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脖子上的項圈是個高科技的玩意兒,需要陸麒星的指紋加聲紋才能解的開。
我不明白他哪裏搞來的這東西,又為什麽要這樣做。
他已經接連消失七天了,只留下一張紙條,警告我別妄圖逃出這間豪宅,最後一行又說他愛我,讓我等他回去。
我之前問仙子生日想要什麽。
他說的那句“要我”原來是這個意思。
這裏沒有電話,不能上網,又在二十幾層,大門一鎖,就絕了我所有去路。
剛醒來時,我被肏出來的傷還沒痊愈,走路都要扶着牆,就這麽顫着腿掃遍了所有房間,一丁點兒機會都沒覓着。
無數想法從腦子裏往出冒,仙子去哪裏了?他為什麽要把我困在這裏?他要幹什麽?……
我花了一天的時間才接受現實————我被囚禁了。
冷藏間裏的食物足夠我吃十幾天的,又貼心地備了單機游戲和相機給我,讓我消磨時間。
可我哪有心情玩?快被這狀況逼瘋了。
無故連續曠工會被直接開除,勞動合同裏寫得明明白白,老子又要被狗崽子搞丢飯碗!
我沒法聯系到妹妹,我們幾乎天天都要視頻,她會不會覺察出我出事了?
他到底去做什麽了?本就瞞我瞞得過分,現在又搞囚禁的把戲,我真是太過縱容他了!
起初我還有心思撒火,發瘋大叫,可沒人聽得到。
我想到個法子,放水,把所有水龍頭都打開,樓下若是被淹了肯定要找上門,可我等了兩天門鈴也沒響,還把自己弄感冒了。
還不解氣,我就把他的衣帽間掏了個空,衣服褲子領帶鞋襪子扔的到處都是,甚至剪了他的校服。
我嘗試讓自己冷靜下來,打開他特意留給我的游戲,沒玩兩局就失了耐心,手柄一摔,煩躁地揪扯自己的頭發。
折騰累了,我開始胃疼,這才能吃下點兒東西,然後躺回那張床上睡一覺。
就這麽持續了數日,感冒過後的發燒終于讓我啞了火。
我燒得腦子暈乎,找不到藥,只能喝泡了姜片的熱水。切生姜的時候還不小心切到了手指,幸好只是個小口子,嘴裏含一含就沒事了。
我窩在被子裏,裹得再嚴實也覺得冷,卻渾身冒汗,睡衣被浸得濕澇澇的。
本以為多睡覺會好些,沒想到症狀愈發嚴重。
我燒得全身疼痛,像是埋在身體裏的炸彈一齊爆了,不動會難受,動了也難受。我打着滾哼哼,迷迷糊糊地睡了又疼醒,翻騰兩下就因身子太乏,又睡了過去。
最難受的還是腦袋,清晰地感覺整個腦皮在陣痛,仿佛一根針刺在裏面,不斷向四周釋放毒素,只有睡着才能躲避這痛楚。
我不斷地夢到仙子,各種瑰麗荒誕的場景裏都是他。
我們奔走、逃亡、墜崖、溺水,他拉着我的手從未松開。我任由他牽着,為了跟上他而不停地跑。身後的怪獸換了一撥又一撥,我們還活着。
我們又開始做/愛、接吻、纏着彼此不放,仿佛是熔鑄在一起的雕像。
我撐開眼皮,常常分不清是否還在夢裏。
我身體病得厲害,瘋狂地想念仙子和他的懷抱,讓我心安、救我又殺我的懷抱。
我想下床喝水,可是沒坐穩,滾到了地上,摔進堆在地毯上的一大片衣物裏。
是熟悉的氣味,是仙子。
我呻吟着蜷起了身子,手腳緊繃又舒張,深深呼吸。
我像掉進寶藏裏的小賊,把沾有仙子氣味的衣褲胡亂地往自己身上撈,絮起一個小巢。
我勾着腳尖縮在巢裏,把自己埋起來,只留出一小塊缺口用來呼吸。呼出的熱氣蒸騰着,燙了口鼻,緊接着被吸入時摻着的涼氣降了溫。
我被仙子的氣味緊緊包裹着,終于安心,身體卻也起了反應。
我鼓弄着探進睡褲,握着梆硬的雞/巴開始自/慰。
沒兩下後/穴就食髓知味地收縮起來,期待着什麽。
燒得虛實不分的我已經沒了心思去感到羞恥,另一只手自然地繞到後面去揉按穴/口,很快就弄軟了褶皺,戳進一小截手指。腸壁熱的發燙,比平時還要熱情地嘬。
我圈着雞/巴冠頭快速地挊,快感被氣味撩得湧動不息,浪似的撲向我。可我又全身疼的厲害,開始委屈地帶着哭腔呻吟,難耐地夾着腿掉眼淚。
為什麽還不回來?
我好難受,病得像在想他。抱着他的外套飲鸩止渴,腿夾着他被我剪爛的校服止不住地一下下挺腰,把淫/水蹭在上面,與他的氣味化在一起,像在和他做/愛。
我頭腦發脹,連眼珠都被顱內腦肉擠得脹痛,可還是能從淚腺裏産出鹹澀的水。
這回沒人幫我抹去眼淚了,我只能蹭蹭仙子的褲腳,越蹭越委屈,就哭得更兇了。
為什麽還不回來……
小星……嗚嗚嗚……小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