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不知過了多久,裹着我的殼被撬開了一塊,光洩了進來。

我蹙緊眉頭,勉強撐開眼皮,竟看見漆黑冰冷的槍管正挑開覆在我身上的衣服。

“也哥?”是仙子的聲音,“怎麽躺這裏?”

病痛的身體突然生出力氣,我本能地撲向他,纏上他的脖子不撒手,沙啞地喊着小星。

他愣了一下才抱住我,槍托硌在我脊骨上,很硬,撫着我後背的大手卻讓我安心。

“怎麽這麽燙?”他沿着脊柱線往下摸,纖長有力的手指勾住我的腰側縮緊又松開,繼續向下,撥弄後腰那片敏感的薄肉。

我抖了一下,自然地朝他懷裏縮,小聲地說自己發燒了。

他手未動,卻随着我的動作手指插進我睡褲裏,握到緊翹臀肉便熟稔地勾起爪子,揉/捏了起來。

我在把自己往狼嘴裏送。

“燒成這樣也不吃藥,也哥你是不是故意的?”他用槍口撐開我睡褲的松緊帶,繼而順着股縫擠開兩瓣圓肉,緩慢地滑向深處,“嗯?想讓我心軟、心疼你。”

我對金屬冰冷沉硬的觸碰感到害怕,憋了十幾天的怒氣怨氣終究給壓了下去,明了又暗地掙紮着,呲喇一聲,被自己的委屈澆滅了。

“沒有藥,哪裏有藥……”我忍不住哽咽,緊緊地抱着仙子像攀着唯一的依靠,“我頭疼胳膊疼腿疼,身上全部、全部都疼……你把我關着,為什麽一聲不吭就走了?我工作怎麽辦?我好不容易嗚嗚……你太惡劣了……”

和初見時相比,他長高了幾分,已然比我高出一個頭,身形愈發矯健結實,雄性十足的可靠樣子常讓我心安,就算受苦也忍不住貼緊他。

“也哥。”他沉沉地喊我,用槍口戳弄我未清理的還濕澇澇的穴/口,“我有我的原因,這麽做都是為了你。”

“為了我?”我握緊拳頭捶打他寬實的後背,綿軟無力,“為了我就把我關起來?讓我與世隔絕?我什麽也做不了,你留給我的游戲我又打通關了三次……你根本不在意我,這游戲我早就玩過了,當時你還坐在我身後抱着我,你看書,我打游戲……”

回想起以前的時光,我越說越委屈,滾燙的眼淚落了下來,砸在他身上。

不知怎的,一種讓我心慌的想法油然而生————我們再也回不到那樣的日子了。

“我。”他頓了一下,接着說道,“時間匆忙,我沒看仔細。抱歉……”

他總是能為這種細枝末節的事情道歉,可對重要的東西置若罔聞。

“你去哪裏了?”我磨蹭他的頸窩,嗅着他香熱的體溫猶如吸氧的病人。

他不說話。

我張嘴狠狠咬了他一口,嘗到了他身上殘留的汗味和血腥。在他頸側留下兩排牙印後,帶着哭腔追問他:“你他媽到底去哪裏了?!”

他手上用力,我悶哼一聲蜷緊了身子,濕軟的小/穴幾乎要被槍管插透。

“我去解決一些事情,好能回來安心肏你。”他繼續施力,槍口轉着角度向上頂,我只能順從去勢,哆嗦着屁股使勁兒往他懷裏躲,根本沒想過要逃。

咔噠一聲,手槍發出動響。

“幹、幹嘛?”我的聲音在顫,頭皮跟着發麻。

他淡淡地說:“上膛。”

我早就知道他有槍。一次趁他洗澡,我悄悄打開他的吉他箱,拉開了暗層口袋。

我承認自己被吓到了,之前的猜想全都太小兒科,但同時又有些興奮,為他指節上的薄繭找到了合理的答案。

我一點兒也不怕他會危險,會受傷。

那可是一把能殺人的武器。

我想,我對陸麒星的崇拜相當盲目,或者需要一個比‘崇拜’更沉重狂熱的詞彙,才能貼切表達我對他的感情。

有時,我甚至想跪在他胯下,俯身親吻他腳下的穢土;又有時,想掐着他脖子肏進他嘴裏,質問他為何總是小看我,傲慢地自以為是。

“也哥,趁我不在,偷腥了?小/穴這麽濕,槍都打滑。”他不回答我,還用上了膛的槍肏弄我的穴/口,“我想好了。我抹掉了你的進出記錄,删掉了我們的影像,解決了那個盯着你屁股看的服務員,沒人知道你在這裏。也哥,萬一我回不來,你會死在這裏。”

驚懼感猛地蹿上了全身,心髒狂跳着要沖破胸腔,我死命勒緊了他的腰背,聽他這樣不急不緩地說話,幾乎喘不上氣來。

他是認真的,要我陪他一起死!

“不是我在下面等不起。是我怕你獨活太久,把我給忘了。”槍口斜着撬開穴/口,亵玩着撥弄,欲向濕熱柔軟的肉/穴裏鑽,“放心,我舍不得也哥受苦。”他輕笑了一聲,“你的項圈,裏面藏着毒針。我心跳停止超過半小時,毒針就會刺出來,讓你睡着。”

他一只手松開我的一邊屁股轉而探進我上衣,順着緊繃的腰線一路摸了上來,刮過胸前硬粒,從寬松的領口伸出,撫了下我的喉結,又卡住我的下颚朝外推,拉開一段距離,強迫我離開他的懷抱。

“不痛的。”他湊近了,親了下我發白的嘴唇,“睡一覺,我們就又在一起了。”

“你,你想讓我死?”我的牙齒在打架,卻仍死扣着他的腰不松手。

“只是萬一。”他咧嘴笑,露出森白的牙,“你男人沒那麽容易就被打敗,還想肏你肏到七老八十呢。”

“你想讓我死。”我鼻子酸得厲害,眼淚撲撲地掉。

“不想。”他怕我這樣哭,開始哄我,用光明正大的謊言,“我不想你死,也哥,別哭了。我就是怕……”

“你怕什麽!”我不想抱他了,胳膊撐在他胸口要推開他,“你都要我死了你還怕什麽!滾!你他媽放開我!”

他看我生氣,單只胳膊鐵鏈似的圈住我。我本就虛弱,撼不了分毫,只能嘴上咬他:“你有病!憑什麽要我跟你一起死?!你有問過我嗎?你他媽只顧着自己!你要我聽話,要我閉嘴,好,我忍着。可你要去做拿命拼的事情,憑什麽不告訴我?!你當我是什麽?陪上床給做飯的解悶玩具嗎?你以為你是誰?!”

“別亂動。”他蹙緊好看的眉頭,直直盯着我,“上膛的槍都管不住你嗎?”

“管不住!”我的眼皮滾燙發紅,聲嘶力竭地朝他吼,“老子受夠了!別想再管我!你不把我當人我憑什麽拿你當菜!你守着你的秘密守到死吧!分手!老子不陪你了!”

下/身猛地一疼,我喉嚨驟緊,說不出話來,臉色煞白,差點繃出一口血。

“你說什麽?”他的聲音冷得結出冰碴,“分手?我這麽做都是為你,你居然說分手?”

整根冰冷的硬物有棱有角,蠻橫地斜戳進半個槍口,定然不比仙子粗硬的雞/巴好受,我已經吓得不敢動了。

“我親愛的哥哥們已經知道你的存在了,知道這意味着什麽嗎?”他不管不顧地要弄壞我,握着槍身強硬地往裏送,“意味着你已經被卷進來了,逃不掉的。因為你是我的,就算我死了也是我的,懂嗎?!折磨你會讓他們開心。輕松地死,比被摧殘得求死不能要好上數百倍。見過奴隸嗎?見過真正的玩具嗎?我父親用來看門的那幾條閹狗,被砍了雙腳,拔光了牙,一輩子只能在地上爬。喝尿,吃狗食,不會說話。但那還不是最慘的。”

我痛苦極了,像要被鈍器從中劈開,卻又本能地去夠他。

他心疼我,勒着我的腰抱緊我,用熾熱的體溫吞噬我。

“分手沒用的,也哥。”

我被燙得熨帖了,屁/眼一松,噗嗤一聲,手槍竟真的捅了進來。我像捅破的爛氣球,軟在他懷裏,咬着嘴唇發出長長的呻吟。

“你已經沒有選擇了,我也不需要你的同意。”他死死盯進我的眼睛,扼住我的脖子按在黑色項圈上,按在我的命上,開口道,“我們的命綁在一起。呵,分手?你在說笑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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