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51.
“不錯,我去的路上也有大兇的行跡。”寧悟坐在紅木椅上,看着面色不善的三人,道,“但待我去到那處,已是什麽都沒有了。”
“當真什麽都沒有?”裴應搖開折扇,桃花眼一眯,道,“寧兄,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說話。”
“你們大可去問門中其他弟子,近來有沒有外人進過青雀門。”寧悟面色如常,抿了口茶水後,又微笑着看向面前神色淡漠的隋臻,道,“青雀門為何要把你們師弟藏起來?”
“你要大兇妖丹,”江靳将盛有妖丹的錦盒推給寧悟,道,“給你便是。”
寧悟眸中神色微動,他自然知道千年妖丹可遇不可求,但……
“這是作甚?”他笑了笑,把錦盒推還給了江靳,說,“就算我收了妖丹,也交不出你們師弟。他本就不在這,我還能憑空變出一個人麽?”
青雀門中弟子也不算多,都是通過口徑的,這三人再怎麽去問,也很難問出結果。
裴應和江靳還可能放肆鬧起來,但向來自诩正人君子的大師兄隋臻在這,他們就不會硬闖。
寧悟早就考慮過後果,此時被那三人盯着也鎮定自若,還替對方倒了茶,道:“天靈洞天彎彎繞繞甚多,幻境也數不勝數,你們怎能肯定就是青雀門帶走的你們師弟?”他說罷,将白瓷茶杯往隋臻面前一推,擡眼接着道,“就算你們找師弟的心再急切,也不該把髒水往我等身上潑罷?你說是不是,隋兄?”
52.
隋臻也算到了會是這般結果。
無論青雀門有沒有帶走阿枝,他們都不可能在青雀門找到阿枝。寧悟看着道貌岸然,心底卻多的是彎彎繞繞,且因寧悟是青雀門的大師兄,上梁不正下梁歪,門中其他弟子雖說不上壞人,卻也都不大正經。
難道對方為的并非是大兇妖丹?
他那時察覺到寧悟看到妖丹時神色有變,但出乎他的意料,像寧悟這般算計的人,竟然将妖丹推還給了他們。
可他們不能随意搜查青雀門,至少現在不行。得想一個更适合的理由……此行還是沒想周到。
隋臻走過正殿時,忽然聽到一聲細微的貓叫,他回頭看了一眼,瞥見一只渾身漆黑的幼貓從屋檐上跳了過去。
他手指微微屈了屈,握住了腰間挂着的玉佩。
阿枝,阿枝。
53.
寧決坐在床邊,教我畫簡單的符咒。他是三靈根,資質雖比我好上許多,但修煉起來靈力增長也十分緩慢,他們青雀門也是因材施教,故而他就做了符修。
我握着筆,學着他的模樣畫了幾十張,才畫出一張威力有限的靈符。
寧決笑眯眯地摸我的頭,說:“你畫的這張符,扔出去可以抓住只小兔子。”
我心想這也不錯,好歹能抓住兔子。
近日來我對寧決的印象好了不少。他性子有些像江師兄,笑時彎起來的貓眼總像是含了什麽壞念頭,但他常來陪我玩和說話,還教我畫符咒,我想他應該是個好人。
畫符咒的時候,我心裏就沒有那麽難過了。
“荀小貓,給你看個東西。”我畫到第七百二十一張符咒時,寧決忽然從袖中拿出一個白玉制的,比我小臂一半長的圓柱形的東西放到我面前,說,“你舔舔看。”
我沒見過這等東西,就按着寧決的話小心地舔了舔那東西。
有點涼涼的,好像還有些甜。
為何會有做成這樣的糖呢?
“荀小貓,我來教你厲害的符術,”寧決說,“不過你要應下我一件事。”
我握着那甜甜的白玉,問他:“是何事?”
54.
我脫下的亵褲被寧決扔到了床下。
他讓我岔開雙腿後,又用食指沾了點軟膏狀的東西抹在我下面的小洞裏。我覺得有些奇怪,被抹了東西的地方最開始涼絲絲的,後來便有些癢了起來,我伸手去摸時,寧決握住了我的手腕,對我說:“把指頭伸進去試試。”
我碰到那個地方,只把食指塞進去一點點,便很快抽了出來。那裏怎麽伸得進去呢?
寧決看我不再動作,露着兩顆小虎牙笑了聲,就俯身過來,将他的食指塞進了我的那處,還一面對我說:“怎的絞得這般緊?”
我抓着被子的手微微地顫着,他把第二根指頭伸進去時,我覺得我那處好像流了什麽東西出來。我把腿微微合攏了些,小聲對他說:“我……我想如廁。”
寧決理我,又将手指在裏頭按了按,我這念頭就愈發強烈起來。
他另一只手捏了捏我的臉,說:“過些時候便好了。”
待他第三只指頭也伸進去後,過了半刻才将手指抽出來。我要爬起來去拿我的褲子,卻被他伸手按住了。
他拿了剛剛被我放在身旁的玉柱,拿着圓潤的前端在剛剛的地方磨了磨。
我說:“要不我學些簡單的符咒就好了……”
寧決直起身子抱住我的腰,把我抱到了他懷裏,我覺出那涼涼的玉柱有往裏頭擠的意思,不知為何心中有些害怕,但他按着我的力度很大,我動彈不得,只能一點點把那東西吞下去。
他摸了摸我的眼角,說:“慢慢便舒服了,別哭,一會兒便好。”
玉柱塞到剩下一小截,我無論如何也受不了了,覺得身上的衣裳都被汗浸透了。
我虛虛地扶着寧決的手臂,問:“這樣、這樣可以了麽?”
寧決親了親我的唇角,說:“第一次便吃下這麽多,很厲害嘛。”
他按着我的力度小了些,我小心地想把玉柱拿出來時,寧決突然咳了聲,小聲對我說:“我聽到了我哥的聲音,你待會再拿出來,先去把褲子穿上。”
說罷,他在那玉柱的端部一點,便把它露出的部分變成了一條貓尾巴。
55.
寧悟到偏殿中時,鼻翼翕動了一下,隐約聞到一陣甜膩的香氣。
弟弟從前學起符文不算專注,現在因着荀枝的緣故,竟然也刻苦起來,看着也是像模像樣的符修了。
他正這麽想着,便看到弟弟正抱着手靠在一旁看趴在床上的荀枝畫符咒。
荀枝只穿着裏衣,沒系衣帶,下身則只穿了亵褲,一根毛絨絨的尾巴從亵褲後特意剪的小洞冒出來,時不時搖上一下。
那雙乖巧的蒙着水霧的下垂眼,正認認真真地盯着手下的符紙。
寧悟問弟弟:“尾巴是怎麽回事?”
弟弟眨眨眼,伸手碰了下荀枝的尾巴,說:“我方才在教他怎麽不念法訣化形。”
荀枝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筆下的線條便歪了。
寧悟靠近床邊,看了眼滿地都是符紙,問荀枝:“你今日畫了多少張?”
荀枝擡起頭,聲音有些發顫地說:“七百九十二張。”
“你怕我麽?”寧悟總覺得少年在忍着什麽,但又還沒想明白,“還是我弟弟欺負你了?”
荀枝重新垂下頭,一邊換了張空白的符紙畫了起來,一邊說:“沒有。”
過了須臾,他才聽到荀枝用細若蚊吟的聲音說:“我、我想去如廁。”
寧悟說:“想去便去,還有你寫了多少張符紙才能去的規矩麽?”
56.
我爬起來時,覺得那夾在我體內的玉柱也随着我的動作晃着,還有要滑出來的意思。可寧決要我別讓它掉出來,他說要是讓哥哥知道了,他哥哥就會很生氣。
熱流在我身下湧動着,我連指尖都發燙起來,只想趕快去如廁。
要下床時,寧悟忽然扯住了我,問:“他剛剛做了甚麽?”
我說:“教我畫符紙。”
“寧決,”寧悟扯過我衣袖上聞了聞,偏過頭冷聲對弟弟說,“你真是長本事了。功課不學,整日就去弄這些荒唐事。”
寧決挑着眉毛,不服氣地說:“怎麽就荒唐了?”
“你哪來的情花膏?你可知你在做什麽?”寧悟松開了抓着我衣袖的手,吸了口氣,說,“寧決,你對他出手之前,要好好地想想後果。”
我愣愣地聽他們吵了一陣,也不知道為什麽寧悟會真的那麽生氣。
57.
最後寧悟一腳把寧決踹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