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陶澄似是嘆息了一口,他反手摸到輕陌的拳頭,拍了拍,“松開。”
輕陌不大情願,甚至想把另一只空閑的手也捉上去,他感覺自己與無賴皮沒什麽區別,“天,天朝大牢內的審訊都沒有這麽簡單...你這就拷問結束了嗎?”
陶澄被惹的輕笑,“嫌不夠?還想讓我給你上十大酷刑麽?”說着就不容拒絕的把輕陌的手撥開,“接下來你有何打算,還想回去陶府麽?”
輕陌沉吟,不用十大酷刑,你一走,就夠我死過去了。
他又把手捉回去,不依不饒的樣子令陶澄有些心軟和心疼,和之前求着“快些做完”的好似不是同一個人,輕陌說,“我其實...約摸能猜出來是誰...”
兩個人都心知肚明,話至此已經足夠,輕陌又道,“既然這樣,我再回去了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陶澄默默,“好像你以前就有好日子過一樣”,只問,“那作何打算?”
“流浪吧,流浪街頭,橋底洞口,山野寺廟,深巷旮旯,總歸有能...”
“不若捅我一刀,我好送你進天牢。”陶澄嗤笑道。
輕陌自知理虧,憋了兩下仍是沒憋住,也笑出了雀躍的一聲,“我沒有打算,且看船到橋頭吧。”
陶澄不置可否,又一次把輕陌的拳頭撥開,緊接着又一次被捉住,他有些無奈,“只是去倒杯水。”
輕陌這才松了手,羞赧的不知所措,他往錦被裏縮了縮,卻讓剛剛就湧起的不妙之感越發來襲洶湧,才被滿足的情欲卷土重來,肆意蔓延,只是再幾個眨眼之間就将輕陌全然吞噬掉。
陶澄端着茶杯回來時,一眼便發覺了異樣,“怎麽了?”
“我...啊嗯...”全身都熱燙起來,輕陌大口的喘息,掙開被子,皮膚暴露在空氣中霎時清涼了些許,他急切的想貼近陶澄,胡亂揮手間打翻了那杯水,茶杯掉在地上咕嚕嚕的滾了幾圈,撞在桌腳才停下來,輕陌的聲音也像被茶水潑了一般濕潤,“我...不太妙...”
陶澄撈住鑽進懷裏的人,還有閑心調侃,“嗯,我也不太妙,硬不起來了。”
輕陌唔唔啊啊的不依,滾在陶澄胸口的腦袋就要往下蹭去,“那我...就,就要笑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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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才落,輕陌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他被陶澄抱到了半開的窗戶前,兩條腿軟的站不太住,歪歪斜斜的還要伏在窗沿邊,腰肢上有一雙手牢牢的握着,有些癢,輕陌其實頗為怕癢的,可翻騰的情欲将癢意也催化為了快感,只要皮膚相貼,就是舒适。
硬不起來的性器抵在輕陌的臀縫裏流氓兮兮的蹭動,黃粱美夢再續,讓輕陌激動的全身都在顫抖,陶澄低下頭在他耳邊輕吹,“擡起眼看看窗外。”
輕陌依言擡眸,入眼是月色下波光粼粼的一大片湖水,湖盡頭那邊矗立着燈火通明的八角高樓,他知道那就是青樓院,今夜若不是陶澄出現,也許來日他就是在那座樓中的某一間屋內,委身于哪一個陌生的嫖客,哀默心死。
幸好,雖說被出賣,但也因禍得福,輕陌感受着陶澄的懷抱,還有那根說是硬不起來,此時卻威脅滿滿的陽物,輕陌仰起頭,差些撞到陶澄的鼻子,他弱弱的怼道,“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陶澄甚為悠哉,微微俯下身,騰出手将輕陌汩汩冒水的性器捉進手心裏,“都是男人,誰騙誰?”
輕陌被摸的身子直往下墜,舒爽的呻吟都要飄到湖面上去,他抑制不住做出抽送的動作,腰肢前前後後的扭動,白軟的屁股就一下下撞在身後那根耀武揚威的性器上,撞進臀縫裏,騷浪的好像迫不及待想把它吞吃進去。
确實迫不及待,輕陌雙手扒在窗沿,手指尖因着用力而泛出奶白色,他在哼叫裏拼湊出祈求,“陶澄...進來...”
陶澄心下頗是愉悅,手上不停歇的撸動出咕叽咕叽的淫水聲,嘴上逗弄道,“還不夠浪,自己掰開臀肉,把想要挨肏的地方露出來。”
輕陌簡直不敢置信,當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更何況四年未見,多少個春秋足以改變一個人,又或者,在床笫之間,陶澄這個正人君子就是喜好這一口,喜好淫話連篇罷。
輕陌強忍着羞恥,想來他自己也不是什麽端得住的角色,就拿前番親熱來說,勾到人身上求肏的不也是平日裏規規矩矩的小侍仆麽,輕陌奮力的站穩腳,雙手一邊一個握住自己的屁股肉,分開,抖着唇羞恥至極的催到,“陶澄...”
陶澄眼裏盈滿了笑意,獎勵似的啄吻了一下輕陌的發頂,随後揮舞着肉棒就朝那個還濕潤着的穴口肏幹進去,那麽小的一個洞,居然能把自己完完整整的吞吃進去,邊緣又泌出些汁水,不知道是新磨出來的,還是之前殘留的又被擠弄出來。
輕陌再站不住,雙手又扒回到窗沿邊,前後都被照顧到的爽快讓他十分不禁事,身後陶澄還沒肏上幾下,輕陌就咬着唇渾身痙攣,穴肉夾吮着炙熱勃勃的肉棒射的酣暢淋漓,心跳都響在耳邊,激動的一塌糊塗。
陶澄失笑,貼心的埋在深處小幅度的頂撞,也是被擰絞的銷魂萬分,他等着輕陌從高潮中回過神來,語氣溫柔的可謂是在誘哄,“瞧見青樓了麽?”
輕陌胡亂的“唔”了幾聲,四肢百骸都浸透出綿密的酸楚感,又聽陶澄說,“輕陌,你就暫且留在青樓裏吧。”
嗯?什麽意思?
可惜輕陌來不及細想,腦袋裏還都像是煙火綻放後的煙霧彌漫,而身後陶澄重新挺動起來,一次次長驅直入,破開柔嫩的穴肉碾壓上肥厚又多汁的騷心,才歷高潮的身子幾乎承受不了這麽多快感,把輕陌逼迫的連聲哀叫。
“啊!慢些...唔啊!陶澄...嗚嗚...”眼淚也混着幾縷來不及吞下去的口水挂在下巴上,輕陌幾乎要被頂撞到窗沿外邊去,若是有誰泛舟過來,尋着這痛苦又爽極的呻吟聲就能瞧見一處活春宮,輕陌無法抑制的朝後配合着扭動腰肢,射過後軟下的性器浸泡在淫水裏,随着肏幹胡亂甩動,汁液四濺,把人家的窗邊木欄都染的濕淋淋。
陶澄又用着将兩人合二為一的力道狠狠肏弄了好幾十下後,才擁着被插的可憐兮兮的輕陌停歇下來,他伸手握住輕陌的右手腕,擡起來,慢慢比劃了幾招舞劍的動作,“還記得麽?”
眼淚又湧出來,卻不是因為翻天的快意,而是發覺心裏經年之久珍藏的回憶,并不只是他一人茕茕的回憶,輕陌鼻尖泛酸,又奮力的揮動起胳膊,可惜動作好比擦窗戶,輕陌啞着嗓音破涕為笑道,“我...我記得啊。”
陶澄沒再看他的軟綿綿毫無力道的瞎胡鬧,手從手腕摸到了手背,又嵌進指縫之間,陶澄攬着輕陌禁锢在胸前,一面緩緩的肏弄,一面問到,“是記得我這樣教過你,還是記得這些招式?”
“我都記得...全部都...”言語被呻吟打斷,輕陌在兇狠的交合中再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許是氣氛變得微妙,變得暧昧,這一場情事做了很久都沒有結束,輕陌哭喘着在窗邊又被肏到射出來,等暈暈乎乎的緩過勁兒,發覺自己又被放倒進了茶桌上,雙腿搭在陶澄的肩膀上被肏的一翹一翹,滿屋子都是皮肉撞擊的聲響,輕陌嗚嗚的求饒,不多時又被抛到九霄之外,爽的不知今夕何夕。
陶澄卻還沒有要夠,仿佛吃了春藥的人是他一般,抱着輕陌又踩回床鋪裏,從後面提着輕陌軟到沒了骨頭的腰肢一下一下肏的兇神惡煞,輕陌塌腰撅屁股,一雙大腿顫的要跪不住,眼神也是爽極的渙散開去,最終連陶澄什麽時候出的精都不知道,痛痛快快的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