學的學生,聽到別人的肯定後,年輕人的眼睛頓時都亮了,掩不住喜悅的謙虛道。

“我還需要繼續努力呢。”

李正笑了笑,貌似随意的問。

“一回生二回熟嘛,以後你再來的時候就會更棒了。對了,你叫什麽啊?”

年輕人沒有任何戒心的回答說。

“我叫江雪,你呢?”

“我叫李正。”

江雪點點頭,看了一眼那邊陸陸續續走進會議室的人後,連忙說。

“應該又要繼續開會了,咱們得回去了。”

李正雖然很喜歡從他口中聽到“咱們”這個親密的詞,但他遺憾的搖了搖頭,戀戀不舍的說。

“你先進去吧,老板找我還有事。”

江雪不疑有他的便先回會議室了。

李正盯着他的身影徹底消失了,才收回了目光,擡腳便朝李端的會議室走去。

“哥,幫我個忙吧。”

正準備去會議室的李端意外的瞥了他一眼,腳步沒停的越過他往外走。

“要是你想說不學商務,那就趕緊給我閉嘴吧。”

李正腆着臉跟在他身後走,喜氣洋洋的說。

“哥,我答應你來公司學這些,你幫我個忙吧。”

他們已經走到了會議室門口,透過磨砂的玻璃能看到裏面正在互相交談的人,李端停下來看着李正,揚眉問。

“什麽忙?”

李正沖會議室裏面昂了昂下巴,目光緊緊盯着坐在靠窗那邊低頭翻看文件的江雪,目光裏的興趣露/骨的溢了出來。

“我看上那個江雪了,你一會兒留留他,給我倆點獨處的機會。”

李端沿着他的目光望了進去,若有所思的不贊同道。

“你怎麽突然對男孩有興趣了?”

“看着順眼就行了呗,管他是男是女。”

李正哥倆好的攬過他的肩膀,躊躇滿志的說。

“他長的挺帶勁,我真的想和他弄弄。”

李端對于自己弟弟蠻橫的要求不置可否,哼了一聲就推開會議室進去了。

這算是默認了。

李正也跟着他走了進去,對上江雪擡起的視線時還沖他笑了一下。

江雪愣了愣,也笑了笑。

李正心神蕩漾的又坐了一個小時,他這次把椅子挪到了能看的到江雪的地方,毫無顧忌的緊緊盯着他,目光大膽而侵略,宛如軟舌一寸寸的舔過江雪的輪廓。

江雪原本還客客氣氣的偶爾看他一眼,但後來的臉色便愈來愈不好看,眉眼裏多了分不喜的冷色,皺着眉躲避李正的視線,再也沒有看過他一眼。

李正倒是毫不在意,他只是盯着江雪,感覺怎麽看都看不夠。

第一次生出了怦然心動的異樣情愫,他感到不知所措,同時湧出來的是習慣性的占有欲。

他看上的東西,只會是他的。

與日方的會議結束後,李端果然裝模作樣的留下了江雪,要他陪李正去家裏取一份文件過來。

江雪顯得有些警惕,推脫着不肯去,李端又明裏暗裏施了些壓,才迫使他不得不答應下來。

上車的時候江雪坐在了後座,一路上都很沉默,側頭望着窗外的線條優美好看,卻染了一層不近人情的冰霜。

李正肆無忌憚的從後視鏡裏不時瞥他兩眼,瞧着他隐忍的愠怒神色,只覺得十分可愛,恨不得立刻就把人吃掉。

他心念一轉,原本該右轉的車子拐向了左邊,朝着他自己居住的公寓開了過去。

江雪對這裏的地方不熟,渾然不覺的跟着李正下車進了公寓。

他停在門口,戒備的說。

“我不知道文件在哪裏,你進去拿,我在這裏等你。”

“哎呀先進來嘛,我還得找好一會兒呢。”

李正連推帶摟的把他把公寓裏帶,兩人的身體距離極近,他有些意亂情迷的低頭嗅了嗅江雪的脖頸,忍不住說。

“你好香啊。”

因為是第一次來到這種大公司,緊張的江雪的确買了西裝噴了香水,就是為了顯得成熟點。他噴的香水味道很淡,而李正這樣親密到近乎狎昵的暧昧動作讓他頭皮發麻,頓時一把推開了他,惱怒的瞪着他,氣的臉都漲紅了。

“你在幹嗎!”

李正看着他防備的姿态,反手将門關上了,沉悶的聲響如同一個危險的訊號在神經上驟然爆炸,江雪似乎終于意識到空氣裏彌漫的危險氣息,他強壓着怒氣與惶恐,咬牙道。

“你快去拿文件,李總還等着呢。”

“李總說他不急,我好好招待你一下。”

李正笑眯眯的去廚房裏倒了杯水,出來時便見江雪正用力扳着門把手,臉色的鎮定裂了一條大縫,聽到他走近的聲響時猛地回過頭,一臉驚慌失措。

江雪的臉色微微發白,勉強心平氣和的說。

“我回學校還有事,你把門打開吧。”

剛才李正開門的時候他沒留意到,這是指紋解鎖。

李正沒回答,反而一本正經的開始介紹自己。

“我叫李正,是會議室的小助理,也是李端,也就是你口中的李總的弟弟。不過我跟我哥可不是一塊做生意的,我也有自己的廠子和小弟,保準讓你跟着我會吃香的喝辣的。”

江雪沒聽懂,皺着眉頭不解的問。

“你什麽意思?”

李正把水杯放在茶幾上,發出不輕不重的一聲響。

他短促的笑了一下,朝江雪走近了幾步,面容裏的溫和全都被溢出來的戾氣撕裂了,灼灼的雙目幾乎要将江雪連皮帶肉的吃下去。

“我的意思是,老子想睡你,你能不能答應啊?”

這強盜般的宣布讓江雪的臉上出現片刻的空白,半晌後他的臉猛地紅透了,被氣笑了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我是個男的!你是不是有病啊!”

“我知道啊,你是男的,這我看得出來。”

李正又朝他走近了幾步,高大的身軀帶來的壓迫感讓江雪的渾身都僵硬了。

“不過我還是想睡你。”

江雪的臉青了又紅,好看的臉上露出屈辱的表情,他冷冷的瞪着李正,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撥110。

“你再不放我走,我就報警了。”

剛撥了一個1,手裏的手機就被一把奪走了,江雪駭然的看着驀然逼近的李正,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眼裏濃重的欲念。

李正把手機扔到一邊,笑着拍了拍他的臉,那笑裏卻沒半點溫度,看的讓人心底發寒。

“我真挺喜歡你的,到時候要是報警了,難堪的還是你。”

他試圖伸手去抓江雪的手腕,但被徹底冒犯的江雪氣的渾身發抖,掙紮的很劇烈,又踢又推的不讓他接近,沒一會兒公寓的客廳就被弄的一片狼藉,東西全都散在了地上。

李正的臉上被他抓出了幾道印子,臉色陰沉可怕。

沒料到看起來軟綿綿的小貓,爪子倒挺鋒利的,不過沒關系,他遲早會全拔了的。

他扯下皮帶将江雪的手綁在身後,把人按在了客廳冰涼的地板上,不耐煩的語氣滿是陰冷。

“這麽不喜歡去卧室,原來你想在這裏做啊。”

江雪瞳孔驟縮,渾身因為巨大的驚悸而止不住的顫抖起來,他精疲力盡,從未有過的恐懼如冰寒的海水一寸寸沒過他的頭頂,無力的掙脫感令人感到絕望的窒息。

而身後壓制的力量又是那樣的強硬,蠻橫,随心所欲。

李正彎下身湊在他耳邊笑,灼熱的呼吸聲如蛆附骨。

“放心,我會好好滿足你的。”

話音未落,江雪忽然扭頭咬住了他扣在肩頭的手背,咬的又狠又深,幾乎要将李正的一塊肉生生咬下來。

不過李正只是眉頭皺了皺,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臉頰迫使他張開嘴松開,然後胡亂抹了抹手背上冒出血的咬痕,不高興的說。

“一會兒親你肯定是一嘴血味,你就不能消停會?”

“換你被一個同性侵犯試試?”

江雪咬牙切齒的恨語讓李正笑了笑,他輕佻的拍了拍江雪的臉頰,得意洋洋的說。

“誰讓你打不過我呢,放心,我會盡量溫柔點的。”

他一手壓住江雪的後頸,江雪的臉不得不貼到了冰涼的地板上,這樣受縛的姿勢讓他根本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力氣,甚至連左右扭動都很艱難,只能徒勞的喘着氣,任人宰割。

李正的手掌裏都是老繭,粗糙的粝感在江雪光滑的背脊上撫摸的時候割的江雪生疼,那雙大手愛不釋手的摸了摸他的細腰,然後繞到前面去解他腰上的皮帶。

這最後一道防線如果脫落了,那江雪就真的無處可逃了。

他驟然喊出的聲音滿是絕望與難堪,宛如一只被逼到絕境的驚惶小獸,放下了所有尊嚴。

“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不要這樣做!”

但是李正不容反抗的解開了他的皮帶,然後剝下了他的黑色西褲,露出純棉的白色內褲,幹淨又柔軟,和江雪這個人一樣。

江雪是跪趴在地上的姿勢,被緊接着扯下的內褲露出了挺翹圓潤的臀,雪白的很,像玉石。

乍然暴露在空氣中的戰栗讓江雪的渾身都繃緊了,他漲紅着臉竭力伸腳去踹李正,但堵在正後方的李正用一種可怕的力量鉗制着他,懸殊的差距帶來的無力感只會讓人更加崩潰。

李正癡迷的揉捏着他雪白的臀,直到揉出淡淡的紅也舍不得放手,那樣純粹隐秘的雪白添了幾分色情的肉欲,讓他在亵玩的同時忍不住又生出了興奮的施虐欲。

“啪”的一聲脆響,江雪足足呆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臀部傳來的火辣辣,被狠狠羞辱的屈辱感讓他紅了眼睛,氣的哆哆嗦嗦的激烈掙紮,正陷入極度愉快裏的李正一不留神被他狠狠踹在了腰腹,那股子亂七八糟的旎念一個激靈又立馬縮了回去。

他看得出來江雪臉皮太薄,第一次弄的太過的話,萬一刺激到江雪幹出什麽沖動的事,那他可真舍不得。

他連忙抓住江雪的腳踝把人又按回來壓在身下,湊近了笨拙的哄他。

“你別怕,我不打你屁股了,真的。”

粗俗的話語讓江雪的呼吸又急促了幾分,他紅着一雙眼瞪李正,眼裏的恨意、恐懼與絕望夾雜在一起,莫名凝出了幾分揪心的凄惶。

發抖的聲音已然帶了幾分無助的哽咽。

“我把錢都給你,我以後再也不去盛立公司了,求求你,求求你了,你放我走,放我走行嗎?”

李正被他小動物似的眼神看的立刻就硬了,他的東西隔着褲縫剛好蹭在江雪的臀瓣處,滑溜溜的,又硬又燙。

他神魂颠倒的重重摩挲着江雪白淨的臉蛋,為難的語氣顯得有些冷酷。

“那可不行,我是真的挺喜歡你的,今天不把你搞上床的話我會很不爽的。”

江雪瞪着一雙眼看他,急促的喘息着半晌都沒說話,看起來似乎已經認命了。李正喜滋滋的親了他一口,剛打算再趁熱打鐵的哄他幾句時,忽然瞥見江雪的眼裏閃過一絲決絕的光。

李正的神經猛地一跳,手已經比腦子更快的立刻擠進了江雪的嘴裏,随即傳來牙齒深深嵌進皮肉的沉悶聲響,李正的指骨差點都被咬斷了。

江雪沒如願咬到自己的舌頭,反而被李正拿毛巾塞住了嘴巴。

他看着李正,眼淚從紅紅的眼眶裏吧嗒吧嗒的流了下來。

李正嘶的一聲甩了甩自己血肉模糊的指頭,唉聲嘆氣的看着這個性情剛烈的年輕人,蹲下來的警告聲裏露出些難以抑制的陰重戾氣。

“得虧老子現在喜歡你,要不非得把你的指頭一根根掰斷了。你真別再搞事了,老子生起氣來可是什麽話都不聽的,你哭沒用,求饒也沒用,乖乖讓老子爽一爽,沒準老子就放你走了。”

江雪說不出話來,臉上滿是潮濕的淚水,他閉上了眼,被浸濕的眼睫濕漉漉的沾在眼皮上,像團柔軟的小扇子。

看到他再也搞不出什麽幺蛾子了,李正滿意的立起身,他家裏沒有潤滑油,就去浴室裏擠了點沐浴露抹到江雪的後穴,江雪從來沒用過那個地方,幹澀狹窄,緊的一根手指都塞不進去。

李正的東西硬的發疼,早就滲出了濕滑的黏液,他憋得不行又無法立即進入,只能隔靴搔癢的蹭着江伏戰栗的臀縫,模拟性交的動作狠狠的撞着,沒一會兒就射出了濃稠的精液,濺在了江雪雪白的臀和粉嫩的穴口上。

李正稍稍呼出一口氣,把濕噠噠的精液抹在掌心裏捅了進去,被浸濕的後穴已經沒那麽幹燥了,勉強也能含進去兩根手指,等好不容易擠進去第三根手指粗粗适應了一會兒,李正就急不可耐的把自己的性器插了進去。

他的性器尺寸太駭人,更何況進入的是本不該承受的地方,剛進了頂端就卡住的時候兩個人都繃緊了,李正被夾的吸了一口冷氣,下意識掴了他的臀瓣一下,有點生氣的命令道。

“你放松點,夾得太緊了。”

江雪抖得如簌簌的落葉,閉着眼沒說話,背脊的線條很僵硬。

李正緩了一會兒才又掐着腰繼續往裏擠,一邊揉捏着他腰身的皮膚,喘息聲逐漸變的濁重起來,等艱難的進了一大半後再也進不去了,李正的臉上流下了細汗,他不滿意的小聲嘀咕着,還用力掰着江雪的臀瓣試圖将整個性器都闖入那緊致溫暖的腸壁裏。

但江雪實在疼的受不了了,像是身體被生生劈開了一道裂縫,然後被火燒的烙鐵不容置疑的撞進了身體最柔軟的地方。

李正慢慢動了一會兒後漸漸嘗到那股被包裹的美味感,他托着江雪的腰擡高了些,對準那可憐的微微滲血的地方用力撞了進去,頻率越來越快。

江伏痛苦的呻吟聲都被堵在了厚軟的毛巾裏,他難受的想弓起身子蜷縮着躲避,渾身上下卻被那灼熱的硬鐵一寸寸碾過,來來回回的折磨着他。

那樣銷魂的滋味是李正從來沒有經歷過的,仿佛四肢百骸都泡在了暖洋洋的泉水裏,舒服的發麻,驟然蓬勃的性欲如巨大的海浪将他高高掀起又抛下,失重般的刺激感帶來無法言喻的心悸。

他哆哆嗦嗦的罵了句髒話,飽含情欲的目光近乎發狠的盯着江雪搖搖晃晃的腰肢與散開的黑發,心裏又熱又漲,情緒激亢的讓他迫切的想要說些什麽。

江雪的襯衫皺巴巴的掉了下去,随着擡起的下身露出一截弧度優美的細腰,還有兩個不太明顯的腰窩,很适合按上去,他被捆綁的雙手縛在後背上,宛如被折斷的雙翼,雪白的手腕在劇烈的掙紮間勒出深深的紅印子,看起來十分顯眼。

李正倉促的解開了他手上的皮帶,把他的手臂推到地面上撐着。

江雪被撞的都快碎了,他恍惚了很久才意識到自己的雙手被松開了,便急急的掙紮着往前爬,恐懼的仿佛身後追上來的是什麽吃人的惡魔。

李正已經內射過一次了,江雪哆哆嗦嗦往前逃的時候,被灌滿精液的後穴流出濕漉漉的精液,濃稠斑白,染在可憐收縮着的狹窄後穴口上,看起來情色極了。

李正的性器脫離江雪身體的時候發出了咕嚕咕嚕的水漬聲,他沒動,等江雪用盡力氣往前爬出了一小段距離後才抓住他纖細的腳踝,把人一寸寸拖了回來,再慢慢撐開那可憐的穴口整根沒入。

腸壁的嫩肉被撐開的感覺過于清晰,而李正猙獰的性器甚至将江雪的小腹都撐起了一個可怕的形狀,他恐懼的以為自己快要腸斷肚破了,發出害怕的怯怯的顫抖哭聲,但被忘記拿下的毛巾堵成一片沉悶。

李正伸手拿走他嘴裏的毛巾,扳過他的臉去親他,陌生的男性氣息還帶着幾分野蠻的煙草氣,笨拙的胡亂啃咬着江雪的唇齒,咂咂的吮吸着他口腔裏的每寸軟肉,如同在品嘗着世間最欲罷不能的美味食物。

江雪一直沒睜開眼,但眼睑顫抖的很厲害。

李正忽然不滿足他的躲避,便伸出濕漉漉的舌頭舔了舔他的眼皮,然後湊在他耳邊強硬的威脅道。

“給我睜開眼,不然我就幹的你滿地爬。”

江雪猛地縮了一下,然後緩慢的睜開了眼,被浸了水霧的眼瞳顯得愈發烏黑,但又給人一種脆弱的憐惜感。

李正的心裏忽然冒出莫名的情愫,但情欲當頭的他毫不猶豫的将此歸結于對江雪身體的渴望,他用力親了一口江雪的眼睛,愉快的笑聲沿着胸膛帶動着江雪的身體也不停顫動着。

“真聽話。”

江雪的視線失神的看了他幾秒,然後茫然的移到了不遠處的家具上,他臉色蒼白,沉默不語。

李正又壓着他抽插了百十來下後,扛起他往卧室裏走,他堅硬的肩膀磕到了江雪柔軟的腹部,疼的江雪叫了一聲,踢了李正的腹肌一下,反而被踢疼了。

李正按住他不安分的雙腿,手掌沿着他的小腿輪廓捏住他還穿着白襪子的腳,然後把襪子扯了下來。

江雪被他扔到床上的剎那間如瀕死的魚猛地彈了起來,然後抓起手邊的枕頭和臺燈朝他扔過去,一邊惶惶的趁機往門口的方向跑。

李正壓根就沒躲,然後将一只腳剛踩到地上的他攔腰抱起來壓在床上,江雪胡亂掙紮的伸腳去踢他,踩到他的肩上卻被死死扣住了。

江雪的腳很白,腳趾瑩潤小巧,指甲修建的整整齊齊,透着幹淨的粉色,弓起的腳背呈現出十分漂亮的弧度,薄薄的肌膚下能看到流動的黛青色血管,色彩的相差生出了一股很奇妙的美感。

李正并不是足控,平時也很少會注意到別人的腳,但此時此刻他卻不嫌髒的抓着江雪的腳湊在嘴邊,然後将安安靜靜的腳趾含了進去。

他含住舔舐的動作太色情,濕軟的舌頭一一舔過腳趾與縫隙,将那樣敏感的地方都留下自己的口水,很奇怪,光是這樣舔江雪的腳他居然會覺得心甘情願,連性器都爆出了欲望的青筋,渾身的血液被刺激的瘋狂竄動着。

這樣羞恥的動作顯然也驚到了江雪,他漲紅着臉伸手去推李正,另一只腿用力去踢他的臉,驚慌失措的試圖從李正另類的淫糜侵犯下逃脫。

李正被他結結實實的踹到了臉,但罕見的沒生氣,他戀戀不舍的松開他的腳,提溜着他的腿架在自己肩上,然後掰開他的臀瓣把硬邦邦的性器插了進去。

這比後入進的更深一些,而且之前的幾次已經将後穴裏填滿了濕潤的精液,所以進去的時候沒那麽困難。

李正目不轉睛的盯着猝然哀鳴的江雪,将他的大腿壓到他的胸口,以折疊的方式将他操幹的更深更快,捅的他斷斷續續的喘息着,雙手胡亂的徒勞擋在李正的胸前。

整根沒入又整根抽出的刺激過于巨大,江雪失神的瞳孔望着卧室的天花板,微張的唇裏洩出被撞的支離破碎的呻吟,眼角紅的厲害,臉色卻白的像雪。

李正低下頭去找他的唇,被江雪側頭躲開後不高興的重重頂到了深處,帶着要将他搗爛的兇狠逼得江雪崩潰的哭了出來。

“不要了!不要了!李正,李正你別做了,我疼!”

陷入情欲裏的李正沒理,将他的腿往下扒拉着再頂開,暴露成M的形狀繼續幹他。鼓鼓的囊袋拍打在江雪柔嫩的臀瓣上,早就拍成了紅通通的一片,李正像是将囊袋也妄圖塞進去一樣撞的又深又狠,源源的精液從江雪的股縫裏滲透出來弄濕了床單,抽插的水漬聲與濁重的喘息聲交織一片,一直持續到了天亮。

荒唐了一整夜的屋子充斥着揮之不去的濃烈腥膻味,李正半眯着眼去開門,腦海裏回響的卻是床上那人幾乎快斷氣的急促喘息,宛如世間最美妙的音符,攪的他心旌神搖,愛不釋手。

門外站着的是滿頭大汗的陌生男人,看到李正後呆了呆,随即急急的說。

“小、小李總。”

李正這段日子天天都被李端逼着去公司,公司的人也都知道他是李端的弟弟,稱呼他為“小李總”。

李正沒有讓他進屋的意思,畢竟屋裏還藏着一個漂亮的嬌兒,他以為這是李正派過來的公司員工,便陰着臉說。

“我會去公司的,不用來催我了,趕緊滾。”

那人呆住了,很快又立刻搖搖頭,小心翼翼的看着李正的臉色。

“不是李總派我來的,昨天開會時的那個翻譯是代替我來的學弟,我一整天都聯系不到他,李總說他後來和您來取文件了,所以我想問一下,您知道我學弟後來去哪兒了嗎?”

李正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将門打開了。

“進來說吧。”

方然摸不着頭腦的跟着走了進來,看到一片狼藉的客廳後愣住了,緊接着又聞到了從卧室裏傳來的那股味道,當即尴尬的別過臉,結結巴巴的說。

“我、我打擾到您了,對不起...”

李正大咧咧的走到沙發前坐下,摸着下巴問他。

“你是江雪的學長?”

方然從他口中聽到江雪的名字,立刻驚喜的點了點頭。

“沒錯,小李總您真的知道他在哪裏嗎?”

李正笑了笑,轉而說了讓人不明白的話。

“他最近有點事,你去學校裏幫他請個假,大概...”

他認真的想了想,補充說。

“大概一個月吧。”

方然愕然的看着他,顯得有些茫然。

“一個月?小江他到底...”

話音未落,他的餘光忽然瞥到一片狼藉的地上有個眼熟的手機,被摔的粉碎。

那是江雪的手機。

方然遲疑的看着李正似笑非笑的神情,一股荒謬的臆想突然冒了出來。

客廳的氣氛凝滞之際,卧室的門突然被人狠狠推開了,随即響起的聲音分外熟悉,但沙啞的好像被撕碎了一樣,滿含絕望的戰栗。

“學長...學長...救救我...”

方然瞪大眼睛看着臉色慘白如紙的江雪,驚得說不出一個字來。

那個鐘靈毓秀的優秀學弟不過一天沒見,便成了近乎崩潰的頹唐模樣。他神色驚懼的宛如遇到了什麽可怖的惡魔猛獸,渾身甚至在不自覺的發着抖。

那件方然陪他挑選的西裝三件套已經不見了,江雪身上裹着的是一件陌生的睡衣,或許是因為随手扯過來的只為了庇體,但倉促間露出的鎖骨脖頸卻滿是密密麻麻的痕跡,甚至連他的下巴也被人重重的吮了,在白淨的臉上暧昧又顯眼。

他像是站都站不住,勉強抓着牆立着,哀求的看着方然。

有濕噠噠的液體從睡衣裏流了下來,沿着他纖細的小腿彙在了地板上。

那東西,每個男人都知道是什麽。

方然的腦子哄的一聲巨響,片刻的呆滞過後是極端的憤怒,他與江雪關系交好,平時也知道有不少人喜歡江雪,可如今竟然受此折辱,而且很明顯他這是被強迫的。

還不等他暴怒的說出什麽來,李正便已經施施然走到了江雪的身邊,輕輕的搭住了他的肩膀。

江雪宛如不堪一擊的蘆葦,面上驚懼更甚,偏頭躲過了李正的觸摸,急急的朝着方然的方向走,迫不及待的尋求唯一的求助。

李正抓住他的手臂,将整個人都嵌在了自己的懷抱裏,然後心滿意足的親了親抖得像篩糠般的江雪。

他沖着方然笑了笑,不疾不徐的說出令對方面色大變的話。

“我和我哥不一樣,我這人脾氣不太好,喜歡的東西要是被奪走了就會比較生氣,一生氣嘛就想幹點什麽見血的事情。哈哈哈,這我就不具體描述了,你應該不會想了解的。”

方然原本要沖過來的動作死死釘在了原地。

畢業後的生存比想象中更艱難,他在盛立公司好不容易才站穩腳,兢兢業業的一點差錯都不敢出。

李正進公司的第一天便被人扒了出來,愛好八卦的同事們将李端和李正的事跡摸了個門兒清,這其實不算什麽秘密的。

方然只聽說過李端和李正幹的是一明一暗的生意,後者是真正狠辣的角色,如今看着李正皮笑肉不笑的坦然威脅他的時候,方然才徹徹底底的害怕了。

他的衣服被冷汗浸濕了,渾渾噩噩的張開嘴,卻吐不出來一個字,眉宇間明顯露出了怯弱的猶豫。

他只是個平凡人,想象不到那些掌握權勢的人們會擁有多麽翻天覆地的能力,但毫無疑問的是只要一個上位者念頭,他就能被碾死。

可是江雪,江雪...

他咬緊了後槽牙。

李正如今這麽喜歡江雪,應該不會傷害他的。

客廳裏的沉默足足過了有一個世紀那麽久,方然垂着頭,額上的冷汗沿着睫毛模糊了眼前的視線,他不敢去看江雪,宛如提線木偶般僵硬的,一步步的退到了門口。

摸到門把手的剎那間,他又聽得了江雪在拼命的叫他,求他。

“學長!你別走!...求求你了,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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