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電梯門一開,我和陸麒星差點倒到門口地毯上。

他氣我舊事重提,幾乎是拎着我拐進了卧室。

我外套都沒來得及脫就被他甩到了床上,還沒從他剛才的話裏回過神兒來。

他讓我再也不用擔心會碰到那個半路截我的小騷/貨,那人已經被關進精神病院了。

我問是不是他幹的,他笑了笑,說那人是真的有病。

可我不信他。

他壓了上來,自己還沒脫衣服卻先把我剝了出來。動作間腰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拉鏈,尖銳的涼刺激皮膚,我不由得一縮。

“也哥,你又躲。”他的指尖也帶着窗外的寒氣,掌心卻很熱,扣在我的腰上握了一下,然後緊貼着我的身體向上游走,像在攻城略地,在我胸口短暫地停留了數秒,碾過我挺立的奶尖,最後卡在我脖子上,問我,“怎麽不穿上衣?”

“切,你管那塊紗布叫上衣?”我恥于脖子上一動就響的小鈴铛,臉上又燙了,早知道就連着項圈都不戴了,“我試過了,穿不上。”

我又說了謊,其實我根本沒試,只覺得着那意兒像是胸/罩,還是遮不住點的那種。

仙子突然眯起眼睛看我,十足的淫魔樣兒,邊說邊脫了上衣:“不穿就不穿吧,這樣也不錯。”

他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我轉過去。

我熟悉他給出的信號,可有時懶得遵守,翻了個身就趴着不動了。

“翹起來。”身後的仙子還在性急地解褲子,得空扇了下我的屁股,不重,卻很響。

我不耐煩地啧了一聲,還是慢悠悠地撐起身子,狗似的跪在了床上。

“幫我看看菊花是不是紅了。”我像熟練的妓/女,塌着腰對着他搖搖屁股,“下次麻煩買純棉的,差點癢死我了。”

話音剛落,菊花就挨了一巴掌,刺辣辣的癢,我小聲叫了出來,随即不滿道:“幹嘛啊?”

他不說話,勾開指寬的內褲底,又揉在我屁股白肉上。

仙子向來粗魯的動作讓我忍不住蹙眉,這回我的小菊花是被解放了,可沒什麽彈性的料子扯得我雞歪蛋疼。

“是有點兒紅。”他用拇指按在我緊閉的小/穴上,畫着圈揉,“還被內褲磨出水了,也哥真騷。”

“滾。”我動了下屁股,不想讓他碰了,“出門前用了潤滑劑,誰知道你今天抽什麽瘋,這麽能憋。”

他卡住我大腿根兒一扯,就把我撈了回去,屁股反而撅得更高了。

“我以為也哥會喜歡約會,會高興。”他溫柔地說着,卻用猙獰滾燙的肉/棒抽打我的屁股,啪啪啪,響得清晰。

我想起車座後的一大捧花束,沒有陪襯點綴的綠葉,單單是紅玫瑰和白色曼陀羅華,美得妖冶,像有毒的刺,我一時沒敢接。

“約會的重點不還是做/愛。”我開始不自主收縮穴/口,期待那根大肉/棒捅開身體,讓我和仙子連在一起,流淚又流汗地做各種荒唐事。

“約會不僅僅是做/愛前的儀式。太多人把約會當成遮羞布,好像有了這一步再上床就名正言順。這樣的行為是在浪費資源,是對自己的否定。”他剛才還火急火燎的,現在卻有耐心甩着驢鞭抽我的屁股玩,龜/頭打在我饑渴的小菊花上,真的啪出了水聲。

我确實往屁/眼裏擠了不少潤滑劑,漏成這樣倒也不至于。

“狗崽子,你有完沒完?确定要跟我讨論約會學術嗎?”我被撩得上火了,菊花比剛才還癢,“不肏我就去洗屁/眼了,咱坐下來可以好好聊。”

“也哥,你總是這樣。”

穴/口被猛地撐開,我悶哼一聲差點兒沒撐住。這都多久了,我還是适應不了仙子胯下的那根孽物,每次的開始都要忍着疼。

他提着我的胯骨不讓我躲,龜/頭卡在穴/口淺肏了兩下,然後緩慢地往裏送,把我捅得抓緊床單,疼得輕抖。

“我想說愛你的時候,你卻讓我肏你;可我把你肏哭了,你又說我不疼你。”仙子按着我像對付仇敵,壓着後頸不讓我動,我想掙紮已經來不及了,只能咬着枕頭嗚嗚的叫。

“越來越嬌氣,被操軟了才乖。嗯?也哥,是不是?是不是我太慣着你了?總是故意氣我,撩我,點了火還想跑,惡劣。”

直到整根沒入,我才松開牙關長呼一聲,臉都紅透了,開口就想罵這個小畜生。

“誰他媽慣着誰你再說一遍!你個崽種真有臉說。天天挨操我說什麽了?惡劣?我不想做你偏要做的時候還少嗎?!哪次不依着你?”回想起小菊花的血淚史,我越說越氣,“還讓我穿成這樣被你幹,不都是哄你個狗玩意高興嗎!我矯情兩句還不行了?!”

我邊罵邊反抗,搖着下/身将好不容易吃進來的大雞/巴給擠出了一大截,騰成砧板上的魚,鈴铛響個不停,“出去!你特麽給我出去!要是真慣着我就別肏!”

仙子輕哼了一聲,不松手也不動作,任由我亂折騰。

“也哥,刺激我沒用的,結果都一樣。”

我奮力一蹬,成功低下腰擺脫了捅我的兇器,乳/頭被床單磨疼了也不顧,反手将枕頭砸向了他。

仙子沒怎麽樣,一個軟綿綿的枕頭能怎麽樣?只是讓他逮住理由懲罰我罷了。

“衣服被你藏在這裏了啊。”他放開我不老實的屁股,挑起那件薄到透明的紗衣,“藏在枕頭下面,也哥,你真可愛。”

仙子又在笑話我,我惱羞成怒,擰着脖子要扭頭看他,卻被壓在床上,連仙子一根頭發絲兒也沒瞧到。

“不藏枕頭下我藏哪裏!藏你狗嘴裏嗎!”

剛說完我就感覺不對勁兒,因為只有我在氣呼呼的喘,聽不到別的聲音。

身上猛地一沉,仙子壓住我的雙腿,掰着我的額頭向後仰。我疼得啊了一聲,脖子差點斷,可突然口中一澀,被堵了東西。

“也哥真是聰明。”仙子将紗衣揉成一團塞進我嘴裏,又捂着我的嘴不讓我吐出來,“就應該藏嘴裏。”他露出惡魔般的本性,俯下/身在我耳邊低語,“藏騷/貨嘴裏。”

粗糙的異物刺激着唾液瘋狂分泌,我嘴裏難受又掙不開桎梏,瞪着眼睛直唔唔。我知道仙子又要來強的了,會疼,很疼,緊張到渾身肌肉都在顫。

他品嘗我的恐懼,欣賞我的徒力掙紮,語調甚至有些餍足過後的慵懶:“抖什麽?也哥,你這麽怕我嗎?”

廢話!跟強/奸似的誰不怕!被幹到菊花出血又不是一兩次了!

他的手指輕輕滑過我的脊背、腰側、大腿,又舔了下我的後頸。我像被帶着倒鈎的獅子舌頭侵犯了,哆嗦着寒毛直豎。

“果然怕我啊。我對也哥還不夠好嗎?”他的嘆息撲在我耳後皮膚上,電流般擊穿了我的身體,我沒忍住輕哼,雞/巴一脹,硬得發疼。

“還真是敏感。也哥,我吹吹你耳朵你就軟成這樣,說不想要,騙誰呢?”他把玩着我的腿根兒,隔着蕾絲內褲蹭我流水的小/穴。

我癢得受不住,晃着屁股躲他的手指。他沒了耐性,猛地扯開內褲底邊,我被勒得屌卵一疼,高亢唔叫。

我真是服了這花裏胡哨的蕾絲內褲,線頭崩斷的聲音都出來了,它還是沒壞。

穴/口突然一熱,被抵了東西打着圈蹭,也不急着進來。我驚慌地縮緊了全身,包括屁股,因為我熟悉這樣的事前,他要一下插進整根!

“也哥,我怎麽就肏不膩你呢?”

我悶嚎着哭了出來,肚子仿佛都被捅穿了。

仙子不顧我掙紮,才插進我的身體便開始瘋狂送腰,是要割爛我的腸子。

“也哥的騷穴真緊。”他粗重地喘氣,興奮地啃咬我的後頸,在齒痕上疊加新傷,又狠握我的雞/巴,強迫我疼得軟下來,“別着急,今天肏五百二十下再射好不好?”

真幼稚。

居然信這種愚蠢的說法,我都不信。

抵着我前列腺說句“我愛你”,三下我就能射,說不定還能哭。

狗崽子就是想折騰我,怎麽不湊個1314呢?

幹死我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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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期待):什麽時候輪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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