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2
因為身上有傷, 她就待在宿舍裏頭,走路會別扭,下樓梯也還有點疼。
白天,宿舍樓一般沒什麽人,于胧離開了宿舍, 停在了二樓和三樓中間的樓梯上。
從第幾截樓梯上摔下去, 既死不不了人, 也會讓人受傷不輕呢!
于胧在心裏算計着,最少也要第五節 臺階吧!
于胧站在臺階上向下眺望着, 選好了具體的位置後,她回了宿舍。
中午, 康小楠給她帶了中餐回來, 午休過了一半,于胧小心從床上爬了下來, 然後下了樓。
此時的宿舍樓靜悄悄的,于胧上下左右仔細打量了一遍,确定無人後, 她才在上午選定的地方進了空間。
在空間裏,于胧也時刻注意着外界環境的變化。
直到看到胡悅和周莎莎一起從樓上下來, 不過現在周圍來來往往的人比較多,并不是一個下手的好機會, 所以這次她直接選擇放棄。
她是在一個早晨逮到了機會,因為周莎莎起晚了,她和胡悅着急忙慌地出門時, 宿舍樓裏沒剩下幾個人了。
于胧也就是在周莎莎下樓的片刻,直接從空間出來,推了周莎莎一把,心念一動,又回了空間,也不過眨眼的功夫,周莎莎直接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莎莎!”胡悅驚叫了一聲。
于胧在空間裏,冷眼旁觀着外面的一幕。
很不好受是嗎?她沒從最上面那節臺階開始推,已經算是很對得起她了。
王指導聽說又有人從樓梯上摔了下來,忙趕了過來,她這段時間也算是心力交瘁,先是于胧出事,現在又輪到了周莎莎。
周莎莎被送到醫務室後,王指導問:“這又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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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莎莎哭,“我感覺後面有人推了我一把,然後我就摔下去了。”
“當時樓梯上除了你,還有其他人嗎?”
“就我和胡悅。”
胡悅這時忙站了出來澄清道:“王指導,我用我的革.命信仰發誓,我絕對沒有推周莎莎。”
心裏也在暗恨周莎莎,明明當時就只有兩個人,她這意思不就明擺着說是她推的。
她自己摔了也就算了,還想擺她一道。
“王指導,我也用我的革.命信仰發誓,真的有人在後面推了我一把。”
“周莎莎你到底幾個意思,你直接說是我推你的,不就好了嗎?你影射誰呢!虧我還把你當好朋友,什麽事都想着你,結果你卻這樣對我。”
“我不知道,我當時真的感覺被人推了一把”,周莎莎低頭垂淚。
她雖然從樓梯上摔了下來,但只是崴了腳,身上擦破了幾處皮,臉上也有一處磕傷,緩過來後又是生龍活虎。
王指導被兩人吵得頭疼,“行了,你們兩都別說了,這件事我會調查的,給你們兩人一個交代。”
回去後,康小楠就把今天看到的大戲,說給于胧聽了。
“周莎莎硬說有人推她,胡悅也死不承認。”
“所以她們兩開始狗咬狗了?”于胧笑道,有點遺憾自己沒有看到那副場景。
讓周莎莎和胡悅狗咬狗,倒也不失一場意外之喜,要是經歷這一遭,兩人還能繼續相親相愛,那于胧也是不得不佩服她們,內心之包容,前所未見。
周莎莎因為傷得并不太重,在醫務室上了點藥後,就回來了。
她是隔壁宿舍的人扶回來,等那人走了後,于胧笑道:“莎莎,從高處摔下來的滋味不好受吧!你說你前兩天才推的我,今天自己也摔下去了,這叫不叫報應不爽啊!呀!臉怎麽也傷到了,這張嬌滴滴的臉要是留下疤痕可就不好了。”
“你閉嘴”,周莎莎惱怒地道。
“哦!別說你還只是扭傷呢!就是斷條腿都是你活該。留了疤的臉,應該更不招人喜歡了吧!”
“我讓你別說了”,周莎莎直接把鏡子扔了過來。
于胧往旁邊一躲,輕啧了一聲,心情越發晴朗起來。
周莎莎雖然堅持有人推她,但因為沒有證據,胡悅也抵死不認,因此只能不了了之,不過她們在宿舍的關系,也徹底勢同水火,平時別說是說話了,就差沒直接打起來。
倒是讓于胧她們看了不少笑話,以前的三人小團體,至此徹底分崩離析。
胡悅和周莎莎因此都一致選擇跟隔壁宿舍走到了一起。
——
半個月的時間,于胧差不多好全了,這時距離建軍節,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整個文工團的氣氛都開始緊張起來。
舞蹈隊的舞蹈室,也再熱火朝天地準備着。
“舞蹈隊那個聽說比周莎莎還好看的姑娘,你們看到沒有”,舞蹈室外面,兩三個青年聚在一起,伸長腦袋向裏頭看着。
“你們幾個幹嘛的!”王指導瞧見外面幾個人鬼鬼祟祟的,忍不住出去呵斥了一聲。
“王指導,我們等人!”
“我跟你們說別想幹壞事”,王指導警告了他們一聲後,又回去了舞蹈室。
“朱文,你不是見過那姑娘嗎?待會等她出來,你給我們指指”,其中一個氣質比較輕浮的青年,推了旁的人一下。
等舞蹈隊結束了上午的訓練結束後,人群湧出。
朱文指道:“就是她了。”
三人見到從舞蹈室裏出來的姑娘,眼前都是一亮,果然傳聞不假。
“走,過去認識一下。”他們道。
“于胧。”
“你們是?”于胧一臉疑惑地問道。
“我是黨支部的幹事朱文。”
“我是黨支部的幹事江海濤。”
……
“你們有事嗎?”于胧又問道。
“我們想和你交個朋友,請你去吃個飯。”朱文道,其他兩人也紛紛點頭。
于胧臉上飄起了兩朵紅暈,看着有些不好意思,“我和朋友已經約好了,不過還是謝謝你們的邀請。”
含羞帶怯的姑娘是最容易搔人心弦的,幾人不由有幾分心猿意馬。
“沒關系,這次不行,下次再約就是了。”
“朱文,你們幾個癟三,也不照照鏡子,看自己長什麽慫樣,就敢過來打我們舞蹈隊姑娘的主意。”靳旭從舞蹈室裏走出來,一開口就是一波拉仇恨。
朱文他們忍不住臉色一變,“靳旭,踏馬關你屁事,你找揍是吧!”
“我還真就找揍,你們有本事動手啊!慫貨”,靳旭冷笑道。
“你有種就給我們等着。”
朱文他們不敢在舞蹈隊外頭惹事,所以只能憤憤地走了。
三人離開後,胡悅陰陽怪氣地說一聲,“靳旭,人家農村來的,好不容易找到了攀高枝的機會,你瞎摻和什麽?人心裏指不定還要怪你壞她好事呢!”
“你說話我怎麽就那麽不愛聽呢!農村來的怎麽了,往祖上再數三輩,誰家還不是貧下中農”,靳旭對她翻了個白眼。
“你……”胡悅快被他給氣笑了。
“我跟你說,那三都不是玩意,以後看到他們躲着點,長點心眼,別傻乎乎地看誰都是好人。”靳旭又數落了于胧幾句。
“我知道了”,于胧點了點頭。
吃中飯的時候,靳旭出現在她身後,拍了下她的肩膀。
于胧回過頭,然後面前忽然出現了一個紅彤彤的蘋果。
“給你的”,靳旭道。
“你不留着自己吃?”于胧道看了眼蘋果,又擡頭看了眼他。
“給你就拿着”,靳旭直接把蘋果抛了過去,于胧忙亂地接住了。
蘋果放在桌面上,李染道:“于胧,靳旭對你真好。”
要是有人對她也能這麽好就好。
“于胧,你對靳旭到底什麽意思啊?”康小楠小聲地問道,“我感覺他對你好得有點過頭了,你不覺得嗎?”
“咱們團裏不是不讓談戀愛嗎?”
“話是這麽說,但那是不讓私底下談,打戀愛報告不就行了嗎?”康小楠道。
“順其自然吧!”她笑道。
她的戀愛經歷太豐富了,從十幾任渣男的千層套路裏走過來,冷心冷肺,基本沒有人真正打動過她。
靳旭這點撩妹手段在她看來還處于小學水平,于胧壓根不可能有什麽感覺。
吃完飯後,于胧把蘋果放在碗裏頭,對康小楠和李染道:“你們等我一會,我馬上回來。”
說完,她走去了靳旭他們的飯桌,把蘋果放在了他的側手邊,“靳旭,其實我不喜歡吃蘋果,你留着自己吃吧!”
靳旭有些錯愕地看了她一眼。
“她這是怎麽了?”
“好像是拒絕你了。”
“拒絕我什麽?”
“拒絕了你的蘋果。”向前點了點頭。
“那下次給她弄橘子吧!”
“……”
向前不由搖了搖頭。
——
“磊子,寫什麽呢!”周邦國從後面湊了個頭過來。
彭磊立即用手蓋住了,讪笑道:“沒什麽,就是思想彙報。”
“思想彙報你這麽緊張幹什麽?”周邦國顯然是不相信。“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着我。”
“沒有……我能有什麽事瞞着你。”
“你不說算了。”
周邦國遠離了兩步後,彭磊松了口氣,怕就怕他一直追問下去,他才是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就在他松懈下來的時候,周邦國又殺了個回馬槍,把他剛剛壓着的紙給搶了過來。
“于胧同志,你好!我是彭磊,你可能忘記我了,但我還是要為我上次的冒犯,跟你說聲對不起……”
周邦國念了開頭兩行字,眉頭一挑,“這就是你說的思想報告。”
彭磊的臉已經徹底成了番茄色,“我……我只是,因為上次的事,覺得不安,所以才想寫封信給人家道歉。”
“所以你一寫就寫了半個月?”
“……”
周邦國把信紙還給了彭磊,拍了拍他的肩膀,“哥這次也幫不了你什麽忙了,只能靠你自己争取,越好看的姑娘越不好追的,不過我會對你表示精神上的支持。”
周邦國自從上次從彭磊那裏了解到之前的事情另有隐情之後,其實也有點茫然,顯然相對于胧放了他們的鴿子,讓他在兄弟面前沒臉,他其實更不能接受的還是将來枕邊人的欺騙。
他想問一問張秀兒究竟是怎麽回事,卻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問,這件事他一直憋在心裏,成了一條卡在喉嚨裏的刺,死不了人,卻讓人異常難受。
“我不是”,彭磊有些着急。
“對了,我今天聽老孫說基層幹部培訓,你和靳陽先上一批,去了市區學習,你自己好好把握機會,別再跟個小媳婦似的,扭扭捏捏。”
彭磊嘆了一口氣,他就是覺得人家姑娘長得好看而已,真沒有其他意思,人家那麽好看的姑娘哪是她能配得上的。
——
于胧收到了一封信,信裏有一張票,是今晚在大禮堂舉辦的交響樂表演。
裏面還有個紙條,“于胧同志,我誠心邀請你今晚八點大禮堂,不見不散。朱文。”
誰是朱文,于胧看着票想了半天,對這人也沒什麽印象。
“好像是前幾天被靳旭罵的三個人的其中一個吧!那個黨支部的幹事是嗎?”李染忽然道。
“好像是這個人”,康小楠也附和道。
于胧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後走到垃圾桶邊把紙條給撕得稀碎。至于票嘛?她随手塞在衣兜裏了。
“于胧,你會赴約嗎?”康小楠問道。
“赴約幹什麽?我又不認識他。”
“太受歡迎了也是麻煩,天天想着拒絕這個,又拒絕那個的”,康小楠笑道。
以前于胧沒來的時候,周莎莎是一枝花,不過周莎莎是幹部子弟,人又比較高傲,喜歡靳陽又幾乎是人盡皆知的事情,所以也沒人敢湊到她面前自找沒趣。
于胧來後,因為出色的樣貌,不止掩蓋了周莎莎的光芒,而且因為她是農村來的,比較淳樸,不少人覺得釣她比較容易,所以追求者不少。
上到幹部子弟,下到普通士兵。
于胧自然沒有去看交響樂表演,結果第二天中午,就被人攔住了。
朱文有些氣急敗壞地道:“我昨天晚上等了你一晚上,你為什麽不來。”
于胧看了他一眼,然後小聲道:“我不敢。”
“不敢什麽?”朱文讓自己的聲音盡量平和下來,別吓到她了。
“不敢晚上出門”,于胧咬了下唇。
朱文反思了一下,也覺得是他欠妥當了,要是他,估摸着也不敢跟才見過一次的人出去玩。
“那昨晚的事我不怪你了,現在是白天,我請你吃頓飯你總不會還拒絕我吧!”
“不好意思朱幹事,我還是不大想。”
“你這女同志怎麽回事,不就請你吃個飯嗎?我又不會吃了你,你老是推三阻四,怎麽這麽小家子氣,你今天要是還拒絕我,我可生氣了,你到時候想入黨,可是要經過我考察的。”
“那我不跟你吃飯,你就不讓我入黨嗎?”于胧臉色一白。
“我可沒這麽說。”
她深吸了一口氣,震聲道:“我不會跟你去吃飯的,你別想拿入黨威脅我。”
朱文面色難看地打量了四周,怕會有人過來,不過他是故意在這條比較偏僻的路上堵她,但也難保不會有人過來。
“你那麽大聲幹嘛!”朱文瞪了她一眼。
——
營區門口,吉普車上的人陸續跳了下來。
彭磊來市營區的機會不多,因此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周圍。
“靳陽,市裏的營區比咱們那兒設備要齊全啊!”彭磊道。
“司令部都在這裏,當然不能比”,靳陽不由失笑。
“也是!”
這次的基層幹部學習,主要是針對連一級別的基層軍官。
“靳陽,你對這裏是不是比較熟悉”,彭磊問道。
“還好!”
“那你待會帶我逛逛。”
“好!”
市裏的營區雖然面積不是很大,但麻雀雖小,五髒俱全,最重要的是女同志比他們野戰軍要多。
“文工團也在這邊吧!”彭磊四處打量着,其實他是想看能不能偶遇到于胧,因此也就漫無目的地走着。
“哎!靳陽,那個……女同志,我認識”,彭磊忽然指道。
靳陽看了過去,看到的正是于胧的側臉,她恰好在和人說話。
彭磊還在糾結要不要過去打聲招呼,可那樣會不會太唐突了一點,打擾別人說話會不會在人家心裏留下不好的印象。
靳陽停在原地。
因為距離有些遠,聽不大清他們說什麽,只隐約聽到吃飯,入黨,她臉上還出現了薄怒,背對着他的男的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靳陽眉頭緊皺,擡腿就走了過去,彭磊也跟了上去。
才走了幾步,他就停了下來,于胧狠踹了對方裆部一腳。
男人彎腰捂住了裆部,她還不作罷,又踢又打,靳陽這時候才看清了那人的臉,是大院的朱文。
而朱文還真就像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雞一樣被于胧一個小姑娘打得抱頭蹲地。
靳陽:……
彭磊:……
“卧槽,你踏馬再打我,我跟你不客氣了”,朱文罵道,就不知道為什麽,他感覺全身都使不上勁,這娘們看着柔柔弱弱的,但那拳頭那是一點都不含糊,打在身上賊疼。
“艹,別打了,老子怕你了還不行”,朱文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腦袋,他倒是想跑,但腳上軟趴趴的,根本跑不動。
“還吃不吃飯了”,于胧又踹了他一腳。
“不吃了不吃了”,他哎呦一聲。
“還威不威脅我!”
“姑奶奶我不敢了還不行嗎?”
……
于胧冷哼着後退了一步,一頓操作下來還能臉不紅心不跳,這還得多虧了靈泉,對于身體素質的提升是全方位的。
然後一回頭,就看到兩個大男人一言難盡地看着她。
于胧:……
踏馬為什麽她每次崩人設都能被這個狗男人看到,上輩子欠他的嗎?
“看什麽看,沒見過收拾垃圾嗎?”于胧瞪了兩人一眼。
“用不用我們幫你舉報他騷擾女同志。”
“卧槽,你們過分了啊!我都被打得這麽慘了,還舉報我,還有沒有人性了。”朱文一聽要舉報他,立馬跳了起來,結果四肢一軟,差點又沒一屁股坐下。
他今天這是怎麽了,朱文心裏有點慌張,別不會身體出了什麽毛病,得了軟骨病吧!
“那麻煩你們了”,因為戾氣已出,所以于胧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這女人變臉也變得太快了,彭磊不由瑟瑟發抖,是不是女孩子都這樣。
“于胧同志,你還記得我嗎?之前你們文工團下部隊慰軍的時候,我們見過的”,彭磊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我記得你,你叫彭磊是吧!”于胧笑道。
“對,就是我!”他下意識撓了撓頭。
“那你今天是過來玩嗎?”
“不是,我們是來學習的,參加基層幹部培訓,要在這裏待一周”,彭磊一股腦地全告訴了于胧。
“有時間你可以去舞蹈隊找我,我請你吃飯。”
“好!”
彭磊開始飄飄忽忽的,他甚至已經忘了剛剛漂亮姑娘還化身女暴龍。
靳陽看于胧一直沒理他,不由有些吃味,周邦國也就算了,怎麽彭磊都比他有存在感。
“那我先走了”,于胧和她們招了招手。
“我媳婦以後要是有她一半漂亮,我也就心滿意足了”,彭磊嘟囔了一聲。
現實又心酸,靳陽拍了拍他的肩膀。
“走吧!”
當天下午,于胧反手就把朱文給舉報了,如果沒人看到的話,她或許還不會舉報,因為沒有證據,而且朱文是幹部子弟,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也不能拿他怎麽樣,說不定自己還會惹一身騷。
但既然靳陽和彭磊肯幫她做人證,那舉報一波,怎麽都不虧。
她是向王指導舉報的,王指導向來對舞蹈隊裏的姑娘很維護,後來直接把事情給鬧到黨支部領導那裏去了。
耍流氓在部隊裏仍然是一件比較嚴肅的事情。朱文被撤職查看,直到事情調查出結果為止。
“彭磊同志,能向我描述一下當時的具體情況嗎?”黨支部的一個調查人員問道。
“當時我們遠遠瞧見了兩人再說話,因為隔得有點遠,所以之前她們說了什麽倒是沒聽見,然後于胧同志就變得很生氣,罵了一聲,原話我記不大清了,大概意思是那位男同志拿入黨的事情威脅她跟他去吃飯。”
“于胧同志罵完後,那位男同志就扯着她的手,想把她往建築後面拖……”
“朱文說後來于胧也打了他是嗎?”
“呃!對!不過女同志能有多大力氣……”
調查員将彭磊的話記下後,然後又道:“彭磊同志,你還有什麽細節要補充的嗎?”
“沒有了。”
同一時間,靳陽也接受了類似的調查,不過兩人是分開進行的。
光濫用職權,威脅騷擾女同志,就夠朱文喝一壺的,朱文雖然是幹部子弟,但他爸的職位并不是很高,還不夠在部隊裏一手遮天,處分肯定是要受的。
于胧因為靳陽和彭磊的幫忙,打算請他們吃頓飯。
作者有話要說: 想跟大家道聲歉,我以為立flag能逼自己日更六千的,但我發現我太看得起自己的,這兩天硬逼自己碼字,已經出現生理性惡心,一個頭兩個大。
今後我會把更新保持在四千字以上。
自己打自己兩巴掌!這章留言的明天給大家發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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