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26)

,吃一部分也好”。

申穆野無奈的笑了笑,“先去吃烤魚”。

兩人去的是市內一家比較有名的烤魚店,連蓁點了條四斤多的魚,然後還點了很多配菜。

魚端上來的時候,她便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夾了起來。

“等會兒,還沒熟”,申穆野好笑的敲了敲她,“至于這麽好吃嗎”?

“你是沒試過一年總吃清湯補品的味道”,連蓁小聲哼道:“等會兒還要去吃燒烤,想吃羊肉串、牛肉串還有玉米、花菜,好想吃”。

“只要你還吃得下”,申穆野莞爾,看鍋裏沸騰起來,提醒道:“可以吃了”。

連蓁立即夾了塊魚肉入喉,鮮美又滑膩的魚肉讓她味蕾都翻騰了。

她獨自一人賣力的和魚肉奮鬥,吃了一陣,見他只是夾了些蔬菜在吃,不好意思的問道:“你怎麽不吃,以前不是看你吃魚的嗎”?

“這魚有刺”,申穆野夾了些蔬菜放進去,“我不是很會挑魚刺,小時候刺到過幾次”。

連蓁頓時想起來他在家時,飯桌上出現的魚确實是沒刺的,“你不早說,剛才有無刺的魚”。

“沒關系,我吃其他菜就可以了”,申穆野笑着安慰道。

“其實魚刺很容易挑的”,連蓁為難的在腦海裏深思了下該如何描述,“就是…吃進嘴裏,吃慢點,再慢慢用舌把魚刺剃出來,很簡單”。

“對你簡單,對我難”,申穆野哂笑,低頭燙菜。

連蓁看着他一陣,挑了塊很大的魚肉,認真将裏面魚刺夾掉,放到他碗裏,“沒魚刺了,我幫你挑掉了”。

他黑眸翻湧過一絲複雜,

柔聲道:“你吃自己的吧,別管我了”。

“挑魚刺很容易的,我可以幫你挑”,連蓁自己吃了口魚,又幫他挑了塊,一頓飯吃的略微久些,可整條魚都被吃的幹幹淨淨。

申穆野想起從前自己還是很喜歡吃魚的,可就是遇到魚刺棘手,後來碰到葉娅茹,她也喜歡吃魚,他曾經對她戲言,要找一個願意幫她挑魚刺一輩子的女人,可當她知道自己不會挑魚刺的時候,她每次吃飯就很少點魚,因為怕麻煩,後來他說讓她吃自己的,她卻覺得一個人吃魚沒意思。

他凝望着對面的女人,漂亮小巧的臉蛋被室內的溫度染得紅彤彤的,一雙瞳孔純潔幹淨,可心思卻比所有人都單純、淳樸。

“你一直看着我幹嘛”?察覺到他的目光,連蓁忍着紅臉小聲問道。

“好看”,他笑,喝了口熱茶。

連蓁嗔怪的瞪了他眼,心裏卻異樣的甜,“對了,你工作怎麽樣了”?

申穆野立即想到一件事,鎖眉,“還好,只是公司最近新上市的智能電視宣傳交給我負責,過幾天恐怕要出差了”。

“出差去哪裏啊”,連蓁慢慢将筷子放緩下來,心裏升起絲絲黯然。

“全國各地,怕是有得忙了”,申穆野笑問:“舍不得我”?

“才沒有”,連蓁飛快斂下眼眸。

申穆野笑笑,端着茶杯,慢慢抿着,沒說話。

嘴裏期待許久的菜,卻沒有了剛才鮮美的味道,連蓁很失望,感覺像是滿腔的熱情被冷水潑了似得。

吃過晚餐,他牽着她走在街上,“要休息會兒還是繼續吃”。

“吃飽了,不想吃了”,連蓁搖搖頭。

申穆野揚眉,“那要去做點什麽嗎”?

“做什麽”?連蓁迷茫的擡頭。

“例如…你們平時有什麽活動啊,吃過飯通常做什麽,不可能直接回家吧”,申穆野無奈的解釋。

連蓁苦惱的想了想,“看電影、唱歌、幹蒸、打羽毛球…或者密室冒險”。

“什麽是密室冒險”?申穆野疑惑道。

連蓁難以置信道:“這你都不知道”?

“不知道很奇怪嗎”,申穆野眨眼。

“當然奇怪,你又不是沒交過女朋友”,連蓁小聲嘀咕,“難道都不用約會的嗎”?

“約會”?申穆野淡笑,“是啊,約過,也會去看看電影,唱唱歌,或者spa、shopping之類的”。

連蓁撇嘴道:“不是還有其她女人嗎”?

“沒錯,是有過”,申穆野坦然承認,“不過沒怎麽約會過”。

連蓁明白了,他跟那些人自然是吃過飯直奔酒店,還用得着約會嗎,她突然覺得剛才吃的飯有種反胃的感覺,難受的推搡開他。

“生氣了”?申穆野盯着她躲閃的雙眼。

“我真的不明白,你怎麽可以那麽随随便便,你那時候不是喜歡葉娅茹的嗎,感情到底而言對你來說算什麽”,連蓁攥緊着包,惱聲說道。

“我跟別的女人在一塊的時候是已經确定我跟她不可能了”,申穆野眉心嚴肅的擰着,“而且我們是各取所需,和你結婚後,就沒有過牽扯了”。

“反正…反正你就是很随便”,連蓁胸很悶,“你…你亂交”。

申穆野無奈的攤手,“連蓁,你要明白,在我之前,你也有過男朋友,你跟他也發生過關系,我們不應該糾纏于過去,這樣會讓我們彼此都不開心”。

連蓁懊惱的抿緊嘴唇,思索了很久說道:“我有時候真的不明白,什麽叫真正的感情,我有個朋友和她一個男朋友談了一年多,那個男人對他很好,可是彼此都太年輕,她男朋友不願意那麽早結婚,後來因此發生分歧分了手,我朋友還一直忘不掉她,本想着和好,結果不到半年,就聽說那個男的和另一個女人結婚了,你說怎麽這樣呢,明明之前還和我朋友愛的死去活來的,一轉眼就娶了別的女人,男人是不是都這樣,既然不喜歡,為什麽當初又要對我朋友表現的那麽愛,這個世界上不是沒有天長地久的愛情”。

申穆野松了松領口,她的問題有些難以回答,“我認為可能是男方并不夠愛你朋友,

真正的感情我不認為那麽快會忘了,當然,你要明白,這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男人和女人,忘掉一個人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他對你朋友許不了婚姻可能是不确定、不夠愛,當遇到了另一個女人願意娶了,可能是生理上和心裏全部動心了”。

“生理上”?連蓁喃喃道:“對你們男人而言,是生理上重要還是心理上重要”?

“男人大部分是從生理上感覺到心理上的愛,但女人是從心理上感覺生理上的愛,但這種愛所造成的感情都是差不多的,你不能去質疑”,申穆野嘆了口氣,“當然,你不能拿我和葉娅茹或者你來形容你那對朋友,我和葉娅茹是糾纏了太久,糾纏的彼此筋疲力盡才會走到今天,我可以坦白和你說,如果她沒有改變,我們會結婚,會走向婚姻,但是她将我們的愛情一點點耗幹淨,她在我心裏還有影子,但那影子是過客一樣的存在,就像你和厲冬森之間,如果他父母沒有反對,他沒有和許素凝訂婚,你們也會結婚,我想說的是可能是緣分不夠,就像現在的你,我不信你心裏不曾愛過我”。

他忽然低頭微笑的凝視着她,被他戳破心事,連蓁面皮發紅的瞪向他,“你就是在狡辯”。

“這不是狡辯”,申穆野重新溫柔的牽起她手掌,“我記得我奶奶說過,真正刻骨銘心的感情不是那一刻的愛情,是愛情轉變為融入彼此生活的另一種感情,她就像是另一半的你,愛情其實并不海沽石爛,我們都是經歷過的,你應該明白,但是我很希望你和我能成為那種成為彼此另一半的感情,那種感情會比愛情更深、更刻骨”。

連蓁胸口劇烈的一顫,他的眼裏全是柔和,仿佛要滲進她骨子裏,她嘴唇茫然的顫了顫,“會有那種感情嗎”?

“我想是有的,只是可能之前我們都遇錯了對象”,他輕撫着她臉頰,“我希望你是對的那一個人,你明白嗎”?

一種說不清的滋味在心裏竄跳起來,連蓁眸光輕顫的看着他,“我也希望…你是那一個…”。

申穆野微笑的将她摟入懷中,她在人來人往的街中,抱住他,滿心喜悅和欣然。

她好像離他又近了一步,她知道他在心裏的想法了。

他說的是對的,誰彼此沒有過從前,終于的是将來,他們的将來。

“現在可以告訴我密室逃脫是什麽了嗎”?申穆野放開她些許,笑問道。

“就是一種密室逃脫,在一間密閉的房子裏,有很多提示,然後找到那把鎖,就可以逃出去,有很多扇門,級別越難,越難逃”,連蓁釋懷了剛才的事,解釋道:“我也只玩過兩次,我和娜娜每次都是跟在華菲後面,她玩的多,有經驗”。

“聽起來好像有點意思”,申穆野了然的點頭,“要不去試試吧”。

連蓁吃了驚,“就我們兩人”?

“不然呢”?

“那個最好還是有點經驗的人,我反正玩了很多次,都轉不過來”,連蓁吶吶道。

“沒關系的,有我在”,申穆野自信的一笑,“你帶路”。

連蓁沒辦法,只好帶她去了較近的一家真人密室逃脫店,選擇的是兩人玩的闖關,服務員打開一扇房間,兩人走了進去,門猛地被關上,裏面燈光綠幽幽的,頗為吓人,連蓁朝他靠近點,“牆上的那些數字就是線索”。

申穆野牽着她走到牆壁上看了看,然後四下裏尋找線索,連蓁是瞅着牆上的數字頭昏眼花,不過他是第一次玩,她總得把從前的經驗告訴他,一轉身,突然聽門的鑰匙“砰咚”了聲,開了。

她呆了呆,“你怎麽打開的”?

“很簡單的,不過是些數字游戲”,申穆野見她癡癡呆呆的模樣,暗暗好笑,她腦子笨是知道的,沒想到這麽不好使。

連蓁啞口無言,看來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從前她和紀華菲來玩,最短也弄了十分鐘,他倒好,兩分鐘搞定,第二關,牆壁上畫滿了什麽星座的暗示,然後又是框框圓圓,連蓁不知道他暈了沒有,反正自己是暈了。

跟在他屁股後面走了一陣,就見他摸索出來,直接到了第三關。

不過十五分鐘,便将五關都闖了,一次求助也沒用到,服務員也有些傻眼了,“先生,你可真厲害,突破了我們店的最高紀錄”。

獎品是一個紫色小熊,連蓁抱過,香香的,手感也非常好,她抱在手裏很是喜歡。

“這麽大人了還喜歡

娃娃”,申穆野真是沒想到。

“這個娃娃很香的”,連蓁翹起小嘴,“而且也可以給泉泉玩啊,他肯定會喜歡的”。

“你以為他跟你一樣”,申穆野好笑的搖頭。

連蓁吐吐舌頭,突然仰慕的看着他,“穆野,你真的好厲害”。

“現在知道自己嫁的好了是吧”,沒有一個男人不喜歡自己女人佩服自己,申穆野很喜歡這種男人自尊心脹滿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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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繼續。。。。。加更完畢。。。

☆、106.好久不見

回秀山之前,連蓁最後還是去燒烤攤上吃了幾串烤肉串和玉米,吃完之後還是意猶未盡,“下次你回來再帶我來”。

“好”,申穆野擦幹淨她嘴巴。

回去的路上,他車子開得很慢,連蓁看着窗外一輛輛路過的車從邊上滑過,忍不住道:“你開得真慢”姣。

他淺笑的握緊她小手,專注的望着前方,“傻瓜,想跟你多處會兒”。

連蓁怦然心動,回去雖然也是二人世界,可畢竟要帶孩子,像現在這樣,車裏靜靜放着音樂,兩人雖然很少交流,但彼此之間都想這一刻多停留些籼。

四十分鐘的路程,足足開了一個半小時,車停穩後,申穆野解開安全帶,側頭低沉的對她說道:“回去後別跟我奶奶閑扯了,早點喂泉泉喝奶哄他睡了”。

兩人每晚睡在一塊,有些方面自然有了默契,連蓁明白他話裏的另一層意思,害羞的先下車。

回家後,先抱着泉泉入睡,孩子快兩個月了,長得飛快,剛生出來皺巴巴的臉現在長開了,粉雕玉琢,不過孩子五官承了她,乍一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個漂亮的小女孩。

浴室裏,他放好了熱水,撒了幾滴橙花精油,又将房門打了倒鎖,脫去外套,露出另女人微微暈眩的迷人精壯身軀。

連蓁想起每次與他在一起時,她的雙手不自禁的游離在他體魄上,每一次只要稍一觸碰,他便會顫栗,喉嚨裏發出粗喘的氣息,她的心跳驀地有些***動。

連蓁任由他拉着躺進浴缸裏,他從後方靠過來慢慢的親吻她耳的邊緣,一只手撫摸着她肚臍,另一只手流連在她柔軟的地方。

她輕輕嘤咛起來,感受着他灼燙的呼吸從後方吻過來,直到吻住她雙唇,氣息糾纏,她竟也是開始渴望着他了。

有時候,她必須得承認,習慣是件很可怕的事,就像現在,她已經習慣了深深的感受他,習慣了因他而顫抖,習慣了他在她身體裏游竄的感覺。

她轉過身,将手覆在他起伏的胸口上,他吸了口氣,狠狠吻她,“乖,讓我愛你”。

她血液四處逆流,徹底失陷。

浴缸裏的水濺了一地。

氣息漸平後,他拿了浴巾裹住她身體攔腰将她抱回床上,又要了她一次。

連蓁滿身狼狽的趴在他胸膛休息,一場盡心的歡愛,足以讓人腳趾間都失去了力量。

申穆野則倚靠在床頭櫃上休息,左手夾着一只燃燒的煙,右手則繼續流連在她身體敏感的地方。

之後一根煙,懷裏再躺着一個煙嬌百媚的女人,申穆野覺得,古往今來的皇帝也不過如此了。

連蓁咳了聲,筋疲力盡的埋怨,“老是讓我吸二手煙…”。

申穆野忙用力吸了口,将煙壓滅在煙灰缸裏,煙絲味的唇壓向她紅潮未褪的小臉,“好了,沒抽了”。

連蓁唇角這才露出淺淺的笑意,打了個哈欠,小手下意識的流連在他胸膛上,“你說…我們會不會做的太多了”?

雖然他這幾天經常加班,可不管再晚回來,每晚早上或者晚上都會纏上她一兩回,她真的是有些吃不消了。

“是嗎,我還嫌少了”,申穆野低笑的吻了吻她背脊,才沐完浴,她身上也有股橙花的香味,很好聞,他又想起剛才的擡腿式,當真是纏綿悱恻。

“真的好累,休息幾天”,連蓁疲倦的擡起眼眸。

申穆野定定看了她一陣,才無奈的笑道:“好吧,正好我這幾天有些忙,也沒時間,不過…今晚還來一次好嗎”?

連蓁聞言差點崩潰了,一口拒絕,他半哄半誘的揉捏着她肌膚,兩人糾糾纏纏了許久,最後到底是被他得了逞,由着他胡作非為。

好在他後面的話還是兌現了,兩日後,到了紀華菲女兒的滿月酒,酒席訂在申祖妤産業下的酒店。

連蓁走進宴廳,葉典娜迎面走來,似笑非笑,“才剛站樓上還在說哪個女人開了輛那麽招搖的阿斯頓馬丁,誰知道看了半天結果是你走了下來,這才多久不見,紅光滿面的,變得我都快認不出來了,喲,還塗了口紅,有愛情滋潤果然是不一樣”。

連蓁面皮一紅,紀華菲抱着孩子過來笑道:“你還不知道吧,申少也是開了同一款車,不過是灰色的,所以前陣子申少幹脆送了輛同款的紅色跑車給連蓁,人家是

穿情侶裝,他們幹脆直接開情侶車了,聽說四百多萬呢”。

“這麽貴”,葉典娜羨慕的快哭了,“都快可以買二十輛CC了,蓁蓁,還是你厲害,生了太子爺,現在身價比範冰冰還高了,唉,果然做人民教師沒出息,釣不到又帥又有錢的豪門帥鍋,早知道當初應該跟着蓁蓁去教跳舞”。

紀華菲哈哈笑起來,“說不定直接被哪個孩子他爸看中了,直接升級為後媽”。

連蓁微微發笑,“好啦,今天好像有很多不錯的男士,你也可以看看”。

“是啊,華菲,你看你們兩個都生孩子了,我依然沒有男朋友,作為好朋友的你們是不是要為我着急下”,葉典娜瞬間肅然道:“你們不能只顧着自己逍遙快活,丢下我自生自滅”。

“我早想好了,給你們安排到一桌精英最多的桌上”,紀華菲笑引領着兩人到八號桌,桌上已經坐了四位男士,皆是西裝筆挺的年輕精英。

“這幾位可是我老公的大學同學”,紀華菲小聲附在兩人耳邊中間說道,“那個穿黑色西裝的和褐色夾克的還沒結婚”。

葉典娜精神頓時抖擻,看這身板、身高簡直比平日裏家人給她安排的相親對象好多了。

那兩名男子也早已看到了她們,黑西裝的男子起身朝連蓁點頭微笑,然後遞了張名片過去,“這是我的名片,林睿公司的總經理邵智達,美女是華菲的朋友嗎,不知該怎麽稱呼”?

連蓁頓時感覺自己腰上的肉被葉典娜同志捏了把,她吃痛的皺眉,強擠着笑道:“我們都是華菲的大學同學,我叫喬連蓁,這位是葉典娜”。

“連蓁”!那名褐色夾克的男子微笑的咀嚼道:“這名字真特別,你在哪高就”。

“我…沒上班,剛生完孩子,在家休息”,連蓁說完後,那兩名男子一愣,面露惋惜,“喬小姐的身材真看不出來像生了孩子”。

“好巧”,旁邊突然傳來一個禮貌的男聲,“我可以坐這裏嗎”?

兩人往後看去,唐晉海一身灰色手工西裝,一頭短發看起來幹練精神,五官雖然算不上特別英俊,但是體型健碩,氣質極佳。

“當然可以”,連蓁忙起身笑道:“沒想到你也來參加滿月酒”。

“我跟蕭航關系還好”,唐晉海拉開連蓁旁邊的椅子落座,朝葉典娜颔首,“葉小姐,你好,我們又見面了”。

“唐先生,依舊這麽英俊帥氣啊”,葉典娜笑眯眯的揮揮手。

唐晉海面色不變,“葉小姐也是”。

“對了,我記得唐先生好像是做建材的,我家有套房子正準備搞裝修,如果跟唐先生你買材料可不可以便宜點”,葉典娜猛地想了起來。

連蓁無奈的提示,“娜娜,晉海哥是東昌建材有限公司的總裁,不是開店面的,賣材料這種事一般都是交給各地的分公司”。

“我知道,就是他是老總嗎,還有很多分公司,可反正他就是做建材生意的嗎”,葉典娜大眼睛眨着。

唐晉海笑着遞了張名片過去,“沒關系的,如果你想買建材可以打電話給我,我會通知西城建材商的負責人,想買什麽他都會以零利潤的價格賣給你”。

“唐總,你真好”,葉典娜大喜過望的接過,忙拍起了馬屁,“是不是你們建材公司什麽都賣”。

唐晉海點了點頭,葉典娜忙道:“唐總,無論如何我一定要和你成為好朋友,這樣以後我搞裝修就可以省掉一大筆花費了”。

“你又沒有經常搞裝修”,連蓁好笑道。

“我以後還要結婚啊,結婚新房也要裝修的”,葉典娜說的眉飛色舞,“說不定半年後我又要搞裝修了”。

“你說的也太誇張了”,連蓁習慣她那張亂說的嘴巴了。

“有什麽誇張的,這個世界上你意料不到的事情太多了,就像你能意料到你能在一年之內結婚生完孩子嗎”,葉典娜哼道:“反正你結婚的時候我是震驚了”。

連蓁想想,竟覺得無言以為。

唐晉海卻不贊同的說道:“連蓁她們是個意外,不過我認為真正結婚的話還是要足夠了解對方,太草率可能婚後很多矛盾爆發,受傷的還是自己”。

“你錯了,太了解對方了反而不見的會願意去結婚了”,葉典娜說道:“我

覺得結婚這種事情就應該在最相愛的時候結婚,錯過了這個時段,冷靜下來不見的會再有結婚的念頭,人生就應該沖動幾次,我看你就是沒有沖動過”。

唐晉海抿唇,剛毅的線條頓時給人一種冷凝的感覺,連蓁笑着解釋道:“你別誤會,娜娜她就是性子直,想法一般跟別人不一樣”。

“我知道,不過每個人的想法都不一樣,我是不敢輕易沖動”,唐晉海将桌上的果汁打開,給在座的女人倒了一杯。

“所以你都這麽大了還沒有結婚”,葉典娜吐舌。

“結婚這種事急不得”,唐晉海看了她眼,連蓁暗暗給葉典娜使了個眼色,她偷偷一笑,這才沒做聲了。

喜筵間,唐晉海接到了兩個電話,才上了三分之二便提前走了,連蓁和葉典娜一直到徹底吃完才和紀華菲打了聲招呼離席。

“不過就是個離婚的話題,你們兩有必要聊得要打架了似得嗎”,連蓁想起剛才的事,微微發笑。

“這你就不懂了,我們是在各自精彩的發表對婚姻的精彩看法,可見男人和女人的想法是不同的”,葉典娜一本正經的說。

連蓁忽然想起前幾日她和申穆野對感情的探讨,說道:“你們的想法都是對的,就觀點而言,你是感性型的,他是理智型的,一起生活的話倒是挺互補的,哎,要不要給你們牽一下姻緣線”。

“別,祖宗”,葉典娜瞪大眼睛,“我要跟他談戀愛,估計我正熱情的火山爆發想結婚的時候他還要再談個幾年,到時候我這火山早就變成死水了”。

連蓁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形容倒是挺貼切的。

“再說啦,你看他都三十三了,還沒結婚,身邊也沒個女朋友,我看要麽是眼光高、太挑,要麽就是有問題”,葉典娜忙不疊擺擺手,“這樣的人我見得多了”。

“好啦,還是您經驗豐富”,連蓁打趣。

走出宴會廳時,葉典娜忽然道:“我還是去下洗手間,你等我一下”。

“我在外面走廊等你”,連蓁走出宴廳大門,倚在大理石的扶欄上,掏出手機看英語單詞。

“以前讓你讀英語不願意,現在這麽認真了”,一道低沉熟悉的聲音在頭頂上方響起,清冽中帶着幾分關懷,連蓁身體怔了下,看到地上一雙黑色的皮鞋,她擡頭,厲冬森站在她面前,許久不見,他黑色的短發被精心打理過的往後梳,露出男人寬闊的額頭,入鬓的眉目狹長,上身穿着一件棕色的羊絨大衣,連蓁覺得有些眼熟,想了下,才憶起是去年快要過年的時候,她陪他去香港買的Zegna棕色羊絨大衣。

她的心裏掠過絲淡淡的傷感,聽他暗沉的說道:“好久不見”。

他注視着她,一雙眼睛像夏日裏中午的太陽,散發着灼熱的溫度。

将近大半年沒見了,她竟是變得有些不一樣了,從前略尖的臉蛋,現在圓潤了下,但并不胖,像杏仁一樣,肌膚依舊是牛奶白色,明媚的眼睛清澈如水,他剛才遠遠走來的時候,還看到她眼睛裏溢着笑,是過的不錯嗎?

連蓁看着他失了會兒神,忽然想起陳奕迅那首歌裏的詞:你會不會忽然的出現,在街角的咖啡店,我會帶着笑臉,揮手寒暄,和你,坐着聊聊天。

但那首歌裏帶着的是對舊愛的一絲絲不舍,渴望與他能有相見的一日,但她并沒有那種希望。

她十分确定自己已經放下了他,“你也在這裏吃飯”?

良久,她唇角擠出一抹淺淺的弧度。

“是啊”,厲冬森順着她臉頰望向平坦的肚子,鷹眸裏掠過絲隐痛,“你身材還是和以前差不多,不像生了孩子”。

“嗯,恢複的比較快”,連蓁逐漸平靜了自己複雜的心情,想離開,但是葉典娜又還沒回來。

厲冬森看了下宴廳門口寫着的牌子,“今天是紀華菲兒子的滿月酒”?

“嗯”,連蓁輕輕點頭。

“時間過得真快”,厲冬森深幽的表情緊緊的鎖視着她,好像要将她刻進骨子裏,“還記得去年我們的時候,還說過她和衛蕭航怕是難好,沒想到那麽快就結婚生子了,你還記得浩子和力平嗎,他們也結婚了,年底結的”。

連蓁愣了愣,那兩人是他朋友,從前兩人交往時她也是經常和他的朋友出去玩的,一來二去,也舒适了,尤其是那浩子,家境不錯,又

比厲冬森小一歲,交女朋友總挑二十左右的年輕小姑娘,曾經還放言要三十歲才結婚,沒想到這麽早就結了,“倒是沒想到,不過緣分來了,擋也是擋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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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繼續。。。。

☆、107.就想對你好一點

連蓁點點頭,這種事在眼下的社會很正常了,她亦是如此。

厲冬森視線落在她低低垂落的睫毛上,她向來是美麗的,從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能看到她最為柔美的一面,他的心頓時疼的像被火燒過的斑駁山脊般,“我和許素凝解除婚約了…”。

“我聽說了”,連蓁雙手插進口袋裏,餘光瞅着宴廳出口那裏,希望葉典娜快點出來姣。

厲冬森知道她在想什麽,澀苦的滋味只有他自己清楚,“我認為結婚這種事必須要和自己愛的人”籼。

連蓁擰起秀氣的眉頭,今天似乎有太多人提及有關結婚的看法,是因為大家年紀來了嗎,“…愛…”,她咀嚼了這個字一番,想起那日申穆野說的話,道:“我以前以為愛情可以天長地久、海枯石爛,後來發現這是不對的,那只是人們對愛情的向往,所以我更願意選擇一段相濡以沫的感情”。

“那就是說你并不愛申穆野…”,厲冬森嘴角染上一抹笑意,“我明白你話裏的意思,不過申穆野并不是一個值得相濡以沫的人,我聽說你懷孕的時候他去國外大半年,根本沒管過你”。

連蓁恰好這時終于看到葉典娜出來了,上前道:“你怎麽去了那麽久”?

“人太多了”,葉典娜瞥了厲冬森一眼,“這個世界可真小啊”。

“這個世界不小,只是有些人比較有緣分”,厲冬森笑看着連蓁。

葉典娜哼哼笑道:“要真有緣,連蓁也不過交往了四五年後嫁了別人”。

厲冬森皺眉,連蓁牽起葉典娜,“不是下午要上課嗎,走吧”。

葉典娜瞪了厲冬森一眼,和她一起往電梯方向走去。

厲冬森沉穩的跟在她們兩身後,葉典娜不爽道:“你老跟着我們幹嘛”?

“我也是準備離開”,厲冬森朝連蓁微微一笑。

狹小的電梯裏四面澄亮的像一面鏡子,彼此可以看到對方的表情,連蓁可以感受到他一直在看着自己,這讓她有些煩惱,這時,唐雁雲給她打來了電話,“媽…嗯,好,我就過去…”。

“你老公他媽嗎”?葉典娜故意加重了“老公”兩個字,“她說什麽了”?

“嗯”,連蓁點頭,小聲說:“她約了金瀾舞劇團的總經理吃飯,讓我過去一趟”。

“噢,就是說上次安排你進舞劇團的事是吧,你婆婆對你可真好,生了孩子也不要你帶,唉,要是我能遇到這樣的婆婆就好了”,葉典娜瞥了眼旁邊的厲冬森,“可比某人那沒素質的媽強多了”。

厲冬森聞言,眸光陰鸷。

“娜娜…”,連蓁微微責備的扯了扯葉典娜。

葉典娜拉住她手,電梯一到,兩人先走了進去,厲冬森随後跟了出來。

連蓁的車就停在大門口的不遠處,紅色的跑車在陽光下異常醒目,葉典娜忽然笑着說道:“連蓁,申少對你可真好,還送這麽貴的阿斯頓馬丁給你,我記得申少好像也是開同款的車吧,他是想跟你開情侶車吧”。

她眼睛狡黠,連蓁知道她打的什麽主意,無奈的用眼神警告的看了她眼。

厲冬森也看到了那輛跑車,拳頭不自覺的緊攥,淡淡道:“從前我也說過要送你車,但你不要,你說你不會開車,只讓我常接送你就可以啦,男人有時候送你車,不是因為喜歡,只是懶得接送,更何況,對申家那樣的人而言,一輛跑車根本不算什麽”。

“呵呵,連蓁又沒上班,哪需要接送,無非是跟我們幾個朋友出來玩玩,再說了,申家也不是沒有司機,人家申少就是想單純的對連蓁好”,葉典娜立即反唇相譏。

“那就更沒有錯了,再怎麽說連蓁現在是申家的人,若是連車子都沒有豈不是會被人笑話了”,厲冬森神情更加譏諷。

葉典娜徹底炸毛了,“你就是嫉妒,要是連蓁選了你,就算你送得起,你們家那樣的人只怕也會鬧得雞飛狗跳,最多就舍得送臺奇瑞給連蓁”。

厲冬森眉目一沉,連蓁忙将葉典娜拉開,“好啦,再不走你上課都要遲到了”。

“好啦,我知道了”,葉典娜被她拉着下樓梯,迎面看到申心霓帶着一男一女正好走上來。

“喲,親愛的嫂子,真巧啊,你也在這吃飯”,申心霓摘下墨鏡,趾高氣昂的揚了揚眉。

連蓁颔首,看了眼她手裏提着幾袋新買的昂貴奢侈品,“對了,聽說你最近在找工作,找的怎麽樣了”?

“我找的怎樣關你什麽事”,申心霓嘲弄的扯唇,帶着兩朋友從她身邊走過。

“這不會就是申穆野那個表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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