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姚疏叉着腿跨坐在蔣秋澤身上,頭無力地靠在他的肩膀,小聲控訴,“混蛋……”
明明說好輕點的。
蔣秋澤這回聽清了,撥弄着他軟軟的頭發啞着笑。
是,他混蛋。不混怎麽能嘗到這麽美味的甜點。
蔣秋澤勾着他與他接吻,吻出了水聲,姚疏眼角還挂着淚痕,內褲似挂非挂的勾在他的弓起的腳背上,上面沾了些水漬,濕濕噠噠的,好生旖旎。
兩人分開的時候姚疏甚至能聽見那地方發出的拍打聲,還有溫熱的液體順着他的腿根流下來,癢癢的。
他被折騰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渾身發軟,蔣秋澤把他放好,拿紙巾給兩人擦身子。姚疏這裏連個浴缸都沒有,只有淋浴,清洗很不方便,何況他現在站都不一定能站得住。
後面沒有出血,但也腫的厲害,蔣秋澤給他檢查,後面紅的幾乎要滴出血,還的一縮一合,看得蔣秋澤幾乎是又有了反應。
姚疏羞得很,不讓他看,可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連睜開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了,嘴裏嗚嗚地抗議,卻拿他沒有半點方法。
他趴在床上任由蔣秋澤擺布,羞恥是什麽已經不知道了,擡眼間看見那件藕粉色的裙子,上面竟然沾了些白色的粘液,也不知道是他們兩個誰的。姚疏很喜歡那條裙子,頗為可惜道,“弄髒了。”
蔣秋澤看了眼,何止是那條裙子,整個床都是混亂不堪的,各種衣服,夾雜着各種不明液體,說不清是水還是什麽,彰顯着他們的瘋狂。蔣秋澤夾着姚疏的腿和他并排躺下,那硬生生的東西還頂在姚疏身上,頂的他很不自在。
蔣秋澤親他斟着汗的鼻尖還有額頭,用性感的聲音逗他,“寶貝,你真棒!”
快舒服死他了。
姚疏沒什麽震懾力地瞪了他一眼,這場酣快的性事讓他筋疲力盡,很快就枕着蔣秋澤的胳膊睡過去了。
他夢裏都在抽着氣,看得蔣秋澤又心疼又好笑。
蔣秋澤這才想起來拿手機看眼時間,他進門的時候随手放在了床上,現在都不知道被他們兩個做到哪裏了,他把本來就夠亂的床翻得更加亂七八糟,最後在自己的襯衣下找到了。
他跟姚疏的通話竟然還沒有斷,整整兩個半小時。
姚疏的手機也不知道被扔到哪了,蔣秋澤把自己的電話按了,突然想起來他手機設置了通話自動錄音。
想想就讓人血脈噴張。
他看了眼熟睡的姚疏,滿身都是自己留下的紅痕,有些地方甚至是青紫的,不禁內疚。可這也沒辦法啊,他沒忍住嘛。
還不是因為姚疏太勾人了。
這件事暫時還是不要讓姚疏知道好了,不然他肯定會鬧着删掉錄音,蔣秋澤最無法抵抗他撒嬌了,他一開口,蔣秋澤心都軟了。
但在這件事上,他要表現出自己的原則,不删,決定不删。
蔣媽媽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因為他一直和姚疏通着電話的原因,一個都沒打進來。蔣秋澤這才想起來今天是他媽的生日,誰讓他剛才過的太幸福以至于完全忽視了今天是什麽日子。
“喂,媽。”他不敢大聲,怕吵醒了剛睡着的人。
蔣母是又擔心又生氣,看着自己愛車的定位幾個小時沒動,都懷疑蔣秋澤被綁架了。
不過在她眼裏,顯然是愛車的地位要高過後者。
“小蔣同學,你把我車開哪了?!”
她那車是新買的,提了沒幾天,心疼的不得了,每天不開也得擦兩遍。兒子呢,多少年了,看也看夠了,還沒個車能讨她開心。
看吧,蔣秋澤在家裏也就這地位。
“我這不有急事嗎?晚上保準給你開回去。”蔣秋澤吃飽喝足了,慵懶的聲音像只大型貓科動物,睡在他身邊的姚疏跟他比起來只能算得上一只小貓,還是剛斷奶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