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晚上雨停了下來,打開窗子外面涼風習習。蔣媽媽又給蔣秋澤打電話,問他什麽時候回去,等着他開飯呢。蔣秋澤當時正在給姚疏揉肚子,想了想還是鼓起勇氣道,晚上不回去了。

這話一聽就有問題,大周六的能去哪呀。蔣媽媽的情商可比蔣秋澤高多了,頓時敏感起來,“交女朋友了?”

蔣秋澤看了眼姚疏,他正摒着氣不敢出聲,睜着兩只水汪汪的眼睛聽着他打電話。這事早晚都得跟他家裏承認,于是蔣秋澤便回到:“恩。”

這也是意料之內的事,蔣媽媽倒沒有多麽驚訝,只是對他口中的“女朋友”挺好奇的。她完全不反對蔣秋澤早戀,何況大學已經不算早了,她也不是沒有問過兒子這件事,但蔣秋澤都模棱兩可的糊弄過去了,聽譚邱說他到了大學對談戀愛這種事情完全沒興趣了一樣,她還以為蔣秋澤要清心寡欲四年呢!

她兒子她了解的很,要是不喜歡人家不會跟家裏承認的,高中的時候就是這樣,蔣秋澤在學校那點事她從譚邱那兩句話就套出來了,結果自己一問,還不是不承認。

“行吧,哪天帶回來給我和你爸見見。”

蔣秋澤又“恩”了一聲,再想張口對方已經把電話挂了。

怎麽跟他那群室友一個想法?

他才不給別人看呢。

姚疏見他看着自己一臉不懷好意地笑,人都要起雞皮疙瘩了,“怎麽了?”

“高興。”蔣秋澤想了一下要是姚疏知道他媽要見他,估計又要忐忑不安很久,他那點小心思瞞不過自己的,“我媽讓我改天帶你回去,她想見見。”

“啊?”果然開始忐忑不安了,只是說說就緊張得連手都不知道往哪裏放,兩個食指糾纏在了一起,“會不會不喜歡我呀?”

姚疏明明在窘迫,在不安,蔣秋澤卻覺得他這樣可愛極了,比以前屏幕裏看起來一副冷漠的樣子要誘人多了。蔣秋澤親了口他的肚皮,把被撩起來的小睡裙放好,遮蓋住大腿根上被自己吮吸過留下的紅印,“不會的。”

他媽可是最喜歡姚疏這種類型的小男生了,乖巧,含蓄,還懂事。

蔣媽媽最崩潰的大概就是自己兒子跟自己培養的方向完全背道而馳了吧。

但不得不說,蔣媽媽還是将蔣秋澤教育地很好,雖然蔣秋澤并沒有成為她想象中那樣談吐文雅、舉止內斂、文質彬彬的人,但至少現在也不算差。要知道初中的時候蔣秋澤多麽叛逆,她差點就打算放棄蔣秋澤轉而生二胎了。

當然這個想法剛一出世就被蔣秋澤以離家出走的方式反對而被扼殺了。

兩人的衣服在下午的瘋狂中濕的濕,髒的髒,全部被姚疏收進了木盆裏等着洗。他還好,滿櫃子都是他的衣服,大不了就穿裙子,反正這裏除了蔣秋澤又沒別人。蔣秋澤就麻煩了,姚疏的衣服他又穿不下,只能穿着浴袍晃來晃去。

最後還是蔣秋澤叫了外賣,送過來的時候姚疏才發現他還讓外賣小哥在樓下藥房帶了一瓶藥膏,霎時臉紅得說謝謝都結巴了。

那小哥臉比他還紅,忙說不客氣,收了錢趕緊溜了。

兩人中午都沒吃飯,都餓壞了,靠一頓早飯撐到了現在,瞬時香噴噴的飯香飄散在小小的房間裏。

吃過了飯,蔣秋澤要給姚疏擦藥,姚疏不依,拿過他手裏的藥膏自己去了浴室。

剛才洗澡的時候鏡子上霧蒙蒙的一片,姚疏還沒發現什麽。現在一看,脖子上鎖骨上三三兩兩全是蔣秋澤留下的吻痕。睡衣的領子本來就低,姚疏提了提,還是壓根什麽都遮不住。

難怪外賣小哥比他臉還紅。

姚疏只洗了個手,蔣秋澤就開門進來了。浴室的門鎖是按壓式的,剛才他進來的時候忘了按下去。

他也把手洗的幹幹淨淨,以強勢的體型壓過姚疏,将他抵在牆上,浴袍的領口大大開着,“讓我來好不好?”

姚疏看起來并沒有其他選擇,但這種事過于羞恥,何況,他真怕兩人會擦槍走火,你知道,氣氛到了誰也攔不住,他那還紅腫的屁股可經受不起。

實際上蔣秋澤并沒有詢問的意思,直接拿過姚疏放在水池邊上的藥膏,打開來。

姚疏只能乖乖給他擦了,背過身去,雙手抵在微微涼的牆上,蔣秋澤在他蝴蝶骨上獎勵了他一個吻。

他身上穿着的是那條帶着蕾絲花邊的睡裙,領口和袖口都是蕾絲設計,裙邊也是,優雅又可愛,并不長,很多女生都夢想的款式,顯得人小小的,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像還沒成年一樣,上面還帶着柔軟的洗衣液的味道。

裏面的內褲倒是很普通的款式,純白的,和睡裙同色。蔣秋澤提起他的裙邊,那蕾絲的質地很柔軟,讓他忍不住多摸了兩下,随後将它提到姚疏腰間,遞到他手裏,“提着。”

姚疏乖巧地接過,他整個下半身都暴露在了空氣裏,那內褲被蔣秋澤輕輕一挑便随着腿劃了下來,為了不讓它掉下來,姚疏只好張大了雙腿,将它勾在膝蓋上。

為了讓擦藥更方便,他甚至踮腳擡高了臀。

那姿勢,真是說不出的羞恥。

“唔。”藥膏涼涼的,被塗到後面有點不适應,姚疏額頭抵在浴室的牆壁上,“好涼。”

蔣秋澤覺得自己簡直在沒事給自己找事,非要給自己點火,姚疏完全呈現出一個接納自己的姿勢,無法言喻的誘人,可自己偏偏又吃不到。

他将自己細長的手指伸進去,微微探着擦,姚疏還沒怎麽呢,自己就已經完全受不了了,下身又有了反應。

涼涼的藥膏在姚疏灼熱的體內融化,場面旖靡。

這對兩人來說都是一種煎熬,姚疏也是,明明牆是涼的,他卻滲出了汗珠。

好不容易擦完了藥,蔣秋澤依舊抵着姚疏不放,身子覆了上來,熱氣在他耳邊噴薄,不斷含弄他的耳垂。

最終尖尖的虎牙咬着他的脖頸,抵在他大腿根上自己用手打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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