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4)

野抿緊了雙唇,每次,碰到厲冬森就會覺得心情極度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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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穆野晚上十二點到龍庭花園時,先打了連蓁的電話。

“我和連翼在樓下花園放花炮”。

申穆野聽她說完,一轉頭,便找到了她和連翼的位置,她穿着厚厚的白色羽絨衣,雙手捂着耳朵,仰頭看着天上的煙花,笑的滿臉燦爛,而連翼則在旁邊甩着煙花棒。

他停好車,大步走了過去,連翼先看到他,高興的蹦跳過去,“姐夫”。

“這麽晚還不睡,還在這放煙花,也不怕吵到其他居民”,申穆野笑着說道。

“昨夜都沒人陪我放煙花,好不容易姐姐回來了,就讓她給我買了好多煙花”,連翼笑嘻嘻的遞了個彩花過去,“姐夫,我們一塊放”。

“好啊”,申穆野笑看了眼連蓁,正

好手裏拿着煙,點了引線,随手扔了出去,斑斓的煙花突然旋轉着飛上天空。

連蓁看着那道煙花,五彩的光芒倒映進她瞳孔裏,申穆野慢慢走近,雙手将她摟進懷裏。

偉岸的胸膛貼着她,連蓁心髒撲通撲通的亂跳起來,她雖然是在看煙花,可餘光從來沒有離開過他,只是昨夜的事,發生的太突然,讓她實在不好意思從容的面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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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繼續。。。

☆、101.看到了驚豔

他用結實的手臂圈住她嬌小的身體,腦袋擱在她肩膀上,卷着煙絲味的呼吸纏繞在她耳垂間,連蓁羞澀的心情忽然慢慢轉變為踏實,一絲甜、一絲酸澀融進五髒六腑,一寸寸擴開。

她以為他再也不會這樣擁抱着他了姣。

他們會從此如一對陌路人,只會因為孩子淺淺的交集,然後離婚,再重新組建新的家庭。

想到再會認識別的男人,她就充滿了抵觸,她是一個內向的人,要接受一個男人難,跟他在一起也一直是處于被動,不然兩人可能永遠不會走到這一天。

不知沉默了多久,他始終沉默着,連蓁試着小心翼翼的轉了轉腦袋,卻發現他阖着雙眼,眉頭舒展。

“姐夫,你說陪我放煙花,結果倒抱着我姐姐不放”,連翼回過頭撅嘴哼唧籼。

連蓁紅臉輕斥:“別鬧,你姐夫太累了,我們上樓吧,明天再放”。

“沒關系,我陪連翼把那些煙花放了,沒多少”,申穆野睜眼笑着放開她,點了個大桶的煙花,連翼素來是個調皮的,又塞了些小擦炮放到煙花筒裏放着玩,這麽一鬧騰便到一點鐘才回家。

沈藝芝早睡了,連蓁盯梢着弟弟洗漱完後,準備去叫申穆野,結果發現他躺在床上已經睡着了,只脫了鞋子和外套,連褲子都沒脫,被子也沒蓋,她從沒見他那麽累過,從眉到眼的都是疲憊。

他睡得太沉,連蓁幫他擦了臉和手也沒醒,她放下毛巾,解開他金屬的皮扣帶,她幾乎不曾解過男人的褲子,總覺得這樣的舉動很暧昧,一時過于緊張,弄了好半天才解開,自己整張臉都是從裏熱到外。

她輕輕褪下他長褲,他只穿了一條褲,露出裏面的黑色平角褲,結實的雙腿間鼓脹成U字型,充滿陽剛的曲線另連蓁有種觸摸上去的沖動。

但是這個念頭才閃過,她便面紅耳赤的想打自己兩下,可腦子卻情不自禁的想起昨夜他身上灼燙的溫度和血管的脈動,他身上的力量讓她徹底淪陷…。

連蓁猛地站起來,拿被子蓋住他身體,心口怦怦竄跳的走進了洗手間,鏡子裏的女人面色紅如桃花,她還是第一次能理解男人可以對女人性感的身材癡迷,女人也會對男人的好身材而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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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連蓁醒來時,他還是沒醒,她側過身,面朝着他,見他沒有醒的跡象,牽挂着孩子,先起床了。

唐雁雲打了幾個電話過來,聽說兒子還沒醒,便讓她轉告他晚上去唐家吃晚飯。

到十一點時,申穆野才精神奕奕的出來,身上穿着昨天的那件墨綠色西裝,黑色長褲,連蓁想起曾經葉典娜評價過申穆野穿西裝的一句話:你家那貨,穿起西裝來就像在走紅地毯一樣。

确實是如此,旁的男人穿西裝都是成熟、精英,而他穿西裝或許是太過英俊的緣故,總好像是要去拍平面雜志。

“穿這麽少,不冷嗎”,沈藝芝擔憂的說道,“外面都下雪結冰了”。

“有一點,等會兒去買過一件”,申穆野将打好的紅包遞過去,“新年快樂,我也不知道買什麽好,這是我的一點心意”。

“瞧你,每次來都給錢”,沈藝芝嘴上說着,臉上卻笑得特別開心,畢竟這可是第一次收到新年女婿的紅包。

申穆野笑了笑,又拿了另一個紅包塞給連翼,“壓歲錢,好好讀書,想買什麽就去買”。

“姐夫,你最好了”,連翼高興的合不攏嘴,小孩子就是天真,愛露在臉上,“我可以買好多東西了”。

“給壓歲錢就給壓歲錢,你幹嘛那麽多幹嘛”,沈藝芝笑着埋怨了句,拿過兒子的錢,只抽了張一百的過去,“只給你一百塊,省的你亂花,剩下的媽幫你存了,回頭給你買教材”。

連翼小臉一跨,抱怨道:“錢都沒捂熱就沒了”。

連蓁笑了起來,申穆野笑着朝連翼勾了勾手指,連翼湊過去,他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連蓁又喜笑顏開,然後竄到連蓁懷裏,“有姐夫真好,姐姐,你應該早點嫁人的”。

“你姐夫說什麽了”,連蓁沒好氣的捏了捏他臉蛋。

“不告訴你”,連翼吐吐舌頭,跑去逗泉泉玩了。

吃過午飯離開的時候,連翼還十分舍不得,申穆野說過兩日讓人接了他們去秀山玩才罷休。

上了他的跑車後,屋裏

暖氣開起來,連蓁抱着孩子問道:“剛才你和我弟弟說了什麽,讓他那麽高興”?

“這是我們的約定,不能跟你說”,申穆野笑睨了他眼。

連蓁好笑,“不管你答應他什麽了,也不能太寵他了,小孩子不能寵的”。

申穆野笑笑,路上又接到了唐雁雲的電話,“來的路上了…好好…我會的”。

結束完後,對連蓁道:“我媽讓我去超市裏買點禮品”。

“嗯”,連蓁點頭,“順便你也去買件大衣吧,別冷着了”。

申穆野心頭一暖,伸手摸了摸她摟着孩子的手,發現有些涼,便又将空調開上去點。

大年初二,街上人比較上,但商場也有幾家品牌店開了門,他對衣着的品牌頗為講究,轉了圈,去了一家意大利男裝店。

他身材極好,服務員推薦哪款穿上身都好看,後來挑了件香槟色的真皮羊絨外套,他高大的體型完整的将大衣展現的舉手投足間沉穩又不失優雅時尚。

服務員贊道:“我們店裏從來沒有哪位男士把衣服穿的像您這麽帥,簡直比我們櫥窗裏的模特體型還要完美,您的太太真有福氣”?

聞言,申穆野含笑看向連蓁,“如何”?

連蓁心動的認可,“買這件吧”,她一直是不大相信服務員說的話,可此刻卻是信了,至少她沒有見誰能把香槟色的衣服穿的這麽好看,誰不喜歡自己的丈夫被贊,他也不例外,“再帶上那條模特上的藍色圍巾吧”。

服務員立即取了過來,他随意的挂在脖子上,仍舊是英俊的那麽完美,店裏的服務生都看着他發起了呆,連蓁也不例外。

她目不轉睛的視線極大的滿足了申穆野男性的自尊心,他心情極好的掏了張卡遞出去,“買單”。

走出店門後,看到樓上還開了幾家女裝店,他摟着她筆直的往上面走。

“不是買完了嗎,還要去哪”?連蓁疑惑道。

申穆野看着她清澈單純的雙眼,想起從前葉娅茹總是拖着他出來逛街,然後趁機大肆的采購女裝,每次沒花個十多萬是不會罷休的,而她,和他結婚那麽久以來,從沒向自己要過一分錢,也沒有讓他買過衣服,就連巴黎那次也是他強行要買的,她就是那種人,他不提,她也永遠不會要。

都說真正的好女人是會為丈夫省錢,葉娅茹從來都不是,可他偏偏卻為了那樣的女人付出了那麽多感情。

“難得出來,也給你看看,不是新年你都還沒有買衣服嗎”,申穆野從她懷裏接過孩子,走進了一家昂貴的女裝店裏,“你去看”。

“不用了,奶奶有給我買”,連蓁有些不好意思。

“奶奶的眼光我還不知道嗎”,申穆野轉頭看向櫥窗方向道:“那件紅色的呢子大衣不錯”。

連蓁一看,她為難道:“那衣服太長了,我肯定穿不出來,而且顏色太亮了”。

服務員打量了她眼,笑道:“換上高跟鞋就好了,您身材還是挺苗條的,瞧着剛生完孩子吧,身材可恢複的真快,這麽好的身材不打扮可實在浪費了”。

“給她搭配一下吧,從頭到腳”,申穆野覺得這服務員說的還挺有道理的,女人,就是要打扮,她就是太樸素了。

服務員立即将她合适的碼子取了出來,又另外搭配了一身,連蓁換上後,忐忑的從更衣室裏出來,她平日裏最不喜歡的就是男人陪着出來買衣服,畢竟有很多衣服穿上去都是不合适的,穿的太醜太尴尬。

她低着頭,男人的皮鞋走到跟前,她才擡起頭來,男人深邃的視線安靜的打量着她。

“不是很好看是吧”,連蓁見他沒說話,紅着臉躲躲閃閃的就要退回去,服務員立即過來拉住她,“哪裏不好看了,這衣服最适合你了,等等,你把頭發披下來會更好看點”。

說着就幫她把馬尾放了下來,申穆野不得不承認這一刻的驚豔,他先前看中那件衣服的款式,是覺得好看,也沒想過适不适合她,畢竟看她穿的都挺素淨,可沒想到她卻将最難駕馭的紅色穿出了一種性感豔麗的味道出來,尤其是她下面換了條黑色的打底、褲,包裹着她小巧纖細的長腿,裏面是白色的針織衫,黑色的長發披散下來,再搭着腳上一雙帶跟的高跟靴,宛如一朵耀眼綻放的玫瑰,明豔嬌麗,唯一遺憾的是她臉上太過素淨了。

“如

果再化點淡妝,抹點口紅就完美了”,服務員道出了她的心聲。

連蓁不着痕跡的看了他一眼,“我不是很喜歡化妝”。

“那也是,本來就很美了,再化點妝叫我們這些女人都無地自容了”,服務員打着趣。

連蓁笑笑,沒當真。

“買下來吧,這一套,別換了”,申穆野忽然說道。

連蓁詫異的張嘴,他深深的凝視着她,一笑,“很好看”。

連蓁被他贊的心坎直跳,沒做聲。

“再幫她選幾套”,申穆野看向服務員,服務員大喜,連忙将店裏比較漂亮時尚的衣服都推薦了出來,連蓁試了幾套都不錯,都讓他下單買了。

出門時,連蓁抱着孩子,他提着幾袋東西,往對面的美妝店走,“再去買點化妝品”。

“我不化妝有那麽難看嗎”,連蓁撇唇。

“沒有,不過化點淡妝,抹點口紅還是可以的”,申穆野想了想,又道:“會更有精神”。

“那你的意思是我現在沒有精神了”,連蓁覺得自己受打擊了。

“唇色有些淡”,申穆野誠懇的說了實話。

連蓁沉默了,申穆野大步走進美妝店,讓服務員給她試用了幾款口紅,給她選了蜜桃粉的顏色不錯,使得她飽滿的唇線更加水潤,整個人搭配着紅色的衣服,更顯得靓麗奪目,有種讓人想咬下去的沖動。

這般購物,到唐家時已經是五點鐘了,申穆野的爺爺去世了,只剩下一個外婆,另外還有兩個姨媽和一個舅舅,申穆野是家中堂姐妹當中排行最小的。

唐家也是個略大的家族,一進去,兩桌麻将、一桌紙牌打的火熱。

申穆野的大舅媽笑道:“你媽說了三點就快過來了,結果到五點才來,你們也磨蹭的太久了”。

“買禮品去了”,申穆野笑着将禮物分發了,唐雁雲打量着連蓁道:“今天看着不一樣”。

唐雨蘿跑過來笑眯眯的道:“舅媽這身衣服好漂亮,我也想穿”。

金靈嗔道:“等你像你舅媽那麽大再說吧”,說着招手道:“來來來,快讓我看看我侄子”。

連蓁把孩子遞過去,幾個女人都忘了打牌,圍着孩子嘀嘀咕咕,連蓁在旁邊聽她們唠叨,那邊,申穆野被幾個衣服、堂兄妹拉過去搓麻将了。

手氣不算好,到吃飯時輸了幾千。

吃過晚飯,又打牌到十點鐘,開車回了秀山,家裏拜訪的親戚還沒散,也在打牌或者看電影,看到他們回來了,又将申穆野拖了過去,連蓁只好先上樓,到晚上十二點鐘,實在熬不住了才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後來,做了個夢,夢裏好像她正在吃最愛吃的千層蛋糕,嘴裏軟軟滑滑的,很香甜,吃在唇齒間美味無窮。

夢境又一轉,回到了小時候,每次放學回家時,家裏那只金毛總愛跳到她身上,又熱情的舔着,又哈着氣,弄得她癢癢的。

再之後,又夢到申穆野匍匐在她身上,健碩的身軀宛如一只匍匐許久的野狼,讓她仿佛置身于烈火之中,被無助的灼燒着。

一連串的夢,忽然讓她覺得哪裏不對勁,她猛地睜開眼,看到上方滿頭大汗的男人低叫了聲,可剛出口的聲音便宛如呻吟。

“別吵醒泉泉”,申穆野封住她唇,熾熱的氣流滿滿的堵塞住她的呼吸,連蓁無助的抱住他,呼吸因為他而急促,眼眶裏難受的蔓出眼淚,臉頰紅燒如天邊的雲霞。

他太強大,絲毫沒有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便将她卷入一場強大的漩渦中,這種漩渦讓她無法自拔。

她小小的身板在他懷裏仿佛被燒滅成了灰燼,十指相扣,這場戰役,持續而長久。

床“砰砰”的撞擊在牆壁上,連蓁腦子裏劃過一片空茫的空白,整個人仿佛在他懷裏化為了春水,嬌滴滴的嗓音從喉嚨裏誘人的溢了出來,夾雜着哭音,“穆野…”。

“在”,申穆野抱起昏昏沉沉的她,不斷的撫摸着她肩胛,吻着她濕潤的幽黑長睫毛。

“穆野…”,她美眸半睜,雙手無力的撐在他胸口,絲絲縷縷的汗水貼在小臉上,那雙含着氤氲迷情的雙眼讓他剛湮沒下去的身體再次一熱,他握着她手挂在脖頸上。

她羞澀的注視着他雙眼,因為他而全身顫栗。

申穆野将她臉按在胸膛,她聽着他“咚咚”的心跳聲,情不自禁的大着膽子往他窄腰上滑去。

“妖精”,他低笑了聲,咬住她耳垂,,再次緊密無間的纏繞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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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繼續。。。。。。

☆、102.欺負我老婆

一場盡心的歡愛,足以讓人筋疲力盡。

連蓁昏昏欲睡,醒來,天已經亮了,窗外白茫茫的,還依稀可以看到院子裏樹梢上垂挂的積雪。

申穆野倚在床上看手機,屋內開着暖氣,他小麥色的健碩胸肌暴露在空氣中,被褥遮蓋在他人魚線處,他胸膛上隐隐還有些發紅的撓痕,連蓁臉燙的将腦袋微微潛伏進被窩裏。

“醒了”,申穆野察覺到動靜,微笑的展臂試圖将她摟出來籼。

“不要,我還沒穿衣服”,連蓁臉霞緋紅的賴着不動,餘光四周掃着自己的睡衣。

申穆野注視着她柔軟嬌媚的臉蛋,玩味的唇微勾,低頭,滾燙的手掌順着她柔美絲滑的背部慢慢滑落下去,語氣帶着一絲使壞的味道:“如果我不走,那你是不是一直不打算出來了,嗯”?

男女之間的身體,一旦開始習慣了,便很容易動情,連蓁實在忍不住嬌羞的推開他手臂,“別鬧了,我真的好累了,你去幫我拿下衣服”。

“好啊,吻我下我就幫你拿”,申穆野緊盯着她紅潤小巧的唇瓣。

連蓁被他盯得透不過氣,擡頭羞澀的與他對視時,他魅惑的唇角彎着上揚的弧度,似乎在朝她沉默的訴說着邀請。

她閉上眼睛主動吻上去,他立即反客為主,展開了一個讓人深深沉醉的法式熱吻。

結束這個吻後,連蓁腦袋還是短暫空白的。

他抱着她坐起來,身上一股涼意襲來,連蓁低叫了聲,惱羞的錘了錘他,“你騙我”。

“沒騙你,我幫你拿衣服”,申穆野一只手摟緊她,另一只手撿起地毯上的睡衣披在她身上,低頭,一粒一粒的幫她系好紐扣,手指拂過她胸口時,她臉紅的輕顫了下,推開他,“我自己來”。

申穆野喜歡她那副容易嬌羞又楚楚動人的模樣,這樣的她會他忍不住想去疼惜,去憐愛。

等她系好後,他伸手将她撈入懷裏,連蓁依偎在他胸口,他胸膛很寬廣,讓她有種幸福的味道,如果每天一早醒來,都能夠這樣在他懷裏,似乎人生也挺美好的,“你今早不要去忙嗎”?

“嗯,昨天處理妥當了,其餘的事交給航空公司的人出面解決,我作為這次事件的機師,太過露面只會讓外界對我們航空公司産生更多的不信任”,申穆野很享受她柔軟的嬌軀這樣貼着自己。

不知是不是她練舞的原因,身形在他從前所接觸過的女人中是沒話說的,尤其是那份柔韌度更是所有男人的最愛。

“那你以後還飛嗎”?一雙晶亮的雙眸看着他。

“不飛了”,申穆野說完後,在她明亮的雙眼裏捕捉到了一絲喜悅。

連蓁唇角忍不住輕輕彎了起來,其實她不喜歡他開飛機,每次去總要離開好多天,而且她也不知道他在歐洲發生了什麽事,就算沒有葉娅茹,也還會有異國的其她美女,那些歐美國家,都比中國要開放,她不喜歡,也不放心。

申穆野撫摸着她臉頰,忽然想了起來,重新拿起手機,說道:“剛才在給你看車子,你孩子也生完了,是時候有輛自己的車了”。

連蓁小巧的唇微微一翹,“我不喜歡開車,技術不好,反正你以後不飛了,除了任伯接送外,你也可以接我”。

申穆野并不是總喜歡接送女人的,可聽她嬌柔的嗓音像棉花糖一樣甜蜜,一時之間心頭微蕩,差點一口答應了,不過轉念一想,說道:“雖然我以後不飛了,可能也會經常出差,畢竟康賢集團的公司莫說在國內,國外也有很多投資的子公司”。

“是嗎”?連蓁小眼睛裏哀怨流出來,“算了,男人還是要以事業為重”。

申穆野感動于她的包容,說道:“不過我會盡量常陪你,至于車子還是要買,你是我老婆,若是連車子都沒有說出去也是笑話,你喜歡跑車還是轎車”。

連蓁想了想,跑車太張揚,她不喜歡,“轎車吧”。

申穆野從手機裏找出轎車系列,“要不保時捷如何,Panamera系列的好像不錯,挺适合女孩子開”。

連蓁一看圖片,搖了搖頭,“太長,慢點容易撞壞,要不買輛迷你算了,又短也不貴”。

“你就這麽想幫我省錢啊”,申穆野揚眉拍她下她翹臀。

連蓁覺得他在耍流氓,很不好意思,“我是真心這麽認為,免得浪費

錢”。

“可我就想給你浪費”,申穆野低笑,深思了會兒道:“有了,給你買輛路虎攬勝,就算你技術不好,反正越野車經得起折騰,就算你在市內橫沖直撞,也吃不了虧”。

“你別開玩笑了,哪有女孩子開那麽大車”,連蓁好笑的埋怨。

“那…跟我一款車好不好,你開白色或者紅色”,他額頭抵着她額頭,眼睛望着她的眼睛,聲音溫柔沙啞,好聽的要命。

連蓁被他蠱惑的腦子昏昏漲漲,點了點頭。

“那就這麽決定了”,他滿意的啄了啄她唇。

“我去喂奶了”,連蓁面紅耳赤的推開他。

喂完孩子,又抱着泉泉哄了會兒,放孩子回搖籃,見他還賴在床上不動,無賴的道:“還不快起來,昨天華菲打電話給我,說她和蕭航今日要來拜年”。

“還早呢,他們起碼要中午才來”,申穆野含笑直勾勾的看着她,“身上黏黏膩膩的,想泡個澡”。

連蓁猛地想起那日他在法國塞納河畔酒店裏的邀請,也是這樣的眼神,臉蹭的通紅,別開去,道:“那你去洗就是”。

說着,手足無措間正想又去抱回孩子,他比她更快的将她騰空抱起來,“這次一定要你陪我”。

“不要”,她羞得叫起來,他這次卻是下了決心,抱着她闖進了浴室,連蓁終究是沒逃過他的魔掌,這個澡,足足洗了一個小時。

出來時,她精疲力竭,他精神十足的換了幹淨的衣服,出來時,見她賴在床上不動,看看時間,差不多十一點了。

“乖,寶貝,該換衣服了”,他輕哄着将她粉紅的小身子抱起來。

“累…”,連蓁咕哝,水眸氤氲委屈,“不想動,都怪你”。

“好,都怪你,我幫你換”,申穆野用浴袍包裹着她往更衣室裏走,連蓁眯着眼睛,太過疲憊,早就忘了嬌羞,任由他的手穿過自己腋窩,扣好文胸。

他的呼吸從背後淺淺的吹拂在肌膚上,她忽然覺得哪裏不對勁,那呼吸似乎變得越來越潮熱,那潮熱灼燙着她。

她睜開眼,透過落地鏡,看到他彎着腰,摩挲着她背部,她咬了咬唇,驚喘:“真的很晚了,我們快下去吧”。

“不急,我會盡快的”,申穆野摟着她靠至衣櫃上,低迷的嗓音噴薄在她耳邊…。

連蓁想哭,“你到底多久沒碰過女人了”。

“你說呢”,申少很快用實踐行動告訴了她真相。

事實證明,男人這種動物,你永遠不能要他幫你換衣服,連蓁也徹底意識到自己嫁了個流氓,而且這個流氓精力真的很旺盛,好像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似得。

一個小時候,連蓁徹底的穿戴好衣服,覺得已經沒臉下樓了。

“再不下樓,他們就真的要上來敲門了”,申穆野精神極好的注視着她,被她寵愛過後,她的臉色是極好的,紅彤彤的泛着誘人的嬌羞,就像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

連蓁瞪了他眼,他一笑,挽過她腰摟着往樓下走。

樓下已經來了不少客人,大部分都是申家生意上合作的老朋友,連蓁識的幾個董事,還有段雨韬、衛蕭航夫婦。

“喲,你們可算下來了,這都快要吃午飯了”,段雨韬暧昧的調侃,“再不來,我剛才和蕭航都說了,要上去踹門,就怕踹到什麽不該看的”。

連蓁假裝沒聽到她說話,轉頭看向紀華菲,她亦是滿臉古怪的笑,“蓁蓁,我都來了一個多小時了,你可起的真早”。

連蓁實在忍不住臉紅了,小聲道:“他說要給我買輛車,一直在選車”。

“這選車可選的真久啊,連我們上去敲了幾次門都沒聽到”,段雨韬打趣。

連蓁窘,他們上去敲過門嗎,為什麽她一點都沒聽到,難道是他們在浴室的時候,還是在更衣室時?

“好啦,可能是孩子當時在哭吧,沒聽見”,申穆野讓素姨抱了孩子,道:“我們去吃點零食填填肚子,你們先打牌吧”。

“這都中午了就要吃早餐了”,後面的人調笑。

連蓁耳朵早紅的不像話了,跟着他進了餐廳,雙腿無力的發軟,幾乎靠在他身上,申穆野憐惜的抱着

她,她暗地裏懊惱的捏了捏他手心。

“好啦,別生氣了,吃塊餅幹”,申穆野拆了包餅幹遞過去。

連蓁真的很餓了,吃了兩包餅幹,又吃了些零食,沒多久,飯宴便開席了,女眷們吃了飯便去一邊聊天了,剩下一群男人邊喝着小酒邊聊着政商的事。

連蓁瞅了眼,一堆人中,個個都是長相不錯的,可申穆野尤為英俊,想到現在這個男人是屬于她的,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什麽時候和好的”?紀華菲頗有興趣的八卦,“都不告訴我”。

“就…他回來的那天”,想到那天發生的事,連蓁心怦怦跳動。

“行動真快啊,虧我為你擔心了那麽久”,紀華菲嘿嘿的道:“看起來這兩日也過得挺滋潤的”。

連蓁杏眼瞪了她眼,嬌羞不言而喻。

紀華菲瞧得欣慰,低聲問道:“你愛上他了”?

連蓁愣了愣,說到愛似乎太快了,若說不愛,她無法描述自己此時的心情,女人的內心真的很奇怪,身和心是緊緊連在一塊的,如若說從前只是喜歡,是心動,但自從她将身體完完整整的交給他後,仿佛心情也有了很大的改變。

她記得以前看過張愛玲寫的一句話:到女人心裏的路是通過yin道。

以前她覺得這段話诋毀了男女之間的愛情,可是如今覺的也是有幾分道理的,可能她最終會接受申穆野,也是因為兩人有了關系,最初是恨得,可這個男人到底在她心裏留下了痕跡,不管是好的壞的,總是抹了一筆,然後接觸的越久,那抹痕跡就劃的越深。

紀華菲見她沉默的模樣,微微感慨,她是看着她和厲冬森一路走來的,總以為這兩人是不會分開,可更沒想到有一天她會再對另一個男人這般動情,她素來是個內斂的,若不是真動情了,也不會這般,不過也能理解,申少那樣的男人雖說有惡劣的地方,但那容貌的英俊和氣質別說在商界裏,怕是在娛樂圈裏也找不出第二個,更別說他是未來康賢集團的繼承人,坐擁着幾十億的身價。

雖說女人是感性的,可當一個男人有着豐厚的家底掏心掏肺的為你花錢時,就算他長得再不好看,許多女人可能也會動心。

就拿那些娛樂圈裏身價上億的女星來說,最後挑來挑去幾個嫁的好男人看了,不醜就算是不錯的了,那真叫鮮花插牛糞上,可人家就是愛。

比起來,申少這樣的男人連蓁會動心也正常。

說的殘忍點,這世上很難有什麽忘不掉的愛情,真正無法忘掉的原因是因為你身邊沒有比之前更優秀的那個人出現才戀戀不忘。

“好好過日子吧”,紀華菲握住連蓁的手,小聲道:“我聽說申穆野打發了葉娅茹,以後都不跟她來往了,那葉娅茹尋死覓活的他也不理會,怕是上次的事弄巧成拙,倒真叫人厭煩了她”。

連蓁嘴角微微一笑,其實她也有些信了申穆野确實已經很久沒有和葉娅茹發生過那些事,從他兩日的精力來看,她感覺的出來。

紀華菲笑道:“我聽蕭航說,你比那葉娅茹漂亮多了,換成任何男人被你一勾,誰還會稀罕外面的女人”。

“男人可是不僅僅喜歡女人漂亮那麽簡單”,連蓁說話間,實在累了,沒忍住打了個哈欠。

紀華菲一笑,擠眉弄眼,“我知道,瞧你現在這模樣我就知道申穆野肯定很中意你”。

連蓁最害臊別人拿這些事來笑話她,不好意思的端起茶杯擋住臉。

“小心別很快又懷上第二胎了”,紀華菲正色道:“畢竟你和申穆野現在感情還沒有完全穩定”。

“我知道的”,連蓁點點頭。

正好那邊麻将臺缺了兩個位置,被唐雁雲叫了過去,連蓁沒辦法,只好應酬着打了幾把,她本來就很少打麻将,技術不好,再加上精神狀态也不好,打了幾把,身上僅剩的一點錢便快沒了。

她暗暗叫苦,若是再這麽打下去準得出醜了。

正糾結着要不要拿孩子找借口離開,一旁,喝了些酒的申穆野離席走了過來,“贏多少了”?

“輸了,就輸了我一個人”,連蓁心疼的嘆了口氣。

申穆野挑眉掃了眼桌上其它人的錢,笑着搬了條椅子過來,拉着她坐上去,自己則取代了她的位置,笑說道:“你們這些人可不好,

欺負我老婆”。

段夫人笑道:“你一個男人來我們這些女人堆裏湊什麽熱鬧,一邊去”。

“那不行,我得替我老婆把錢讨回來”,申穆野調笑的搓弄起了麻将,他雖有幾分醉意,在場的人也是高手,可男人在這方面的腦袋素來比女人轉得快,也精明,才不過四把,便将錢全贏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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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繼續。。。

☆、103.讓我再吻你吻多一遍……

“申少,你至于這麽小氣嗎,不就是贏了你老婆幾把錢,就趕着來虐我們了”,這麽打下去,紀華菲也開始笑着打趣了,“你說我們新年大節的贏點錢容易嗎”姣?

“可不是”,那邊的另一個華夫人也調侃了。

“行行行,也是怕你們了”,申穆野從衣兜裏掏出一個黑色的錢包塞到連蓁手裏,眉目含笑道:“拿這裏面的錢玩”。

連蓁心裏動容,原來他是料到自己沒錢了,“那你呢”?

“我”?申穆野哈哈一笑,“空手套白狼也不成問題”。

那邊的幾個男人一聽,可不樂意了,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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