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這場野外茍合與我想象的大相徑庭。

主要還是因為陰天,看不到星星。

陸麒星又着實發了瘋,放肆地粗喘叫罵,從後面緊勒着我的小腹猛幹,根本不怕被人聽見。

我被他逼得不行,腰胯像上了刑具似的,越掙紮就束得越緊,肚子裏的粗長雞/巴兇猛地次次碾過穴心,手臂又剛好壓迫在那處,身體裏接連炸開無數煙花,眼前不斷閃過的白光讓我分不清黑夜白晝。

“小星……嗚嗚……不要、不行了呃——”我被撞得聲音打顫,反手向後想去碰他以尋找安慰。可我的手剛碰到他褲子就被啪得打開了,我嗚咽了一聲,他沒收力氣,我感覺手背骨頭斷了似的疼。

“撐住站好!身上肌肉都白長的?”他又探進我的上衣裏蹂躏左側已經紅腫了的奶/子尖兒,右邊他都不碰,可這一處欺負,手上還沾着我下/身流出的黏滑津液。

沒能觸碰仙子的體溫,這讓我有些崩潰。我嗚嗚着扒上車頂邊緣,只能用聽話來讨好他,車窗随着我急促的呼吸染上霧氣,車身搖晃地更厲害了。

“小、小聲點……”我把這三個字說了好多遍,可他根本不聽我的,越肏越來勁,我罵他不知羞恥,他說羞恥是弱點,他從小就被教導要剔除弱點、掌控弱點,所以他不是不知羞恥,而是自己沒有罷了,只覺得看我羞恥的樣子他很爽,忍不住要讓我更羞恥,再罵就當着所有人的面強/奸我,讓他們看清我的真面目。

但我仍舊罵他,他笑笑,猛地頂胯把我肏得眼淚和騷水一齊湧,根本說不了話。

可見仙子只是吓唬我罷了,還是疼我的,所以經常在我面前撒謊成災。

“求你了,求……讓、嗚嗚讓我緩緩……”叫罵不管用,我只好軟着聲音求他,趁着我還沒爽得開始說胡話,“或者、小星,我們唔呃!——不要、不要在這裏……”

這裏太近,牙龈都被我硬憋着呻吟給咬疼了。

“也哥不是還沒爽麽?爽了咱們就換地方。”他頑劣地用指尖狠輾乳肉,我瞬間變了調,右肩膀忍不住塌了下去,本能地想躲開他的手。

我的反應讓他興奮,能殺人的雞/巴停了兩秒,彼此粗喘的聲音清晰到點燃空氣,他罵了句“幹/死/你”,緊接着更加瘋狂地撞,我的屁股被他的腹肌拍麻了,紅成熟桃,被抽/插捅出汁水,啪啪啪的響聲蓋過月光蟲鳴,甚至穿透時間,沖散了我有關那扇盥洗室小窗的記憶。

我哭着承認自己好爽,要射,求他摸摸我的雞/巴,車門好涼,龜/頭碰在上面好難受。

他突然邁進半步,把我壓了上去,我膝蓋打彎,整個人都貼在了車門上。我哼哼着抗議,堵在精關的尿意都被冰涼的觸感給憋回去一小段。

“自己有手,不會撸嗎?”他仍沒原諒我,語氣惡狠狠的,“也哥,既然爽了就說吧,我等不及了。”

我被他肏得嗯嗯啊啊的小聲叫喚,一時捋不直舌頭。

“爽得說不了話?那我問你,雞/巴被踩過嗎?”他挫着牙問我,想咬死什麽似的。

我遲疑了一會兒,誠實地點了下頭。

“被別人碰過嗎?”

我搖頭。公用飛機杯,有用的只有上半身,謠言又把同性戀和艾滋病劃等號,所以他們只用腳踩我的下/身。

“和項文赫有關嗎?”

我遲疑了,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

“還護着他?!”仙子不給我時間思考,借着猛肏宣洩怒氣,“他找你搭話了是不是?以為我不在就看不到嗎?! 騷/貨說話!是不是賤?嗯?管不住下/身,總想往男人身上蹭騷逼裏流出來的水!”

我不住地搖頭,可仙子一口咬定我騙他。

我沒想再與項文赫扯上關系。事發之後,他得知了我暗戀他,我是個變态同性戀,抱着他的球衣打飛機。

他主動向我承認這些,不用猜也知道學委A告訴的,為了給胖子G複仇。他說他會幫我,不讓我因為傷人而退學,他的父親同校長是舊識,可他始終沒說是否還認我這個兄弟。

我在他的眼睛裏看到了陌生,不管他有多照顧我的感受,在知曉我龌龊的秘密之後,我們之間都不可避免地築起了一道透明的牆,回不去的。

我謝絕他的好意,雖然如此,學校竟真的只給我記了大過,可我還是主動轉了學,用刀架在脖子上才逼着家裏人同意。小荌當然不在現場,我發瘋的樣子不能被她看到,身為她最好的哥哥。

緊接着父親的工廠損失了一筆大數額的訂單,因為訂購方是胖子G的大伯。此時陳立軍已經被二/奶下了套,投資了她親戚騙錢的項目,又趕上經濟不景氣,這一系列事情導致廠子沒撐過市場嚴冬,倒閉了。

事後陳立軍把責任都推給了我,那就是後話了。

其實我早就不喜歡項文赫了,比他陌生的眼神更早,我喜歡的只是懷着禁忌暗戀的感覺罷了。所以當他今天主動跟我搭話的時候,我的心髒依舊平穩地工作着,仙子平日裏開玩笑打我屁股,我的心都要突突快上兩拍。

我們也沒說什麽,老同學間的噓寒問暖,挺無聊的。他也看出我和仙子之間不對勁,末了還勸我別跟小孩子計較。

我笑了笑,說小星不是小孩子,不計較我是要吃虧的。

他聽不懂,剛想扯開話題就被葉語給叫走了。

所以我再次被冤枉了,我邊嗚叫邊解釋。口吃不清,又因為身後的撞擊咬破了舌頭。

我交代了所有事情,強迫口/交,精神壓榨,毒打囚禁,甚至我曾暗戀項文赫,還抱着8號球衣打飛機,但是現在回想起來也沒多爽,不如被他捅屁/眼的十分之一。

為了讓他相信,我細致地描述自己如何被玩弄,堵在喉嚨裏的腥臭精/液如何讓我窒息,我的雞/巴如何硬得撐起內褲,源自暴力的性沖動又是如何的不講道理。

人人都是潛在的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患者,被馴養,被支配,卻求着寬恕,有時向命運,有時向暴徒。仙子是我的命運,亦是囚禁我的暴徒,我向他坦誠,他卻只想懲罰我。

我越說仙子越發瘋,到最後掰過我的臉,用他的親吻堵上我的嘴。他的利齒似乎要把我的唇舌嚼爛,我劇烈地掙紮,拍得車窗砰砰作響,可唯一能救我的人就是此時的施暴者。

身後高頻的刺激讓我連呻吟都叫不出,只能從嗓子眼兒裏擠出長長的尖嘯。快感和痛楚已經分不清了,身體過電似的抖……終于,跬積至崩裂的聲音在腦中炸開,攀上快感頂峰的我眼前飄起雪花,活魚似的彈了兩下,在痙攣中高射,精/液弄髒了車窗。

濃濁的白色順着玻璃下滑,一部分淌到了車門上,一部分滲到了車窗縫隙裏,像被吃掉了一樣。

“滿意了?”他終于放過了我,勾起舌頭舔舔嘴角,“這樣接吻都能被肏射,也哥,你還真是變态……呵呵,我們果然很搭。”

我哭得稀裏嘩啦,上氣不接下氣,還沒從高/潮中緩過勁兒來。

“也哥,哭什麽?故意刺激我,不就是想我這樣欺負你麽?”他放緩了動作,埋在最深處小幅地抽/插,“我知道你想要什麽,也哥,你想我用更粗暴的痕跡蓋住傷疤,捅進喉嚨裏,用我的精/液洗淨你的嘴巴、喉管、食道、和胃。”

“也哥,你想要的我都給你,受不住也得接着,不然我會不高興。”他拍拍我的臉頰,不重,卻恰到好處地羞辱了我。

剛射過我居然又想要了。果然如仙子所說的,我是個騷/貨。

他舔了下我的眼角,我聞到了濕乎乎的血腥。

“想吃我的精嗎?”

我毫不猶豫地點頭,就差搖尾巴了。

天知道我想了多久,想到夾着被子,單靠揉/捏奶頭都能射。

“別急着跪。”他撈住腿軟到不行的我,“回去,我喂也哥吃到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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