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謝小姐。”精英男驚叱了一聲。之前還在跟瞳瞳打情罵俏的他喜出望外,将瞳瞳棄置一旁,拼命鑽進了獨角的男人後宮中。終于等到她了,不枉他買通謝瑾安的随行醫生,知道謝氏這位神秘的大小姐喜歡逛酒吧。

“咝咝——”獨角鼻吸了一口這硬湊上來的精英男,嘴角勾起一抹的癡笑,回味無窮道:“你這人身上味兒最臭,就你了,陪我過來喝酒。”

??EXCUSE ME ??你覺得他最臭,還指定他啊?再說,這位精英男同胞一股子古龍水的味道,哪裏臭了?

此話一出,讓獨角身邊所有帶把的雄性動物們不知該哭該笑,紛紛懷疑:這位美麗的小姐,怕是有點怪癖吧。

精英男也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但他現在管不了這些,他可是聽明白了,他已經被‘謝瑾安’欽點了。

他一改剛才入酒吧時的高貴冷男樣,臉上盡顯巴結奉承的神色,彎下腰伸出手,像邀舞伴樣示意獨角結伴入座。

獨角可不懂這禮節,就算懂也不屑,他視若無睹徑直走向吧臺,一入座,就叫嚷着:“把最烈的酒都給我上一圈。”這土豪的架勢,冒着大鈔的香氣,酒保小傑見狀,樂不可支地伺候這位“女爺”。

被涼在一旁的精英男有些尴尬,他把手往身上擦了擦,自圓其說地解釋道:“手上都是冷汗,怪不得謝小姐不願牽我的手。”

然後自認為風度翩翩地踱步落座在獨角的旁邊,脈脈含情道:“謝小姐,今天你的酒我都請了,你盡情喝。”

“哼,沒想到你還是只哈巴狗。”從剛才就一直被無視的司徒瞳瞳就怨氣填胸,出聲挖苦道。

“你!”精英男吹胡子瞪眼,本要反譏司徒瞳瞳‘你才像只雞’,但又不想在‘謝瑾安’面前失了風度,只能忍下這口氣,故作大度地回道:“這位美女,你的酒我也請了,只希望你能識相的離開,不要打擾我跟佳人的美好時光。”

“要請我喝酒的人,整個酒吧都是。你這點錢,都不知道夠不夠這頭母豬喝的。”司徒瞳瞳冷嘲完,順帶瞪了眼這對狗男女,心裏那股怨氣哦,讓獨角飽到差點脫口大喊:“啊~啊~啊~要吃不消了。”

他心中那種滿足感直接從謝瑾安的臉上溢了出來,只見“她”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對着司徒瞳瞳燦爛一笑。

窩槽。司徒瞳瞳自然是不懂其中深意,只當這大小姐是在炫耀得意,霎時對謝瑾安更種上幾分恨意。她在心裏暗暗發誓:別讓我抓住機會,否則我一定好好羞辱你。可憐哦,天上的謝大小姐又莫名其妙地為獨角背了個鍋。

司徒瞳瞳拂袖而去,回了自己的位子上,倏地連灌了好幾杯烈酒,怒視着獨角那裏,憤憤不平道:“瞧她那山吞海咽的酒鬼樣,像是幾輩子沒喝過酒一樣。男人們都瞎了嗎?圍着這種女人。”

“是啊,是啊。你看她一杯都沒停過,就算喝水,也該喝飽了。她就像通大海一樣,活生生一只母水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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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不算,你沒看到她剛才一進來就貼着人家男人身上東嗅西嗅的,像只狐貍精吸金氣一樣。”

“對對對,我看到了。面帶桃花,那風騷勁,你們說她會不會是出來賣的雞?”

乖乖,能罵的動物都罵遍了。女人喲,湊在一起說同性壞話,都跟開了高達一樣,不炸的她屍骨無存,都不算凱旋而歸。

哼,人家可是大小姐。知道真相的司徒瞳瞳可沒打算為謝瑾安澄清,她越聽別人诋毀謝瑾安,越是覺得出氣。今天好不容易來了個A級品,就被天殺的謝瑾安給攪黃了。

如果說謝瑾安跟自己一樣是調情也就算了,偏偏只一個勁埋頭喝酒,明顯就是把精英男當凱子花錢。可氣人的是,這精英男就孫子樣的陪着她喝,手都不敢伸一下。這不是活生生打自己臉嗎?我就活該被吃豆腐,她就值得被當做女神?憑什麽!

精英男對此表示,我也不想,我也想動手動腳揩油。可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的手腳總是發麻,動彈不得。我的錢就這麽白白被她喝光了要。

他肚裏一股子壞水,現在只能動嘴騷擾道:“謝小姐,你就不好奇為什麽我知道你名字嗎?”

“要麽你認識我,要麽你調查過我,還能怎麽知道。”獨角想都不用想地回答道。

“謝小姐真聰明。其實我是謝氏的員工,這次峨眉山聯合項目的項目總監,我叫馬彥澤。”他抖索着手,硬撐着從兜裏拿出張名片遞給謝瑾安。

獨角看都沒看就直收進了口袋,瞅他的眼神裏倒添了絲贊賞,我都施了術讓你僵着手腳,沒想到你還挺頑強的。嘴裏含着口酒嘀咕道:“小子你還挺有野心的啊。”

“小姐,我對你的是真心。我之前從董事長那裏一看到你的照片,我就對你傾心了。我本應該在開會的時候才跟你見面,可我就是忍不住想早點認識你...咕嚕咕嚕...咳咳咳...”

馬彥澤花言巧語還沒說幾句,就被獨角一杯酒塞進了喉嚨裏,差點嗆死。

“小子,我不管你是真心還是惡心,你跟我說沒用,我做不了主。你等明天再來找我說,興許能打動她。”獨角不想喝酒的興致就這麽被敗壞了,要惡心去惡心本尊去,反正明兒女娃娃就要回魂了。天上的謝瑾安對此深以為然,要背鍋某人也該自己背鍋去。

聽到獨角這番話,馬彥澤眸光一亮,大大的誤會了。他心裏盤算着:難道謝小姐是在暗示我,明天再跟我約會嗎?這也好,今天手腳中邪動不了,明天可就不會再幹坐着看了。

他猥瑣的腦補着之後的美好藍圖,欣然地點頭道:“我都聽你的。今天你就盡情喝,我不會讓那些無良之徒接近你的。”

整個酒吧裏,就你味道最臭,真好意思說。人啊好在有層皮,否則拿什麽遮着掩着。獨角心裏鄙夷着,灌完杯酒對小傑接着吼道:“再來一杯。”

本想發條微信通知穆妤情況有變的小傑應接不暇,苦了不知情的穆妤還在萬分火急地緩沖上線中。

“啪—”這是酒杯碰桌的聲音。覺得怒瞅着也沒勁的瞳瞳小手一砸,提議道:“要不今天我們就散了吧?興致都被這女人敗光了。”

“也是,那就改天再來吧。”“好吧好吧,也只能這樣了。”

瞳瞳的提議得到了大家的認可,群鳥一哄而散。站在酒吧門口,瞳瞳有些懊悔,早知道這麽早散,就答應穆妤跟她一起回山了,邁着掃興的步伐往金花家去。陰差陽錯,司徒瞳瞳與穆妤就錯過了。

大概等獨角又灌了十幾杯之後,他彈了下鼓的不能再鼓的肚子,發覺自己好像有點貪杯了。謝瑾安的身子有些一晃一晃地,白皙的臉上豈是紅暈了得,雖然神思還是很清明的,但眼前也有些忽東忽西。

頂着謝瑾安的皮,獨角把臉埋到馬彥澤身上,重重再吸了一口惡氣,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穆妤掐點到了。

“呼哧—呼哧—”穆妤汗流滿面站在門口,氣喘籲籲的環顧酒吧一圈,沒發現瞳瞳的蹤影,以為是來晚了,心急如焚地沖到吧臺斥責道:“小傑,我師妹呢?你怎麽能讓人帶走她!我怎麽跟你說的!”

“穆妤你別急,你別急,你師妹沒事,她半小時前就自己走了。”小傑趕忙安撫,生怕晚了自己就要被穆妤吞了下去。

穆妤一聽瞳瞳是自己走的,忐忑不安的心稍稍安定了一點,求證般打了金花的電話,得到她“瞳瞳正在她家洗澡”的消息,這才真正松了口氣。

整個人如釋重負後向小傑要了酒,一口悶光三杯,心情舒暢後開口問道:“你不是說有個騙炮的外鄉人嗎?”

接茬的小傑比劃着眼睛,示意穆妤看謝瑾安那邊。

穆妤這一看,剛卸下的那顆心又提到了嗓子口。搞什麽鬼,這女的不是謝瑾安嗎?這位大小姐不是說重病複發嗎?怎麽人在這裏風花雪月。既然你人沒事,就不能回一下我微信嗎?

“謝瑾安。”穆妤疾言厲色,脫口而出。如果說剛才的是急火攻心,那現在就是怒火焚燒了。

美人投懷的馬澤彥一臉陶醉中,意外聽到謝瑾安的名字,分神往穆妤一瞅,驚豔一臉:峨眉山這小地方,女孩子長得都好漂亮。不過這位怎麽看上去臉上要要刮臺風啊。

馬彥澤因為雙手動彈不得,只能抖着肩膀,示意獨角把臉擡起來問道:“謝小姐,你認識這個女孩嗎?”

獨角吸完這口惡氣,抹了下鼻子,心滿意足地一擡,吓得差點魂靈脫殼。九陽體?!怎麽辦?本能就想逃。冷靜,我現在附在人身,不用怕她,不用怕她。獨角調整了好一會兒心态,覺得OK了,偷瞄了眼穆妤的臭臉,瞬間巋然崩塌。

怎麽這臉這麽兇啊?

作者有話要說: 太難過了!我的日常追文四人組昨兒沒出現!啊哈哈~我很難過!是文章不好看了嗎?啊哈哈,那抱歉了!但我還是感謝你們追我文追了兩個禮拜!謝謝四個小粉絲了!也謝謝所有看過我文的人!即使棄了,我也很感謝你們的陪伴!有空交個朋友吧!啊哈哈,我的微博號:花美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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