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未及盛夏,夜晚的郊外還是有些涼的。
篝火已盛,但我還覺着冷,便返回車裏想拿件外套披上。
誰知剛阖上行李箱,一個回身就被人從後面抱住了。
“卧槽,你吓死我了。”我在陸麒星懷裏撲騰了一下,根本沒察覺他跟了上來。
“也哥,覺得冷怎麽不和我說?我抱着你,當你外套,不就好了。”
我們已經明争暗鬥一整個白天了,他突然的親密讓我不适應,但溫暖勝過篝火的懷抱又很緊,很快就撫平了我從昨晚積壓下來的怒氣,沒出息地順了毛。
“滾……說話就說話,別朝我耳朵吹氣。”我偏過頭拉開距離,臭着臉裝作還在生氣,“我才不要像他們那麽膩歪。”
大家圍着篝火聊天唱歌,吉他和口琴在伴奏。晚風帶着寒意一吹,情侶們就抱在一起取暖。
秦鷗包圍着嬌小的葉語,葉語抱着吉他,手搭着手進行吉他教學,畫面甜膩地我都不敢細看,因為怕觸發什麽記憶點,再想起那次‘耳朵和眼睛保哪個’的選題現場。
若是沒有昨天的争執,估計我也會躲進陸麒星懷裏,膩歪誰不會啊。
其他人也都看出了我們之間不太對,陳衷還悄悄把我拉到一旁道歉,說是不是因為他才讓我們有隔閡,他應該今天就走的。
沒想到這孩子還挺有自知之明。
不過陳衷沒有錯,有錯的是狗崽子過于強烈的護食行為和控制欲,遲早會影響到我們之間的關系……我也有錯,享受他為我的瘋狂卻理性地批判,故作模樣。
“也哥還生氣?”他輕啄了下我的臉頰。
“嘁,你知道你有多混蛋麽?”嘴上說着嫌棄,仙子身上的氣味卻讓我着迷,忍不住要埋在他領口深吸上兩口,比酒還醉人。
“我知道。”他的手又不老實了,順着我的腰線摸到屁股,隔着褲子也揉得起勁兒,“也哥不就喜歡混蛋麽?越欺負你,聲音越浪小/穴越濕,比婊/子還會欲擒故縱。”
“又開始了是麽?”我掙紮着扭了兩下,可馬上就被手臂勒得死死的,仿佛骨頭磕上骨頭,皮肉都被擠破了,“別說得好像我找虐似的……放手!別抓老子屁股……唔!又他媽硬了,你是狗嗎?”我們總是這樣擦槍走火,單純的擁抱果然還是太難得。
說他狗,他還舔上了。大手掐住我後頸,一邊挺胯蹭我一邊拱進我領口裏啃咬。
“別、別咬了,會留下痕跡。”我受不住他這樣,也硬了,“狗崽子,放開我……”
“也哥小聲點,這裏離得不遠。”他的氣息很熱,急不可耐。
“知道不遠還來騷我?!”我急了,推他錘他,身體太過于熟悉仙子給出的信號,陣陣發熱,若是現在不反抗,我馬上就會腿軟。
“也哥,別動,也哥……讓我抱抱你,別生氣了。也哥身上真好聞,是騷味嗎?”他低喘着叫了我好幾遍了‘也哥’了,麻醉針似的一支接一支注入我身體,我的力氣卻越來越小。
“你特麽才騷!”我被他抵到了車門上,褲子連同內褲不知什麽時候被他褪下一截,屁股墊着他的手掌,脂肉從手指間溢出,觸到冰涼的金屬表面,冷得我屁股一抖。
“也哥的屁股又肥又翹,女人似的。”他嘻嘻笑着,像個變态,“還總穿那件短T,坐在椅子上後腰露出來一截,也不知道在勾/引誰來肏。也哥的屁股這麽騷,說不定能懷孕呢。”
“懷你嗎?!狗逼崽子,天天就想着肏!”突然揉在穴/口的手指戳了進來,我僵了一下,生氣道,“發情了嗎你!都說了別在這裏,再等兩個小時會死嗎!”
“會死。”他突然收緊扼在我後頸上的手,我立馬安靜了,眼前陣陣發黑,應是壓迫到了頸動脈。
“我忍你很久了,也哥。”他兇狠地盯着我,不再掩飾,“被我肏屁/眼不爽麽?哪次不爽得你求饒。你想讓我上你吧?裝什麽裝。”
大腦開始缺氧,我發着呃呃的氣音,雙手攀上他鐵鉗般的手,指尖扣進縫隙裏。
“也哥,我第一次幹你的時候說你騷,真沒冤枉你。”他銜住我的下唇,碾在齒間狠磨了一下,我疼得哼出聲,嘴裏立馬嘗到腥甜。
他咧出笑來,滿意地離開了我的嘴唇,“第一次被幹就被耳光扇得流水,我真是大開眼界。也哥,你喜歡被羞辱吧?”
我從他稍松的手下緩過一口氣來,脹着臉大罵:“我/操/你媽!”狠踩了他一腳。
“罵我也沒用,你就是騷。”他粗魯地玩弄着我的後/穴,白冷的月光應在他眼裏很亮,“被人肏過嘴,打過巴掌?”
我定住了,緊抿着嘴看他。
“除了屁股,能玩的都被玩過了?”他血淋淋地笑着,撕開我過去的傷疤,“也哥,不要這麽看我。”
沒有潤滑,後/穴很幹,被他戳弄得脹痛,可我發抖卻不是因為疼。
他突然湊過來親了下我的眼睛,我不得不眨了眼。
“我比你還難受,真的,一想到你的身體不是我教出來的,我就……我想殺人,你知道麽?也哥,我殺過人。”
我不知道他在說什麽,他眼睛裏的興奮是我完全陌生的東西。
“你可能理解不了,我從怎樣的深淵中爬出來,因為你,也哥。”他放過我的後頸,轉而揉弄我的耳垂,動作如情人一樣親昵,我卻寒毛直豎,像餍足獅子爪下的幼小羚羊。
“我知道你不想說。但是告訴我好麽?我求你了。”
他沒在求我。
他從不屑于掩飾,真實,鋒利,傷人傷己。
包括他的高傲自大。
“也哥,我求求你。”他伸出舌頭,舔過我流血的嘴唇,裹進齒間回味,“我想聽你親口說。”
“肏我吧。”我推開他,從彼此的縫隙間轉過身,雙手掰開自己的屁股,主動送上穴眼。
他愣了幾秒,抓上我的臀肉,似乎嘆了口氣,“呵,還是不願意說嗎。”
“我騷,還喜歡被羞辱。”我承認了,沒什麽大不了的,“肏得我爽了就告訴你。”
“真的?”他欺身壓了上來,即使隔着褲裆,他的雞/巴也燙得驚人。
“真的。”我被開始旋轉抽/插的手指揉出了輕喘,胸不由得抵上了車窗,“在快點……唔呃——別弄了,直接進來……”
“不行,還沒好。”仙子賞了我屁股一巴掌,然後狠狠地揉/捏。
“叫你進來就進來,廢什麽話!”我向後踹他。
我真的忍不了了,雞/巴貼在冰冷的車門上硬得流水。
穴/口突然劇痛,我發出長長的悶哼,抓着自己屁股的手指都扭曲了。
“也哥……放松。”仙子殘忍地緩緩推進他的兇器,“也哥,你知道的吧,你這是在找幹。”
“老子還沒被你肏傻呢,呃啊——!……操,慢點捅!”
“剛還叫我快,又變卦。”
“傻狗呃……沒有潤滑你想多快!”
“借點兒騷水。”他的手指不由分說得攪進了我的口腔,又握住了我的雞/巴,夾着頂端擠捏,刮出小孔裏漏出的津液。
“也哥,我離開的這些天,有自己玩過嗎?”
“玩什麽玩……我又不是你,天天欲求不滿……操——”我又疼又爽,舒服地喘出了呻吟。
“三周沒射?”他輕笑着,“你騙誰呢。”
雞/巴猛地一疼,我差點哭出來。
“別!……”他好像又要捏我的下/身,“我射過……沒玩,夾着被子射的,我也沒想到能射……唔啊——疼!小星,嗚嗚我疼!!”
“真是天賦異禀啊也哥。”不知道哪裏刺激到他了,突然按住我的胯骨,不顧我掙紮地肏進來,我叫着他的名字,沒含住眼淚。
“也哥,我喜歡你……”仙子又在我耳後低吟着咒語,“你怎麽樣我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