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青樓院的湖岸邊停靠着的畫舫拯救了管事,他引着陶澄上船,又去幫忙燃亮燈籠和燭火,“這比上房還要寬敞安靜,陶大少爺您就...”
話未說完便被陶澄打斷,“嘴巴閉嚴實,跟你下面的人都好好交待一聲。”
管事的連聲答應,眼瞧着再待下去就是讨罵,悻悻的拍拍衣角轉身帶上門,長籲短嘆的下船叮囑嬷嬷侍女去了。
房間裏燭火跳躍,一時間安靜的只餘輕陌的喘息聲。
他剛一被放進大紅的錦被上,就難耐的把自己團成一團,連腦漿都燒的沸騰起來,全身猶如浸在蒸鍋中,煎熬又焦躁,下身直挺挺飽脹起來的陽物迫不及待的想要被撫摸發洩,就連後面那個難以啓齒的穴口,也想要被什麽東西搗弄一番才罷休。
錦被清涼舒适,輕陌抓在上面來回的蹭動,不出幾下就把那件寬松的外衫蹭的淩亂,赤裸的身體盡數落盡陶澄的眼裏,他就站在床邊,手緊緊握成拳,一瞬不瞬的盯着胡亂扭動的人,過了小半晌,他才開口,“輕陌,你知道我是誰麽?”
輕陌已經被情欲逼迫到不顧羞恥,一手摸在身下自渎,另一手奮力的朝陶澄伸去,捉了幾下才捉到陶澄的衣角,輕陌壓抑着呻吟喚到,“少爺...”
少爺?陶澄在心裏輕笑,也是的,自打他記事起,這個哥哥就和陶家的傭人生活在一起,住在位置曬不到多少陽光的、最為偏僻的旁院裏,整日與那些侍人嬷嬷待在一處,甚至連傭人都可以進出的主院,輕陌都不被允許踏足半步。也和下人一樣,管他叫大少爺,管陶澈叫二少爺,畢恭畢敬。
陶澄瞧了瞧捉在衣角的手,心緒不明,随後蹲下身,手指要碰不碰的觸在輕陌的脖子上,那裏有一道傷疤,是這段細嫩脖頸上的一處瑕疵,陶澄又問,“還有呢?”
輕陌連搖頭都快做不到,全身的力氣都用在了自渎上,強烈的快意侵蝕着他的意識,滿腦袋只剩下“想要出精”這個念頭,“啊...啊嗯...要...”輕陌吐息灼熱,下一瞬就在與陶澄的四目相對中繃緊了身子到達高潮,“啊!啊哈...”
膻腥味散在空氣中,瑩白纖瘦的身子細細的顫抖,似乎真的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待好幾股精液胡亂的噴在胸口、衣衫上後,輕陌便一動不動的癱軟在了錦被裏,只悶悶的湧出大片的淚水。
陶澄壓着心火,摸在傷疤上的手移到臉蛋上,不甚耐心的随意擦抹,染了滿手的潮濕,他半是嘲諷半是憤憤的遷怒道,“穿針引線的女人活做的上手,有那時間怎麽不用來習武?”
輕陌還沉浸在洩身的餘韻中,可惜媚藥使得瘙癢侵入到每一寸骨肉之間,讓他食髄滋味一般還想要更多的發洩,輕陌睜着朦胧的淚眼,嘴唇顫動,“我...我癢...”
陶澄眼神黑沉,他站起身,褪盡了衣裳跪到床鋪裏,又撈着輕陌翻了個身,要他大敞着雙腿躺在自己身下,“以前你拿着小樹枝都能跟我比劃上兩招,眼下怎麽混到這種鬼樣子?”
身體被觸碰讓輕陌舒爽的呻吟,即使姿勢如此難堪,也讓他奮力的收緊了雙腿纏在陶澄的腰上,“少爺...啊!啊哈...我...”才射過的肉根倏然被捉到了手心裏,黏糊糊的淫水聲響在這方床帏間,聽的陶澄心火旺盛,明明身下這個人要年長自己兩歲,可身條整整要小自己一圈,許是總不見陽光,身子被大紅的錦被和散亂的黑發一襯,更是瑩潤白皙。
陶澄深深呼吸一口,松開被他撸的重新豎起來的肉根,一雙手肆意的在輕陌身上揉捏,一點兒力道沒收,手指過處盡是嫣紅的印子,惹來一聲連着一聲動情的哼叫,輕陌軟綿綿的揮動雙手,好不容易捉到了陶澄的手指就不肯松開,“少爺...我...後面...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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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太難以啓齒,輕陌顫抖着急切的哭腔又咬住唇,只把腰肢奮力的往上挺,想讓屁股能蹭在炙熱勃勃的那根陽物上,陶澄被他撩撥的血脈噴張,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壓在枕邊,“輕陌,你真是可憐可恨。”說罷歪過頭,一口咬在輕陌的脖子上,将那道傷疤含在唇齒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