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我看出來了,陸麒星其實對我裏面穿的女式情趣裝興致一般。

都說男人是視覺動物,可令他興奮的往往是我的糾結掙紮,亦或是壓抑着的隐晦欲念,而非刺激眼球的表象。

所以他要求我穿成這樣無非就是算準了我會羞惱,但我就算知道,也着實擺脫不了這種異樣又羞恥的感覺。

外面看起來很正常,長風衣、短靴、休閑褲,和為了遮住項圈的高領毛衣,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夾在股溝裏的蕾絲布料有多要命。我沒穿過勒腚溝的丁字褲,這玩意又比不上棉料柔軟,剛穿上就卡得我菊花癢。

我以為習慣了就能适應,沒想到剛走到樓下就搔得我要爆炸,恨不得當街伸進褲裆裏扯爛它。可一擡眼就對上陸麒星一臉玩味的笑意,我知道他又開心了,一見我反抗不能、惱羞成怒,他就這副賤兮兮的表情,極其讨打。

可今天他生日,我只能強忍着。

走路對我來說就是煎熬,每一步都再給自己上刑,我還要控制好臉上的肌肉,裝作一切正常的樣子。

我忍了整整兩個半小時,從走着過去、心不在焉地吃了頂我半個月工資的西餐、到現在走着回來,我都佩服我自己。

“也哥,你手心出汗了。”狗崽子突然來了這麽一句。

我咬着後槽牙回他:“那就別牽了。”可剛想甩開手卻被他給一下握緊了。

狗崽子反應就是快,可洗碗摔盤子的是他,打游戲拖我後腿的人也是他。

“要牽。”他耍賴地把我扯了一個趔趄,靠得更近,“也哥在想什麽?吃飯的時候也心不在焉,又背着我做壞事了?”

“操。”我還是憋不住了,進了電梯之後一把将狗崽子推到了牆角,揪着他領子發火,“我心不在焉?我他媽忍了一路了,你買的這什麽破布,磨得我蛋疼菊花癢的。老子告訴你,下次再想玩花樣兒別找我!”

“不找你找誰啊。”狗崽子環上我的腰把我攬進懷裏,我們下/身貼着下/身,姿勢粘膩。

我的胳膊還撐在他胸口,挺着腰與他保持距離,“愛找誰找誰,願意陪你玩的小騷/貨不是海了去了?!都堵上門來了!”

就上個星期,狗崽子約過的一個小騷/貨不知怎的,摸到了我家住址。也不知道蹲了多久,碰上一天晚上狗崽子去錄音棚沒和我回家,半路把我給截住了。

那人明顯神情不太正常,嘴唇哆嗦着,眼睛瞪得老大,說我把他的星搶走了。我借着路燈昏暗的光,看到他手裏拿着一包東西。

鬼知道是刀還是硫酸,我轉身就跑,最後在如家住了一晚上。

第二天我才告訴狗崽子這件事,因為怕耽誤他錄音的狀态,租一次棚子也不便宜。

我倒也沒多怕,主要是那句“我的星”讓我被惡心到了。

陸麒星是我的,包括他名字裏的每一個字都是我的。其他人碰一下,我都想扯了那人的喉嚨。

我後悔當時沒狠狠踹那人兩腳再跑……操,越想越來氣。

于是我遷怒了陸麒星,說他不守夫道,怎麽還沒斷幹淨。

我承認自己被慣壞了,性子越來越惡劣,明知道不是他的錯還要怪他,讓他對不起我,最好一輩子都欠我的。

這麽想的話,如果被捅刀,說不定還賺了。

操!我錯失了什麽!

狗崽子沉着眸子聽完我無端的數落,然後一把抱住了我。

我還在氣頭上,掙了兩下還打了他一巴掌。

他也不說話,正過腦袋之後盯着我。

他這樣很可怕,我被他盯沒了聲兒。

一時間空氣都是沉默的,我突然被扣住了後頸。

他壓了上來,把我逼進牆角,強吻我。

我教了無數次,狗崽子還是學不會接吻,又把我咬出了血。

我疼得哭了出來,模糊不清地罵他混蛋變态,背着我亂騷還欺負我。

他少有的一個字沒說,只按着我深吻、啃咬、嘗我的肉,喝我的血,兇殘地報複我。

我明知道從自己口說出來的謠诼誣謗會讓他發瘋,可還是忍不住刺激他。

陸麒星是我的,只有我見過他發瘋,只有我陪着他發瘋,我想怎麽玩他就怎麽玩他,他是我的寵物,他願意!

我悲涼又興奮,終于承認了仙子一語成谶————我就是又騷又變态,配他正好。我們天生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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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哥:???我怎麽黑了?!

小星:也哥不黑!也哥最白了!屁股更是白!!!拍兩下就唔唔唔……!!!

也哥:……閉嘴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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