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21

“沒事, 是我們打擾了。”彭磊冷淡地回了一句。

“我以前有得罪過你嗎?”于胧不解,臉上的笑容也收了起來。

“磊子,你倒是說清楚是怎麽回事啊!”孫佑為不由有些着急,好不容易人家姑娘看着也挺好說話的,他怎麽一句話就給人得罪了呢!

彭磊已經拉着他往回走了, “她……她就是之前邦國說的那個。”

他說話的聲音比較低。

“這……”

孫佑為怎麽也沒想到, 他們一找就找到正主了。

“還是算了吧!”

“算什麽, 都見到人了,你就不問清楚, 真當咱們好欺負的”,孫佑為甩開了他, 又大步走了回去。

“同志, 我兄弟他叫彭磊,是偵查連的副指導員。我就幫他問你一聲, 之前都約好了,你為什麽沒露面,是真遇到事了, 還是看不起我兄弟”,孫佑為擲地有聲地道。

周圍人都不由看了過來, 後面的彭磊不由更加煎熬了,不過他也看着于胧, 其實還是希望她能給個解釋的。

于胧一臉茫然地看着他,“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沒跟誰約過啊!”

看她模樣也不像是心虛後的狡辯, 很真誠。

“磊子,你是不是記錯人了,有同名的也說不定”,孫佑為又回頭看了他一眼。

“可……可能吧!”他緊張得甚至有些結巴。

“那你認不認識周邦國”,孫佑為又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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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啊!他是我姐夫。”于胧回了一句,然後腦子裏靈光一閃,想到了什麽,她心底止不住地冷笑。

她之前倒是有些看輕了張秀兒,被她暗地裏陰了一把。

雖然對她而言不痛不癢,但也的确夠惡心人的。

“是不是我姐跟你們說我約了他見面,但是我沒去,你們以為我放了他鴿子是嗎?”

“就是這樣。”

“那我可以告訴你們,我根本沒約過誰見面,我要是說謊就天打五雷轟,出門被車撞死。你們肯定是被我姐給騙了,我和她關系沒那麽好。”

“這……”

兩人都有些傻眼了,那副義憤填膺的模樣,沒有誰會懷疑她說謊,只是事情實在有些太離奇了,讓他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對不起,我不清楚情況,我為剛剛的态度跟你道歉”,彭磊有些羞窘地向她敬了個軍禮。

于胧回敬了他一個軍禮,“不怪你,你也是被人蒙蔽了。”

“我回你的話,我叫彭磊,是110師偵查連的副指導員。”

“我剛剛已經知道了,很高興認識你。”

姑娘眼睛亮晶晶的,十分好看,讓人不由陷進她那雙蜜色的眼眸裏。

“那我們不……不打擾你了”,彭磊有些緊張在褲腿上搓了搓手。

看他們走了以後,康小楠和李染走了上來,問道:“怎麽回事。”

“不小心被人擺了一道,不是什麽大事”,于胧眼底閃過一絲郁色。

離開後臺的兩人裏,孫佑為說了一句,“磊子,這事你跟邦國提一句就好了,就別說出去了,這種事對他影響不大好。”

“嗷嗷!好”,彭磊有些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

孫佑為看他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樣,不由沒好氣地罵了他一聲,“看到個好看的姑娘就這樣,你也就這點出息。”

彭磊撓頭笑了起來,“可是邦國他媳婦為什麽要騙我們,我怎麽也想不通啊!”

“女人的心思你要是能猜得懂,也就不用現在還是單身了。”

他嘿嘿笑了起來。

——

于胧他們在野戰部隊一直待了一個下午,表演完節目後,還要和士兵聊天談心,直到太陽快落山,他們才上了吉普車,準備回程。

回去的路上一輛吉普車在半道上熄火了,司機正在檢查故障,于胧他們只得從車上下來。

“這老爺車真的是一堆毛病”,司機嘟囔了一聲,顯然是車子問題一直不小。

她們現在行駛的這條道路,旁邊是一個高坡,高坡下是一條清淺的小溪,風景倒是十分不錯。

于胧從車上跳了下來,等在了一旁,她還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頭,扔向了小溪裏頭,漸起了水花。

一支隊伍沿着小溪走了過來。

“連長,上面有人。”

“好多女同志,文工團的吧!”

“文工團好不容易來一次,還碰上我們出來執行任務,好氣啊!”

這一些人總共也就十來個人,為首的人對上面喊了一聲,“同志,需要幫忙嗎?”

“不用,就是車壞了,再修呢!”王指導回了下面一聲。

于胧聽聲音有些耳熟,卻一下想不起是誰來了,直到周莎莎喊了一聲“靳陽哥”。

于胧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那個長得很帥的小哥呢,他臉上塗了迷彩,她剛一下沒發掘。

“路邊危險,往後退一點”,靳陽又喊了一聲。

跟在他後面的士兵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他們連長可不是什麽喜歡多管閑事的人,難道是裏面有喜歡的人。

周莎莎以為靳陽是在跟她說,忍不住臉上笑容滿面,往後退了兩步,“靳陽哥,你放心,我會注意安全的。”

靳陽卻皺了一下眉。

“找個人,幫我把車後面的工具箱拿過來。”司機在車頭吼了一聲。

舞蹈隊一個男生爬上了車,然後把工具箱從車上遞了下來。

“周莎莎,你接一下。”

公路并不寬敞,容納一輛吉普車通過就是極限。

靳陽眉心一跳,有些心慌意亂地喊了一聲,“于胧,我說的是你。”

忽然被Q,于胧沒反應過來,她眨眨眼,腳步剛往後收,從她身後經過的周莎莎目光有些森然。

她不知有意無意,腳下一絆,手在空氣随意揮舞了兩下,恰好揮中了于胧。

于胧只感覺背後又一股大力襲來,然後人已經摔下了高坡。

操!

靳陽向于胧掉落的地方瘋跑了過去。

雖然這處高坡估計也就只有兩米左右,但是下面卻全是大小的石頭,從上面掉下來怎麽都不會好的。

“不好了,于胧不小心掉下去了”,周莎莎驚慌道。

大家這時都聚到了路邊,朝底下看去,于胧躺在草堆裏呻吟着,此時的靳陽已經跑到了近前。

“胧胧”,他聲音裏有幾分顫抖。

上輩子,他只是聽說于胧從坡上摔了下來,那時候他跟她其實不算很熟,只是聽人提及過。他特意帶着隊伍跟了過來,想讓她避免這一次的災禍,卻沒想到還是讓她摔了下來。

親眼看到這一幕,他只覺得心揪疼得再沒有其他感覺。

“同志,下面情況怎麽樣了,于胧她情況還好吧!”王指導連忙道。

“我現在抱你上去,你乖乖的,別亂動好不好”,靳陽輕聲哄道。

于胧只是全身疼得難受,而且動彈不了,但還沒有失去意識,要是失去意識倒也還好,她現在最害怕的是會把腿摔斷。

靳陽看她沒有反對,萬分小心地将她抱了起來,中途不知道是不是弄疼她了,眼淚嘩啦就掉了下來,還伴着疼痛地呻.吟。

“連長,什麽情況?”後面的人問道。

“找個地方,先上去再說。”

“我剛剛看到前面有條上去的小路。”

靳陽面色凝重地向前走去,因為抱着于胧,他也不敢走得太快,怕颠簸到她,會加重她的傷勢。

而此時姑娘指甲掐着他的手臂,無意識已經把他手臂掐得青紫。

上到道路以後。

“先別管這輛車了,另外一輛車先把于胧送去醫院再說”,王指導指揮着讓把于胧放在前排的座位上。

“同志,太謝謝你了”,王指導對靳陽說道。

“應該的”,他點了下頭,然後又看了眼車上,姑娘也再睜大眼睛看他。

直到吉普車離去,靳陽看着一路上揚起又落下的灰塵,陷入了短暫的失語中。

“連長,人家姑娘走了,你舍不得了吧!”一個年紀看着不太大的士兵嘻嘻笑道。

“這一抱就抱出感情來了。”

“明顯是抱之前就有感情了,不然你見連長對哪個姑娘這麽着急過。”

“再亂說,明天訓練加倍。”靳陽斥道。

只是眼底的擔憂并未完全隐去。

——

于胧被送到了軍醫院後,一檢查,是尾巴骨摔折了,所以才會全身動彈不了,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再确定于胧身體沒有問題後,王指導開始擔心起于胧到時候建軍節的節目該怎麽辦。

以她現在的狀況,就算到了建軍節,也不一定能完全恢複的好。

宋團長和王指導走在醫院的走廊上,“你們不是有準備備選節目嗎?如果于胧身體實在支撐不了她跳,那就上備選節目吧!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誰能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

“對了,于胧是怎麽摔下去的?”

“當時情況我也不是特別清楚,聽說是周莎莎經過她旁邊的時候,腳上絆了一下,不小心推了于胧一把,周莎莎她自己也找我認過錯了,應該是意外,明天早上我讓她去給于胧道個歉”,王指導說道。

“不是故意的就好”,宋團長吐了一口氣。

病房裏只住了于胧一個人,她趴在床上,想着白天的事情,她感覺背後有人狠推了她一掌,那力道她不信是無心的。

而且以她和周莎莎的惡劣關系,她完全做得出來這種事情。

疼得睡不着,于胧還想起了靳陽,這個人一直給她一種很重的違和感,尤其是今天,他似乎沒有刻意壓抑自己的感情。

其實從第一天見他的時候,她就已經開始疑惑了,只是那時候因為萍水相逢,所以她沒有深想。

她覺得靳陽或許喜歡她,而且這種喜歡應該并不是所謂的見色起意,她過招男人無數,哪些人是見色起意饞她身子,哪些是真心實意,她大約還是能分得清的。

這才是讓她疑惑的地方,按理說他們見過的次數和說過的話,五根手指都數得過來。

可他今天看她的那雙眼裏,卻帶着十分濃烈的感情。

按道理來說,他沒理由對自己有太深的感情才對,那到底是什麽原因才會導致他會突然對他有這麽深的感情。

還是以前有個和她長得很像的女孩,女孩突然患絕症狗帶了,然後他把感情轉移到自己身上?

亦或是女孩身世不好,家裏不同意兩人在一起,硬生生拆散了兩人,然後從此天各一方。

于胧抖了一下,感覺她可能腦殘狗血劇看多了,腦子進水了。

哎!她輕嘆了一聲,渾身都動彈不了也太難受了,只能靠聯想狗血段子來打發時間。

不過她對靳陽倒是生出了幾分探究的欲望,她覺得這個人背後一定有着有着很有趣的故事。

等到夜深人靜,整個醫院都空蕩蕩的時候,于胧直接進了空間,泡在靈泉裏面,身上的疼痛驟減,她不由舒服地嘆了口氣。

至于喝得靈泉被她用來泡澡這種事情,她也懶得管那麽多,不就是喝自己的洗澡水嗎?她沒問題。

而且估摸着靈泉應該有自動淨化的能力。

于胧腦袋趴在一塊石頭上,身上傳來酥酥麻麻的癢意,仿佛整個人都踩在雲端一般,舒服得她直接睡着了。

她還做了一個和靳陽有關的夢,昨天聯想的狗血劇情不提也罷。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外面天色竟然開始蒙蒙亮了,于胧穿好衣服,從空間裏出來後,察覺自己比昨天感覺好了很多。

昨天連翻身都困難,今天倒是可以勉強自己起身了,就是還是會疼。

天大亮的時候,護士給她過來換了一次藥。

王指導也帶着周莎莎和幾個舞蹈隊的姑娘過來看她。

“于胧,周莎莎昨天不小心推了你,她已經跟我誠懇地檢讨過自己的錯誤,我昨天也批評她了,今天是特地讓她過來跟你道歉。”王指導說道。

“于胧,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那時候自己也摔了,本來是想抓個支撐的,沒想到會把你推下去,你會原諒我的對不對”,周莎莎帶着哭腔說道。

她笑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怎麽會怪你呢!”

王指導看兩個姑娘彼此沒有芥蒂,不由點了下頭,“周莎莎,今天的訓練你就不用參加了,留在醫院照顧于胧。”

等王指導和舞蹈隊的姑娘都走了後,病房裏就只剩下了兩個人。

“周莎莎,聽說你喜歡靳陽啊!”于胧撐着臉笑道。

“你什麽意思?”周莎莎瞪了她一眼。

“沒,我聽說你追了他很多年,但他一直對你沒意思是吧!忘了告訴你,其實他啊……喜歡的是我,而且我們已經在一起了哦!”

“你放屁。”周莎莎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渾身的刺一下豎了起來,“靳陽哥怎麽可能會喜歡你,你不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這裏是醫院,你喊那麽大聲幹嘛!”于胧冷笑道,“還有你故意推我的事,以為這樣就可以遮掩過去了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說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別想冤枉我。”

“是不是故意的你自己心裏沒點逼數。”于胧笑着看了她一眼,只是笑容裏盡是冷意。

——

一宿未眠後,靳陽到底還是放心不下于胧,去了市區的軍醫院。

“同志,我想問一下昨天被送過來摔傷的于胧同志在哪個房間”,靳陽在挂號處問道。

女護士原本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看到靳陽後瞬間鬧了個臉紅,她低下頭道:“你稍等,我找一找。”

“在二樓的230病房。”

“謝謝。”

上了二樓後,靳陽走到房間門口,門是虛掩着的,一條縫隙就能看到門裏的兩個姑娘。

靳陽站在門邊沒有進去。

“靳陽他啊……喜歡的是我,而且我們已經在一起了哦!”

靳陽握緊了拳頭,又松開了。雖然知道這只是她為了氣周莎莎,張口就來的胡說,但心髒還是忍不住跳動了起來。

還真是喜歡她啊。

靳陽貪婪地看着那張慘白的小臉,明明該是楚楚可憐的模樣,此刻神情卻嚣張得不像話。

“還有你故意推我……”

周莎莎她是故意的?靳陽眉頭緊皺。

直到于胧把周莎莎氣到想要奪門而出。

“你要走嗎?可是王指導叫你照顧我啊!周莎莎同志。”于胧抿唇笑道。

周莎莎瞪了她一眼,“誰要照顧你,你去死好了。”

說罷頭也不回地出了門。

“靳……靳陽……哥!”周莎莎驚愕地站在門口。

她心頭一慌,怎麽辦,剛剛她們說的話是不是全被她聽見。

“我……我剛剛”,她一邊結巴着,一邊想要跟他解釋什麽。最後實在解釋不清楚,她幹脆跺了一下腳飛快跑出去了。

還真是,不能背後說人壞話,一撒謊就被當事人撞個正着。

不過于胧臉皮極厚,假裝忘了剛剛那茬,“你是來看我的嗎?”

“戰友在住院,順道過來看你情況怎麽樣了”,靳陽道。

“那你要進來坐坐嗎?我一個人剛好也無聊。”

靳陽沉默了一會,才走進了病房,在病床前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我昨天還沒跟你道謝呢!謝謝你昨天救我上去”,于胧眼睛一彎,露出了一個好看的笑容。

“是別人我也會幫忙的”,靳陽道,他的神态很克制,語氣也沒有太大的波瀾。

于胧瞥了一眼男人遒勁的手臂,上面還有幾處未散淤的指甲印,看來昨天她真的掐得挺狠的。

一時間無話,靳陽是有很多話想跟她說,但是卻不敢開口,也不知道怎麽開口,于胧則是享受這片刻的安靜。

不過把人叫進來,也不能一直晾着人,所以于胧主動找起了話題。

“你剛剛一直在外面嗎?”于胧問道。

“剛到。”

其實之前王指導在的時候,他就已經過來了,她們走的時候,他躲起來了,因為不想被太多人看到。

“我剛剛是為了氣周莎莎,如果有冒犯的地方的話,你別介意。”

“嗯!”

那是介意還是不介意呢!靳陽的話太少,于胧一時間還猜不透他的心思。

“你可以幫我開一下窗戶嗎?我覺得有點悶”,于胧道。

靳陽走到窗邊,把窗戶給推開了,于胧看着他的背影,最普通的軍裝仍舊襯得他身形十分挺拔勻稱。

靳陽回過頭,看到于胧在盯着他看,被發現後,她也不害羞,而是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你真好看。”

“男人也能用好看來形容嗎?”在她的笑容裏,靳陽出現了短暫的晃神。

“好看是不分男女的”,于胧道。

這姑娘膽子當真大得很。

“我待會還有點事,先走了,你休息吧!”靳陽道。

“嗷!好!”

房間裏安靜下來,于胧掀開了薄被,心情不覺郁悶下去,一個人真的好煩啊!瞪着天花板好一會,她感覺自己又困了。

好一會,病房的門又打開了,靳陽一直都沒有離開過醫院,等她睡了,他才敢進來。

坐在床邊,粗粝的手指輕輕描摹着她臉的輪廓,睡着了的她乖巧得不得了,像只小奶貓,睫毛落在下眼睑上,通透的紅唇輕輕嘟着。

靳陽猶豫了一會,才在她額頭上印了一個吻。

“胧胧,下輩子讓我先找到你好不好。”

——

下午的時候,靳旭和向前他們過來看她,房間裏總算有點生氣了,靳旭話挺多,基本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就不用擔心會尴尬。

“于胧,你知道靳旭他為什麽會進舞蹈隊嗎?”向前道。

“為什麽?”于胧好奇地道。

“因為舞蹈隊好看的姑娘多啊!”向前哈哈笑了起來。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靳旭瞪了向前一眼,“于胧,你別聽他亂說,他是在污蔑我的人格。”

于胧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的。”

“你這裏都沒人照看的嗎?要是有事怎麽辦?”靳旭問道。

“王指導本來叫周莎莎照顧我的,她待了一會就走了,可能是有事吧!”于胧不在意地笑了笑。

靳旭眉頭卻是一皺,“本來你摔下去就是她的錯,現在只是讓她照顧你一天,結果現在連人影子都沒看到,根本就沒有一點認錯的态度,回去我肯定跟王指導反應。你難道不知道人善被人欺的道理嗎?”

“不是還有你們幫我嗎?”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第二天,于胧再也不肯待在醫院裏,堅持要回宿舍。

回宿舍和胡悅撕逼也好過待在醫院裏長蘑菇。

另外周莎莎算計她的事,她也不會這麽算了,她這人從來不吃隔夜虧,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

作者有話要說:  靳旭:怎麽會有這麽善良的姑娘。

靳旭要是發現心機胧的本質,估計會懷疑人生。

接觸過最有心機的應該就是周莎莎了,結果來了個比周莎莎段位還高的。

另外不會出現兩兄弟搶一女的劇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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